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雯薛照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手撕渣男和继母全局》,由网络作家“韦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他回房后竟爬上他的床,两人差点就成了,还是张氏及时出现,坏了她的好事。难怪这小荷得知我是薛远的正头娘子后,如此不痛快。真可笑,就这一座小宅院,十来口人,搞什么勾心斗角?小荷被发卖后,张氏见识到我的手段,没敢再明着给我挑事儿。几天后,薛远捎信回来,他聘请了教书先生,嘱咐张氏让薛照与薛进一块儿在家里的私塾念书。我对薛远又存了几分希冀,他先前确实丧良心,可眼下俩孩子跟着他,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只要熬到薛进长大分家,我便是薛家的主母,到时不愁没机会把薛远欠我的讨回来。不知不觉,我们来燕州两个多月了。这阵子我吃好穿好,长胖了许多,原本枯瘦的脸也变得红润饱满起来。今日恰逢薛远休沐,晡时未至,他骑着高头大马归家了。见到我时,薛远面露怔愣。我朝他行...
《重生后我手撕渣男和继母全局》精彩片段
送他回房后竟爬上他的床,两人差点就成了,还是张氏及时出现,坏了她的好事。
难怪这小荷得知我是薛远的正头娘子后,如此不痛快。
真可笑,就这一座小宅院,十来口人,搞什么勾心斗角?
小荷被发卖后,张氏见识到我的手段,没敢再明着给我挑事儿。
几天后,薛远捎信回来,他聘请了教书先生,嘱咐张氏让薛照与薛进一块儿在家里的私塾念书。
我对薛远又存了几分希冀,他先前确实丧良心,可眼下俩孩子跟着他,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只要熬到薛进长大分家,我便是薛家的主母,到时不愁没机会把薛远欠我的讨回来。
不知不觉,我们来燕州两个多月了。
这阵子我吃好穿好,长胖了许多,原本枯瘦的脸也变得红润饱满起来。
今日恰逢薛远休沐,晡时未至,他骑着高头大马归家了。
见到我时,薛远面露怔愣。
我朝他行了礼,面无表情地伺候他换衣裳。
薛远略显局促地问我:“这段时间,你在家如何?”
我不拿正眼瞧他,只盯着自己的脚尖道:“有劳薛守备记挂,妾身和孩子们终于能吃上饭了,幸而婆母没再忘记我们。”
我的话语句句带刺,薛远讪讪道:“为夫知晓你心中有怨,可母亲并非存心的,你莫要记恨她……”我假笑道:“我怎敢记恨?
婆母若真容不下我们母子三人,早就把我们打发出去,叫我们饿死街头了,眼下能让我们吃饱穿暖,还让照哥儿与二公子一同念书,已是天大的恩典,我感激都来不及呢。”
薛远自知理亏,只打岔道:“照儿还在念书吧,我去瞧瞧。”
他前往私塾询问薛照的功课,我也想听听夫子怎么说,只是平日里我不宜私见外男,今日薛远也在,我便跟着去了。
来到私塾后,就听夫子赞不绝口道:“小少爷颖悟绝伦,勤勉好学,实乃可造之材啊!”
薛远满意地感谢夫子。
夫子又拿出薛照的功课给他看。
薛远看完薛照的,也顺道查看了薛进的功课,他越看越恼火。
薛进的字迹如春蚓秋蛇,一看便知他敷衍了事。
薛远训斥薛进道:“你瞧瞧自己写的什么鬼画符?
照儿比你小四岁,开蒙也晚,字迹都比你好!
你臊不臊?”
7 兄弟反目成仇薛进支吾其词道:“刚换了
弥陀佛,真的出事了……”此处离安阳城里不过二十多里,我不敢久留,五更天便把孩子们叫醒,继续赶路。
半个月后,我们终于抵达铁骑营所在的“燕州”,我拿着薛远几年前寄给我的家书,到处打听,好不容易找到他的住所。
那是一座别致的砖墙四合院,屋顶铺设小青瓦。
想起我和孩子们住的漏风祖宅,我心底泛起了酸楚和怨气。
我上前敲门,一名眉清目秀的小丫鬟过来应门。
她见了我们,嫌弃地捂着鼻子道:“哪里来的叫花子?
这儿可是薛守备的宅邸,快走!”
我们风尘仆仆,好些天没沐浴更衣了,难怪被误以为是叫花子。
我耐着性子说明来意:“姑娘,我是薛远的娘子,前来投靠他的,劳烦通传一声。”
丫鬟她上下打量我一番,叉着腰道:“你这丑妇怎么会是薛守备的娘子?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名顶替!
