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宛茵苏宛茵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回魂,逼我赎罪的丈夫儿子悔疯了宛茵苏宛茵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宛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宛茵惨白着脸,试图用眼泪唤起男人对自己的疼惜,控制着声线道,“季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那时太害怕了。”顾季白不为所动。“害怕到能一刀一刀将人杀死?”“苏宛茵,你当我是傻子吗?”苏宛茵扑上来紧紧抱住顾季白,哀求道,“我只是太爱你了,季白,我嫉妒她能成为顾太太,我被冲昏了大脑。”“看在我们青梅竹马的份上,季白,救救我。”“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因为这件事有污点。”“承允很喜欢我,我以后还要做他的妈妈的,我怎么能坐牢?”她是真的害怕了,哭得涕泗横流,完全没有了往日骄矜的样子。男人没有丝毫动容。看向她的目光,冰寒刺骨。“放开。”可苏宛茵不敢放开手,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甚至不敢打电话给苏家父母。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养女,把人家的亲生骨肉害死...
《死后回魂,逼我赎罪的丈夫儿子悔疯了宛茵苏宛茵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苏宛茵惨白着脸,试图用眼泪唤起男人对自己的疼惜,控制着声线道,“季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那时太害怕了。”
顾季白不为所动。
“害怕到能一刀一刀将人杀死?”
“苏宛茵,你当我是傻子吗?”
苏宛茵扑上来紧紧抱住顾季白,哀求道,“我只是太爱你了,季白,我嫉妒她能成为顾太太,我被冲昏了大脑。”
“看在我们青梅竹马的份上,季白,救救我。”
“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因为这件事有污点。”
“承允很喜欢我,我以后还要做他的妈妈的,我怎么能坐牢?”
她是真的害怕了,哭得涕泗横流,完全没有了往日骄矜的样子。
男人没有丝毫动容。
看向她的目光,冰寒刺骨。
“放开。”
可苏宛茵不敢放开手,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甚至不敢打电话给苏家父母。
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养女,把人家的亲生骨肉害死了,再偏心的父母也不会放过她这个杀人犯。
她只希望顾季白能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帮帮她。
只要顾季白肯,她肯定能逃脱罪责。
苏宛茵最终被保释了出去。
顾季白交了一大笔钱,将苏宛茵带了出去。
她异常雀跃,刚刚的惊慌惶恐全然消散不见。
她的底气又回来了,笃定顾季白爱惨了自己,哪怕杀了人也能被轻易原谅。
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
人就被重重按倒在了一个冰冷的墓碑前。
“跪着,磕头道歉。”
抬头就看到一张照片,那人直直地看着她,与她死前一模一样。
苏宛茵下意识尖叫出声。
下一秒眼前天旋地转,额头被狠狠掼在了地上。
“不会磕,就让别人帮你磕。”
黑衣保镖没有收力,按着苏宛茵的头一下一下往下砸。
石板上出现血红的液体。
苏宛茵终于怕了。
顾季白是认真的,他不容许她的忤逆。
她连忙跪好,身体颤抖,磕头的动作却一刻不敢停。
她怎么都没想到,一个行车记录仪,竟然唤醒了顾季白对苏秋月迟来的后知后觉的爱。
多可笑。
人在的时候讨好自己,人死了之后却想用自己来讨好一个死人。
但她笑不出来。
顾季白没说话,她就不敢停。
直到身后传来一道轻轻的脚步声,是顾承允。
苏宛茵眼睛一亮,“承允,宛茵姨知道错了,能不能帮我求求你爸爸?”
顾承允最喜欢她了,无数次为了自己给苏秋月甩脸,现在他也肯定会帮她说话的。
她忘了,就在不久前,警察来抓她时,她因为惊慌直接将顾承允推了出去,自己则先跑了。
若不是有警察伸手拦住,顾承允已经被疾驰的车辆撞飞了。
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还是撞断了手。
此时的顾承允手臂上还打着石膏,他抬头问顾季白,“我妈呢?
我都受伤了,她怎么不来看我?”
