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乐棠崔绍的其他类型小说《漫沙李乐棠崔绍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lily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撒娇:“京城太无聊了,我就想来看看您和这大漠风光。”我知道,父王挂念母妃,在母妃因病离世后愈发对我好了,是舍不得重罚我的,况且我也没做什么穷凶极恶的大事吧。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留在了边关。逛来逛去才发现,漠沙城是真的没什么好玩的。带着丹荷去街上一天就逛完了,我对此的评价是无趣,极其无趣!没有新版话本子,也没有听戏说书的茶楼酒肆。最重要的是漠沙城没有我的朋友,父亲也太忙了,所以我只能缠着同龄的崔绍。崔绍训练士兵时,我就搬个小板凳坐在一旁。看他身姿挺拔地站在队伍前,声音洪亮地喊着口号。阳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那模样,比戏文里的英雄还要威风。“郡主,这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崔绍每次看到我,都要这么说一句,可从来没真的赶我走。有...
《漫沙李乐棠崔绍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撒娇:“京城太无聊了,我就想来看看您和这大漠风光。”
我知道,父王挂念母妃,在母妃因病离世后愈发对我好了,是舍不得重罚我的,况且我也没做什么穷凶极恶的大事吧。
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留在了边关。
逛来逛去才发现,漠沙城是真的没什么好玩的。
带着丹荷去街上一天就逛完了,我对此的评价是无趣,极其无趣!
没有新版话本子,也没有听戏说书的茶楼酒肆。
最重要的是漠沙城没有我的朋友,父亲也太忙了,所以我只能缠着同龄的崔绍。
崔绍训练士兵时,我就搬个小板凳坐在一旁。
看他身姿挺拔地站在队伍前,声音洪亮地喊着口号。
阳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那模样,比戏文里的英雄还要威风。
“郡主,这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崔绍每次看到我,都要这么说一句,可从来没真的赶我走。
有时候我会故意捣乱,趁他不注意,偷偷把他的兵书藏起来。
他找得满头大汗,最后发现是我搞的鬼,也只是无奈地看了我一眼。
“下次再胡闹,我就要告诉王爷了。”
崔绍还真是…….比我还狡猾,这么懂以“权”压人。
因为这事,我以为崔绍也会是那种四书五经、满嘴礼义廉耻的“老”古董。
可当他从不会说女子应该如何温顺贤良。
最近崔绍总是很忙,我便只好拉着丹荷去骑马。
在漠沙城外越跑越快,偶然看到正在巡视的崔绍。
刚要过去却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
崔绍立刻冲过来拉住我,脸上满是焦急:“怎么样?
伤到哪里了?”
我低头看向他,他小心翼翼地查看我的伤口,动作轻柔得仿佛我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怎么像我母妃一样。
“没有伤到,真巧,碰到你这个大忙人。”
那一刻,我望着他紧张的神情,想着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一直为我担心吧,崔绍。
二险些摔下马那次后,巡查也结束了。
得知漠沙城周边一片风平浪静,崔绍总算得了些空闲。
有时候我们会骑马去看城边的桃花林。
我会笑着告诉他好看的桃花也可以做成糕点,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桂花糕。
但是漠沙城的桂花糕不如京城的甜。
有时候,我也会在傍晚时分拉着崔绍去城墙上看日落。
大漠的夕阳格外壮观
他眼角的疤,他终于跪倒在太医院前,喉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求你......别丢下我。”
我的手顺着他的眼角往下滑落,抚摸了他的侧脸,脖颈和手臂。
最后食指勾住他手腕上的红绳。
“你懂的……”我做着口型,呕出一口血。
你懂的,我早就愿意做你的妻子了。
在那片一望无际的大漠中,在漠沙城的月光里。
在你傻傻地戴着自己编织却假装是我编的红绳时。
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你那动情又卑微的眼神。
你从出生起就在浴血奋战着,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
