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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颠沛流离三年,被皇后捡了回去景国热门结局+番外

做不到感同身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要咬碎了。是了,那宁王妃便是他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白月光。我无意陷入他们的三角漩涡,提起裙摆正欲溜走,却被宴炀一把捞起,坐在了他身前。我问:“你不觉得很挤吗?”宴炀眯眼,没好气道:“怎么,难不成你会骑马?”我摇头:“不会。”闻言,他就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忽地笑了:“早听闻齐国女子娇弱,不想竟连驭马都不会。”是啊,从来没人教过我。逃荒路上遇到的马,都被我吃了。宁王带着王妃纵马远去,宴炀不甘示弱,带着我往他们那边追去。我懂了,他是真的很想在白月光面前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又碍于面子不能自己巴巴地贴上去,只好拿我作幌子,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一路上颠簸异常,我觉得宴炀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想把我颠下去,但又见我稳稳坐着,于是生出...

主角:景国热门   更新:2025-04-25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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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颠沛流离三年,被皇后捡了回去景国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要咬碎了。

是了,那宁王妃便是他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白月光。

我无意陷入他们的三角漩涡,提起裙摆正欲溜走,却被宴炀一把捞起,坐在了他身前。

我问:“你不觉得很挤吗?”

宴炀眯眼,没好气道:“怎么,难不成你会骑马?”

我摇头:“不会。”

闻言,他就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忽地笑了:“早听闻齐国女子娇弱,不想竟连驭马都不会。”

是啊,从来没人教过我。

逃荒路上遇到的马,都被我吃了。

宁王带着王妃纵马远去,宴炀不甘示弱,带着我往他们那边追去。

我懂了,他是真的很想在白月光面前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又碍于面子不能自己巴巴地贴上去,只好拿我作幌子,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一路上颠簸异常,我觉得宴炀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想把我颠下去,但又见我稳稳坐着,于是生出了几分狐疑。

他问:“你真的不会骑马?”

我还未开口,便听远处宁王妃的笑声。

她坐在纯白骏马上,笑靥如花地看着宁王猎下的一头鹿。

不用说,宴炀这厮肯定又坐不住了。

果然,我背后一轻,他飞身跃下了马,向着宁王妃那边奔去。

我又被他丢下了。

烈阳如炬,我小心地从马上跳下来,找了片树阴,坐下乘凉。

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催得人发困,我迷迷糊糊间听到宴炀说要和宁王比试什么的,眼皮沉沉一阖,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又回到那颠沛流离的三年,从淅川到京都,奔走三个春秋,一家五口,最后只余我一人。

那三年,我吃过虫蚁,爬过峭壁,从山贼窝里逃出来,九死一生地到了京都。

差点,我就死在了京都最大的那场雪里。

好在被皇后身边的人带了回去,这才捡回一条命。

皇后说我和公主生得像,是有福之人,于是将我养在身边整整两年。

后来,她问我愿不愿意去景国和亲。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为了齐国不再有人像你一般流离失所。”

我不懂,只是一纸婚约便能保一国祥和?

但我还是答应了。

倘若真如她所说,再无像我一般流离失所的人……真是太好了。

冰凉的露水打在我的眼皮上,我骤然惊醒,发现天色已大暗,落日只差薄薄一层金辉挂在山头,而宴炀和宁
是实话。”

“好。”

他的笑意彻底消散,半垂着头,内心似乎在挣扎什么。

他看上去好像很难过,也很痛苦。

半晌,他抬起头,带着几分讨好意味地凑近我,道:“亲我。”

……我却别过头,躲开他的唇,不太合时宜地问道:“殿下是被何小姐拒绝了?”

所以他才退而求其次,说喜欢我。

这是我思前想后许久,得出的合理解释。

“没有何小姐,”宴炀着急地反驳,似是悔恨,又似是遗憾,“我只是,太想赢过宁王了……”我依旧沉默,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

“阿之,和我重新来过吧?”

