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赎罪,请上船全局》,由网络作家“白桃大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靠港。就是那样,停在了一片黑雾尽头。前方,忘川。水是黑的,不流,也不动。那是一片血水翻腾的黑河,乌鸦低鸣,岸边排着长队。我认出了他们。喑井村那个被拉入井里的男人、灯塔下点灯的女人、那个让我亲手写供词的童年友人,还有……那个新娘,抱着红盖头,面无表情地站在最后。她的眼神在我身上停了一下,却没有说话。乘客开始下船。他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走下去。没有谁哭,也没有谁说话。他们一个个走到川边,低头,把手中残破的赎罪录,投入水中。赎罪录沉了。人,跟着沉下去。他们自愿的。像是终于走完了什么路,终于可以……消失了。我站在最后。船票忽然自己燃起来。没有火苗。只有一团冷冷的黑光,把整张纸吞掉。赎录缓缓合上,封面处浮出一排金字:悔事满百——舟主更...
《赎罪,请上船全局》精彩片段
,没有靠港。
就是那样,停在了一片黑雾尽头。
前方,忘川。
水是黑的,不流,也不动。
那是一片血水翻腾的黑河,乌鸦低鸣,岸边排着长队。
我认出了他们。
喑井村那个被拉入井里的男人、灯塔下点灯的女人、那个让我亲手写供词的童年友人,还有……那个新娘,抱着红盖头,面无表情地站在最后。
她的眼神在我身上停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乘客开始下船。
他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走下去。
没有谁哭,也没有谁说话。
他们一个个走到川边,低头,把手中残破的赎罪录,投入水中。
赎罪录沉了。
人,跟着沉下去。
他们自愿的。
像是终于走完了什么路,终于可以……消失了。
我站在最后。
船票忽然自己燃起来。
没有火苗。
只有一团冷冷的黑光,把整张纸吞掉。
赎录缓缓合上,封面处浮出一排金字:悔事满百——舟主更替条件已达成“你可愿认罪?”
船夫的声音从忘川那边传来。
他站在水中,半身已没入黑雾,声音遥远得像是在水底——却又那么清楚。
“你可认罪?”
我闭上眼。
脑海里是一页页闪回。
红盖头。
死者名。
被烧掉的风筝。
用人血抄录的密文。
我说:“我认。”
风起了。
船身开始沉。
“但我更愿意——还。”
我抬起头,看着那片忘川。
“如果他们的死,是我写下的。”
“那我愿意,把我的命,用来一页页偿还。”
“他们该走。”
“我留下。”
船夫没再说话。
他退了一步,消失在黑水中。
12我跪坐在舵前,火灯悬空而起,浮在我的头顶,焰芯处浮现出我自己的脸。
血字流转,镌刻成舟令:舟主更替·淬魂起灯我身后的船舱门慢慢打开,一股冷风吹出。
船夫走了出来。
他披着那件千年不换的破斗篷,斗笠下依旧是那只裂口的嘴,和那双从来没正眼看过我的眼睛。
可这一次,他抬头了。
他看着我。
没有笑,也没有冷淡。
他只是慢慢摘下斗笠。
斗笠下,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像被什么剥掉了一整层皮,只剩下血线交织的空白面具。
他把斗笠交到我手中。
斗笠上,内圈浮现三个漆黑的字:舟主签他声音低得像是在耳骨里爬。
“冥舟每百年需一心骨镇船。”
“如今,你
睁不睁……堂内没供佛,只有一排剃刀,斜插在僧人面前的木盆里,像一排排锋利的牙。
“悔事一站,贪念未断者,剃发。”
他声音如铁锈,“若不剃——火缸净身。”
队伍前面,一名老妇跪下,闭眼。
僧人抬刀,咔嚓一声,白发落地。
下一人,是一名少年。
他犹豫了下,但最终低头,接受剃度。
排到第四个时,一名中年文士摇头:“我不过是……少了几封书信。”
“不过是晚了两月回信。”
“何罪之有?”
僧人不语,只抬手指向堂后。
灰幕拉开,一口铜缸升起。
热浪扑面而来,缸底翻滚着暗红的火水,像是血在沸。
文士想退。
那文士还没来得及转身,一只漆黑的手从地底猛地钻出,扣住他的脚腕。
“我认了!”
“认了!!”
