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清苏锦绣的其他类型小说《状元郎他非要拉着糟糠妻一起游街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奶油松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依旧如同当年那个清冷的穷书生,在昏暗灯火下凝视我时一般,专注而深情。有一年深秋,桂花开得正盛。晚饭后,我们一家四口在庭院里赏月。孩子们在廊下追逐嬉闹,我和沈砚清并肩坐在石凳上,身上披着同一件微暖的披风。他握着我的手,十指紧扣,看着满院月华,轻声道:“锦绣,还记得我们刚成婚那年的冬天吗?连买炭的钱都没有,只能依偎着取暖。”我笑着点头:“怎么会忘?那时候虽然穷,但心里是暖的。”“是啊,”他感慨道,侧过头看我,月光映照下,他的眼眸亮如星辰,“有妻如你,夫复何求?这些年的荣华富贵,都不及当初陋室中,你为我端上的那一碗热粥,缝补的那一件旧衣。”我的心头一暖,靠在他肩上,轻声道:“夫君待我的好,锦绣也从未忘记。”他低头,在我额上印下一个轻柔...
《状元郎他非要拉着糟糠妻一起游街全文》精彩片段
,也依旧如同当年那个清冷的穷书生,在昏暗灯火下凝视我时一般,专注而深情。
有一年深秋,桂花开得正盛。
晚饭后,我们一家四口在庭院里赏月。
孩子们在廊下追逐嬉闹,我和沈砚清并肩坐在石凳上,身上披着同一件微暖的披风。
他握着我的手,十指紧扣,看着满院月华,轻声道:“锦绣,还记得我们刚成婚那年的冬天吗?
连买炭的钱都没有,只能依偎着取暖。”
我笑着点头:“怎么会忘?
那时候虽然穷,但心里是暖的。”
“是啊,”他感慨道,侧过头看我,月光映照下,他的眼眸亮如星辰,“有妻如你,夫复何求?
这些年的荣华富贵,都不及当初陋室中,你为我端上的那一碗热粥,缝补的那一件旧衣。”
我的心头一暖,靠在他肩上,轻声道:“夫君待我的好,锦绣也从未忘记。”
他低头,在我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孩子们笑闹着跑过来,扑进我们怀里。
一家人依偎在一起,月光温柔地洒下,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1.我,苏锦绣,靖勇侯府一个不受宠爱的庶女,嫁给全京城公认最穷的书生沈砚清那天,我那位高高在上的嫡母,只“赏”了我一对儿掉了漆的仿玉耳环,皮笑肉不笑地说:“图个吉利,全当贺礼了。”
呵,吉利?
我瞧着更像是打发叫花子。
送亲的队伍更是寒酸得不像话,一顶半旧的青布小轿,两个面无表情的仆妇,连吹打乐声都省了,悄无声息地就从侯府侧门把我送了出去。
轿帘外,我似乎还能听到昔日姐妹们的窃笑和鄙夷。
“一个庶女,配个穷书生,倒是门当户对。”
“听说那沈砚清家徒四壁,往后有她受的!”
轿子摇摇晃晃,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说不忐忑是假的,毕竟前路未知,且肉眼可见的贫穷。
但奇异的是,心底深处,竟也有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靖勇侯府那一方天地,看似富贵,于我而言,却更像是一座精致的牢笼,充满了嫡母的刻薄、嫡姐的刁难和父亲的漠视。
如今能离开,哪怕前路是荆棘,也好过在那无声的磋磨中耗尽自己。
轿子不知晃了多久,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巷弄口停下。
京郊,果然是京郊。
我被扶下轿,眼前是一座低矮破旧的小院,土坯墙上甚至还有几道裂纹,院门是两扇斑驳的木板,虚掩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这就是我未来要生活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气,捏紧了袖子里母亲留给我、也是我仅存的几两私房银子,挺直了背脊。
“吱呀”一声,木门从里面被推开。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但依旧干净整洁的旧儒衫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内。
他很高,身形清瘦却不显单薄,如同雨后修竹,有种说不出的挺拔气韵。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眉目清俊,鼻梁高挺,唇线分明,尤其是一双眼睛,漆黑深邃,像蕴着星辰,又像古井无波,此刻正平静地落在我身上。
这就是我的夫君,沈砚清。
他看起来比我想象中……要好看得多。
也更冷清得多。
没等我开口,他先说话了,声音清越,如同玉石相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苏……锦绣?”
我规矩地福了福身:“是,夫君。”
他点了点头,侧身让开通路,目光扫过我身后几乎空无一物的“嫁妆”,眼神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以后,我和沈砚清之间的那层薄冰,算是彻底融化了。
虽然日子依旧清贫,但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烫。
有时我低头做针线,一抬眼,就能撞进他专注凝视的目光里,那里面盛着我看得懂的温柔和或许可以称之为爱意的东西。
每当这时,他便会像被抓包的孩子似的,略显狼狈地移开视线,耳根再度泛红,然后更加用功地埋首书卷,仿佛想用圣贤道理压下心头异样。
这书呆子,明明动了心,却还死守着那点读书人的矜持,可爱得紧。
我也变得大胆了些。
会在他读书倦了时,强行按着他休息片刻,给他捏捏僵硬的肩膀;会在改善伙食(用攒下的蛋换了点肉末,做成香喷喷的肉酱拌面)时,看着他吃得眉眼舒展,故意逗他:“好吃吗?