如果忍不住,就代替我去看看我们的漠沙城,雪山,峡谷和大海吧。
还有那么多的风景等着你去看。
这份爱怕你知道,但更怕你不知道。
我的崔绍,就算成为了赫赫有名的崔将军,也还是个少年啊。
哭什么,好好看看我啊……就让我再自私一回,即便是要离你而去,却还是想要用这根红绳绑住你。
你要好好的。
替我去看和平下的河山,再去一次漠沙城看月亮,吃桂花糕。
番外那日,红绳突然从将军腕间滑落,轻飘飘地坠在郡主胸前。
他死死盯着那根断绳,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震得屋檐上的积雪簌簌而落。
他将郡主搂得那样紧,仿佛要把她嵌进他的骨血里。
铠甲的寒意与他滚烫的体温交织,却再也暖不回怀中人逐渐冰冷的身躯。
“醒醒......求你醒醒......”他的唇贴在郡主耳边不断呢喃,眼泪砸在她的的脸上,滚烫得灼人。
崔将军的嘶吼震落了未央宫檐角的铜铃。
嘉乐郡主的父王三王爷颤抖着掰开他死死箍住尸体的手。
玄甲缝隙渗出的血与郡主的血混在一起,在汉白玉阶上蜿蜒成永不干涸的河。
他被架走时,仍在声嘶力竭地喊嘉乐的名字阿棠。
那是我第一次听见将军这么叫她。
尾音像被斩断的弦,散在初春凛冽的风里。
三个月后,三王爷登上皇位的诏书传遍天下。
而嘉乐郡主以“靖宁公主”之名入葬皇陵。
碑文上镌刻着她在漠沙军破城那日的英勇。
我带着妹妹捧着郡主生前最爱的桂花糕长跪墓前。
攻入皇城之前,妹妹被皇帝的人抓了。
但最后一刻我却突然想到那个笑着给我分桂花糕的郡主。
七岁那年,
,想要将温度传递给他。
“郡主聪慧。”
刘太医将药膏敷在伤口,动作轻柔却透着军人的利落。
“王爷早料到会有今日,八年前就将老奴安插进太医院。
那次郡主装病,不过是顺水推舟。”
他擦拭药碗的手突然颤抖,“只是没想到,崔将军会受这么重的伤。”
我垂眼看着崔绍那张年轻的脸,刀疤给他添了几分凌厉,伸手抚了抚:“睡个好觉吧。”
刘太医提着药箱出去,营帐外传来父亲与将领们的议事声,夹杂着伤员的呻吟。
我替崔绍掖好被角,突然想起他在战场上说的“不得不战的理由”。
原来我们都困在命运的棋局里,却又都甘愿为了彼此落子无悔。
“郡主,药熬好了。”
侍女丹荷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接过药碗,望着昏迷中仍紧蹙眉头的崔绍。
终于明白父亲那些年深夜里的长吁短叹。
这场局,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人或者一家人的孤军奋战。
六一连多日不断进攻,漠沙军的战靴碾碎了汉白玉阶上的龙纹。
漠沙军踏破了京都的大门。
而我正被丹荷拽着踉跄后退。
她冰凉的指尖掐进我的手腕,往日怯懦的眼神此刻淬着毒。
原来那些替我挡下的刺客、打翻的药碗,全是她精心设计的戏码。
“郡主,对不起。”
丹荷扑在皇帝脚边,梨花带雨的模样与平日无二。
往日里戴着我送的桃花白玉簪的发间却戴着新的金钗,成了她攀附权贵的凭证。
城破的厮杀声穿透重重宫墙,崔绍的玄色披风已出现在朱雀门外。
长枪挑落的宫灯坠地,燃起漫天火海。
“吾儿!”
父亲的怒吼震得琉璃瓦簌簌落尘。
他染血的战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几万漠沙军如潮水般漫过护城河。
崔绍却已单枪匹马冲破御林军防线,银枪直抵丹荷咽喉:“放开她!”
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我的后背抵上冰凉的龙椅,皇帝抽出佩剑抵住我的脖颈。
丹荷躲在他身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我突然笑出声,原来那些深夜里她为我缝补的衣裳、温的药,全是扎在心头的软刀。
“没事的。”
我偏头望向崔绍笑,他眼底的血色几乎要将我灼伤。
又看着父亲握紧了腰间弯刀,青筋暴起的手却在颤抖。
皇城上空,漠沙军的战旗猎猎作响,那是我们用鲜血染就
李乐棠不喜欢漠沙城这里没有戏听也没有书看但是月亮却圆的好看还有人给她做甜的发腻的桂花糕一初次遇到崔绍,是在席卷着狂沙、炙热灼人的大漠中。
十三岁的我藏在商队里偷偷溜到了父亲镇守的边塞漠沙城。
烈日高悬,沙粒滚烫,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燥热。
我敞开了一点衣衫,倚靠在马车上。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特意换了一身粗布衣裳。
商队的人都以为我是某个小户人家偷偷跑出来的丫头,对我虽谈不上多照顾,但也没太为难。
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车轱辘碾过沙子发出沙沙的声响。
远处是望不到尽头的荒漠,金黄一片,偶尔能看见几株干枯的骆驼刺,在风中顽强地挺立着。
“郡主,喝点水吧。”
侍女丹荷哭丧着脸将水囊递给我。
“我就不该陪郡主来找王爷的。”
丹荷一脸后悔样,掀起车帘看了看外面。
“沙,全是沙!”
