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顾寒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晚娘为妾叶晚顾寒舟全文》,由网络作家“纸墨一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过多久就头晕目眩。可也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见我似乎是跪不住了,林夕眯了眯眼:“你们几个,叶姨娘似乎没力气了,去帮一帮她。”鞭子打在我的身上,我痛得下意识挺直了腰。“我听说前几天,主君宿在叶姨娘的房里,叶姨娘却伺候的主君不甚舒服。”林夕道,“一个低贱的婢妾,竟连讨主君欢喜都做不到,还有何用?”自从那日之后,顾寒舟已经许久不来我的院子里了。连带着一众用度也克扣起来。顾哲彦之前让她教我规矩,有了他的话,林夕自然有恃无恐。她让人用银针刺入我的指尖。有旁的人劝他,说是这样让主君知道了不好。林夕却只是瞥了一眼:“她如今不过是一个主君厌恶的弃妇罢了。“我身为主母,教导妾室,乃是天经地义,有何不可。”然而她略微一思索,却还是换了个不留下痕迹的刑...
《晚娘为妾叶晚顾寒舟全文》精彩片段
,没过多久就头晕目眩。
可也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
见我似乎是跪不住了,林夕眯了眯眼:“你们几个,叶姨娘似乎没力气了,去帮一帮她。”
鞭子打在我的身上,我痛得下意识挺直了腰。
“我听说前几天,主君宿在叶姨娘的房里,叶姨娘却伺候的主君不甚舒服。”
林夕道,“一个低贱的婢妾,竟连讨主君欢喜都做不到,还有何用?”
自从那日之后,顾寒舟已经许久不来我的院子里了。
连带着一众用度也克扣起来。
顾哲彦之前让她教我规矩,有了他的话,林夕自然有恃无恐。
她让人用银针刺入我的指尖。
有旁的人劝他,说是这样让主君知道了不好。
林夕却只是瞥了一眼:“她如今不过是一个主君厌恶的弃妇罢了。
“我身为主母,教导妾室,乃是天经地义,有何不可。”
然而她略微一思索,却还是换了个不留下痕迹的刑法。
顾寒舟偶尔过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我被林夕肆意调教。
林夕从内室中出来同他说话,我被她从府外请来的青楼嬷嬷按在床上,学习如何侍奉男人。
隔着屏风,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听的见我的喘息和呜咽。
(5)我本以为林夕这样便已经够了。
可谁知道,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的贴身侍女絮儿出门,临近天黑了却还没有回来,我心下有些着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好有两个侍女经过。
“听说有个大胆的奴婢偷了夫人的首饰,正在夫人院里面被拷打呢。”
我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我拦住了那两个人。
“你们在说什么?
那个奴婢是谁?”
絮儿素来办事妥当,若是没能按时回来,想必定是出了什么差池。
我跌跌撞撞地到了林夕的院子,似有板子的声音落下,伴随着惨叫的声音连带着嬷嬷地叱骂声:“小贱蹄子,竟敢偷到主母的头上了。”
我听得一清二楚,那惨叫正是絮儿的声音!
我情急之下,头有些发晕,抬脚便要进入院子。
却被门口的人拦住了。
那人阴阳怪气:“哟,叶姨娘,怎么是您?”
我认得,那是林夕陪嫁过来的人。
我此刻浑身乏力,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却也顾不得礼仪尊卑,便恳求道:“敢问嬷嬷,絮儿他怎么了?”
林夕的院门开着,远远望过去,正好看见一个人趴在
哪一步做错了,面临的将会是惩罚。
林夕让人把我当成妓子一样调教,为的就是将我的尊严按在地上,就是要让我知道,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如今我已经不再是顾寒舟的正室,只是一个主君可以随时亵玩的婢妾。
而现在,好像真的是了。
顾寒舟没有拒绝。
他接受了我服侍的每一步。
我其实是不希望他拒绝的,他拒绝了,我如何趁着他高兴求他呢?
