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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的艳福全文

舜耕于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啥药。她说她是这个浣花庄庄主为她赎的身。她还说,庄主刚刚去世不久。柳妈妈也不承认庄主是她丈夫。”砚儿道:“她要是承认庄主是她丈夫,那她就得守寡三年。可不管她承认不承认,事实上,她就是庄主夫人。她现在想男人了。可又不愿意去莳花院接客,就在家养汉。”蒋少桦“嘘”了一声。看看四周无人,便嘱咐道:“须防隔墙有耳,砚儿姐姐说话小心点。”砚儿道:“你也别砚儿姐姐、砚儿姐姐的了,我可没有接过一个客人。你就叫我砚儿就行!”“那砚儿怎么会到莳花院去的。”“唉!说来话长!你有没有听说过枕溪村有户陈姓大财主?财主有两个儿子,老大叫陈砚辞,是本县县令;老小叫陈书珩,是个病鬼。不久前,老大陈砚辞带人把我抓了去,逼我嫁给他的弟弟陈书珩。我坚决不从。陈砚辞恼羞...

主角:蒋少桦沈明玥   更新:2025-04-28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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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少桦沈明玥的其他类型小说《飞来的艳福全文》,由网络作家“舜耕于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啥药。她说她是这个浣花庄庄主为她赎的身。她还说,庄主刚刚去世不久。柳妈妈也不承认庄主是她丈夫。”砚儿道:“她要是承认庄主是她丈夫,那她就得守寡三年。可不管她承认不承认,事实上,她就是庄主夫人。她现在想男人了。可又不愿意去莳花院接客,就在家养汉。”蒋少桦“嘘”了一声。看看四周无人,便嘱咐道:“须防隔墙有耳,砚儿姐姐说话小心点。”砚儿道:“你也别砚儿姐姐、砚儿姐姐的了,我可没有接过一个客人。你就叫我砚儿就行!”“那砚儿怎么会到莳花院去的。”“唉!说来话长!你有没有听说过枕溪村有户陈姓大财主?财主有两个儿子,老大叫陈砚辞,是本县县令;老小叫陈书珩,是个病鬼。不久前,老大陈砚辞带人把我抓了去,逼我嫁给他的弟弟陈书珩。我坚决不从。陈砚辞恼羞...

《飞来的艳福全文》精彩片段

的啥药。

她说她是这个浣花庄庄主为她赎的身。

她还说,庄主刚刚去世不久。

柳妈妈也不承认庄主是她丈夫。”

砚儿道:“她要是承认庄主是她丈夫,那她就得守寡三年。

可不管她承认不承认,事实上,她就是庄主夫人。

她现在想男人了。

可又不愿意去莳花院接客,就在家养汉。”

蒋少桦“嘘”了一声。

看看四周无人,便嘱咐道:“须防隔墙有耳,砚儿姐姐说话小心点。”

砚儿道:“你也别砚儿姐姐、砚儿姐姐的了,我可没有接过一个客人。

你就叫我砚儿就行!”

“那砚儿怎么会到莳花院去的。”

“唉!

说来话长!

你有没有听说过枕溪村有户陈姓大财主?

财主有两个儿子,老大叫陈砚辞,是本县县令;老小叫陈书珩,是个病鬼。

不久前,老大陈砚辞带人把我抓了去,逼我嫁给他的弟弟陈书珩。

我坚决不从。

陈砚辞恼羞成怒,说他们已经给我爹一百两银子了,不能人财两空。

于是,就把我卖到了莳花院。”

“原来砚儿姑娘也是个不幸之人。”

“不去说这些了。

你看,酒菜上来了。

我们边吃边聊。”

两人开始痛饮聊天。

蒋少桦问:“砚儿姑娘是哪里人?”

砚儿道:“我是枕溪村人。”

“那你应该知道这个浣花山庄呀。”

砚儿摇摇头。

蒋少桦问:“那你认识一个叫沈明玥的姑娘吗?”

砚儿又摇摇头:“枕溪村很大的。”

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我听说,经常去烟花巷的人会染上花柳病。

我冒昧问一句,蒋公子有这个病吗?”

“我要是有这个病,柳妈妈还能让我当她丈夫?”

“这倒也是!”

两人边喝边聊,一直喝了好几个时辰,都有些醉醺醺的了。

“蒋公子能扶我回房间吗?”

“这有何不可,反正我俩的卧室都挨着的。”

说是扶,那砚儿连站都站不稳,简直就是蒋少桦把她抱回卧室的。

蒋少桦把她放在床上,转身想走出来。

砚儿一把拽住他的衣襟道:“蒋公子别走!

陪陪我!”

蒋少桦道:“砚儿姑娘别这样!

要是让柳小筠知道了,我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砚儿道:“怕什么?

柳妈妈已经把我许配给你做妾了。”

蒋少桦道:“柳小筠有这么好心吗?

