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微沈罹的其他类型小说《终将错过的夏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唐古拉的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插足别人的第三者。”“后来他从孤儿院领养了我,他教会我如何弹琴,他告诉我要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喜欢的地方,见喜欢的人。”沈罹久久的注视着壁炉里的火苗,“他说诗里的瑞士很美,有雪山,有湖泊,有草地,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想去看看。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很亮,像星星。”这一场雪下了很久,久到仿佛永远不会停。6决赛那天,天空终于告别了长久的阴霾。林微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征兆。他发挥的一如既往的好。颁奖典礼的聚光灯打在林微睫毛上,他听见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念到——“金奖:林微。”“恭喜。”沈罹的嗓音裹着雪松尾调的暖意,满眼沁着笑,递出证书时无名指擦过林微的手背。那捧雾蓝满天星被沈罹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捧出来。颁奖台刺目的聚光灯下,金奖证书烫金边沿,正折射出...
《终将错过的夏天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了插足别人的第三者。”
“后来他从孤儿院领养了我,他教会我如何弹琴,他告诉我要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喜欢的地方,见喜欢的人。”
沈罹久久的注视着壁炉里的火苗,“他说诗里的瑞士很美,有雪山,有湖泊,有草地,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想去看看。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很亮,像星星。”
这一场雪下了很久,久到仿佛永远不会停。
6决赛那天,天空终于告别了长久的阴霾。
林微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他发挥的一如既往的好。
颁奖典礼的聚光灯打在林微睫毛上,他听见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念到——“金奖:林微。”
“恭喜。”
沈罹的嗓音裹着雪松尾调的暖意,满眼沁着笑,递出证书时无名指擦过林微的手背。
那捧雾蓝满天星被沈罹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捧出来。
颁奖台刺目的聚光灯下,金奖证书烫金边沿,正折射出一个扭曲的倒影。
苏莞棠唇角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弧度,可面部肌肉却在不受控地抽搐,像张被强行拉扯的劣质琴膜。
“沈老师!
后台着火了,快,快,快疏散学生!”
沈罹踹开后台铁门的瞬间,燃烧的幕布碎片正巧落在苏莞棠脚边。
她背靠着三角钢琴,好似疯了一般:“凭什么……凭什么……去死……去死……你们都去死!”
林微抱着金奖证书站在礼堂外的梧桐树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证书烫金的边缘。
人群像退潮般从他身边流过,欢呼声、哭泣声、救护车的鸣笛声混作一团,可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后台出口——那扇被消防员撞得变形的铁门。
“让一让!
担架!”
两个医护人员抬着蒙白布的担架冲出来时,林微怀里的满天星突然散落一地。
他看见白布下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
“沈罹呢?”
他抓住一个满脸烟灰的消防员,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对方沉默地指了指救护车。
林微踉跄着追过去,却看见苏莞棠被铐在警车后座。
她染成焦黑的发梢还在冒烟,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嘴角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她突然哼起肖邦的《葬礼进行曲》的调子,手指在车窗上敲出疯癫的节奏。
担架被推进救护车的瞬间,夜风掀开了白布一角。
沈罹安静地闭着眼睛,睫毛上沾着细小的灰烬,像是落了一
重最后两个字,指甲几乎要陷进沈罹的毛呢大衣里。
沈罹冷冷拂开她的手:“走吧。”
门被重重甩上,回声在琴房里久久回荡。
林微盯着手上的音乐会门票。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雨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极了一首未完成的奏鸣曲。
4林微站在音乐厅外的台阶上,手指反复摩挲着门票边缘。
他其实不该来的。
他和沈罹连朋友都算不上,不过是几面之缘的钢琴指导关系,甚至连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说不清楚。
可他还是来了。
他在音乐厅门口来回踱步了十分钟,三次转身要走,又三次折返。
理由一:“只是对演出曲目感兴趣。”
理由二:“反正周末也没事做。”
理由三:“……”没有理由三。
当开场铃声响起时,林微深吸一口气,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检票员看了一眼他的票,礼貌地引路:“您的座位在第一排正中央,沈先生特意嘱咐的。”
林微愣住。
灯光暗下,沈罹走上台,身姿笔挺,镜片后的眸光扫过观众席,在看到林微时,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音乐会现场,灯光暗下,唯有舞台中央的三角钢琴沐浴在淡蓝色的光晕里。
沈罹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一曲《遇见》如水般流淌而出,朦胧而温柔的旋律在音乐厅里回荡,带着淡淡的忧伤。
林微坐在观众席上,指尖无意识地随着节奏轻点膝盖,目光却无法从台上移开。
——这个旋律,莫名地熟悉。
琴声渐入高潮,沈罹微微侧首,镜片后的眸光在舞台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那一瞬间,林微的呼吸一滞,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个画面——小小的他抱着一束白色满天星,偷偷溜进隔壁独栋的后花园。
夜风轻拂,花园里的蔷薇攀着铁艺栏杆,在月光下投射出细碎的影子。
钢琴声从落地窗里飘出来,温柔而忧伤。
他踮起脚尖,透过半开的窗帘,看见一道清瘦的身影坐在钢琴前,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起伏,一个小男孩安静地坐在一旁,目光专注。
琴声忽然停下。
“谁在那里?”
