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胤笙余晖的其他类型小说《平平淡淡,却又痛彻心扉的虐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厌如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引来了官兵的注意,片刻间,一股血腥的气息,滚烫地灼痛我的脸。早晨还为我梳发,看着铜镜对我说:“我们阿菽终于长大了,成为一个漂亮姑娘了。”的母亲,脖子上多了一条口子。母亲二字,还未说出口,一双手重重地将我推下廊桥,掉下水那刻,寒意刺骨。水面上,那个给我做糯米团子、为我制新衣、每每功课被先生告到父亲那儿都护着我的祖母,上半身挂在围栏上,面目狰狞,胸口的血正汩汩沿着廊桥的木杆流下。“活着。”那是祖母最后对我说的话。当一池陡寒的春水变成温热的血水,刀剑的喧嚣和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归于平静。我已不记得,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我披散的头发还滴着鲜红的血珠,从水池的另一侧草地走上去。原本喜庆的院子,变成了人间炼狱。我趿着脚,往院中去,一滩滩血迹像扎进我...
《平平淡淡,却又痛彻心扉的虐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引来了官兵的注意,片刻间,一股血腥的气息,滚烫地灼痛我的脸。
早晨还为我梳发,看着铜镜对我说:“我们阿菽终于长大了,成为一个漂亮姑娘了。”
的母亲,脖子上多了一条口子。
母亲二字,还未说出口,一双手重重地将我推下廊桥,掉下水那刻,寒意刺骨。
水面上,那个给我做糯米团子、为我制新衣、每每功课被先生告到父亲那儿都护着我的祖母,上半身挂在围栏上,面目狰狞,胸口的血正汩汩沿着廊桥的木杆流下。
“活着。”
那是祖母最后对我说的话。
当一池陡寒的春水变成温热的血水,刀剑的喧嚣和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归于平静。
我已不记得,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披散的头发还滴着鲜红的血珠,从水池的另一侧草地走上去。
原本喜庆的院子,变成了人间炼狱。
我趿着脚,往院中去,一滩滩血迹像扎进我心底的刺,密密麻麻,让我喘不过气来。
“啊!”
我脱力跪在了父亲被刺死的血迹前,绝望地悲嚎着。
“你不怕再把人召来,把你也一刀刺死,挂在午门?”
一日的屠杀,弯月同余晖挂在天际。
他的声音像是鬼界走来的恶魔,那一刻,我在想,“带走我吧,让我也死在这场屠杀里。
我只想死,只想这场骤然来临的灭门之灾也将我带走。
我怔怔地抬起头,看向来人,周胤笙啊!
四五年前,他被派往边疆,我们便再未见过,直到前些日子,他被封为太子,才回到长安。
他伸着手,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死,还是报仇?”
他说着,如同在说一个好玩的游戏。
而我的脑海里,却还是他少时,对着花园里摔倒的我说,“当心,宫小姐。”
现实将回忆撕开,我有些呆滞。
“满门抄斩,宫小姐难道不想报仇吗?”
原来绝望的死去和满怀恨意的活着,只需要一个人,沿着我内心的血迹,点上一把柴,就能烧光我整个世界。
“报仇?”
这两个字,在我嘴里反复咀嚼。
那把火将丞相府烧了三天三夜,最后在一场瓢泼大雨中变成灰烬。
我跪在雨中,眼见着我的世界一点点崩塌,直到周胤笙坐着那架华贵的车架,出现在我的眼前。
身边的太监撩开了车架的幕帘,我跪在地上,只能看见他华服一
转而朝着宫晚淑去,再加上她那一声呼唤,我不知是暗号或是故意的。
更加吸引了杀手的注意。
眼瞅着她抱着肚子,脸上有了些慌乱之色。
我比周胤笙离她更近一些。
纠结了一瞬,我还是一边御敌,一边朝着宫晚淑的方向移动。
好不容易将她护在身后,我不见她神色,她却在我身后说道:“荭菽,今年的生辰礼,姐姐可得送上。”
她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我不解她话中的蹊跷,转身迷惑地看着她。
丝毫没发现,此刻周胤笙只离我们一丈的距离。
不知谁趁乱朝着我的膝盖一撞,我抓着匕首直冲宫晚淑的腹部撞去。
那一刹那,想起宫晚淑每年都会为我准备生辰礼,每箱宝贝的箱底,都压着一个布娃娃。
细思极恐地想起,那一个个布娃娃,竟像极了丞相府的每一个人。
我看着眼前那双平淡的眼,极力收劲,看着匕首从她腹侧划破她的衣裳。
“呲”一把长枪从我的背后刺入我的肩膀。
而我被长枪的力带着,翻过身,与周胤笙面对面,匕首被周胤笙折断我的手腕一卸,他右手一掌击中我的腹部。
我被击飞撞上了草垛,重重摔在地上,一口血呛了出来。
周胤笙没有看我一眼,护着宫晚淑将敌人一步步剿灭。
我趴在地上,腹部一抽一抽地疼着。
不知为何,在昏死的最后,我感觉我生命中一样很珍贵的东西,慢慢从我体内流走。
我昏迷在草垛附近,周胤笙护着宫晚淑根本无暇顾及。
他也当然没有注意到,从我身下流出的血,染红了那整片地。
而宫晚淑也在推搡中动了胎气,最后昏倒在周胤笙的怀里。
大战结束,周胤笙牵了唯一还能用的马车,套上了马,上车前,突然想起什么。
让将士立刻将宫晚淑送回桐城,一定要保住她腹中的孩子。
他转过头,看着血泊中的我,还有身上他刺中的长枪。
“阿菽。”
他向我跑来,跪在我面前,却无从下手。
“军医,军医!”
