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明小杰的其他类型小说《雪中悠扬 番外》,由网络作家“赵李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师刘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的笑。他年轻时在县城的文艺宣传队吹过唢呐,后来回了雪松镇,在中学教音乐。刘师傅的课不算正经科目,教室里只有一台老旧的风琴和几把破旧的口琴,但他的课总是充满乐趣。这天,刘师傅带了一把唢呐到课堂,宣布要教孩子们一首东北民歌《正月里来》。“同学们,唢呐是咱们东北的魂儿,它能哭能笑,能把人心里的话吹出来。”刘师傅说着,举起唢呐,轻轻吹响。音色高亢而悠扬,像是一只鸟儿冲破风雪,飞向远方。旋律时而欢快,时而低沉,仿佛在诉说冬日的寂寞和春天的希望。教室里的孩子们都安静下来,瞪大了眼睛,连平时最调皮的二蛋都忘了捣乱。小杰坐在第三排,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刘师傅的唢呐。那声音像一股暖流...
《雪中悠扬 番外》精彩片段
老师刘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的笑。
他年轻时在县城的文艺宣传队吹过唢呐,后来回了雪松镇,在中学教音乐。
刘师傅的课不算正经科目,教室里只有一台老旧的风琴和几把破旧的口琴,但他的课总是充满乐趣。
这天,刘师傅带了一把唢呐到课堂,宣布要教孩子们一首东北民歌《正月里来》。
“同学们,唢呐是咱们东北的魂儿,它能哭能笑,能把人心里的话吹出来。”
刘师傅说着,举起唢呐,轻轻吹响。
音色高亢而悠扬,像是一只鸟儿冲破风雪,飞向远方。
旋律时而欢快,时而低沉,仿佛在诉说冬日的寂寞和春天的希望。
教室里的孩子们都安静下来,瞪大了眼睛,连平时最调皮的二蛋都忘了捣乱。
小杰坐在第三排,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刘师傅的唢呐。
那声音像一股暖流,钻进他的耳朵,直达心底。
他从没听过这么动人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旋律点亮。
他想象自己站在雪山之巅,吹着唢呐,让声音传到天边。
曲子结束时,教室里爆发出一阵掌声,小杰的掌拍得最响,手心都红了。
下课后,小杰忍不住跑上前,怯生生地问:“刘老师,这唢呐好难学吗?
我想试试!”
刘师傅看着小杰亮晶晶的眼睛,哈哈一笑:“不难不难,只要有心,啥都能学会。
明儿我再带唢呐,你来试试吹两下。”
那天放学,小杰的脚步比平时轻快了许多。
他走在雪地里,嘴里哼着《正月里来》的旋律,脑子里全是唢呐的声音。
回到家,他推开屋门,热气扑面而来。
秀兰正在炕桌上缝补衣服,火炕烧得暖烘烘的,屋子里弥漫着玉米粥的香味。
小杰脱下棉袄,蹦到炕上,迫不及待地说:“妈,今天音乐课可有意思了!
刘老师吹了唢呐,那声音可好听了,我也要学!”
秀兰停下手里的针线,抬头看着儿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哟,小杰还想当音乐家呢?