小林微吓了一跳,手里的花束掉在地上。
他转身想跑,却听见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喂,小鬼。”
他回头,看见比他高半个头的小男孩站在月光下,手里捡起了
在地板上敲出清晰的节奏,“月光应该用雾的方式演奏,不是用锤子。”
林微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的音乐鉴赏课笔记正大咧咧摊在谱架上。
最上方用红笔圈着的批注赫然写着:“缺乏流动性,建议多听德彪西原版”。
挂钟的秒针走过三格。
“要听听看什么是雾吗?”
男人已经坐在琴凳另一端,修长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
林微看着突然挤进自己安全距离的男人,那句“不需要”在舌尖转了三圈,最终变成一声认命的叹息:“...请。”
窗外,抱着咖啡匆匆赶来的苏菀棠正巧透过玻璃看到这幕,瞪圆了眼睛。
苏莞棠的指甲突然陷进纸杯,美式咖啡挤出杯盖缝隙,渗出斑驳的棕色痕迹。
透过隔音玻璃,她看见月光把两人紧靠的指关节照得如同象牙雕刻的连体婴儿。
琴声透过门缝处传来时已然失真,德彪西的月光被扭曲成肖邦葬礼进行曲的变调。
她听见沈罹说“手腕要像天鹅脖子那样柔软”。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三角空间里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琴凳长度刚好容纳两个男人腿侧相贴,连月光都被他们的身影切割成私有物。
咖啡杯被重重搁在窗台,发出足以惊动室内人的脆响,像一记休止符,琴声戛然而止。
沈罹的指尖还悬在琴键上方三厘米处,林微的呼吸扫过他耳后的碎发。
太近了,近到能闻见对方身上雪松的气息,是那种带着攻击性的冷调,让林微本能地向后仰。
“比赛提前了。”
苏莞棠用比赛曲目单的边缘轻叩钢琴漆面,三下,节奏精准得像在敲击摩斯密码,而后递给沈林,“林学长应该知道,非比赛人员不能使用这间琴房?”
沈罹突然笑了。
他抽走林微指间的比赛曲目单,对着月光展开,修长的手指划过纸面,在“演奏者:林微”处留下一道褶皱。
“砰!”
