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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的囚笼暑假结局+番外小说

莹莹灿灿的高孝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砚看见黑雾深处有座祭坛,上面摆着三个空青铜匣,正是地、人、天三匣的原型。祭坛中央坐着具穿着巫祝服饰的骸骨,双手捧着本泛着金光的书。跟他的注疏一模一样。“原来你就是初代锁魂人……”他恍然大悟,话音未落,骸骨突然抬头,眼窝里涌出黑雾,钻进他的眉心。陈砚感觉无数记忆涌入脑海。千年来,每个锁魂人都会在暑假收集三匣,用自己的魂魄修补封印,然后被囚笼吞噬,成为下一层锁链。“不!”他怒吼一声,催动囚笼锁链缠住骸骨,却发现锁链本就是骸骨的肋骨所化。玉蝉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不再是敌意,而是悲凉:“小子,认命吧,我们都是锁魂链上的一环。”主门外,老周抱着注疏跪在地上,看见陈砚的身影渐渐融入青铜门,手腕上的蝉形纹身化作无数光点,飘向九嶷山的各个角落。青...

主角:陈砚张力   更新:2025-04-26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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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张力的其他类型小说《陈砚的囚笼暑假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莹莹灿灿的高孝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砚看见黑雾深处有座祭坛,上面摆着三个空青铜匣,正是地、人、天三匣的原型。祭坛中央坐着具穿着巫祝服饰的骸骨,双手捧着本泛着金光的书。跟他的注疏一模一样。“原来你就是初代锁魂人……”他恍然大悟,话音未落,骸骨突然抬头,眼窝里涌出黑雾,钻进他的眉心。陈砚感觉无数记忆涌入脑海。千年来,每个锁魂人都会在暑假收集三匣,用自己的魂魄修补封印,然后被囚笼吞噬,成为下一层锁链。“不!”他怒吼一声,催动囚笼锁链缠住骸骨,却发现锁链本就是骸骨的肋骨所化。玉蝉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不再是敌意,而是悲凉:“小子,认命吧,我们都是锁魂链上的一环。”主门外,老周抱着注疏跪在地上,看见陈砚的身影渐渐融入青铜门,手腕上的蝉形纹身化作无数光点,飘向九嶷山的各个角落。青...

《陈砚的囚笼暑假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砚看见黑雾深处有座祭坛,上面摆着三个空青铜匣,正是地、人、天三匣的原型。

祭坛中央坐着具穿着巫祝服饰的骸骨,双手捧着本泛着金光的书。

跟他的注疏一模一样。

“原来你就是初代锁魂人……” 他恍然大悟,话音未落,骸骨突然抬头,眼窝里涌出黑雾,钻进他的眉心。

陈砚感觉无数记忆涌入脑海。

千年来,每个锁魂人都会在暑假收集三匣,用自己的魂魄修补封印,然后被囚笼吞噬,成为下一层锁链。

“不!”

他怒吼一声,催动囚笼锁链缠住骸骨,却发现锁链本就是骸骨的肋骨所化。

玉蝉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不再是敌意,而是悲凉:“小子,认命吧,我们都是锁魂链上的一环。”

主门外,老周抱着注疏跪在地上,看见陈砚的身影渐渐融入青铜门,手腕上的蝉形纹身化作无数光点,飘向九嶷山的各个角落。

青铜塔终于停止下落,倒悬在主峰顶端,像根新钉入的锁魂钉。

三个月后,苍澜大学新生报到。

老周蹲在考古系门口,把泛着血光的注疏塞进新生书包:“龟儿子,好好学,说不定下一个暑假,你就得去收妖了。”

新生翻开书,第一页写着 “异骸囚笼使用说明”,字迹新鲜得像刚写上去的。

鄱阳湖底,沉龟岛再次浮现,人匣残片在祭台上发光,等待下一任锁魂人。

秦岭深处,地匣镇守的陪葬坑重新封闭,青铜板上的环形纹多了道新锁链。

九嶷山主峰,陈砚的蝉形纹身化作青铜门的最后一道锁,他的意识被困在囚笼最深处,看着无数新的锁魂人踏上收妖之路,像个永远无法逃脱的轮回。

而那个未知号码的短信,再也没发来过。

只有在每个梅雨季,苍澜大学的旧书店里,会出现半本泛黄的《洛河图注疏》,等待下一个翻开它的穿越者。

不,应该说,等待下一个锁魂人。


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玉蝉。

意识里 “咔嚓” 一声,像生锈的铁门终于扛不住撞击。

他猛地坐起,发现帐篷里飘着细碎的青铜碎屑,囚笼虚影上的裂痕足有手指宽,透过裂缝能看见玉蝉妖的翅膀尖正在往外探,指甲缝里还卡着昨晚梦见的青铜门碎片。

“操!”

