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夏顾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千亿继承人的逃婚日记后续》,由网络作家“牛头小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垃圾桶旁,手里晃着那张纸条,上面是我二叔的私人邮箱。“解释吧。”她踢开脚边的易拉罐,“为什么假太子爷的纹身,跟我小时候被绑架时,绑匪手臂上的一模一样?”我摸出打火机,火苗在风雨中忽明忽暗:“因为他就是当年的绑匪。”烟雾呛进肺里,我想起七岁那年,母亲被绑架前发给我的最后一条短信,“而你手腕上的蝴蝶,是我母亲留给救命恩人的信物。”她猛地拽住我衣领,吊带滑到肩膀:“你再说一遍?”我看见她后腰的枪套露出来,皮质边缘磨得发白。远处传来警笛声,她突然把我推进旁边的dumpster,自己蜷在我怀里,像只炸毛的猫。“别动。”她呼吸喷在我颈侧,带着香槟的酒气,“林氏的安防系统刚刚报警,有人入侵董事长办公室。”头顶传来脚步声,手电筒光束扫过垃圾桶缝隙,...
《千亿继承人的逃婚日记后续》精彩片段
垃圾桶旁,手里晃着那张纸条,上面是我二叔的私人邮箱。
“解释吧。”
她踢开脚边的易拉罐,“为什么假太子爷的纹身,跟我小时候被绑架时,绑匪手臂上的一模一样?”
我摸出打火机,火苗在风雨中忽明忽暗:“因为他就是当年的绑匪。”
烟雾呛进肺里,我想起七岁那年,母亲被绑架前发给我的最后一条短信,“而你手腕上的蝴蝶,是我母亲留给救命恩人的信物。”
她猛地拽住我衣领,吊带滑到肩膀:“你再说一遍?”
我看见她后腰的枪套露出来,皮质边缘磨得发白。
远处传来警笛声,她突然把我推进旁边的 dumpster,自己蜷在我怀里,像只炸毛的猫。
“别动。”
她呼吸喷在我颈侧,带着香槟的酒气,“林氏的安防系统刚刚报警,有人入侵董事长办公室。”
头顶传来脚步声,手电筒光束扫过垃圾桶缝隙,我闻到她头发上的雨水味,突然想起昨晚救火时,她在我耳边喊的那句 “顾北”。
“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查当年的绑架案?”
她指尖戳在我胸口,正好按在旧疤痕上,“还是说,顾家想吞并林氏,所以派你先睡了我?”
我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跳得发疯的心脏上:“林小夏,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敢摘这破表?”
表冠硌着掌心,我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的玉佩,“因为这表链里,藏着你父亲当年救我母亲时,留在绑匪车上的油漆碎片。”
她突然笑起来,笑声混着雨声,听起来像在哭:“真巧啊,我后颈也有块疤,跟你表冠的形状一模一样。”
她转身掀开头发,雪白的后颈上,果然有个十字星徽形状的淡色疤痕。
手机在这时响起,是二叔的号码。
我接起来,听见那边传来林氏集团大楼的背景音:“小北,你藏得够深啊,不过 ——” 他轻笑一声,“林董事长刚刚看到了你跟野模的床照,现在正拿着刀往城中村赶呢。”
林小夏的脸色瞬间煞白,我看见她手机屏幕上弹出的彩信:是 PS 得极其拙劣的床照,背景里的蝴蝶纹身却清晰得可怕。
她突然抓起垃圾桶旁的钢管,往巷口走:“去你家,现在。”
“先别急 ——” 我想拉住她,却看见巷口停着的黑色
迈巴赫,林董事长举着高尔夫球杆冲下来,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
林小夏把钢管塞给我,自己迎上去,马尾在雨中甩出凌厉的弧度:“爸,先听我解释 ——”球杆砸在她肩膀上的声音闷响,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低吼,像头被激怒的困兽。
钢管挥出去的瞬间,我看见假顾北站在迈巴赫车顶,冲我比了个开枪的手势。
雨幕中,林董事长的眼镜飞出去,镜片碎在我脚边,映出我扭曲的脸 —— 跟假顾北,一模一样。
“顾北!”
林小夏的血滴在我手背上,温热的,“跑!”