那挺好,喜欢啥就学啥,妈支持你。”
她没多想,只觉得孩子的兴趣是件好事。
秀兰年轻时也爱唱二人转,村里办晚会总少不了她清亮的嗓子。
她知道,音乐能让人心里亮堂起来。
小杰兴奋地点点头,拿起筷子扒拉着碗
化。
她渐渐敞开了心扉,开始叫秀兰“妈”,叫李明“爸”,叫小杰“哥哥”。
一天晚上,小杰练完唢呐,突发奇想,拿出一根竹笛教小梅吹。
小梅学得认真,吹出几个音时,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秀兰看着这一幕,悄悄对李明说:“明哥,你看,小梅也喜欢音乐。
说不定她跟杰儿一样,有天赋呢。”
李明看着小梅笨拙却认真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想起自己当年的二胡,想起那些深夜在阁楼的琴声。
他突然意识到,音乐不仅是个人的梦想,也是一种传承,连接着这个家的过去与未来。
夜深了,李明又爬上阁楼,取出二胡。
他拉了一曲《二泉映月》,琴声低沉而悠扬,像是在诉说他的释然。
琴声飘出窗外,与风雪交织,仿佛在祝福小杰的未来,也在抚慰小梅的伤痛。
他知道,自己的选择并不容易,但只要家人同心,任何风雪都能过去。
窗外的雪渐渐停了,月光洒在雪松镇的街巷,像是在为小杰的梦想铺路。
而李明的琴声,像一盏温暖的灯,照亮了这个家,也照亮了雪松镇的春夜。
第七章:春晚的琴声2000年的春节,雪松镇迎来了久违的热闹。
五年时光如雪花般悄然飘逝,小镇的面貌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中渐渐改变。
镇中心的街道铺上了水泥路,供销社的货架上多了城里运来的电器,村民们的日子虽不富裕,却比过去多了几分盼头。
雪松镇的春节联欢会也越办越红火,不仅吸引了本镇的乡亲,连邻近村镇的游客都慕名前来。
广场上的舞台不再是简陋的木板,而是用钢架搭成,挂着彩灯和横幅,喜庆得像一幅年画。
小杰早已不是那个在雪地里哼着唢呐调子的少年。
考上省城音乐学校后,他刻苦钻研,凭借天赋和努力,成为民乐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他的唢呐独奏曾在全国比赛中获奖,音色高亢而灵动,被乐评人称为“东北的灵魂之声”。
尽管忙碌,他每年春节都会回雪松镇,和家人团聚。
这一次,他不仅回来过年,还应镇政府的邀请,作为特邀嘉宾参加春节联欢会,为乡亲们献上一场演出。
联欢会当晚,雪松镇的广场人山人海。
篝火熊熊燃烧,火光映红了每一张笑脸。
村民们裹
序言在中国的东北,冬天的雪是大地上最深沉的诗篇。
它铺满田野,覆盖道路,将每一个村庄包裹在静谧与寒冷之中。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雪松镇,便是这样一座被雪花拥抱的小镇。
它坐落在黑龙江省的边陲,四周环绕着连绵的雪山和广袤的松林,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也没有灯火的辉煌,只有风雪的呼啸和村民们简单而坚韧的生活。
雪松镇的居民世代以农耕和林业为生,改革开放的春风虽已吹遍神州大地,但在这偏远的北国小镇,生活的节奏依然缓慢,带着一种与世隔绝的质朴。
雪松镇的冬天漫长而严酷,每年从十月到次年四月,雪花几乎从未停歇。
厚重的积雪让出行变得艰难,村民们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他们用雪橇运送柴火,用火炕取暖,用唢呐和歌声驱散冬日的寂寞。
在这个小镇上,邮递员是连接外界与村庄的使者。
他们骑着自行车,顶着刺骨的寒风,将一封封信件、一件件包裹送到每家每户。
这些信件或许是远方亲人的问候,或许是城里寄来的新衣,或许是孩子们考上大学的通知书。
每一封信,都承载着希望,温暖着雪中的家园。
《雪中的琴声》便是从这样一个小镇开始的故事。
它讲述了一位普通的邮递员李明和他的家人,在时代变迁与生活磨砺中,寻找梦想与亲情平衡的旅程。
李明年轻时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二胡手,他的琴声曾让村里的老人们落泪,让年轻人的心跳加速。
然而,为了家庭的责任,他选择了放下二胡,拿起邮包,成为雪松镇的送信人。
他的儿子小杰,却在偶然的机会中接触到唢呐,那悠扬的音色点燃了少年心中的火花。
小杰的音乐梦想与李明的隐忍牺牲,在雪松镇的冬日里碰撞,交织出一段关于爱、理解与传承的动人篇章。
这个故事的灵感,源于我对东北故乡的记忆。
小时候,每逢春节,村里的广场上总会搭起简易的舞台,乡亲们围着篝火,吹唢呐、拉二胡、唱二人转。
那一刻,寒冷的空气仿佛被音乐融化,乡亲们的笑脸在火光中熠熠生辉。
我还记得村里的邮递员老张叔,他总是穿着厚重的棉袄,骑着一辆吱吱作响的自行车,穿
的热茶,低声说:“杰儿,回来就好。
镇上那些孩子,可都等着你教呢。”
小杰点点头,认真地说:“爸,我想着以后多回来,把音乐班办下去。
雪松镇不能只有我一个唢呐手,梅儿他们得接我的班。”
晚饭后,一家人围着火炕,聊着家常。
小梅拿出唢呐,试着吹了几句《正月里来》,虽然音色还稚嫩,却有了几分韵味。
小杰在一旁指导,纠正她的气息,秀兰则忙着给小梅缝新棉袄,嘴里哼着二人转的调子。
李明坐在炕头,静静地听着,目光柔和,像是在看一幅最美的画。
他突然起身,爬上阁楼,取下那把尘封多年的二胡,回到屋里,笑着说:“梅儿,杰儿,爸给你们拉一曲,凑个热闹。”
二胡声响起,低沉而悠扬,像冬夜的风,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小杰听了,笑着拿起唢呐,和父亲合奏起来。
小梅也加入进来,吹着她刚学会的简单旋律。
琴声、唢呐声在小屋里交织,像是雪松镇的雪花与松林,温暖而和谐。
秀兰停下手里的针线,靠在炕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低声说:“这家,咋就这么好呢?”