他挣扎着喊,手指死死抓住地面。
僧人摇头:“悔,不在嘴上。”
“你心里,还是不当回事。”
“那你就留在这里——”火缸盖子“轰”地弹起,热浪炸开。
下一瞬,他整个人被拖进缸里,骨头磕到缸沿,发出清脆一响。
“咔。”
紧接着是“扑通。”
水没过他头顶,火色翻腾,像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熔化、融成一团。
然后,一根烧红的铁钩慢慢从缸里升起。
还在滴水,钩尖嵌着半截骨。
僧人冷声道:“下任船钩,已就位。”
03我喉头发紧。
轮到我了。
我跪下,却迟迟没低头,耳边只听得见刀刃被水洗过的“唰啦”声。
僧人看着我,语气冷清:“你,悔什么?”
我想开口,却说不出半句。
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从未杀人,从未害命。
我不过是——“……一个孤女。”
我喃喃,“我有什么可悔?”
僧人目不转睛地看我,忽然问:“你手中的赎罪录,可是空的?”
我下意识翻开。
第一页下方,不知何时浮出一行血字:“我欺人因果,亦负他生”那不是我的字。
可我握着这本册子时,却没有半分陌生感。
僧人将剃刀轻轻递到我面前。
“认一半,是逃。”
“认全,是渡。”
我看着那刀,看着地上火灰。
头皮发紧。
我说:“我没什么可剃的,我是莫名其妙就被上船的。”
“是吗?”
他的剃刀轻轻停在我的额前。
“你没想过逃避吗?
你没说过和我没关系吗?”
我张了张口,
离开。
我以为赎完了就能走。
可脚刚一落地,水没了。
只剩火。
冥舟自己燃起来了。
先是舟尾,火从地板缝隙里爬出,像黑蛇翻身。
接着是篷布、船骨、舱门,全都像泡了油,燃得快得可怕。
船上的尸骨开始蠕动,一节节爬回原位。
它们不想死。
它们要我留下。
我转身就跑。
却撞上了一整面人脸。
不是墙,是人脸——烧黑的、剥皮的、缝线的,全都挤在船身上,一张一张对着我笑。
“你要去哪?”
“你还没坐完。”
我尖叫着往外冲。
水没了。
火成了海。
我看见船夫站在最前方,嘴角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他慢慢,消失了。
像一团纸灰,被风卷走。
我疯了一样抓住最后一根桅杆。
桅杆在烧,火沿着绳子一路往上窜。
我手指都烧破了。
可我还在爬。
一步,一步,往舟首走。
火中,有魂影低语。
是她。
穿嫁衣的她,站在船头,看着我,唇不动,声音却满船都是:“你该回来。”
“你应该要来救我的……姐姐……”我颤着声音吼回去:“我不是!”
“我没有——我是个罪人!
我以后会赎罪的!”
她笑了。
我还是没有松手。
我一步一步爬上最后一块船板。
冷汗浸透了衣服,我猛然睁开眼,才惊觉刚刚的发生的一切都是幻梦。
而那些原本低头不语、面色呆滞的乘客,一个接一个,站了起来。
他们的眼神开始聚焦。
不再是茫然,而是……兴奋。
“到了吧。”
一个女人笑着说,拿出香火往自己身上点。
“我该走了。”
她低声补了一句。
第一团火,从她的裙摆烧起。
“等我烧完,就能轮回了。”
“我儿子在那边。”
“我是被冤枉的!
我要超脱!”
“我要进入轮回。”
更多人跟着点燃自己,嘴里念着“火化是渡自焚即净”……很快整艘船成了火狱。
我惊恐地四处张望,试图阻止,可火势太快,我甚至看见一个男孩笑着说“娘亲等我”,然后扑进火海。
他们不是被点燃,是自愿的。
“为什么你们要自燃?”
我吼。
一个烧得焦黑的脸凑到我面前,沙哑地笑:“你没看见吗?
我们已经轮回了。”
我猛地明白过来,这不是渡口,也不是彼岸。
我们和之前的人一样,产生了幻觉。
接着,冥舟停了。
没有撞岸
该撑完它的最后一程。”
我喉咙发干,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他伸手,从自己肩胛上撕下一块灰骨。
那骨头,竟在跳动。
——等等,那不是骨头。
是一把……船桨。
嵌在肉里,早已长成一体。
桨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字——一百个名字,都是之前的乘客。
他将桨从身体中拔出,血肉发出令人作呕的“滋啦”声,那一刻我几乎想吐。
可我接住了它。
它竟不沉,反而像有生命般自行贴近我的肩背。
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的肩胛骨开始发烫。
一条裂缝自内向外张开,疼得我几乎晕厥。
我看见自己的肩里,浮现出一段桨柄,那是过去上万人的冤魂化骨而成。
甲板自燃,灯盏自晃。
一排排魂牌浮出水面,全是过去千年坐过此舟的冤魂、罪人、执念者。
他们像在注视我,又像在嘲笑我。
“你想逃吗?”