我抓住她的手腕往前跑,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警笛声。
路过便利店时,我扯下橱窗里的婚纱,裹在她流血的肩膀上:“别回头,往前跑。”
她的血浸透了婚纱,在白色缎面上开出妖艳的花,像极了母亲葬礼那天,我打翻的红酒杯。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助理发来的定位:假顾北此刻正在顾家老宅,陪我爸下棋。
雨越下越大,林小夏突然停下,从胸罩里摸出张房卡:“去半岛酒店 8808,那里有我爸的秘密服务器。”
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血,笑得比哭还难看,“如果我死了,帮我把证据交给警方。”
我接过房卡,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血迹:“你不会死。”
巷口突然窜出辆摩托车,假顾北摘了头盔,冲我们晃了晃手里的枪:“抱歉了,两位,董事长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林小夏突然把我推向反方向,自己往摩托车迎上去:“顾北,跑!”
枪响的瞬间,我看见她后腰的枪套空了 —— 她把唯一的枪,塞进了我口袋。
我在雨里狂奔,听见身后传来她的尖叫,混着假顾北的笑声。
房卡在掌心被捏出褶皱,我想起母亲最后一条短信:“小北,蝴蝶飞不过沧海,但星星永远在天上。”
雨停了,我站在半岛酒店门口,看着玻璃幕墙里自己的倒影 —— 燕尾服破了洞,脸上沾着血和泥,像个真正的流浪汉。
电梯升到 88 层时,我摸出林小夏的枪,上膛,推门。
服务器机房里,二叔正对着电脑屏幕笑,屏幕上是林氏集团的财务数据。
他转身看见我,挑眉:“哟,真太子爷来了?”
他身后的保险柜打开着,里面
碗面的温度还留在胃里,而她已经走进了另一个雨季。
第五章:逆袭与真相我盯着林氏集团会议室的玻璃幕墙。
雨珠在百米高空的玻璃上蜿蜒成河,像极了上周在地下车库看到的血痕 —— 当时林叔的助理被人抹了脖子,手里还攥着半张海外账户流水单。
指尖捏着的钢笔突然爆墨,蓝黑色污渍渗进衬衫袖口,我想起今早林小夏给我系领带时说的话:“顾北,要是发现你爸也掺了一脚,我可能会捅你一刀。”
她此刻就坐在我对面,指甲敲着桌面的声音像催命符。
投影仪亮起来时,她后颈的蝴蝶纹身沾着会议室的冷光,让我想起那个暴雨夜她腕间若有似无的氰化物味道。
屏幕上闪过林家叔父和我堂哥的合照,拍摄地点是曼谷某间私人银行 —— 那地方我去年陪父亲去过,地下三层藏着的不仅是珠宝,还有见不得光的股权代持协议。
“所以你早就知道。”
林小夏的声音像冰锥,“知道我爸被你堂哥设计挪用公款,知道我叔拿境外赌场洗钱,甚至知道 ——” 她突然抓起桌上的咖啡杯砸过来,褐色液体在我脸颊边飞溅,“知道我十五岁那年被迫纹的蝴蝶,其实是你们顾家暗网的标记!”
咖啡杯在身后的墙上炸裂,瓷片划过耳垂的瞬间,我闻到她身上混杂着硝烟味的橙花香水。
这味道本该出现在巴黎高定秀场,此刻却裹着怒意扑面而来。
我弯腰捡起她父亲的体检报告 —— 肝癌晚期的诊断书被折成纸飞机,停在我脚边。
“我只知道,” 我扯下领带扔在她面前,露出锁骨下方的旧枪伤,“三年前你爸在公海救过我。
当时我被堂哥的人扔进集装箱,是他用游艇上的卫星电话帮我报警。”
指腹蹭过报告上的签名,墨迹还没干透,“而你叔现在想做的,是把林氏的海外资产装进我堂哥的离岸公司,顺便让你爸背锅病死。”
窗外突然劈下一道闪电。
林小夏的瞳孔在强光中收缩,我看见她喉结微动,像极了我们第一次在出租屋吵架时的模样。
那时她举着扫帚要打我,眼里也是这种带着杀意的颤抖。
她忽然抓起桌上的裁纸刀抵住我咽喉,刀片划破皮肤的刺痛里,我听见她牙齿打颤的声音:“带我
身上没洗干净的蓝月亮洗衣液味 —— 和她家用的同一个牌子。
“是真的。”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雨声,格外沙哑,“但婚戒在来南城的路上,被我扔进黄浦江了。”
她猛地抬头,睫毛上挂着雨水,眼神像被暴雨浇透的火柴,明明灭灭。
远处传来暗影组的暗号,我知道张特助已经控制了外围,但怀里的人还在发抖。
“林小夏,” 我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看着我,“你叔叔是不是最近常去澳门?