他赶紧摸枕头底下的注疏,发现书页上多了幅新插图 —— 九嶷山阴处,三座青铜巨匣并列,匣盖打开着,里面飘出无数人脸蝉身的妖物。

插图底下用朱砂写着:“三匣齐开,万魂归位”,墨迹还没干,跟刚滴上去的血似的。

手机在防水袋里震动,凌晨三点的短信来自那个未知号码:“今晚子时,老县城废祠堂,带玉蝉残片。”

附了张定位图,红点标在秦岭深处的废弃村落,地图边缘用铅笔手画了个蝉形标记,跟玉蝉妖脖子上的项链一模一样。

陈砚盯着帐篷顶的月光,听见隔壁老周的呼噜声突然断了,紧接着传来压低的咒骂:“狗日的,老鼠爬我鞋里了!”

他摸黑穿上胶鞋,把残片塞进贴胸口袋,注疏和拓片笔卷进防潮布。

不管来的是敌是友,总不能空手去见玩玄学的老油条。

秦岭的夜路跟鬼打墙似的,陈砚照着手机导航走了半小时,才看见石墙上 “老县城” 三个剥落的红字。

祠堂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烛光,映出个佝偻的背影,手里捧着个跟青铜匣同款的器物,正在往里面倒液体。

“进来吧,小友。”

声音像砂纸擦过石板,带着股陈年老墓的潮气。

陈砚推门进去,看见供桌上摆着七盏油灯,灯芯全是用人发搓的,火苗幽蓝得跟鬼火似的。

正中央坐着个穿中山装的老头,左脸爬满树根状的疤痕,右眼戴着黄铜眼罩。

“您是……” 陈砚没敢靠近,手悄悄按在囚笼上。

还好,玉蝉妖还在笼子里扑腾,没趁机跑出来。

老头转动黄铜眼罩,发出 “咔嗒” 一声:“我姓吴,十年前在陕北见过你这种带‘囚笼’的人。”

陈砚心里一惊 , 陕北,不就是张力去年遇到石椁的地方?

老头从中山装里掏出个牛皮纸袋,倒出半片残破的竹简:“‘蝉蜕三匣,分镇九州’,九嶷山主墓封着上古巫祝的怨气,你收的那只,是秦岭分
话音未落,老周突然把青铜铲甩出去,砸中对方手腕。

陈砚趁机扑向塔底,指尖刚触到天匣残片,塔身突然剧烈震动,倒悬的青铜塔开始下落,带起的气流把竹林压成平地。

他攥紧残片,感觉三匣纹路在掌心汇成完整的蝉蜕图案,囚笼虚影骤然膨胀,竟化作实质的青铜锁链,缠上了主青铜门。

“快逃!”

老周拽着他往悬崖边跑,却看见崖下云海翻涌,露出九嶷山主墓的全貌。

那是座倒扣的青铜巨匣,表面刻满跟囚笼相同的铁栏纹,匣盖中央的锁孔,正是陈砚掌心的蝉蜕图案。

天匣残片突然发出强光,陈砚感觉整个人被拽向主墓,手腕上的纹身像活了似的,锁链纹路顺着手臂爬向心脏。

囚笼里的三只妖物突然安静下来,并排跪在笼子里,对着主墓方向磕头。

“原来如此……”他终于明白吴老头说的 “囚笼挑宿主” 是什么意思。

他根本不是穿越者,而是千年前巫祝选中的 “锁魂人”,每代宿主都会在特定时间收集三匣,用自己的魂魄重新加固主匣封印。

主青铜门 “轰” 地打开一条缝,里面涌出的黑雾带着无数人脸,每张脸都在尖叫:“还我蝉蜕!”

陈砚感觉魂魄被往外拽,低头看见注疏不知何时变成了空白,最后一页用他的血写着:“三匣归位之日,锁魂人祭之时”。

“龟儿子,撑住!”

老周用青铜铲砸向黑雾,却被弹得倒飞出去。

陈砚看着越来越近的主墓,突然想起在鄱阳湖看见的湖底古城,那些蝉形建筑分明是囚笼的缩小版。

原来整个九嶷山封印,就是个巨大的囚笼,而他,是最后一颗锁魂钉。

猎妖人趁乱扑向主门,却在触碰到黑雾的瞬间被啃成白骨,蝉形疤痕在他们身上崩裂,化作青铜碎屑飘向主匣。

陈砚知道不能再拖了,他把三匣残片按进掌心的蝉蜕纹,血珠溅在囚笼锁链上,锁链突然发出龙吟,缠住了即将完全打开的主门。

“老周,把注疏和拓片笔带走。”

他咬着牙把东西塞进老周手里,“如果我没回来,把这些烧了,别让任何人拿到。”

老周刚要开口,陈砚已经转身冲向主门,背后的囚笼虚影化作万千锁链,将他整个人钉在青铜门上。

主匣里的黑雾突然静止,陈
蝉鸣声能把人脑壳吵炸的时候,陈砚正拿手机划拉招聘软件。

屏幕上 “考古勘探实习生” 的字样底下标着日薪三百,还能开实习证明。

这俩条件跟长了钩子似的,直接勾住他裤腰带上的穷酸。

他拇指在屏幕上敲得邦邦响,视线扫过括号里的 “擅古风水、能辨青铜器铭文者面谈”,忽然想起床底那半本脱线的《洛河图注疏》。

那破书是他上个月在旧书店翻到的,纸页泛黄得跟腌了十年的老咸菜似的,偏偏每次摸到书页,脑子里的 “异骸囚笼” 就跟手机震动似的嗡嗡响。

穿越过来半年,他算摸出点门道 。

这破世界没表面看着干净,囚笼专门收妖邪,而老祖宗留下的那些风水堪舆、镇墓封煞的法子,说不定就是金手指的配套说明书。

电话刚拨通,对面就传来西北汉子特有的粗粝:“娃子,懂老规矩不?”