我默默,然后点点头:“好。”

他微闭上眼,做出索吻的姿态:“亲亲我吧,好吗?”

“好。”

一夜无眠。

几日后,我听到了传言——那伙从齐国来的流民,已悉数被宴炀射杀,没留一个活口。

京中也偶有流言,说我并非齐国公主,而是个冒牌货。

他便追根溯源,一人说,杀一人,两人传,杀一双。

直到京中再也没人敢提起这件事。

我不知道宴炀为什么这么做,但这已经侧面印证了一个事情——他知道了我不是真正的公主。

我不能待在这里了。

下月泰山祭典,宴炀将接过监国重任,代皇帝处理政务。

当今的皇帝已经垂垂老矣,景国,实际上已经是宴炀的了。

在辉煌空旷的祭坛上,宴炀金冠高束,华贵威严,英姿卓绝,将国玺端在手中,像得到了整个天下。

然后,他牵着我的手,跪于天地之间。

我们仰望浩瀚苍穹,祈求神灵庇佑。

可原本该祈求上苍庇佑景国的祷词,却被他在后面加上了一段:“唯愿,与太子妃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有背弃,不得善终。”

这是他单方面的誓言。

自始至终,我没有说一句话。

那时,我才确认了,宴炀可能真的有点喜欢我。

但我回应不了。

因为我不爱他。

泰山祭典结束,下山途中,太子妃马车失控,坠入悬崖下的滔滔江水。

这是我给自己选的“死法”。

挺好,死不见尸。

我想,靠着宴炀的喜欢过活终究不长久,等到他爱意消散那一刻,我的身份,便是杀死我和齐国的利器。

这次,又是顾长沥帮了我。

也是我最后一次麻烦他。

从江水里爬出来后,他问我以后要去哪里。

我望了望
清楚。”

甚至还有点莫名其妙。

“混蛋……”他忽然低声骂了句。

我抬头,蓦地对上他波涛汹涌又蓄满了水汽的眼眸,像一头濒死的、又企图垂死挣扎的野兽。

“那好,我告诉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

我愣住,条件反射地疑惑了一下:“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

他重复了一遍,而后猝不及防地覆唇而来。

一边研磨撕咬捕捉我口中残存的空气,一边在嘴边挤出稀碎的语调骂我——“混蛋,你这个疯子……你就是在报复我。”

许久,他终于放开我的唇,将我揽进怀里,用从未听过的柔软语调在我耳边喃喃:“从前种种,是我对你不起,你的恨,你的怨,让我用命来偿都好……能不能,别把对我的心思,分给旁人?”

宴炀小心翼翼又委屈巴巴的样子,让我感到一头雾水。

先不说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何韵不要,突然喜欢上了我。

就说他让我怨他恨他这件事,我就觉得荒谬极了。

我恨他做什么?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根本没对他有过任何期待。

所以我不会恨他。

也不会爱他。

11那天说来也荒诞。

宴炀把我按在树上亲了又亲之后,我面色如常,他的脸却红得像涂了一层胭脂。

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他便逃也似的跑开了。

好像被轻薄的人是他一样。

我就权当他一时说错了话后悔了,一连多日也没去找过他。

于是宴炀又坐不住了。

他没来由地闹起脾气,向皇帝自请去柳州赈灾。

去了两个月,回来之后就生了场病,如今正卧在床榻上将养着。

宴炀身体素来强健,只是在柳州遇到一伙齐国来的流民,回来后就病了。

这些是他的侍卫特意来同我说的,话里话外都是让我去看看他。

这无疑是将我架在火上烤。

拗不过太子府众人悠悠口舌,我只得去看他。

彼时,宴炀正虚靠在床沿,乌发散在身后,脸色有些苍白。

看来,这病不是装的。

见我来了,他眸中闪过一瞬欣喜,而后又把头别了过去:“你竟还有些许的良心来看我。”

“邵羽说你病了,严重吗?”