再不走,我叫人把你乱棍打出去!”
我们的争端引来不少路人驻足围观。
邻居们七嘴八舌道:“薛守备不是有张娘子了吗?”
“对啊,怎么又冒出个娘子来?”
“这女的又老又丑……岂能配得上薛守备?”
我从容不迫地拿出薛远的家书,将落款给她看。
“你识字吗?
此乃薛守备亲笔所书!
还有他的印章为证!”
丫鬟眯着眼看了看,她旋即慌了,朝屋内喊道:“张娘子!
您快来!”
一名妇人摇曳多姿地走出来。
“小荷,怎么了?
大呼小叫的……”2 母子逃亡路张氏见了我和孩子们,先是一愣,随后方缓过神来。
“清婉?
是你吗?
天爷啊,你怎么来了?”
她珠圆玉润,身着水蓝色对襟褙子和马面裙,头戴碧玉抹额,手执团扇,十足贵妇人的派头。
反观我跟一对儿女,蓬头垢脸,骨瘦如柴,衣衫褴褛,与她一比,宛若云泥之别。
薛远,你真是好样的!
让继母和弟弟吃香喝辣,丢下自己的发妻和亲生孩子在乡下挨饥抵饿。
我忍着怒气,伏低做小道:“婆母,我们虽在家缺衣少吃,但从不敢来叨扰你们,上个月瓦剌敌军攻陷城门,我和孩子们走投无路,这才来投靠薛远的!
求您行行好,收留我们吧!”
我一番话就把张氏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她倒吸一口气,旁人的议论声再次传来。
“
都是正经的主子,怎的下人们都没一副下人该有的样子?
张娘子是该好好调教一下了。”
张氏被训得哑口无言,没等她回答,薛进先坐不住了,他忿忿不平道:“你这老妪,吃着我家的饭还对我娘出言不逊,没得这般不识好歹的!”
他话音刚落,门外传来男子的声音。
“谁不识好歹?”
薛远身穿一袭藏青色云纹团花直裰,迈步走进屋内,小荷就跟在他的身后。
3 重逢负心郎瞧他这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心里就来气。
张氏获救星般迎上前去。
“远儿,你可回来了……”薛远朝她点点头。
张氏不过比薛远年长五岁,加上她保养得宜,二人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对夫妻。
薛进也向薛远告状道:“大哥,这个自称是你娘子的女人对母亲出言不逊!”
薛远板着脸瞅我,冷声道:“怎的来了也不告知我?
带着两个孩子奔波劳碌,这是你身为母亲该做的事吗?”
他这是要倒打一耙?
我倏地站起来,语调阴冷地反问他:“安阳城被瓦刺攻陷了,你不知晓吗?”
薛远愣了一下,语气放软了些:“前些天接到战报,我还以为你们遇害,没想到你们大难不死,可是……”我抢白道:“可是什么?
难道我们不该来找你,而是留在原地等死吗?”
他说起以为我们遇害,竟如轻描淡写,仿佛就算我们真的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尽管前世已经见识到他的凉薄,但此刻看到他这般嘴脸,仍叫我怒火中烧。
薛远叫冤:“我不是此意,你怎的一言不合就要吵嘴?”
“那你是何意?”
我把过往受过的怨气一气儿发泄出来,声泪俱下道:“我跟孩儿们在安阳城吃不饱穿不暖,还险些死在敌军的箭下!
你带着你的张娘子在燕州锦衣玉食!
我们九死一生才来到此处,如今竟成我的不是了?”
我自小跟着父亲通文识字,要真吵起来,薛远哪里是我的对手?
孙大娘在一旁听得直摇头,念了句:“造孽啊……”薛远无地自容,他不可置信地问:“我不是每半年都托人给你们捎钱吗?
怎么会吃不饱穿不暖?”
我伸出手来,我的手皮皲裂,手背上布满紫红色的冻疮。
我咬牙切齿道:“这五年来我一文钱都没看到过!
我给人浆洗衣服,冻得
,帕子里包着她的翡翠手镯,她忧心忡忡道:“清婉,你来得正好,今儿一早,小荷来伺候雯姐儿梳洗,从她的枕头底下找到了我的镯子……”5 镯子风波起小荷与她一唱一和。
“昨晚我伺候张娘子歇息,亲手把手镯放进妆奁里的,谁知道今日便出现在雯姑娘的房间里了。”
我旋即明了,我明知故问:“你的意思是,雯儿偷了婆母的镯子?”