你有所不知,她那是……”砚儿道:“是
带来了。

柳小筠特意把砚儿的卧室安排在他们“夫妻俩”的卧室旁边。

蒋少桦第一次面对面地把砚儿看了个透彻。

她额上的伤和脸上的肿都没有了,反而有一种被养得白白胖胖的感觉。

那砚儿对着蒋少桦嫣然一笑。

她黛眉轻扫若远山含翠,眼波流转间似春水漾光,朱唇微启如樱桃带露,罗裙翩跹时暗香浮动,一颦一笑皆勾人心魄,把个蒋少桦看得呆了。

晚上,柳小筠对蒋少桦说:“我拿砚儿没办法,软硬兼施,她就是不肯接客。

她不给我挣钱,我养她干什么?

你要是喜欢,就让她做你的妾。”

第二天,柳小筠还是像过去那样去莳花院。

砚儿洗漱化妆完毕,就来蒋少桦房中叫他。

“我们去湖心岛玩,好吗?”

这砚儿一改莳花院的冰冷面孔,变得十分热情。

蒋少桦顿时心花怒放。

他想,那使女荷香和莺歌一定在暗中窥视着,便强作正经,装出一副冷峻的神态:“这不太好吧?

你去玩吧!”

砚儿却没有这些顾忌。

她一把拉起蒋少桦的手,就往湖心岛上跑。

蒋少桦说:“别别别!

那柳妈妈让荷香和莺歌监视着呢!”

砚儿道:“我怕她?

我在莳花院她都拿我没辙。

这里没有龟奴,我更不用怕她!”

她一眼看到远处躲躲闪闪的莺歌,索性把她叫了过来:“莺歌,中午把酒席搬到池中岛的凉亭上,我与蒋公子把酒赋诗。”

莺歌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蒋少桦没看见荷香,便问道:“荷香呢?”

莺歌道:“调去厨房当厨师了。”

蒋少桦问:“为什么要把她调去当厨师?”

莺歌道:“因为……因为……柳妈妈担心你去找原先的厨师要钥匙,把他解雇了。”

蒋少桦皱了皱眉。

砚儿道:“别去管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柳妈妈让你当浣花庄的男主人,一日三餐不少你就是了。”

蒋少桦道:“我就是有点思念爹娘而已。”

砚儿道:“你就不思念你的妻子?”

“我哪有什么妻子呀?”

“我可听说你父亲为你花了五十两银子娶了妻子的。

难道你当初娶的就是柳妈妈?”

“说来惭愧!

父亲为我娶的姑娘,花轿抬到半路,新娘子就跑了。”

“那你怎么会成为柳妈妈的丈夫的呢?”

“我到现在还糊里糊涂呢。

这柳妈妈葫芦里到底买
生下来,也要好好待小公子,要像对待我生的一样。”

第四章转眼间十月分娩,砚儿产下一子。

这下这个浣花庄上上下下都有得忙了,气氛也变得和谐起来。

过了些日子,莺歌对柳小筠道:“柳妈妈,这小公子该取个名儿呀。

大家都这么喜欢他,可不知道该叫啥?”

柳小筠看了蒋少桦一眼。

蒋少桦一看柳小筠的眼神,禁不住激灵灵打了寒噤。

他知道,这个儿子绝对不能姓蒋,便讨好地说:“我觉得叫柳生比较好。

这柳字好呀,唐朝著名书法家柳公权,北宋著名词人柳永……”柳小筠打断蒋少桦的话头,问砚儿:“你觉得呢?”

砚儿道:“柳妈妈和夫君决定了就是。”

柳小筠点点头,一声不吭地走了。

一转眼柳生满月了。

这一天,外面来了一辆马车,蒋少桦认得,正是当初送他来浣花庄的那一辆。

柳小筠道:“夫君,你好好守着家。

我带柳生母子去庙里上上香。”

说着,就把砚儿和孩子带走了。

已经好几天了,这母女俩就像从人间消失一般。

蒋少桦终于忍不住了,就迫不及待地问:“小筠,你把砚儿带到哪里去了?”

柳小筠瞪着蒋少桦看了好久,把他看得心里发毛。

柳小筠叹口气道:“你在想她?

你逛窑子还真逛出感情来了?”

蒋少桦无言以对。

柳小筠轻描淡写地说:“看把你急的。

我也不瞒你了,砚儿回莳花院去了。”

蒋少桦吃了一惊:“啊!

你又让她回莳花院?”

柳小筠:“是呀,她本就是烟花女子,不去烟花巷里,还能去哪里?”

柳小筠顿了顿又说:“不过,她现在又不在莳花院了。

你看她,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却一副寡妇相,不肯接客。

她是我前世的老祖宗啊?

她是我花一百两银子买来的,我把她用两百两银子卖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养了一年多,赚了一百两,还不算太亏。”

蒋少桦怒道:“你……你……怎么能这样?

那孩子呢?

他还没断奶呢!”