顾季白的回答很直接,“你没有妈妈了。”
他指了指墓碑,“这是你妈妈的坟。”
四周陷入安静,唯有苏宛茵还在被保镖按着磕头。
不知过了多久,顾承允哭了,他哭得很认真。
以前每次这样哭的时候苏秋月都会来哄他。
无论是真哭还是假哭,他总能把苏秋月哭过来。
苏秋月会给他唱好听的儿歌,会温柔地给他擦去泪水,会做好吃的小蛋糕让他开心。
但这次他哭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哄。
顾季白准备给苏秋月举办葬礼。
还沉浸在失而复得养女的喜悦中的苏家父母,猝不及防就得知了真相。
亲生女儿被养女害死,养女面临牢狱之灾。
两人双双进了医院,迟迟不敢面对这个事实。
不是没想过把苏宛茵捞出来,但是看着视频里亲生女儿死时的眼神。
他们想起了这三年来苏秋月对他们尽孝,却没有得到他们半分好脸色。
年近花甲的夫妻难得的放下了对养女的偏爱。
苏宛茵最终还是因为故意杀人而进了监狱。
这件事曝出去后,苏家企业的股价直线下跌。
二人无力回天,去求顾季白帮忙,却只得到男人冷冷一句,“这就是报应。”
他们对女儿生而不养,处处偏袒另一个心思不正的养女,甚至让对方滋生了可怕的恶毒念头。
是他们的偏爱,才让养女有底气对亲生女儿下手。
而今,东窗事发,他们为曾经的偏心付出了代价。
葬礼上,从来只相信科学的男人花了大价钱请来超度的法师。
祈求来世苏秋月能平安顺遂,无病无灾。
他甚至偷偷祈祷,下辈子要和苏秋月有个美好的结局,他一定不会再负了她。
一整天的时间,超度仪式占据了一大半。
苏秋月的墓碑上很干净,只有她的名字。
不是谁的女儿,也不是谁的妻子。
这是她在信里刻意嘱咐过的:“我已离婚,也报答完了亲生父母的养育之恩,请为我单独立碑。”
走前,她特意与他领了离婚证。
她是一点都不想与他顾季白扯上半分关系。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住又松开。
那种剧烈又绵延的疼痛让男人一直沉默着,久久无法言语。
“爸爸,妈妈真的不要我了吗?”
顾承允依旧不能接受。
直到妈妈彻底离开,他才明白曾经她对自己的好。
顾季白的眼眶通红,声音喑哑,对着自己的儿子也没有丝毫温度,“是你先不要她的,所以她走了。”
“你可以去找你的宛茵姨了。”
顾承允终于压制不住哭声,捏紧拳头朝自己的父亲身上砸,“才不是因为我。”
“是因为你!
是你先抛弃妈妈的,妈妈本来很爱我的,她最不舍得的就是我!”
“是你,一次又一次伤害妈妈,一次又一次在妈妈和苏宛茵之间选择了抛弃妈妈。”
“小时候我爱黏着妈妈,是你不让,是你分开了我和她!”
顾季白无法反驳。
但他还是对儿子心存怨恨。
如果儿子再讨喜些,对苏秋月再好些,她是不是不会走得这般毫无留恋?
她能在死后停留三年,是不是也能停留更久,十年,甚至三十年?
只是因为他们都对她不好,所以她才心灰意冷离开。
想到了什么,顾承允跑了出去,“我要小满,小满是我弟弟,是妈妈送给我的礼物。”
他还记得,以前妈妈曾抱着他和小满,说他们都是自己的宝贝。
在她不在的时候,他要好好照顾小满,小满也会好好照顾他。
这是妈妈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可是新主人不愿意。
虽然眼前的一大一小都显得很伤心。
但两人很快相互指责起来,她从只言片语之中不难推断出真相。
他们对小满并不好,还可以说得上是很忽略,经常忘记给小满喂狗粮。
他们对小满的原主人也不好,甚至为了另一个女人伤害她。
想到那个温柔美丽却面色苍白的女人,新主人没给这两人好脸色,“人在的时候不好好珍惜,人不在了才知道伤心后悔。”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你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更贱。”
“别来了,她不把小满留给你们是对的。”
她嫌弃地指了指顾季白,“谁知道你现在的难过能持续多久,未来又会不会再冒出一个什么红玫瑰。”
她又看向眼泪汪汪的顾承允,撇了撇嘴,“还有你,她养小满那么久,小满都知道谁对它好改对谁摇尾巴。”
“你呢?
生你养你,你还不懂感恩,别人勾勾手,就让你忘了娘。”
“还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大力关上院门,撂下最后一句话。
“你们要是再来,我就直接叫保安了。”
自那天后,顾家父子反目成仇。
顾承允成年后便离开家去到国外,一辈子都没有原谅顾季白。
...小满的新主人没有告诉顾季白和顾承允。
在他们来之前,自己收到了一封纸质信件。
上面的字体娟秀,来自小满的原主人。
她提了一个小小的请求。
请求她若是有空,可不可以每隔三年五年,带小满去看看她。
她留下了公墓的地址,还有一张支票。
公墓不远,她几乎是每个月都会带着小满过去。
小满似乎也明白。
变得活泼了很多的它每次到墓前都十分安静,目不转睛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像是在心底悄悄跟自己的妈妈说着话。
说够了,它才站起身,抖抖毛,示意新主人可以离开了。
风吹来,白毛毛飘到山丘的野花上。
野花摇了摇。
凌晨三点,我被九岁的儿子狠狠扯下床。
“还不快起来?