他赌场账户的流水,我手机里有十五个 G 的备份。”
她瞳孔骤缩,我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绷紧,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猫。
果然,那个总在家族聚会上笑眯眯给我递雪茄的中年男人,才是幕后黑手。
<“你怎么知道……因为顾家要和林氏联姻的消息,是我故意泄露给媒体的。”
我掏出手机,划开加密文件夹,里面是她叔叔和我二叔的合照 —— 两个本该毫无交集的人,在曼谷的私人会所碰杯,背景是堆积成山的现金,“你以为我真的是逃婚?
我是来抓内鬼的。”
她的嘴唇动了动,突然咬住我肩膀。
隔着西装面料,我能感觉到她牙齿的力度,像在确认这一切是不是梦。
暴雨在头顶炸开,远处传来警笛声和暗影组的制服摩擦声,我却只听见她闷在我颈窝的低笑:“所以你装穷、送外卖、偷用我的蓝月亮洗衣液,都是为了调查我爸的公司?”
“不全是。”
我扯掉湿透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闻到她头发上残留的焦味 —— 刚才火场里她差点被烧到的那截发尾,现在卷成个小卷,“至少汤面是真好吃。”
她猛地抬头,我看见她眼底翻涌的情绪,像暴雨前的湖面,混杂着愤怒、震惊和某种我说不清的东西。
直升机的探照灯扫过工厂废墟时,我听见张特助在门外喊 “顾先生”。
林小夏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掐进我脉搏:“那我的纹身……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含义?”
她掀开袖口,褪色的藤蔓纹身下,那个极小的 “L” 在灯光下泛着青色,像道旧伤。
“L 是 Lin,” 我握住她手腕,指腹擦过纹身边缘,“但藤蔓里藏着的摩斯密码,是‘2015.07.1
面时,袖口滑落露出的半截疤痕 —— 和我左腰那道被钢筋划伤的痕迹,竟像是同一场火的馈赠。
“算你狠!”
男生摔门而去时,我闻到了他身上残留的 Creed 银色山泉香水味。
林小夏转身时撞进我怀里,发梢扫过我喉结:“看什么看?
没见过英雄救美啊?”
她身上有廉价洗发水的味道,混着楼道里的油烟味,竟比拍卖行里的香氛更让人安心。
我慌忙后退半步,书包里的百达翡丽硌着脊背,提醒我此刻的身份 —— 不过是个被邻居施舍过一碗热汤面的穷学生。
傍晚突然停电了。
我摸着黑往楼上走,听见林小夏在骂房东:“线路老化也不检修?
信不信我明天就去住建局投诉 ——” 她的声音突然被呛人的浓烟截断,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响。
“小夏!”
我冲上去时,看见她的房间窗口窜出火苗。
老旧的木质楼梯在脚下吱呀作响,浓烟裹着火星扑面而来,灼得我睁不开眼。
火场里的记忆突然翻涌 —— 十二岁那年,我抱着母亲的蔷薇标本从天台跳下,落地时看见的,正是她此刻被火光照亮的脸。
“顾北?”
她被浓烟呛得咳嗽,蜷缩在窗边,手里还攥着个铁皮盒,“我、我打不开门 ——退后!”
我抄起墙角的灭火器砸向门锁,金属碰撞声中,往事与现实重叠。
当年那个哭着喊着 “哥哥救我” 的小女孩,此刻正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锁芯终于断裂的瞬间,我弯腰将她护进怀里,灭火器喷出的白色粉末混着烟灰,落在她发顶。
“捂住口鼻。”
我扯下 T 恤下摆包住她的脸,感觉到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我的胳膊。
火场里的温度让我想起格斗场的桑拿房,但怀里的重量却比任何沙袋都要滚烫。
当我们跌出房门的瞬间,天花板的木梁轰然倒塌,擦着我的后背砸在地上。
“你...... 你没事吧?”
她蹲在楼梯拐角发抖,铁皮盒掉在脚边,露出里面泛黄的照片 —— 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
我瞥见婴儿手腕上的蔷薇胎记,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没事。”
我低头看自己赤裸的上身,右肩的旧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
那是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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