警示灯都重要。
现在江边的晚风穿过ICU的窗户,掀起病历单的边角,上面的过敏史栏空着,却让我想起那张写着“对阮阮的笑免疫”的纸条,早已被泪水洇湿,却永远刻在了心里。
第3封情书(2020年12月24日)阮阮:平安夜第一次去你家,你在厨房煮红酒,肉桂的香气混着窗外的雪,让我想起小时候过年的味道。
你说:“消防员的手要稳,才能握好水枪。”
说着就把我的手放在你正在切洋葱的刀背上,我紧张得冒汗,你却笑出声:“笨蛋,我是说你的手,比我见过的任何外科医生都稳。”
后来在你书架上发现本相册,里面夹着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急诊单,还有我送你的消防徽章。
最新一页贴着张便利贴:“江远的第100次出警,平安归来。”
原来你默默数着我的每一次冒险,就像我数着你手术服上的每道血渍。
给你买的圣诞礼物是条项链,吊坠是枚微型消防斧,你说“太孩子气”,却在值班时偷偷戴在白大褂里。
现在我每次看见你低头找病历,项链坠子晃出来,就觉得,这是只属于我们的小秘密。
你的圣诞小铃铛江远书架上的相册被翻到最新一页,便利贴的边角卷着,“第100次出警”的字迹被红笔圈了又圈,旁边画着小小的庆祝烟花。
那时他送我消防斧项链,我嘴上嫌弃“像儿童玩具”,却在每次穿白大褂时,把吊坠藏在领口下,让金属的凉意贴着心跳。
现在项链躺在我掌心,微型斧刃闪着冷光,而那个说“平安归来”的人,却在第418次出警后,永远留在了火海里。
第2封情书(2020年9月17日)阮阮:今天在老旧小区救火,楼板突然坍塌,我抱着个老人冲出去时,被碎玻璃划伤了手臂。
你在急诊室给我缝合时,手比平时抖得厉害,说:“江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
我想逗你开心,说:“怕再也没人给你当人体模型?”
你却红着眼眶,把缝合线拉得太紧:“我怕再也听不到你说‘阮医生,我回来了’。”
后来在医院花园看见你和个小女孩说话,她戴着和你同款的蓝色发带,你蹲下来给她包扎膝盖,说:“别怕,阿姨是医生,和外面的消防员叔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