今天要去给宛茵姨烧香。”
宛茵姨是丈夫的白月光,也是儿子心中最理想的妈妈。
山下,我正要抬步上前,儿子拦住了我,“忘了吗?
你要磕头上山才能向宛茵姨赎罪。”
他小小的脸上尽是冰冷与抵触,“当初死的怎么不是你呢!”
从我身体里孕育出的血肉,用最尖利的语言刺向我。
我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摸了摸他的头,“恭喜你,要如愿以偿了。”
三年前,车祸里死的人从来都不是苏宛茵,而是我。
儿子灵活地躲开我的手,“只有宛茵姨能碰我的头!”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恼怒和恨意。
仿佛我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是他的杀母仇人。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承允,我从没对不起过你。”
又何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顾承允像是被踩中了尾巴,将一腔愤怒都撒在我身上,“你害死了我的宛茵姨!
她才应该是我妈妈!”
“当时车子里只有你和她,为什么她死了你还活着?”
我哑然,无法解释当时是她抢夺了方向盘,害得我们双双坠入大海。
以已死之身存留在这个世界上,我许下了许多承诺。
在这三年里隐瞒真相,便是其中之一。
顾承允眼眶通红,扭身便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我站在山下,愣愣地看着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他是我最深的牵挂,不惜答应最苛刻的条件,也要回到这世间守护他。
顾季白还没走,他蹙着眉打量脸色过分苍白的我,“你刚刚跟承允说什么,如愿以偿?”
没等我解释些什么,他继续道,“这些话以后不要乱说了。”
“尤其是在宛茵的忌日。”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是我的错。”
顾季白转身,冷冷丢下一句,“那就跪吧。”
“你欠宛茵一条命。”
淅淅沥沥的小雨撒在身上,衣裤上沾满泥泞。
我跌跌撞撞地到山上时,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步伐逐渐僵硬,膝盖几乎失去知觉。
这具身体,要到极限了。
儿子正坐在地上,眼睛红红地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说话。
“宛茵姨,我好想你,要是你还活着就好了。”
“我想你来当我的妈妈。”
见我靠近,儿子像一个愤怒的护食小兽,冲过来推我。
“谁让你靠那么近的?”
“不要脏了宛茵姨的墓!”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跌到在地。
摔得狼狈。
儿子居高临下,神情冷淡又厌烦,“装什么可怜?
再可怜有宛茵姨可怜吗?”
我静默不语,手撑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苏秋月,你像什么样子?
还不快起来?”
眼前出现了两双鞋子。
是我的父母,他们目光中带着毫不遮掩的怨恨。
他们也在怪我害死了苏宛茵,他们捧在手心的养女。
全然忘了我出现之后,苏宛茵从没尽过一天孝,所有事情都是我来操持。
我苦笑,想要站起来,可手脚完全不听使唤。
颤颤地伸出手,父母却转头就走,“你妹妹的忌日,你还要这般跟她争宠吗?”
“果然是个没教养的,苏秋月,你太让人失望了。”
顾季白抓住我的手,猛得将我将我拽起。
等我站起,他立即如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将我的手松开。
声音染上了几分怒意,“特意在宛茵的坟前闹这一出,你是想恶心谁?”
我摇摇头,“我只是有点累了。”
顾季白皱了皱眉,目光是看穿一切地轻蔑,“苏秋月,你不该在今天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说罢他带着父母和儿子坐上车,扬长而去。
顷刻间,此地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手机已经进了水,开不了机。
我收好手机,在雨中一点点挪着步子走下山。
见男人没有动作,方姨犹豫地问,“先生,要不要去把小少爷追回来...”顾季白冷声打断,“不用。”
这些年,是他太纵着这个儿子了,无法无天,什么都说得出口。
他将目光移向那个蓝色布袋子。
打开。
里面只有三样东西。
一个离婚证,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封信。
很平常的物件。
顾季白却忽然觉得空气有些稀薄。
他打开了那封信。
“感谢道长为我敛尸。”
“劳烦道长将我的骨灰埋在公墓里,卡里的钱应该够用。”
“墓上只用刻我的名字,也不用通知别人,我没有任何家人。”
...明明很短的十几行字,顾季白却看了有几个小时。
直到夜色暗沉,那些字句都融进了黑暗里,模糊难辨。
顾季白枯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他平静地洗漱换衣,去了苏秋月信里写的公墓地址。
他找到了苏秋月的墓。
墓上是她三年前的照片,目光沉静,笑容浅淡。
和第一次见到的她很不一样。
他盯了很久,仿佛在看一个骗子,思考对方到底藏在哪里笑话他。
他不相信苏秋月就这么死了。
她怎么会舍得?
她那么爱他,她还有个孩子。
他不相信的。
他找到了那个道长,认定对方是联合苏秋月在欺骗他。
“说吧,苏秋月在哪?”
“你和她商量好了对不对?