她呸了呸吹进嘴里的沙,转头又看向我:“王爷要是知道我和郡主来了漠沙城会杀了我的!”
我喝了一口水,对她笑了笑,安慰道:“我不会让父王罚你的。
你再看看风景,看风景……看……啊,除了沙还是沙。”
丹荷打开包袱,递给我一块路途中买的馕饼:“郡主,您先垫垫,我去问问什么时候进城。”
我像骆驼一样啃着馕饼,使劲拍胸口才咽下去,想着丹荷怎么还没回来。
吃完了饼我又百无聊赖地数着天上的飞鸟。
突然,天边卷起一道暗黄色的屏障,像一堵移动的墙,朝着我们快速逼近。
商队的大胡子领队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扯着嗓子大喊:“不好!
沙暴来了!
快找地方躲起来!”
狂风裹挟着沙子扑面而来,打得人睁不开眼,嘴里、鼻子里全是沙粒。
马车在沙暴中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被掀翻。
我听见商人们惊恐的尖叫声,还有马匹不安的嘶鸣声。
恐惧如潮水般瞬间将我淹没。
我死死抓住马车的栏杆,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里。
我心里止不住地后悔,看来这次来漠沙城不是个好决定。
“该死,再也不来漠沙城了……”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隐约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穿透呼啸的风声传来。
“嘉乐郡主!”
我心中一震,在这荒郊野外,怎么
建奇功”。
我数着日子,三年了。
他的野蔷薇在我的枕下褪了颜色,而他的名字却在边关的风沙里愈发耀眼。
某个月圆之夜,又让我想起了漠沙城的月和人。
我支开丫鬟,对着明月铺开信纸。
笔尖悬在半空良久,终于落下。
“漠沙城的月亮,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亮?”
“好想再去一次,看一次月亮,吃最甜的桂花糕......”写到此处猛地顿住,远处传来打更声,将我的幻想打破。
我望着窗外的月亮苦笑。
原来最奢侈的心愿,不过是年少时以为寻常的相伴。
而这封永远寄不出的信,终究要和满纸荒唐的心事,一起锁进雕花檀木匣。
瓦上的霜还未化尽,皇帝的赐婚旨意第三次被我用咳血的帕子挡了回去。
太医院的刘大人摸着山羊胡摇头叹息,屏风外嬷嬷们交头接耳的窃语像蛛丝般缠上来。
“郡主这病入膏肓的模样,怕是等不到良辰吉日了......”我蜷在金丝软帐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藏在枕下的野蔷薇干花。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时,我终于支开丫鬟,又一次就着摇曳的烛火展开信纸。
墨迹落在宣纸上洇开,恍惚间又变成崔绍教我射箭时,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漠北的雪可还如旧?”
笔尖悬在半空,突然传来窗棂轻响。
黑影翻窗而入,竟是父亲的心腹暗卫墨一。
他单膝跪地呈上密函,封函上“漠沙城”三个字刺得眼睛生疼。
“郡主,将军说局势危急。”
墨一压低声音,“漠沙城已备好退路。”
我攥着信纸的手微微发抖:“父亲......是要反了?”
墨一沉默片刻,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桂花糕的甜香混着塞外的风沙气息扑面而来。
“崔将军得知消息,连夜烤了这些,说京城的糕点不如大漠的实在。”
我抚过油纸包上未干的面粉痕迹,仿佛触到那人掌心的温度:“我随你去。”
三日后的深夜,在宫里内应的协助下,我换上小厮装束。
将所有金银和首饰捆绑在身上,混在送菜队伍里出了宫。
当马蹄声终于踏出京城地界,西北方向的北斗星亮得灼眼。
而皇帝很快得知了消息,命人封锁所有关隘,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连续不断地奔波十日后,漠沙城的风裹着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