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攥紧了拳头,手却还不自觉地颤抖。
旁边的副将,单膝跪地,“殿下,军医随贵妃娘娘回桐城了。”
周胤笙想抱我,伸出的手,摸到的全是血。
他分明能感受到,我正一分一分消失在这个世界。
(19)“殿下!”
苏公公不知
眼神。
只不过,那孤独又可怕的眼神和态度没有出现在日后的每一天。
以至于,多年之后,我差点以为自己这段突兀的记忆是太过顺遂幸福后的自我否定。
后来,周胤笙又恢复了往日上门亲近的态度,直到他被派往边疆镇压反贼。
(3)在枯井里不知过了几天,身边一具具尸骨,仿佛在鞭笞着我内心的恨意。
我反复想起那日的场面,从模糊,到看见那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现实。
往日幸福,仿佛这场悲剧最可笑的背景。
崩溃到极致时,我就想了此一生,同成为枯井白骨一具。
可将我带到此处的人,周胤笙不让。
他把弹劾父亲的人的名单撕碎撒入井中,逼着我爬过尸骨寻找每一张碎片,又将母亲的珠钗投下、幼弟的虎头鞋扔下……用亲人的惨死时刻提醒我。
终于,当我看见及笄礼上,祖母为我准备的玉簪碎落满井,沾满了蛆虫臭蚁时,我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周胤笙,我把命给你,我要报仇。”
我不知道周胤笙逼我走上报仇路的用意,但日夜增长的恨意已经让我的脑海里,只剩复仇。
我仔细将家人的遗物和我能找到的所有碎片放在怀里,手臂挽在草绳上,等着人将我拉上去。
头顶接触到阳光的那刻,我像没了躯壳的鬼,有灼烧般的疼痛。
周胤笙仍带着淡淡笑意的看着我,不过眼里不再是当年的温柔,也不是冰冷,而是赤裸裸的嫌弃。
“宫小姐这个样子,可比往日锦衣玉饰的样子,顺眼多了。”
他带着戏谑的语气,说着最讽刺的话。
我究竟是哪里惹到他了?
又或许丞相府哪里惹到他了?
他母后去世后,与我订亲,丞相府于他多少有依靠、助力,他为何要落进下石,一步步看丞相府落入灭门境地。
“你也配揣着本宫的想法?”
周胤笙微微眯眼,身旁的人已经亮了长剑,从我眼前晃过。
“啊!”
我脸颊一痛,血沿着下巴流下,地上的水洼照出我被毁容的脸,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恨意。
趁众人不注意,连滚带爬要去掐周胤笙的脖子。
他华贵的衣衫,我未触及分毫,便被人按在地上,脸死死贴在泥地里。
“宫荭菽,我们做个交易吧!”
“你替我卖命十年,帮我杀四个人,我就把这名单给你,随你复
红耳赤,我一次次深呼吸调整自己的心情,将指甲扣进皮肉。
终于,我穿戴整齐后,走出了殿门。
周胤笙正坐在院子里的水榭里批着公文,一身堇色官服,应是才退朝回来。
他提着笔,有些专注,我低着头快步离开。
“急着去哪儿?”