苏莞棠的咖啡杯突然砸在谱架旁,褐色液体漫过林微的乐谱。
三个人的影子在月光下纠缠成一团模糊的灰,像被水晕开的钢笔字迹。
“抱歉。”
她抽出纸巾按在乐谱上,力道大得像是要给乐谱搓掉一层皮。
林微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七点五十四分。”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紧绷的琴弦上,“我的时间到了,先走了。”
钢
琴凳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迈步时鞋面擦过沈罹裤腿下摆,那一小块布料立刻皱了起来。
“等等。”
她将乐谱递给林微。
沈罹的动作很快,他抽走那本德彪西原版乐谱,修长的手指划过扉页上的一行小字“L.W.”——那是林微名字的缩写。
林微伸手去接琴谱的瞬间,沈罹的指尖恰好向前一递,两人的手指猝不及防地碰在了一起。
林微接过琴谱,快速朝门外走去。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震得他心尖发颤。
走廊尽头,他停下脚步,摸了摸指间残留的一缕温热,耳尖微微泛红,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
2林微再次见到沈罹,是在初赛当天。
沈罹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坐在评委席最角落的位置,手指间夹着一支钢笔,漫不经心地转着,眼神却锐利得像能剖开每一个音符的瑕疵。
林微此刻才知道,他竟是那个传闻中严苛到近乎冷酷的钢琴天才——沈罹。
当林微的指尖落在最后一个音符上,余音在寂静的礼堂中缓缓消散。
他微微喘息,睫毛轻颤,灯光从头顶洒落,将他整个人笼在一层淡金色的光晕里。
评委席上,沈罹放下手中的钢笔,忽然抬起手——“啪、啪、啪。”
三声清脆的掌声在安静的会场里格外清晰。
林微猛地抬头,视线猝不及防撞上沈罹的目光。
那人唇角微扬,漆黑的眸子里映着舞台的灯光,像是藏了星星。
“德彪西的《月光》,”沈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和,“很少有人能弹出这种流动感。”
林微的耳尖“唰”地红了。
他下意识攥紧衣摆边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沈罹在夸他?
在这么多人面前为他鼓掌?
评委席上其他几位老师面面相觑,其中一位仿若不适应般的轻咳一声。
“第三小节的转调处理得很细腻,”沈罹继续道,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仿佛在虚空中弹奏,“尤其是左手的和弦,像月光穿过云层,若隐若现。”
林微的呼吸一滞。
那是他练习了整整三个月的地方,每一个音符的力度都反复调整过无数次。
沈罹竟然听出来了。
林微张了张嘴,仿佛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抿了抿唇。
脸颊泛起一层薄红,灯光下,他的皮肤近乎透明,连耳
1林微预约的练习室使用时间是6点到8点。
他坐在钢琴前,月光从落地窗斜斜地倾泻进来,像一层薄薄的银纱覆在他的轮廓上。
指尖悬在琴键上方,微微泛着冷光,像是被夜色浸透的玉。
他的睫毛低垂,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像是夜色里最安静的角落。
每一次呼吸都极轻,仿佛怕惊扰了音符的轨迹。
手腕的线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抬指都带着虔诚。
毛衣挽到手肘,他的神情沉静而温柔,露出的手臂肌肉微微绷紧。
月光爬上他的侧脸,勾勒出下颌流畅的弧度,又在喉结处停留,随着他吞咽的动作轻轻滑动。
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喜怒,唯剩专注。
仿佛此时此刻他心中只剩下这架钢琴,和这片月光。
随着他的手指落下,月光也流动起来。
《月光》,是法国作曲家克劳德·德彪西(Claude Debussy)最著名的钢琴作品之一,具有朦胧、诗意的美感。
门口的沈罹脚步微顿。
尾声的泛音渐弱时,林微的右手迟迟未离开琴键,仿佛沉浸在音符蒸发后残留的凉意中。
月光此刻爬上他的锁骨,照亮衬衫领口一道细微的褶皱。
沈罹迈着修长的双腿,三两步来到林微身边,膝盖抵住琴凳边缘,右手撑在钢琴上,俯下身来,这个姿态让他看起来像要将林微吞没。
“第37小节,左手和弦的力度不对。”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弹得太重了,德彪西的月光不该是砸下来的。”
林微转过头,呼吸突然滞在胸腔——沈罹的侧脸在月光里淬出一道冰刃般的剪影,颧骨至下颌的线条像被夜色打磨过的黑胶唱片边缘,锋利得能割裂视线 。
林微的指尖还悬在降E音上方三毫米,却听见自己的脉搏在耳膜敲出不协和的节奏。
原来人类虹膜真的会在极度惊艳时,自动调节成广角镜头。
这哪是凡人的侧颜——分明是德彪西亲手摔碎的月光残片, 带着令人痛楚的锋锐美感,斜插进他的视网膜。
林微眉梢微挑:“抱歉,走错琴房了?”
沈罹的手指还悬在琴键上方:“这是公共练习室。”
“你的德彪西弹得像贝多芬。”
“什么?”
林微不可思议道。
“太用力。”
沈罹走近时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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