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迦阎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一朵鸢尾花·阿迦阎君》,由网络作家“雪色93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骨鞭,能闻见恶人的骨髓里藏着多少条人命。”断罪鞭趁机从后方穿透阎君心口,鞭梢的指骨钉直接绞碎其黑髓核心,却在他倒地前听见一声气若游丝的呢喃:“往生滩……善人骨……”阎君的指甲缝里嵌着半粒银粉,在血月下泛着镜花宫特有的幽蓝。阿迦皱眉将银粉碾进掌心,突然听见废墟深处传来孩童的哭声。她寻声望去,看见断墙后站着个穿水葬素衣的少女,怀里抱着具风干的婴儿尸体,发间别着朵即将枯萎的雪色鸢尾——那是烬骨氏善人才有的陪葬品。“阿迦姐姐,妈妈说河水会带我们回家……”少女抬头时,眼瞳竟是混沌教咒文的螺旋状,可阿迦的骨哨银链突然发烫——这是母亲水葬时才有的反应。下一刻,少女的面容开始融化,露出底下与阿迦同款的鸢尾胎记,而她怀中的婴儿尸体,不知何时变成了母亲...
《结局+番外一朵鸢尾花·阿迦阎君》精彩片段
骨鞭,能闻见恶人的骨髓里藏着多少条人命。”
断罪鞭趁机从后方穿透阎君心口,鞭梢的指骨钉直接绞碎其黑髓核心,却在他倒地前听见一声气若游丝的呢喃:“往生滩……善人骨……”阎君的指甲缝里嵌着半粒银粉,在血月下泛着镜花宫特有的幽蓝。
阿迦皱眉将银粉碾进掌心,突然听见废墟深处传来孩童的哭声。
她寻声望去,看见断墙后站着个穿水葬素衣的少女,怀里抱着具风干的婴儿尸体,发间别着朵即将枯萎的雪色鸢尾——那是烬骨氏善人才有的陪葬品。
“阿迦姐姐,妈妈说河水会带我们回家……”少女抬头时,眼瞳竟是混沌教咒文的螺旋状,可阿迦的骨哨银链突然发烫——这是母亲水葬时才有的反应。
下一刻,少女的面容开始融化,露出底下与阿迦同款的鸢尾胎记,而她怀中的婴儿尸体,不知何时变成了母亲的水葬袍,衣领处的镜花宫纹正在滴血。
“够了!”
阿迦挥鞭击碎幻象,发现自己的左臂已爬满尸斑状的黑髓纹路。
断墙后真正的少女早已死去,喉咙被割开呈微笑状,舌尖还抵着片鸢尾花瓣——这是混沌教最新的“人皮诱魂术”,用善人的死亡场景动摇执刑使的心智。
但让她心悸的是幻象里的细节:母亲的水葬袍,为何会有镜花宫的纹章?
还有那朵即将枯萎的鸢尾,分明是她去年亲手别在母亲尸身的品种,此刻却在幻象中腐烂得只剩花茎,像极了三日前族里水葬仪式上突然变黑的河水。
腐鹫的嘶鸣打断思绪。
阿迦捡起阎君遗留的皮囊,发现内层绣着往生滩的地形,某个坐标被刻成骨器的形状——那是烬骨氏记载初代善人骸骨的地方。
正当她准备撤离时,三道白影从屋顶跃下,衣摆处绣着三清阁的云纹,为首者抬手便是三道符纸,直奔她腰间的恶人骨囊。
“烬骨氏果然与混沌教勾结!”
符纸在半空燃成“斩恶”二字,“用善人尸身炼法器,你们才是真正的恶徒——”阿迦冷笑一声,断罪鞭扫过地面激起的沙砾挡住符纸,反手将阎君的胸骨碎片甩向对方面门。
她知道三清阁觊觎善人骨已久,却懒得解释眼前的人皮皆是混沌教的陷阱——烬骨氏的执刑使,从来不需要向伪善的正
咒文。
阿迦的断罪刀刺入其心口,却听见金属碰撞声——他的心脏位置,嵌着与红绡同款的善人骨碎片,却被黑髓染成了煤黑色。
“惊讶吗?”
无面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血按在自己的嵌骨上,“你们烬骨氏的每把骨器,都沾着镜花宫善人的血,而我们混沌教,不过是把你们的谎言,变成了更美味的毒药。”
他的面皮突然换成青崖的脸,“比如你亲爱的副手,他的骨傀化咒文,正是老祭祀向我求来的。”
红绡在此时甩出银粉,却在雾中看见木先生正在拆解玻璃棺,取出的善人锁骨残片上,竟刻着阿迦的生辰八字。
原来黑市拍卖的根本不是初代善人的骨,而是她的骨——烬骨氏准备将她制成新的“善之核”,取代逐渐失效的初代骨。
“阿迦,接着!”