她是不是就藏在这里?”
饶是被扯住了衣领,道长的神色依旧平静。
“缘主,莫要我执。”
“她在三年前就死了,我能说的只有那么多。”
之后,任由顾季白怎么威逼利诱,他都再没说过一个字。
顾季白似乎疯了。
他找了公墓的人,要挖坟掘墓,看看里面究竟埋了什么东西。
公墓的人不肯,他与苏秋月早就领了离婚证,不是亲属关系,并没有这个权利。
可男人哪管得了这么多,他打了很多电话,最终还是开了墓。
里面是一罐骨灰。
鉴定的结果,让他不得不直面这个事实。
死者正是苏秋月。
但怎么可能呢?
苏秋月无病无灾,上一次意外还发生在三年前。
怎么会到现在才突然死亡?
鉴定结果的名字被男人的泪滴晕开。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接听,苏宛茵无助恐惧的声音响起,“季白,他们要抓我,不知道为什么?
你能不能来帮帮我?”
苏宛茵此时在警局里。
她神色苍白,手指紧张地抽动。
“我不是犯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苏宛茵女士,物证确凿,您涉嫌故意杀人。”
苏宛茵咬紧了唇,“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不会说一个字。”
先到的是顾季白。
他看到那个视频了。
行车记录仪上清晰地显示,是苏宛茵突然抢夺了苏秋月的方向盘。
车子落水后,苏秋月想钻出车窗逃走,却被苏宛茵用玻璃碎片划了好几刀。
画面里,苏秋月渐渐没了动作。
画面外,顾季白攥紧了拳。
他的双眼布满红血丝,话语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为什么要害死秋月?”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客厅没有亮灯,唯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直直朝我奔来。
“汪汪”是小满,知道其他人不喜吵闹,它叫得很小声。
察觉亮光,方姨从房间里出来,“夫人吃饭了吗?
今天家里没有留晚饭,我这就出去买。”
我刚想拒绝,儿子的声音就响起来,“方姨,不是说了不用准备她的饭吗?
杀人凶手不配吃东西。”
小小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楼梯口,挑衅地冷哼。
我置若罔闻,只是问,“方姨,小满的狗粮喂了吗?”
闻言,方姨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小满不让别人碰它的小碗,之前一直是您或者小少爷喂的。”
我看向双手抱着胸神情愤懑的儿子,了然,“承允,你是不是忘记给弟弟准备狗粮了?”
“我才没有一个畜生当弟弟!”
他把门甩得很大声。
许是察觉了小主人言语中的不喜之意,小满本摇晃得欢快的尾巴垂了下来。
小时候,顾承允很喜欢小狗,见到小狗就乐呵地咯咯直笑。
而小满,是一岁的顾承允自己从小狗崽堆里选中的小萨摩耶。
也是我送他的周岁礼物。
彼时他还很喜欢小满,与小满同吃同住,走到哪都要带着它。
后来,儿子不喜欢我了,连带着也不待见小满。
小满不知道小主人为什么讨厌自己,只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生性欢脱的萨摩耶,也变得束手束脚,小心谨慎。
我摸了摸小满的小狗头,白白的萨摩耶乖巧地垂下耳朵。
我轻声道,“委屈小满了,快把你的小碗拿过来,妈妈给你准备吃的。”
小满很乖,安静地开门叼出被顾承允扔到门外的小狗碗。
碗有些脏了,我仔细清理好,倒上满满的狗粮。
而后找出备用手机,给小狗拍了几张照片,开始编辑文字。
等小满吃完后,我走进了书房。
拿出一个本子和笔,一笔一划地写。
就当是我尽一个母亲最后的责任。
顾承允并不是什么好养的小孩。
他很挑剔,也很容易过敏,一如他那个矜贵的父亲。
事无巨细,竟是写到了第二天。
肩头忽地一沉,是顾季白将自己的衣服披在我身上。
“昨晚怎么没有回来睡?”
他语气烦躁,想必是因为昨晚我没有如往常那般给他准备新的助眠音乐。
我头也不回,“在写承允的忌口和平时要注意的东西。”
“以后我不在儿子身边,你要好好照顾他。”
“最好是能专门找一个人看顾他的饮食。”
顾季白的笑容很凉,“就因为昨天儿子让你给宛茵赔罪,你就闹脾气到现在?”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跟小孩子计较?”
我很平静,“顾季白,我们离婚吧。”
“给彼此一个体面的结束。”
顾季白愣住,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冷笑道,“苏秋月,闹也要有个限度,不要得寸进尺。”
他一把拿走我的笔记本,将我写了一夜的东西撕碎揉成团,扔到了垃圾桶。
他警告道,“我不会容忍你那么久。”
男人甩关上房门,垃圾桶里的碎纸被震得抖了抖。
我打消了将它们捡起来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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