张氏挂上为难的脸色道:“倒也不是说偷了,可能雯姐儿昨日听你说想要镯子,所以当真了……”我瞥她一眼,这是要扣我们一顶“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帽子了?
薛雯泪如雨下,语不成调地喊道:“我没有!
我没拿过!”
小荷偷偷翻白眼,张氏装模作样地安慰薛雯。
“雯姐儿,你母亲若喜欢镯子,日后你父亲会给她买,这镯子是祖母的,并不适合你母亲戴……”我压根儿不相信薛雯会偷拿镯子,显然是张氏和小荷栽赃嫁祸。
我决不能让自己的女儿蒙受冤屈!
此时,薛照和薛进、以及其他奴仆,全都围在西厢房外。
薛照担忧地喊道:“阿娘,阿姐……”薛照进屋时,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
赶路以来,俩孩子的鞋底都弄得脏兮兮地,此处没有合适的鞋,也不好更换。
我灵机一动,问那小荷:“小荷,你敢笃定,这手镯是雯姐儿偷拿的?”
小荷微微一顿,她飞快地瞟了张氏一眼,毫不犹豫道:“总之,我是从雯姑娘枕头底下找到的,若非她拿了,难不成镯子自己会长脚,爬到她的房间里?”
我又问张氏。
“婆母,你昨晚睡觉时,可有紧闭门户?”
张氏悻悻然道:“房门当然是关上的……只是没上锁,我要是睡沉了,有人进来也难以察觉……”我再问:“若我能证明镯子不是雯姐儿拿的,你当如何处置?”
小荷脖子一梗,硬气道:“倘若是我冤枉了雯姑娘,但凭潘娘子处置!”
我点头:“很好!”
我吩咐薛雯穿上鞋子,我对围观的众人道:“大家都随我来!”
我牵着薛雯,往张氏居住的正房走去。
来到张氏的卧房后,我指着薛雯走过的地面道:“诸位看清楚了,雯姐儿的鞋底不干净,走过之处都留下了印子。”
众人低头一看,果不其然。
我又指向张氏的妆
他一点眼神。
送走大夫后,我让薛照在我床上睡下,薛远讨不到好,说了句“我去睡书房”,便要离开。
我背对着他道:“你弟弟刺伤我儿子,你打算如何处置?”
他静默片刻,方道:“我已经训斥过他,他也受了伤,算是尝到教训了,你就别计较了。”
我倏地站起来,怒极反笑道:“他想害照儿再也无法提笔写字,如此歹毒的心肠,只是训斥几句便了事了?”
薛远烦躁地反问:“那你待如何?
他是我弟弟!”
我语气森然道:“我待如何?
让我给他手上也划一刀,才能算了结!”
薛远不可置信道:“潘清婉,你听听自己说的话!
你怎可如此毒辣?”
我森然一笑。
“毒辣?
以牙还牙罢了。”
薛远指着我道:“你要是敢对二弟出手,我定饶不了你!”
我不以为忤地迈前一步。
“那你杀了我吧!”
薛远收回手,骂道:“不可理喻!”
他摔门而去。
我站在原地出神,我当然不会那么傻,与张氏母子鱼死网破,可叫我咽下这口窝囊气?
那不能够!
9 阴谋渐浮出隔日,薛远怕我找薛进麻烦,带着薛进和张氏出门礼佛去了。
他不在家,正合我的心意。
我把小莲和顺儿喊到跟前来,给他们每人二十两银子。
“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们二十两。”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两人收了我的钱,满口答应了。
是夜,薛远归来。
我仍旧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到了后半夜,他起身推了推我,我装睡不理他。
薛远悄悄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他走后不久,我也跟着披上外衣走出房间。
我来到与我相隔两间的厢房,小莲正守在外头,她朝我点点头。
我放轻脚步走到门边,只听里头传来张氏的声音。
“那小娼妇不理你吗?
怎么还来找我?”
薛远道:“别提那贱蹄子,下了床威风凛凛,上了床一副死人面孔,叫我倒足胃口。”
张氏:“还不是怪你心软,当初把她打发走便好了,没想到是个滚刀肉,你瞧她昨晚那架势,若不是你拦着,她能把我进儿撕了。”
薛远:“我也是见她带着孩子千里迢迢地找来,如今无家可归,甚是可怜……哼,你不就是舍不得你那俩孩子吗?
进儿就不是你的孩子吗?
你就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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