陈砚差点没忍住笑,心说您这切口跟盗墓笔记似的,但嘴上立刻换上乖巧:“张队长您好,我苍澜大学考古系的,看过些商周铭文拓片,您要是有物件,咱见面聊?”

面试在秦岭脚下的考古队帐篷里。

张力掀开帆布帘子的时候,陈砚正盯着地上那半件青铜鼎发呆。

三足上的云雷纹扭得跟麻花似的,鼎腹暗纹乍一看像龙又像蛇。

“这是困龙纹,商末的。”

他开口就来。

“《考工记》里说‘设色之法,青与白相次’,您看这锈色,底下应该还有靛青涂层,当年是埋在水口镇山精的吧?”

其实这话他昨晚在注疏里看过三遍,此刻全凭肌肉记忆往外蹦。

张力的眼睛登时跟灯泡似的亮起来,大巴掌拍在陈砚肩上:“就你了!

明天跟车进山,咱找西周大墓呢。”

陈砚差点被拍得栽跟头,心里却乐开花。

三百块日薪啊,够他买十本二手拓片了。

进山第二十天,陈砚的胶鞋已经被泥水泡得开胶。

洛阳铲 “当” 地磕在硬物上时,他正蹲在树荫下啃馒头。

民工老周骂骂咧咧地刨土:“龟儿子,又挖到硬骨头了!”

等土坑挖开半人深,半截青铜匣子露出来,接缝处渗着幽蓝荧光,跟冰镇过的荧光棒似的。

“阴盒!”

有人突然喊了一嗓子,民工们举着矿灯往后退,光斑在匣面上晃得像鬼火。

陈砚看
愈合的伤口,突然觉得三百块日薪亏了 —— 合着他这是拿命换实习证明呢?

雷雨来得突然,雨点砸在安全帽上咚咚响。

陈砚摸着口袋里发烫的玉蝉残片,听见囚笼里传来模糊的嘶吼,跟老式收音机没调好台似的。

张力在旁边絮絮叨叨说要给特殊津贴,他压根没听进去,脑子里全是注疏里的记载。

玉蝉为含蝉,本是殓葬之物,刻人脸的…… 莫不是传说中的 “蝉蜕妖”?

“下次挖到棺材,要不要试试直接开棺?”

他低头看着泥水里的血脚印,突然觉得这暑假比在宿舍打游戏刺激多了。

反正囚笼连这玩意儿都能收,怕个球?

大不了再流点血,就当给金手指交手续费了。

回到营地时,陈砚发现拓片笔上的血渍已经渗进笔杆,在木质纹理里显出半行小字 “九嶷山阴,玉匣封蝉”。

他心里一动,想起注疏里提过舜帝葬于九嶷,莫非这玉蝉跟上古传说有关?

不过此刻他更关心裤兜里的实习证明,明天得让张力签个字,省得这老小子赖账。

深夜,陈砚躺在帐篷里,借着手机光翻注疏。

囚笼在意识里静静悬浮,偶尔传来一两声链条轻响,像怪物在笼子里踱步。

他突然笑了,别人的暑假在打工追剧,他的暑假在收妖赚外快,这波啊,血赚。

雨点还在砸帐篷,陈砚合上眼,梦见自己站在巨大的青铜门前,门上刻满跟玉蝉相似的人脸纹。

囚笼突然发出轰鸣,铁门 “吱呀” 打开,里面传来阴森的笑声:“终于有人来收债了……”他猛地睁眼,发现是老周在打呼噜。

“管他呢。”

他翻了个身,把玉蝉残片塞进枕头底下。

“先把这个月工资拿到手再说。”

黑暗中,残片发出微弱的蓝光,像一只没合上的眼睛,静静盯着帐篷顶。

而囚笼深处,那声模糊的嘶吼,正越来越清晰。

陈砚是被囚笼里的撞击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刚摸到手机,意识里突然传来 “哐当” 一声巨响,跟有人拿铁锤砸监狱铁门似的。

他猛地睁眼,发现帐篷顶的月光被树影切成碎块,正中央悬浮着半透明的囚笼虚影,铁栏上的铁锈像活了似的往下掉,笼子里那只玉蝉妖正用爪子拼命抓栏杆,每抓一下就发出金属扭曲的吱嘎声。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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