沈大才子。”
他通常会正经地点点头:“娘子手艺,天下无双。”
但那弯起的嘴角和眼底的笑意,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欢喜。
有一次,他抄书晚归,带回来的不止是几文钱,还有一个小小的、用粗布包着的东西。
他有些别扭地递给我,声音低低地:“路过市集……看着还行,就买了。”
我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一支……木头簪子。
样式很简单,就是一截光滑的桃木,顶端簪首被细心地雕琢成一朵小小的、含苞待放的兰花模样,刀工略显生涩,却能看出雕刻者的用心。
“我……我只有这点钱,买不起金银珠翠。”
他有些局促地解释,生怕我嫌弃,“这桃木能辟邪,兰花……君子之风,我觉得衬你。”
我鼻子一酸,眼眶又热了。
在侯府时,什么贵重首饰我没见过?
嫡姐的金步摇晃得人眼晕,嫡母赏下的玛瑙手串价值不菲,可那些冰冷的东西,哪比得上眼前这支带着他体温、凝聚了他心意的木簪子?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簪子,对着他,轻轻挽起头发,将木簪插了上去。
然后仰起脸,眼含笑意地问他:“好看吗?”
他看着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幽深,仿佛有火焰在跳跃。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极轻柔地碰了碰我鬓边的碎发,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那一刻,无声胜有声。
我知道,这支简陋的木簪,是他能给我的,最贵重的礼物。
从那天起,我便
,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没有多余的客套,只递给我一杯尚有余温的白水,用那双干净得过分的手。
“委屈你了。”
他低声道,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却莫名地让人安心,“寒舍简陋。
往后……有我一口吃的,便不会饿着你。”
这大概是我听过的,最朴实,也最真诚的承诺了。
比侯府那些虚伪的关怀,动听百倍。
我接过水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开,暖了有些发凉的心。
我小口喝着水,偷偷打量这个所谓的“家”。
屋内果然如传言般家徒四壁。
一张旧木桌,两条长凳,一张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木板床,还有一个靠墙的书架,上面倒是整整齐齐摆满了书,是这屋里唯一看起来“富裕”的角落。
地上扫得干干净净,东西不多,却摆放得井井有条,看得出主人是个有条理的人。
送亲的仆妇放下我那寒酸的嫁妆箱笼(里面除了几件旧衣,几乎别无长物),便匆匆告辞,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上穷气。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沈砚清两人,空气一时间有些凝滞。
他似乎也不善言辞,指了指床铺:“你先歇息,我去……看看晚饭。”
说完,他便转身进了旁边更显狭小的灶房。
我看着他略显单薄却挺直的背影,心里那点仅存的侯府小姐的矫情,像是被这屋子的清贫和他的坦然冲刷掉了。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苏锦绣,往后你的日子,就得靠自己了。
我挽起袖子,打开箱笼,开始默默收拾。
虽然东西少,但也要有个家的样子。
我将带来的几件换洗衣物叠好放入简陋的衣柜,又拿出母亲留下的针线笸箩,放在桌上。
看到那几两碎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地贴身藏好。
这是我们未来生活的底气。
灶房里传来笨拙的噼柴声和水声。
过了一会儿,沈砚清端着一个粗陶碗走出来,碗里是两个半黑不黄的窝窝头,还有一小碟咸菜。
他将碗放在桌上,脸上似乎有些微的窘迫:“家中……只有这些了。”
我看着那窝窝头,在侯府时,便是下人恐怕也吃得比这好些。
但我只是笑了笑,拿起一个,掰了一小半递给他:“夫君先用。”
他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自然。
他接过那半块窝窝头,低头默默吃起来。
我也拿起剩下的大
没什么,就是想吃了。”
他没再追问,只是默默地吃着,但看得出来,他吃得比平时更香些。
那晚,他碗里的饭,也添了两次。
看着他满足的样子,我心里也甜滋滋的。
这种相互扶持、彼此珍惜的日子,虽然清贫,却有着侯府从未给过我的,稳稳的幸福感。
也是从那天起,我发现沈砚清看我的眼神,似乎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不再仅仅是室友般的相敬如宾,偶尔,当他从书卷中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时,会带着一种很深、很专注的暖意,像冬日里透过窗棂的阳光,不炽热,却足以融化积雪。
有一次,我接了个给大户人家绣荷包的活计,为了赶工期,熬了几个晚上。
结果眼睛酸涩得厉害,看东西都有些模糊。
沈砚清发现后,二话不说,拿走了我的针线笸箩。
“不许再熬夜了。”
他语气严肃,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钱我来想办法,眼睛熬坏了怎么办?”
我有些委屈,想说家里快没米了,但对上他那双带着薄怒和浓浓担忧的眼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第二天,他破天荒地没有在家温书,而是早早出了门。
晚上回来时,他递给我一个小小的纸包。
“这是什么?”
我好奇地打开,里面是几味明目的药材,还有一小瓶据说很贵的眼膏。
“你……”我知道这些东西不便宜,他哪来的钱?
“我把之前抄书攒的,还有……把夫子赠予我的一方旧砚台当了些钱。”
他声音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心里猛地一揪。
我知道,那些书、那些笔墨纸砚,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那方砚台,我见过,虽旧,但看得出是好东西,他平日里宝贝得很。
“你怎么能……”我眼眶一热,有些哽咽。
他却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过我的眼角,动作笨拙却异常温柔:“无妨,砚台没了可以再买,功名没了可以再考,可你的眼睛若是坏了……”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我会心疼。”
那一刻,窗外的月光皎洁,屋内的灯火温暖,而他眼中的认真与疼惜,几乎将我整个人都融化了。
我,苏锦绣,好像……真的对这个穷书生,动心了。
3.那句“我会心疼”,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久久不散。
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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