木先生抛出个骨瓷瓶,瓶身绘着镜花宫的千面蝶,“里面是你母亲的血,能暂时压制无面君的黑髓核心——”话未说完,无面君的骨刀已穿透他的腹部,机关轮椅的齿轮散落一地,露出底下藏着的鸢尾瓶仿制品,瓶内封存的,正是往生滩善人骨的碎屑。
阿迦接住骨瓷瓶的瞬间,红绡突然挡在她身前。
无面君的骨刀划过红绡的右肩,嵌骨碎片的裂痕处喷出黑血,却在接触到阿迦母亲的血时,发出净化的蜂鸣。
她看见红绡的嵌骨碎片上,竟浮现出母亲的面容——那是镜花宫宫主才有的“骨蝶显圣”。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善之核,”无面君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镜花宫把初代善人骨分成两半,一半嵌在烬骨氏的神坛,另一半,竟藏在他们最恨的外族细作体内——”阿迦突然想起往生滩主石下的石碑,初代族长的临终遗言:“吾剜去善人之骨,刻上恶人的咒,方得这百年安宁。”
原来所谓的恶人骨,本就是善人骨被注入黑髓后的扭曲形态,而红绡的嵌骨,正是另一半未被污染的善之核。
断罪刀在此时爆发出强光。
阿迦将母亲的血淋在刀身,刀刃上的黑髓纹路逐渐褪去,露出底下镜花宫的往生咒。
当她挥刀斩向无面君的嵌骨核心时,红绡的嵌骨碎片突然飞起,与断罪刀共鸣,在黑市上空形成巨大的骨蝶光影。
无面君的面皮全部剥落,露出底下由七
的黑髓核心,正缓缓融入她的善人锁骨残片。
他的临终遗言混着血泡:“去镜花宫吧,那里有初代善人骨的另一半…还有你父亲的日记…”祭祀殿彻底崩塌时,阿迦抱着母亲的头颅冲向神像内部,看见初代恶人的头骨上,戴着的正是镜花宫的千面蝶冠,而胸骨处的黑髓核心,分明是被注入了烬骨氏的族纹。
原来所谓的善恶之分,不过是两派为了生存编造的谎言,善人之骨与恶人骨本是同源,不过是被不同的咒文扭曲成了不同的形态。
青崖的骨傀躯体在崩塌的石雨中解体,散落的指骨拼出“对不起”的字样,那是他作为人类最后的意识。
阿迦捡起他的警示骨铃,发现铃内刻着的,不是族规经文,而是镜花宫的平安咒——原来他早就知道真相,却选择用骨傀化来保护她。
当她从废墟中爬出时,骨墟城已沦为一片骨海,七十二名执刑使的尸体围成圆圈,他们的骨器指向中心的阿迦,仿佛在进行最后的献祭。
而在骨海中央,红绡的半枚骨哨正在发光,哨声里混着镜花宫的童谣,那是母亲当年在襁褓边哼过的调子。
“阿迦,”远处传来新执刑使的声音,“老祭祀临终前留下神谕:你是善恶共生的容器,唯有将你制成新的鸢尾女神像,才能让族群在血河中重生。”
她握紧母亲的头骨,感觉善人锁骨残片与红绡的嵌骨碎片在体内融合,形成前所未有的纯净力量。
断罪刀在此时彻底崩碎,刀刃化作万千光点,每点都映出往生滩下的善人面容,那些被她亲手制成骨器的“恶人”,原来都是镜花宫的善人。
“告诉你们的新祭祀,”阿迦站起身,背后浮现出骨蝶与鸢尾交织的图腾,“神坛已经崩塌,而我——”她望向血雾深处,那里隐约可见镜花宫旧址的轮廓,“不再是你们的执刑使,而是镜花宫的骨蝶守护者,是往生滩万千善人骨的复仇者。”
新执刑使的骨鞭破空而来时,阿迦已抱着母亲的头颅跃向骨海,红绡的骨哨与她的嵌骨碎片共鸣,在血雾中撕开一道裂缝,露出镜花宫的往生咒光芒。
她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镜花宫的审判、混沌教的追杀,以及烬骨氏永不停歇的献祭,但至少,她不再是神坛上的
塞进她掌心:“去往生滩的密道,在祭祀殿神像后——你母亲的水葬袍,藏着初代善人的锁骨。”
她的耳后族纹此刻鲜红如血,“他们一直在用善人骨镇压恶人骨的反噬,你的骨纹,早就该褪了。”
殿外传来密集的骨铃警示。
阿迦看着青崖在地上蜷缩,断手处涌出的不是血,而是黑髓与蚀魂水的混合物,突然想起三日前水葬时,老祭祀往河心投入的不是鸢尾花,而是恶人指骨。
原来所谓的净化,从来都是以恶养善的骗局。