船夫问。
“你若不肯戴这斗笠。”
“这一舟……将沉于忘川。”
他不等我答。
直接将斗笠盖到我头上。
黑暗里,我只听见他最后一句话,像是贴着我的骨头说:“从现在起——你不是古夷。”
“你,是船夫。”
等我再睁眼,他不见了。
身后的舟身,已经破烂。
桅杆断了,舷角焦黑,船骨露出一排排烧焦的骨刺。
像是一具死尸。
我缓缓走到舵后。
那里,挂着那盏旧灯。
引魂灯。
第一次看见它,是它照着我登船。
现在,是它等我归位。
我抬手,轻轻握住灯柄。
指尖触到的那一刻,灯自动点燃。
火焰是冷的,蓝的,像冰灯。
灯内,映出一个影子。
是我。
可又不是我。
她不再穿冥衣,不再是那个跪在书阁中被血书吓破胆的小女官。
她一身黑衣,发挽高髻,袖口绣着舟骨花纹。
她望着我,嘴角微动。
“古夷。”
我轻声应她:“我在。”
脚步声响起。
我抬眼望去。
雾外,有人排队。
一队又一队,黑衣素裳,皆目光沉沉。
那些是,新的亡魂。
新一轮渡客。
冥舟,又要启航了。
我转身,走向船首。
船身残破,但那块舟铭牌还在。
我抬手,一笔一划,把前一任名字划掉。
用自己的血,写下新名。
船夫:古夷我挂好灯,走向舵前。
那灯轻轻晃着,火芯跳动,照亮水面上第一张熟睡的脸。
新客,登船。
我缓缓
无情。
他问:“你真不认得她?”
我咬牙摇头:“我没有杀她。”
“她不是我杀的。”
他缓缓抬起手,一指点在那幅图上。
“可你是不是?”
“看着她,走进了那间喜堂?”
“是不是,看着她披着你的嫁衣,进了那座宅门?”
“是不是……看着她死,都没有回头?”
我猛地抬头,怒声道:“我没有!”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只是走了而已!”
“她愿意的!
她自己……”我话没说完,船猛地一晃。
四周的水发出诡异的“咕咚”一声。
像是船下,有什么东西开始醒来。
船夫却笑了。
“你没有杀人。”
“可你有没有骗她?
你有没有阻止?”
“是不是你亲手,锁了她的门?”
我像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我开始痛苦喘息,脑子里是一张又一张的画面。
洞房、灯花、红绸、指甲印、喊声、锁门、火……那天我嫁给不愿嫁之人,半夜偷偷逃出新房。
留下的,是那个答应替我送亲的妹妹。
她死了。
赎罪录翻出新一页。
只有三个字。
你逃了我喉咙发出一点几乎听不见的音。
“我……没逃。”
“我只是……只是走了。”
“她说她不怕。”
“她说愿意的。”
我抱着赎罪录,整个人缩起来,像被水灌入身体,发着抖。
船夫站在我身旁,低声:“她当然愿意。”
“毕竟你是她亲姐姐,可你,愿意承认,是你骗了她吗?”
我眼神涣散,整个人颤抖得快崩溃。
可赎罪录却没有停。
下一页——已开始泛黑。
纸面上渗出一点黑血。
下一站,就在前方。
而那一夜的真相,正在回头追着我不放。
07我不知道这艘船还能往哪儿停。
可它就是停了。
第四站,像是没靠岸。
舟只是在水中缓缓一顿,浓雾便没入船篷内。
我一睁眼,已站在一座旧书阁前。
我抬头,看见匾额上写着两个字:《供词》像是谁在耳边悄声说话:“悔事名:纸笔杀人,童言无忌。”
我推门而入。
第一眼,就见整座书阁里悬满白绸,像棺幔。
“清明,儿时卷宗”我刚走进去,书页就像有生命一样翻开。
我走进去,第一排书架上写着:“五岁,初认字”我走过去,一本书自动落入我手中。
手指仿佛被什么驱使着翻页。
那是我。
小小的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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