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少桦沈明玥的其他类型小说《飞来的艳福全文》,由网络作家“舜耕于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啥药。她说她是这个浣花庄庄主为她赎的身。她还说,庄主刚刚去世不久。柳妈妈也不承认庄主是她丈夫。”砚儿道:“她要是承认庄主是她丈夫,那她就得守寡三年。可不管她承认不承认,事实上,她就是庄主夫人。她现在想男人了。可又不愿意去莳花院接客,就在家养汉。”蒋少桦“嘘”了一声。看看四周无人,便嘱咐道:“须防隔墙有耳,砚儿姐姐说话小心点。”砚儿道:“你也别砚儿姐姐、砚儿姐姐的了,我可没有接过一个客人。你就叫我砚儿就行!”“那砚儿怎么会到莳花院去的。”“唉!说来话长!你有没有听说过枕溪村有户陈姓大财主?财主有两个儿子,老大叫陈砚辞,是本县县令;老小叫陈书珩,是个病鬼。不久前,老大陈砚辞带人把我抓了去,逼我嫁给他的弟弟陈书珩。我坚决不从。陈砚辞恼羞...
《飞来的艳福全文》精彩片段
的啥药。
她说她是这个浣花庄庄主为她赎的身。
她还说,庄主刚刚去世不久。
柳妈妈也不承认庄主是她丈夫。”
砚儿道:“她要是承认庄主是她丈夫,那她就得守寡三年。
可不管她承认不承认,事实上,她就是庄主夫人。
她现在想男人了。
可又不愿意去莳花院接客,就在家养汉。”
蒋少桦“嘘”了一声。
看看四周无人,便嘱咐道:“须防隔墙有耳,砚儿姐姐说话小心点。”
砚儿道:“你也别砚儿姐姐、砚儿姐姐的了,我可没有接过一个客人。
你就叫我砚儿就行!”
“那砚儿怎么会到莳花院去的。”
“唉!
说来话长!
你有没有听说过枕溪村有户陈姓大财主?
财主有两个儿子,老大叫陈砚辞,是本县县令;老小叫陈书珩,是个病鬼。
不久前,老大陈砚辞带人把我抓了去,逼我嫁给他的弟弟陈书珩。
我坚决不从。
陈砚辞恼羞成怒,说他们已经给我爹一百两银子了,不能人财两空。
于是,就把我卖到了莳花院。”
“原来砚儿姑娘也是个不幸之人。”
“不去说这些了。
你看,酒菜上来了。
我们边吃边聊。”
两人开始痛饮聊天。
蒋少桦问:“砚儿姑娘是哪里人?”
砚儿道:“我是枕溪村人。”
“那你应该知道这个浣花山庄呀。”
砚儿摇摇头。
蒋少桦问:“那你认识一个叫沈明玥的姑娘吗?”
砚儿又摇摇头:“枕溪村很大的。”
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我听说,经常去烟花巷的人会染上花柳病。
我冒昧问一句,蒋公子有这个病吗?”
“我要是有这个病,柳妈妈还能让我当她丈夫?”
“这倒也是!”
两人边喝边聊,一直喝了好几个时辰,都有些醉醺醺的了。
“蒋公子能扶我回房间吗?”
“这有何不可,反正我俩的卧室都挨着的。”
说是扶,那砚儿连站都站不稳,简直就是蒋少桦把她抱回卧室的。
蒋少桦把她放在床上,转身想走出来。
砚儿一把拽住他的衣襟道:“蒋公子别走!
陪陪我!”
蒋少桦道:“砚儿姑娘别这样!
要是让柳小筠知道了,我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砚儿道:“怕什么?
柳妈妈已经把我许配给你做妾了。”
蒋少桦道:“柳小筠有这么好心吗?
你有所不知,她那是……”砚儿道:“是
带来了。
柳小筠特意把砚儿的卧室安排在他们“夫妻俩”的卧室旁边。
蒋少桦第一次面对面地把砚儿看了个透彻。
她额上的伤和脸上的肿都没有了,反而有一种被养得白白胖胖的感觉。
那砚儿对着蒋少桦嫣然一笑。
她黛眉轻扫若远山含翠,眼波流转间似春水漾光,朱唇微启如樱桃带露,罗裙翩跹时暗香浮动,一颦一笑皆勾人心魄,把个蒋少桦看得呆了。
晚上,柳小筠对蒋少桦说:“我拿砚儿没办法,软硬兼施,她就是不肯接客。
她不给我挣钱,我养她干什么?
你要是喜欢,就让她做你的妾。”
第二天,柳小筠还是像过去那样去莳花院。
砚儿洗漱化妆完毕,就来蒋少桦房中叫他。
“我们去湖心岛玩,好吗?”