可是……欲潮将我吞噬的同时,屈辱与绝望也将我一并吞没。
就算再怎么咬着牙也不肯承认的东西,也终究成为了事实。
我的恶心反胃感犯了上来,依然强撑着迎合他。
烛火摇曳下,他亲吻我的脸,如同捧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晚娘,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
方才事情急匆匆,我为他宽衣之后,他就就将我直接抱上了床,一番云雨。
我就连头饰都未曾除去,如今情事过一轮,他才终于想起来为我除簪。
他的手摸到那根碧玉簪上时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也想起了些什么事情来。
“这东西毕竟断过一会儿,意象不好。
回头我再用上好的白玉令人打造一支来,今后不要再带这个了。”
他拔出放在一边。
我却好似被戳中什么一般,眼圈瞬间红了,小声说道:“不。”
我伸出手去,把它过来放进怀里紧紧攥住,像是生怕顾寒舟就这样把这东西扔了一样:“不要。”
“这是你曾经送给我的。”
我低声说道。
顾寒舟像是被这句话触动了一样,看了我许久,声音也低了下来:“以后还能送你更多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再多的东西,也没有这个珍贵。”
见我如此执着,死死不放,他脸色又泛上了几丝柔情,又怎会忍心执意如此,终于缓缓吐出了一个字:“好。”
“晚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执起了我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低声缱绻:“晚娘……只要你愿意,除了林夕以外,你会是我后院里最宠爱的人。”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等我稳下脚来,就连林夕也越不过你去。”
我垂下眼睑:“主母乃是世家贵女,出身高贵,妾身怎可与主母相提并论。”
他笑了笑,抚摸我额前的碎发:“晚娘,你始终在我心中和她们不一样的。”
他低头与我对视:“
黄昏之时,顾寒舟便会陪着林夕在府中散步。
流水潺潺,往往能够将他们的调笑声传到我的院子中。
他行至半路,瞥见了不远处树林后的一抹蓝色,微微一怔。
他不动声色地打发了林夕。
林夕一走,他便缓步踱了过来。
临近几步,他顿住脚步,尾调上扬,低声唤了一句 :“晚娘?”
我的身体好似一僵,转过身来,盈盈下拜:“参见主君。”
“晚娘怎么……在这?”
他把我扶起来,这才惊觉我的穿着:“你这是……”他止住了话头,却没有在说下去,只一寸寸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我,眼神忽然变得炙热起来。
我垂着眼眸,任由他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扫遍全身。
我知道我赌对了。
我这身装扮,无一不是年少时与他相识之时所喜欢的样式。
湖蓝色齐胸襦裙,再简简单单地挽一个发髻。
时间倥偬易,弹指催人老。
自从到了京城之后,我已经许久不曾穿戴过了。
明明不愿意回忆往日的种种,我却要以旧时的情分真心来吸引他。
包括头上的碧玉簪。
那是我和他当年和他的定情信物。
他那时候没有多少钱,也买不起什么好东西。
于是自己磨了个簪子给我,形制粗糙,却是他亲手做的,我爱若珍宝。
即使在后来他发达后,又买了许多金银之物予我,在我眼中,都不如这根不起眼的饰品珍贵。
他大婚的那一天,我将这簪子曾经亲手摔断,如今又用鱼鳔胶粘合在了一块。
他显然也是注意到了,目光落在上面逡巡了许久,这才慢慢地移了下来。
“这簪子,还留着呢?”
我半低着头,却抬眸去看他。
我点了点头,声音柔和了许多:“这是妾的心爱之物,便是耍了些小性子,也舍不得丢弃的”他的呼吸重了些:“是吗?”
他低着声音:“外面风大,晚娘不是在养病吗?
怎么出来了?”