我刚走到院中,他停了笔,朝我走来。
此时此刻,我不想见他,只想赶紧逃开。
却又被拦了去路。
“周胤笙,别逼我。”
我看着他,不自觉眼里竟虚了他的模样。
他太久没有见到我那般像个常人一样的,眼角微红、眼眶湿润的样子。
许是一瞬间想起了儿时我们相处的画面,他晃了神,抓住我的手僵住,泄了力气。
我挣脱后,仓惶地逃走。
我已不是那个及笄礼上桃红满身的娇俏小姐,死人都不怕了,活人又怕什么呢?
我就想快一些,再快一些,去看看幼弟,知他安好。
可我的心为什么像被人捏住一样的疼。
母亲对我谆谆教诲,被我一一打破。
……眼泪再也受不住,从眼眶里不争气地一滴又一滴,连成串,碎成灰。
我也不知,院中水榭里,那字不成书的笔墨,染黑了整个公文。
周胤笙跟在我的身后,走了很远。
看着我一次次抹去眼泪,却又一次次泪流满面。
最后蹲在墙角,揪心地抚着胸口。
我哭到再流不出一滴泪,灵魂和意志都像随着眼泪宣泄而出,再站起来,扶着墙,空壳般的身躯,一瘸一拐地往春宵殿走去。
周胤笙留在了原地。
可我到了春宵殿时,殿门虚掩,哪还有昨晚紧张人往的样子。
殿中空空荡荡,周胤笙怎么会让我真的接触到幼弟,他还要我当他的棋子,当他手里的刀,这可是能拿捏我的把柄啊!
我正颓然,昨夜的公公行至我面前,“小儿已无大碍,殿下要出发去将军府了,还请姑娘回正殿陪侍。”
说是陪侍,不如说又换了套侍从模样的装扮,又带了个人皮面具,跟在他华贵的车架旁。
上车下车间,他甚至没有余光扫过我一眼,仿佛昨晚的事情从未发生。
我清了清心神,将军府门前迎来送往,有几个人窃窃讨论着郑王猝然离世的事情,却只道是他触怒了圣心,连个体面的葬礼都没有。
周胤笙大驾光临,将军府众人在府门前
中的忠臣尸骨是证据,边疆英烈亡魂是证据,殿下身上的刀刀伤痕是证据,还有贵妃娘娘亲笔揭发信,也是证据。”
暗卫的话,字字锥心,敲在我的心里。
“贵妃亲笔?”
我反问。
“宫保宁势力盘根错节,如果不是贵妃娘娘大义灭亲,殿下的杀母之仇,不知何时才能得报。”
“呵呵,贵妃娘娘,杀母之仇。
那我的灭门之仇怎么算?”
想起老医正给我留下的那封信,我不禁自嘲造化真是弄人。
“小姐,百姓无辜啊!”
苏公公开了口,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深深叹了口气,“那为何周胤笙还要杀王叔同?”
“王叔同一事,是殿下才发现的,他之前任御史大夫,帮着宫保宁做了不少恶事。
最后,因为没有勾结的证据,加上提供了宫保宁结党营私的证据而得以晋升。”
暗卫全盘拖出,我却在他的事实里,发现了一个更残忍的事实,不过我却不能告诉他们。
“既然你说王叔同派人阻断了军粮,我有办法让他吐出来。”
我转身回房收拾行李,暗卫出门收拾行装。
“小姐,你要亲自去?”
苏公公跟在我身后,没想到我和暗卫一拍即合,事不容缓。
“苏公公拦我何意?
您刚刚不是恨不得自己上刀山下火海去救人?”
我说道。
苏公公眉头一拧,“不行,小姐你不能去。”
“我不是为了救周胤笙,我和他的恩怨可以暂放,但桐城百姓和将士们等不了。”
苏公公看着我,仿佛有话要说,眼神有些奇怪。
我装好行李,将那把被周胤笙用来杀我的匕首别在腰间,或许是这些时日被养得太好,别在腰间的匕首竟有些紧。
“宫小姐,若是你有办法,老奴可代您前去。”
苏公公再一次拦住了我,面露难色地说道。
“无妨,我随暗卫骑马而去,离此地一日路程即可到。”
“骑马?”
苏公公更惊恐。
我来不及细想苏公公临行前的表情,翻身上了马。
(16)王叔同得了皇帝首肯,让自己的大儿子王柏压粮,而我与王柏有几分旧交,他年年随着家中主母在年后上丞相府拜年。
暗卫带的人,轻松把我送进了送粮的军营主帐,正当我疑惑看守为何如此松散时。
“宫小姐果然还活着。”
王柏从内帐走了出来,我再转身,帐子外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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