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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白月光,将军的替身夫人后续+完结

砚凛谲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觉得理应如此。他许凌峰,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岂是区区一个“被蒙蔽”就能轻轻揭过的?然而,等来的结果,却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皇帝的旨意很快传遍了京城。念在许凌峰乃常胜将军,多年来镇守边关,功勋卓著,此次虽有失察,但布防图终究无碍。故,从轻发落。罚俸一年。仅此而已。一年俸禄。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新栽的海棠。小荷愤愤不平地比划着:“小姐!这也太轻了!他害得你……害得你……怎么能只罚俸禄!”我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说。是啊,太轻了。轻得像一个笑话。我失去的孩子,我受的酷刑,我被践踏的尊严,我这残破的身子……在他显赫的战功面前,似乎都变得无足轻重。这就是权势。这就是他许凌峰能得到的庇护。我慢慢垂下眼。心底那点微末的,或许连...

主角:许凌峰沈怡兰   更新:2025-04-28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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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凌峰沈怡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错认白月光,将军的替身夫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砚凛谲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觉得理应如此。他许凌峰,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岂是区区一个“被蒙蔽”就能轻轻揭过的?然而,等来的结果,却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皇帝的旨意很快传遍了京城。念在许凌峰乃常胜将军,多年来镇守边关,功勋卓著,此次虽有失察,但布防图终究无碍。故,从轻发落。罚俸一年。仅此而已。一年俸禄。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新栽的海棠。小荷愤愤不平地比划着:“小姐!这也太轻了!他害得你……害得你……怎么能只罚俸禄!”我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说。是啊,太轻了。轻得像一个笑话。我失去的孩子,我受的酷刑,我被践踏的尊严,我这残破的身子……在他显赫的战功面前,似乎都变得无足轻重。这就是权势。这就是他许凌峰能得到的庇护。我慢慢垂下眼。心底那点微末的,或许连...

《错认白月光,将军的替身夫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只觉得理应如此。

他许凌峰,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岂是区区一个“被蒙蔽”就能轻轻揭过的?

然而,等来的结果,却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皇帝的旨意很快传遍了京城。

念在许凌峰乃常胜将军,多年来镇守边关,功勋卓著,此次虽有失察,但布防图终究无碍。

故,从轻发落。

罚俸一年。

仅此而已。

一年俸禄。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新栽的海棠。

小荷愤愤不平地比划着:“小姐!

这也太轻了!

他害得你……害得你……怎么能只罚俸禄!”

我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说。

是啊,太轻了。

轻得像一个笑话。

我失去的孩子,我受的酷刑,我被践踏的尊严,我这残破的身子……在他显赫的战功面前,似乎都变得无足轻重。

这就是权势。

这就是他许凌峰能得到的庇护。

我慢慢垂下眼。

心底那点微末的,或许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公道”二字的期待,彻底熄灭了。

16没过几天,小荷又带来一个消息。

“小姐,许将军……他跪在咱们府门外了。”

我没什么反应。

“已经跪了三天三夜了。”

小荷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快意,又有些复杂。

“听说,他就在那跪着,不吃不喝,任凭风吹日晒,谁劝都不走。”

“还说什么……想起以前和小姐相处的点点滴滴,后悔自己瞎了眼……”后悔?

现在说后悔,有什么用?

“小姐,您要不要……”小荷试探着问,大概是想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摇头。

不见。

永远不见。

小荷明白了我的意思,点点头。

“我去打发他!”

她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解气的笑。

“小姐,我骂他了!”

“我说,现在知道后悔了?

当初打小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手软?

打掉孩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疼?”

“我说,我家小姐不想见你,你就算跪死在这里,小姐也不会看你一眼!”

“他……他脸色难看得很,想让我帮他传话,求您原谅。”

“我呸!”

小荷啐了一口,“我说他不配!”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什么力气。

他许凌峰,也有今天。

那个高高在上,杀伐果断的将军,跪在相府门外,像条丧家之犬。

可这并不能让我感到丝毫安慰。


……”她的话,像一条毒蛇,精准地咬住了我的要害。

是,因为我听不见,他以为我构不成威胁,所以从不避讳我在场。

如今,这反而成了我偷听、传递消息的“证据”。

好一个“提醒”!

许凌峰的脸色更加难看。

“用刑!”

“不招,就给我往死里打!”

用刑?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要!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拼命磕头,想要求饶。

“将军!”

管家匆匆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看到许凌峰的动作顿了一下。

管家在说什么?

我死死盯着管家的口型。

“……田……田夫人……有……有孕了……”许凌峰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是……迟疑?

他看着我,眉头紧锁。

我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可那丝希望,很快就被旁边的人掐灭了。

沈怡兰轻轻拉了拉许凌峰的衣袖,泫然欲泣。

“凌峰哥哥……我知道妹妹不是故意的……可布防图事关重大……许是……许是她被人利用了……”她的话,再次将矛头指向我。

许凌峰眼中的迟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愤怒和厌恶。

“用刑!”

10两个粗壮的婆子按住我,冰冷的夹棍套上了我的小腿。

“啊——!”

钻心的疼痛瞬间传来,仿佛要将我的骨头生生夹碎!

疼!

太疼了!