柳小筠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这年头,找个会挣钱的窑姐难,找个喂奶的奶娘简单。”

蒋少桦幽幽地说:“砚儿见不到孩子,不知会伤心成啥样呢。

我知道,她不管到哪里,都不会接客的。

逼急了,她可能真会想不通。

我亲眼
看到过她用剪刀对着脖子的样子。”

柳小筠道:“哈哈,我现在银子已经到手了,她接不接客,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我说夫君啊,你真会悲天悯人呵!

你还是多可怜可怜自己吧!”

蒋少桦吃惊地问:“你要把我怎么样?”

柳小筠道:“你在浣花庄住了年把了,不说你吃的用的,你在我身上的嫖资就该上千两了。

还有你嫖砚儿的,也该上千两了。”

“我与砚儿是互相爱慕的,是自愿的。”

“亏你还做了这么多年的嫖客。

妓院的规矩都不知道吗?

窑姐有恋爱的权利的吗?

你要娶窑姐,就得先为她赎身。

你们俩通奸生子,事先问过我没有?

好了,不啰嗦了,你付掉两千两银子,我就放你走。”

蒋少桦道:“我去哪里拿两千两银子?”

“你回家去拿呀。”

“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父母不打死我才怪呢,还指望向他们拿银子。”

“那就没有办法了。”

“那我要是不走呢?”

“那也由不得你,你说我送你去哪里好?

只有送你去县大牢了。”

蒋少桦寒心地说:“你怎么能这样无情?”

柳小筠笑着说:“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就没听说过‘婊子无情’这句话?

可现在看来,比起你,我是自叹弗如了。

你比婊子更无情!

你家里有父母,却二话不说就跟我来了。

你知道你的父母这一年是怎么想的吗?

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顿连珠炮,把蒋少桦轰得哑口无言。

“好了,我现在也不满你了。”

柳小筠道:“实话告诉你,我的夫君叫陈书珩,我的大伯是本县县令陈砚辞。

这浣花庄就是陈书珩的,是他帮我从莳花院赎身,然后买下了整个莳花院,让我当了老鸨。”

蒋少桦道:“那你还把我带来这里,还口口声声叫我夫君。”

“你可真会说笑话。

我现在莳花院的老鸨。

我还有浣花庄这么大的庄园,我会要你这位浪荡公子做丈夫?”

“枉我对你一片真心!”

“你对我真心?

看我不在身边,就勾搭上砚儿,你是把我当妻子看待了吗?”

眼见得已是无法挽回,蒋少桦说:“那我能带回我的儿子柳生吗?”

柳小筠道:“你还不明白?

我就是把你和砚儿当作生崽的公猪母猪。

好吧!

既然我告诉你这么多,那就索性跟我去拜祭
秀的村庄。

蒋少桦看眼前的景色有点面熟,不禁有些诧异:“这里好像是枕溪村。”

柳小筠道:“不错!

这里就是枕溪村。

前面那座筑着围墙的庄园就是我的家。”

两人进了庄园,上了楼,走过前廊,见后面还有回廊,一排廊椅,可凭栏远眺。

整个庄园尽在眼底。

正中间是一个清澈的大池塘,一条涓涓小溪穿过池塘。

池边绿树成荫,景色优美。

柳小筠吩咐设宴。

原来她家里还有两位侍女,一个叫荷香,一个叫莺歌。

不一会,酒宴摆上。

柳小筠说:“这个庄园叫浣花庄,庄主很有钱,却无儿无女。

他去莳花院替我赎了身,后来又买下了莳花院。

可他有钱没福消受,就在半个月前一命归天。

蒋公子要是愿意,就在这里做个庄主。

白天我去管理莳花院,你打理浣花庄。

你我夫唱妇随,白首到老。”

蒋少桦惊愕得眼睛似铜铃大。

“柳妈妈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丈夫?”

柳小筠道:“是啊,你不愿意吗?

噢,你是嫌我徐娘半老,还是嫌我是残花败柳?”

“不不不!”

蒋少桦连连摆手。

“柳妈妈国色天香,加上腰缠万贯,我蒋少桦如何配得上你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

蒋少桦吞吞吐吐地说:“我是说,柳妈妈的丈夫不是刚去世半个月?

……我说去世的是我的丈夫了吗?

他只为我赎了身。

蒋公子你要是觉得做我丈夫晦气,那我现在马上带你回莳花院。”

蒋少桦连忙说:“能做柳妈妈的丈夫,是我三世积来的福。”

“那就好。

你要是答应,以后就不要再叫我柳妈妈了,就叫我小筠好了。”

从此,蒋少桦在浣花庄住下来了。

他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喝的是葡萄美酒。

柳小筠回来,不是甜言蜜语,就是撒娇卖萌,把蒋少桦哄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

可时间久了,蒋少桦也嫌烦了这被“包养”的日子,他对柳小筠说:“我跟你去莳花院吧。”

柳小筠道:“那怎么行?

你现在是我的丈夫,怎么还能去那种地方?

你要是寂寞,尽可以差遣使唤两个使女。”

蒋少桦听了,摸不清柳小筠的意思,她是在试探他对她的“忠心”吗?

他想起这个庄子就在枕溪村,那应该离织锦庄不远。

他离家好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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