他闷哼一声:“呵,小病罢了,像你说的那样,本宫死不了。”

“哦,”我把膳食放在桌上,站起身来,“既如此,太子殿下好好
太苦了。”

她这样说, “我要怎么做, 才能让她离开?”

那一刻,顾长沥眼神微动, 以近乎蛊惑的方式对那侍女说:“恐怕,要一命换一命了。”

这是他良善的一生中, 唯一一次草菅人命。

果然,这侍女以最壮烈决绝的方式为太子妃求来了一线生机。

令他遗憾的是,太子妃走前,没和他道别。

可他又想, 还是不要道别了,不然他可能忍不住和她一起走。

她肯定是不愿的。

但他也有很多恶名,我也知道。

“那他”顾长沥官拜丞相,看着太子变成了皇帝,又看着皇帝穷尽一生,在时间里窥探太子妃的倒影。

那时候,他终于觉得这位向来我行我素的皇帝, 其实有那么一点可怜。

皇帝崩逝后,他辅佐幼帝登基, 一人之下, 无人能再看不起他,也无人能再欺侮他。

在某个娴静的晌午, 府外有一青年来寻他。

手上拿的,正是他当年送给太子妃的玉石。

他以为,那青年大概想用这东西讨个官来做。

可没想到,他只是来将玉石归还。

那青年说, 自己实际上是来传话的。

他说那玉石的主人告诉他的养母, 等见到顾长沥时,替她和他说一声:“谢谢。”

顾长沥握着那块玉石,忽然流下一行清泪来。

他口中喃喃:“悯之,悯之……”看来, 当年那位给他算命的道士,说得也并不尽然正确。

他最终还是遇到了自己的贵人。

那贵人在渡众生的时候,也渡了他。


制自己滔天的怒意。

半晌,他沉沉道了句:“好。”

“那你不许再跑。”

我回道:“好。”

“你对我,有没有喜欢?”

我垂下眼,想要骗他说有,但似乎骗不过他的眼睛,也骗不过自己的心。

我叹了口气,苦笑道:“没有。”

于是,我被软禁在了太子府。

只有一方小院落供我活动。

伺候我的依然是翠禾,可她早没了往日的活泼,只是看着我日渐消沉的模样,不住地掉眼泪。

我不喜欢这里。

我一开始求的只是平静的生活,苦一点也没什么。

后来,我不得不为齐国百姓而活。

可现在身份败露,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为了谁而活,也不重要了。

这几天唯一能宽慰我的消息,便是顾长沥被释放了。

宴炀过来找我,问我心中有没有放下一点。

我眸光浅浅,也不看他,道了句:“多谢。”

许是终于发觉我的状态不对,宴炀开始焦急起来。

他先是带着我去郊外打猎,我们同骑一匹马,到了远处,他忽然从马上下来,站在马下定定看着我,道:“你回去吧,把我丢在这儿。”

“从今往后,我只走在你后面,再也不会丢下你。”

再后来,他拿着我的贴身匕首,抵在自己胸膛前,绝望地低语:“给我几刀吧,只要最后留我一口气就好,别让我见不到你。”

我松开匕首,让它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没必要的。”

我说。

我想,宴炀这样的行为,可以被理解成为对我的“补偿”,他想让我报复他,以此换取一点点慰藉。

我知道,这是无用功,他也知道。

但他还是乐此不疲地在我面前放低姿态,卑微讨好,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说:“就算不能让你消气,让你怜悯我,也是好的。”

但他还是不够了解我。

值得我怜悯的人,太少了。

我只想离开。

于是我故意直白地说:“我不喜欢你,所以曾经那些轻慢、践踏,我只当上位者对我的藐视,因此我根本不甚在意。

可若是谈起喜欢来,我又如何将这些事当作不存在?”

“殿下当时讨厌我,这是殿下的种下的因;我此刻无法喜欢你,这是因结出的果。”

有些东西,是弥补不来的。

“除非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14我说了很重的话,可他还是没放我走。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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