这砚儿一改莳花院的冰冷面孔,变得十分热情。
蒋少桦顿时心花怒放。
他想,那使女荷香和莺歌一定在暗中窥视着,便强作正经,装出一副冷峻的神态:“这不太好吧?
你去玩吧!”
砚儿却没有这些顾忌。
她一把拉起蒋少桦的手,就往湖心岛上跑。
蒋少桦说:“别别别!
那柳妈妈让荷香和莺歌监视着呢!”
砚儿道:“我怕她?
我在莳花院她都拿我没辙。
这里没有龟奴,我更不用怕她!”
她一眼看到远处躲躲闪闪的莺歌,索性把她叫了过来:“莺歌,中午把酒席搬到池中岛的凉亭上,我与蒋公子把酒赋诗。”
莺歌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蒋少桦没看见荷香,便问道:“荷香呢?”
莺歌道:“调去厨房当厨师了。”
蒋少桦问:“为什么要把她调去当厨师?”
莺歌道:“因为……因为……柳妈妈担心你去找原先的厨师要钥匙,把他解雇了。”
蒋少桦皱了皱眉。
砚儿道:“别去管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柳妈妈让你当浣花庄的男主人,一日三餐不少你就是了。”
蒋少桦道:“我就是有点思念爹娘而已。”
砚儿道:“你就不思念你的妻子?”
“我哪有什么妻子呀?”
“我可听说你父亲为你花了五十两银子娶了妻子的。
难道你当初娶的就是柳妈妈?”
“说来惭愧!
父亲为我娶的姑娘,花轿抬到半路,新娘子就跑了。”
“那你怎么会成为柳妈妈的丈夫的呢?”
“我到现在还糊里糊涂呢。
这柳妈妈葫芦里到底买
生下来,也要好好待小公子,要像对待我生的一样。”
第四章转眼间十月分娩,砚儿产下一子。
这下这个浣花庄上上下下都有得忙了,气氛也变得和谐起来。
过了些日子,莺歌对柳小筠道:“柳妈妈,这小公子该取个名儿呀。
大家都这么喜欢他,可不知道该叫啥?”
柳小筠看了蒋少桦一眼。
蒋少桦一看柳小筠的眼神,禁不住激灵灵打了寒噤。
他知道,这个儿子绝对不能姓蒋,便讨好地说:“我觉得叫柳生比较好。
这柳字好呀,唐朝著名书法家柳公权,北宋著名词人柳永……”柳小筠打断蒋少桦的话头,问砚儿:“你觉得呢?”
砚儿道:“柳妈妈和夫君决定了就是。”
柳小筠点点头,一声不吭地走了。
一转眼柳生满月了。
这一天,外面来了一辆马车,蒋少桦认得,正是当初送他来浣花庄的那一辆。
柳小筠道:“夫君,你好好守着家。
我带柳生母子去庙里上上香。”
说着,就把砚儿和孩子带走了。
已经好几天了,这母女俩就像从人间消失一般。
蒋少桦终于忍不住了,就迫不及待地问:“小筠,你把砚儿带到哪里去了?”
柳小筠瞪着蒋少桦看了好久,把他看得心里发毛。
柳小筠叹口气道:“你在想她?
你逛窑子还真逛出感情来了?”
蒋少桦无言以对。
柳小筠轻描淡写地说:“看把你急的。
我也不瞒你了,砚儿回莳花院去了。”
蒋少桦吃了一惊:“啊!
你又让她回莳花院?”
柳小筠:“是呀,她本就是烟花女子,不去烟花巷里,还能去哪里?”
柳小筠顿了顿又说:“不过,她现在又不在莳花院了。
你看她,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却一副寡妇相,不肯接客。
她是我前世的老祖宗啊?
她是我花一百两银子买来的,我把她用两百两银子卖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养了一年多,赚了一百两,还不算太亏。”
蒋少桦怒道:“你……你……怎么能这样?
那孩子呢?
他还没断奶呢!”
柳小筠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这年头,找个会挣钱的窑姐难,找个喂奶的奶娘简单。”
蒋少桦幽幽地说:“砚儿见不到孩子,不知会伤心成啥样呢。
我知道,她不管到哪里,都不会接客的。
逼急了,她可能真会想不通。
我亲眼
看到过她用剪刀对着脖子的样子。”
柳小筠道:“哈哈,我现在银子已经到手了,她接不接客,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我说夫君啊,你真会悲天悯人呵!
你还是多可怜可怜自己吧!”
蒋少桦吃惊地问:“你要把我怎么样?”