神像后的确有密道,石阶上刻着的不是女神箴言,而是初代族长的忏悔:“吾剜去善人的骨,刻上恶人的咒,方得这百年安宁。”
尽头的石匣里,躺着件残破的水葬袍,衣领内侧的镜花宫纹章清晰可见,而袍角绣着的,正是阿迦从未见过的母亲字迹:“阿迦,往生滩的鸢尾石下,埋着你真正的姓氏——镜花。”
身后传来骨傀的脚步声。
阿迦将水葬袍塞进怀里,断罪鞭扫过密道石门,却在石屑纷飞中看见,门后壁画上的初代善人,竟长着与红绡相似的眉眼。
原来烬骨氏奉为神圣的善人骨,本就是镜花宫世代守护的善之核,却被初代族长剜出,注入黑髓,制成了第一把骨器。
青崖的骨铃在殿外响起,这次的铃音不再是警示,而是族规里处决叛徒的丧钟。
阿迦摸了摸耳后发烫的族纹,那里此刻像被火灼烧,浮现出与壁画中初代族长相同的骨器纹路——原来从她成为执刑使的那日起,就被种下了与恶人骨共鸣的诅咒。
红绡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半枚骨哨按在她锁骨下方:“镜花宫的骨蝶共鸣术,能暂时掩盖你的族纹。”
她的指尖划过阿迦手腕的黑髓纹路,“但你要知道,老祭祀今晚要炼的,不是混沌教的俘虏,而是三日前在黑砂镇发现的外族善人——那些被你们误杀的无辜者。”
远处传来凄厉的惨叫,混着骨器淬炼时的嘶鸣。
阿迦突然想起,魂狩大典的祭坛上,摆放着七十二具崭新的骨器模具,每具模具上都刻着此次水葬善人的名字。
原来所谓的超度,不过是将善人的骸骨制成容器,用来关押他们亲手制造的恶人魂灵。
“跟我走。”
红绡的银纱已被血浸透,“往生滩的善人骨,能
长袍下露出的脚踝,竟缠着与红绡同款的骨哨银链,链尾坠着的不是鸢尾花,而是半片镜花宫的千面蝶鳞。
深夜的祭祀殿浸在猩红雾霭中。
阿迦贴着墙壁避开巡逻的骨傀,掌心的断罪刀在触碰壁画时突然发烫——那幅她曾跪拜过千次的“鸢尾女神降世图”,此刻在蚀魂水灯笼下显露出第二层画面:初代族长举着染血的骨刀,脚下跪着的外族老者手腕内侧,分明刻着与黑砂镇货郎相同的守心咒。
“以血铸旗,以骨为基,吾族当借恶人之血,在这浊世辟出净土。”
壁画角落的小字已被黑髓侵蚀,却仍能辨出“镜花宫善人骨”等词汇。
阿迦的指甲抠进壁画,剥落的墙皮里掉出半张羊皮纸,上面是初代族长的手书:“所谓极恶,不过是挡了吾族生路者。”
殿外突然传来骨铃响动。
阿迦刚藏好羊皮纸,青崖的身影已闯入殿内,腰间的警示骨铃正是少年斥候的指骨所制,此刻铃音杂乱,像在警示某种背叛。
“阿迦,你在查什么?”
青崖的指骨鳞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盯着她握羊皮纸的手,喉间发出碎骨摩擦声,“老祭祀说,镜花宫的细作混进了骨墟城,带着初代恶人的——”话未说完,阿迦听见屋顶瓦片轻响。
红绡的墨色衣摆闪过的瞬间,青崖的骨刀已出鞘,刀刃上的黑髓纹路正是当日在黑砂镇所见的混沌教咒文。
她突然意识到,青崖的骨刀,竟是用千面阎君的胸骨磨制,而老祭祀,早就允许族人使用未净化的恶人骨。
“让开,青崖。”
阿迦按住断罪鞭,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有些真相,比混沌教更可怕。”
青崖的瞳孔骤然缩成骨刀的菱形:“你居然护着外族细作?
她的血,会污染蚀魂水!”
他的刀劈向阿迦面门时,带着族规里“处决叛徒”的狠辣,却在即将触及她咽喉时,刀刃突然转向——砍向的,是刚落地的红绡。
阿迦的骨鞭本能地缠住青崖手腕,黑髓顺着鞭身涌入他的指骨鳞甲。
她听见自己从未用过的狠戾声音:“我说了,让开。”
断罪鞭骤然收紧,青崖握刀的手应声而断,指骨鳞甲下露出的皮肤,竟刻着与老祭祀相同的禁术咒文。
红绡趁机甩出银粉,却在阿迦转身时,将半枚骨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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