春节联欢会如期而至,广场上人声鼎沸,篝火映红了夜空。
小杰带着小梅和音乐班的孩子们登台,表演了一曲《喜洋洋》。
小梅站在哥哥身边,吹着唢呐,虽然只是简单的伴奏,却认真得像个小大人。
台下的乡亲们掌声不断,有人喊:“小梅,吹得好!
跟她哥一样有出息!”
李明和秀兰坐在前排,李明看着舞台上的兄妹俩,喉咙有些发紧。
他想起多年前,自己在阁楼拉二胡的夜晚,那时的他以为梦想已成泡影,却没想到,音乐在儿子和女儿的生命里延续。
联欢会结束后,一家人漫步在雪松镇的街道上,朝镇外的雪山走去。
夜空清澈,月光洒在雪地上,像铺了一层银霜。
小杰牵着小梅,秀兰挽着李明的胳膊,四人并肩站在雪山脚下,眺望远方。
小梅仰头问:“哥哥,雪山那边是啥样?”
小杰笑着说:“那边是大城市,有高楼,有大舞台。
梅儿,你好好学,将来哥哥带你去!”
小梅点点头,攥紧了拳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李明看着远处的雪山,脑海里浮现出这些年的点点滴滴——送信的雪路
出了父子间的微妙气氛,轻轻拍了拍小杰的肩:“杰儿,先去帮小梅收拾桌子,妈跟你爸聊聊。”
小杰点点头,瞥了父亲一眼,默默走开。
小梅正在炕桌上摆碗筷,见小杰过来,怯生生地问:“哥哥,你要走了吗?”
小杰愣了一下,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没呢,哥哥只是想去考个试,回来还陪你玩。”
夜深了,孩子们都睡下了,屋里只剩火炕里柴火的噼啪声。
李明和秀兰坐在炕边,桌上放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映得两人脸上光影摇曳。
秀兰低声说:“明哥,杰儿这孩子有梦想,咱不能拦着他。
你当年不也想去省城?
现在机会摆在杰儿面前,咱得支持他。”
李明盯着油灯的火苗,沉默了许久。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十八岁那年的自己,攥着文工团的邀请函,满心憧憬,却最终为了家庭撕碎了梦想。
他知道,音乐的路不好走,省城的生活更不容易。
可他也看到了小杰的努力,那份对唢呐的热爱,那么纯粹、那么炽热,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他叹了口气,低声说:“秀兰,我不是不想让杰儿去,可家里刚多了小梅,开销大了,我怕……怕他出去吃苦,也怕家里撑不住。”
秀兰握住他的手,眼神坚定:“明哥,咱家再难,也得让孩子试试。
杰儿不是不知轻重的孩子,他知道感恩。
小梅在这儿,我照顾着,你别担心。”
她顿了顿,笑着说:“再说,你不也拉二胡拉得那么好?
杰儿这天赋,说不定就是你传给他的。”
李明愣了一下,抬头看向秀兰。
她的笑容像春天的风,吹散了他心头的阴霾。
他想起小梅刚来时那无助的眼神,想起小杰在联欢会上吹唢呐时的自信。
他知道,自己的选择不仅关乎小杰的未来,也关乎这个家的希望。
终于,他点了点头:“好吧,杰儿想考,就让他考。
咱家再苦,也不能拦他的路。”
第二天,李明把小杰叫到身边,郑重地说:“杰儿,爸支持你去考音乐学校。
但你得记住,去了省城,要好好学,不能辜负咱家的期望。”
小杰愣住了,随即扑上来抱住父亲,声音哽咽:“爸,我一定好好学!
谢谢你!”
李明拍了拍他的背,喉咙发紧,没再说话。
小梅的到来,也给这个家带来了新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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