我一时没有说话,手却缓缓放在了一旁的桃树树干上。
我的语调低了下来,带了几份委屈在里面:“妾身是来看它的,怕再也看不到它了。”
当年我和顾寒舟最初搬到这个庭院时,一起种下了我身边的桃树,多年来,这棵桃树开花结果,也算是不错。
可是前几天,林夕觉得这棵桃树实在是碍眼又俗气,便要将它挖了,眼下已经掘了一半,
白布,看到了我的尸体。
他静住了。
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我的脸,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我的头上还插着那根他刚刚送给我,代表两人破镜重圆的玉簪。
明明他出门前晚娘还为他缝制衣裳,两人一同用餐,一同就寝,明明晚娘答应他,会穿着那件湖蓝色衣服等他回来。
他虽然贬妻为妾,但一来是晚娘的性子实在太刚烈,容不下半点的沙子,二来他仕途至此,这也是必然选择。
他心中未必没有些许愧疚,但人到这个地步,即便无理也要给自己说上几分理来,用这世间的对男子的无上优待和理所应当,来为自己的无耻开脱。
他本以为,虽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但是晚娘如今愿意低头了,那么一切是可以重归于好的。
他和晚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就像他和晚娘说的那样。
他今后还可以继续补偿晚娘。
只要晚娘愿意,他可以对她加倍宠爱,不比她从前做正室的时候差。
可他不过到宫里面值班几日,一切就好像都变了。
晚娘死了。
就这样死了。
好似晴天霹雳,没有半分征兆。
他再也没有可以补偿的对象。
他的发妻,曾经陪伴他多年、在滁州与他生死与共、相依相伴的结发妻子。
死了。
在他做了贬妻为妾这样的事情后,仍然愿意对他笑容以待,让他以为能够重新开始的妻子,就这样不在了。
若非他回来得比寻常早了些,只怕就连尸首都寻不到。
顾寒舟把我抱在怀里,对着从后面赶来的林夕目眦欲裂:“谁许你对她动手?”
“谁许你对我的晚娘动手?”
(17)我的魂魄依旧在飘。
我看见他把我的尸首抱回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他握着我的手,哽咽道:“晚娘。”
我容颜依旧,只是不复往日生动。
我看见顾寒舟哭了,他在流泪。
他最开始说抱着我回家,那时还没有哭,他还能平静,可后来就好像忍不住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他去摸我的手,指尖有些粗糙,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弄破了他又去摸我的头发,新玉簪自始至终稳稳地插在里面。
那根旧的不知道去哪里了。
可新的戴上了。
于是他哭了。
他哭得很厉害,好像失去了心爱的人,心爱的东西,慢慢地哭,哭得撕心裂肺。
任谁都会以为他情根深
他只知道我苦苦奔走为他喊冤,发誓从今以后绝不负我。
那时我想,夫妻之间,本该如此,无需多言。
却不想世殊事异,竟至如此。
顾寒舟以为我前段时日卧床是在和他赌气,实际上我是心气郁结,诱发了体内的病根子。
一场大病生下来,人已是被掏空了一半,那时听着外面锣鼓齐鸣的新婚声音,我静静地躺在床上。
前段时间私下问了大夫,我已经没多少时日了。
(11)过几日,顾寒舟要到宫中值夜,不在府中。
他临行前是从我这里走的,我给他系好衣襟,就像从前做过成千上万遍一样,他攥着我的指尖,似乎还想和我温存一会儿。
我“嘶”了一声,他急忙道:“怎么了?”
他翻了我的手指,只瞧见手指上扎了好几道口子,有些皮肉甚至还些许外翻了出来。
见顾寒舟盯着那暗红色的痕迹,我笑了笑道:“不过是给主君缝补衣裳时落的小伤罢了。”
他似乎有些心疼,为我呼了呼:“晚娘从前也总是这样,今后就不要亲自动手,交给下人来做吧。”
他瞧见我今日这身翠绿色的衣裳,顿了顿:“我还是喜欢你穿湖蓝,怎么不穿那件。”
我睫毛微微颤动:“那件送去洗了,等主君回来那日,我便穿着那身在门口迎接主君可好。”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手,便走了。
(12)“小姐,我不走。”
絮儿跪在地上,嗑得头上都是青了,“无论是生还是死,我都陪着小姐。”
我摇了摇头,将她扶了起来,将盒子里所剩的所有银票都塞给他。
我摸了摸她的头,抱歉道:“小姐没什么能耐,到了这般地步,连累你也受了苦。”
她红了眼圈:“我不苦,我要陪着小姐。”
“你还要帮小姐做件事情呢,忘了?”
她哽咽道:“那我做完了,就立马回来陪小姐。”
陪着我做什么呢?
不必陪我了。
“你帮我回滁州看看吧,”我想了想,轻声说,“你我都是从那出来的人,也应当回那里去。”
我不喜欢京城。
我很想很想回滁州,那是生我长我的地方,但我回不去了。
至少活着的时候,是回不去了。
即便是死了,怕也是不能了。
我找了个借口,对外面说要絮儿出去办几天事,将她打发走。
(13)顾寒舟走了没多久,林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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