柳小筠道:“你在浣花庄住了年把了,不说你吃的用的,你在我身上的嫖资就该上千两了。
还有你嫖砚儿的,也该上千两了。”
“我与砚儿是互相爱慕的,是自愿的。”
“亏你还做了这么多年的嫖客。
妓院的规矩都不知道吗?
窑姐有恋爱的权利的吗?
你要娶窑姐,就得先为她赎身。
你们俩通奸生子,事先问过我没有?
好了,不啰嗦了,你付掉两千两银子,我就放你走。”
蒋少桦道:“我去哪里拿两千两银子?”
“你回家去拿呀。”
“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父母不打死我才怪呢,还指望向他们拿银子。”
“那就没有办法了。”
“那我要是不走呢?”
“那也由不得你,你说我送你去哪里好?
只有送你去县大牢了。”
蒋少桦寒心地说:“你怎么能这样无情?”
柳小筠笑着说:“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就没听说过‘婊子无情’这句话?
可现在看来,比起你,我是自叹弗如了。
你比婊子更无情!
你家里有父母,却二话不说就跟我来了。
你知道你的父母这一年是怎么想的吗?
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顿连珠炮,把蒋少桦轰得哑口无言。
“好了,我现在也不满你了。”
柳小筠道:“实话告诉你,我的夫君叫陈书珩,我的大伯是本县县令陈砚辞。
这浣花庄就是陈书珩的,是他帮我从莳花院赎身,然后买下了整个莳花院,让我当了老鸨。”
蒋少桦道:“那你还把我带来这里,还口口声声叫我夫君。”
“你可真会说笑话。
我现在莳花院的老鸨。
我还有浣花庄这么大的庄园,我会要你这位浪荡公子做丈夫?”
“枉我对你一片真心!”
“你对我真心?
看我不在身边,就勾搭上砚儿,你是把我当妻子看待了吗?”
眼见得已是无法挽回,蒋少桦说:“那我能带回我的儿子柳生吗?”
柳小筠道:“你还不明白?
我就是把你和砚儿当作生崽的公猪母猪。
好吧!
既然我告诉你这么多,那就索性跟我去拜祭
秀的村庄。
蒋少桦看眼前的景色有点面熟,不禁有些诧异:“这里好像是枕溪村。”
柳小筠道:“不错!
这里就是枕溪村。
前面那座筑着围墙的庄园就是我的家。”
两人进了庄园,上了楼,走过前廊,见后面还有回廊,一排廊椅,可凭栏远眺。
整个庄园尽在眼底。
正中间是一个清澈的大池塘,一条涓涓小溪穿过池塘。
池边绿树成荫,景色优美。
柳小筠吩咐设宴。
原来她家里还有两位侍女,一个叫荷香,一个叫莺歌。
不一会,酒宴摆上。
柳小筠说:“这个庄园叫浣花庄,庄主很有钱,却无儿无女。
他去莳花院替我赎了身,后来又买下了莳花院。
可他有钱没福消受,就在半个月前一命归天。
蒋公子要是愿意,就在这里做个庄主。
白天我去管理莳花院,你打理浣花庄。
你我夫唱妇随,白首到老。”
蒋少桦惊愕得眼睛似铜铃大。
“柳妈妈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丈夫?”
柳小筠道:“是啊,你不愿意吗?
噢,你是嫌我徐娘半老,还是嫌我是残花败柳?”
“不不不!”
蒋少桦连连摆手。
“柳妈妈国色天香,加上腰缠万贯,我蒋少桦如何配得上你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
蒋少桦吞吞吐吐地说:“我是说,柳妈妈的丈夫不是刚去世半个月?
……我说去世的是我的丈夫了吗?
他只为我赎了身。
蒋公子你要是觉得做我丈夫晦气,那我现在马上带你回莳花院。”
蒋少桦连忙说:“能做柳妈妈的丈夫,是我三世积来的福。”
“那就好。
你要是答应,以后就不要再叫我柳妈妈了,就叫我小筠好了。”
从此,蒋少桦在浣花庄住下来了。
他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喝的是葡萄美酒。
柳小筠回来,不是甜言蜜语,就是撒娇卖萌,把蒋少桦哄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
可时间久了,蒋少桦也嫌烦了这被“包养”的日子,他对柳小筠说:“我跟你去莳花院吧。”
柳小筠道:“那怎么行?
你现在是我的丈夫,怎么还能去那种地方?
你要是寂寞,尽可以差遣使唤两个使女。”
蒋少桦听了,摸不清柳小筠的意思,她是在试探他对她的“忠心”吗?
他想起这个庄子就在枕溪村,那应该离织锦庄不远。
他离家好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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