汗水瞬间湿透了我的衣衫。

小腹也传来一阵阵绞痛。

孩子……我的孩子……在这剧痛之中,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无数破碎的画面,声音,气味,潮水般涌了进来!

江南的烟雨,相府的亭台……父亲温和的笑脸,母亲慈爱的眼神……年少的许凌峰,纵马扬鞭,意气风发……“怡兰,别怕,有我在!”

“怡兰,我心悦你!”

“怡兰……”怡兰!

沈怡兰!

我才是沈怡兰!

相国府的千金,沈怡兰!

那些画……书房里满屋子的画,画的都是我!

三年前,我被掳走,坠崖,失忆,毁容,失聪……那个女人!

她易容成了我的样子!

布防图!

一定是她偷的!

是她栽赃给我的!

记忆恢复的狂喜和被陷害的愤怒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要告诉他!

我必须告诉许凌峰!

那个女人是假的!

我是真的!

“啊……呀……呀……”我挣扎着,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难听的音节。

我拼命地
切。

以为皇帝会永远倚重他,容忍他。

他错了。

帝王心术,深不可测。

我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不觉得他可怜。

也不觉得他活该。

只是觉得,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19父亲这几日,依旧如常上朝,下朝,处理公务。

对于外面沸沸扬扬的议论,对于许凌峰的困境,他似乎充耳不闻。

母亲私下里问过父亲。

父亲只说:“陛下自有圣断。”

态度很明确。

不插手,不干预,不表态。

冷眼旁观。

我明白父亲。

他不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不会在许凌峰落难时,再捅他一刀。

但他更不是圣人。

许凌峰加诸在我身上的伤害,他记得一清二楚。

他曾说过,只要他在这相位上一天,许凌峰最好别犯错。

如今,许凌峰“犯错”了。

虽然或许是被构陷,但也源于他当初识人不明,引狼入室,留下了把柄。

父亲不会落井下石。

却也不会为他喊冤。

母亲对此,自然是赞同的。

她甚至私下里对我说:“怡兰,这样也好。

他遭了报应,也省得以后再来纠缠你。”

我点点头。

是啊,这样也好。

案件的审理,似乎很快就有了结果。

或许是皇帝也忌惮许凌峰的军中势力,不敢做得太绝。

或许是那封所谓的“密信”,终究还是有些破绽。

最终的结果,并非满门抄斩,也非终身监禁。

而是——流放三千里。

即日启程,押赴岭南。

消息传到相府时,我正在院子里看新开的海棠。

小荷跑过来,气喘吁吁地比划着。

“小姐!

判了!

判了!”

“流放!

许将军被判流放三千里!”

流放三千里。

去往那蛮荒瘴疠之地。

对于一个曾经叱咤风云,高高在上的将军而言,这无异于一种缓慢的死亡。

我静静地看着眼前娇艳的海棠花。

风吹过,花瓣簌簌落下。

没有想象中的快意。

也没有丝毫的怜悯。

只是觉得,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易容成我模样的女人。

下人通报时,父亲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母亲更是怒不可遏:“他还有脸来!”

我坐在内堂,隔着屏风,听着外面的动静。

“伯父,伯母。”

许凌峰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傲慢,“听闻怡兰找到了?

我特来……恭贺。”

他的语气顿了顿,带着一丝嘲讽。

“只是,外面传言纷纷,真假难辨。

我恰好知道一些关于怡兰的事情,或许可以帮忙分辨一二。”

他这是……带着假货上门,来“打假”我这个真千金?

真是可笑!

父亲冷哼一声:“许将军有心了。

不过,我沈明远的女儿,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父亲,母亲。”

我站起身,走到屏风后,示意丫鬟将屏风撤去。

我要亲眼看着他,看着他那张不可一世的脸,是如何变得错愕,变得难堪。

屏风撤开。

许凌峰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他脸上的傲慢和嘲讽,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是难以置信。

他身边的“沈怡兰”,看到我的瞬间,脸色也微微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父亲沈明远看到“沈怡兰”时,也吃了一惊。

确实,太像了。

若非知道真相,恐怕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可能被迷惑。

“你……”许凌峰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冷冷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让我心动,如今却只让我感到恶心的男人。

父亲适时开口,目光锐利地扫向“沈怡兰”。

“这位姑娘,既然你说你是怡兰,那我女儿腰间的梅花胎记,可否展示一下?”

“沈怡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下意识地看向许凌峰,眼神里带着求助。

胎记?

什么胎记?

“怎么?

展示不了?”

父亲步步紧逼。

“还有,我女儿六岁时曾在假山摔破额头,留下一道浅疤,不知姑娘的额上可有?”

“我女儿八岁生辰,我送了她一对玉兔子,那兔子的眼睛,是用什么宝石镶嵌的?”

“我女儿十岁那年,随她母亲去普陀寺上香,回程时遇到何事?”

父亲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全是只有真正的沈怡兰才知道的细节。

“沈怡兰”张口结舌,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她的额头光洁,根本没有什么疤痕。

那些陈年旧事,她更是闻所未闻。

许凌峰
想说话,想告诉他真相!

可我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我急得满脸通红,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

我用尽全力,指向假惺惺“担忧”看着我的“沈怡兰”。

“呀!

呀!”

(是她!

她是假的!

)小荷冲过来来,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替我翻译。

“将军!

小姐说那个沈小姐是假的!

布防图一定是她偷的!”

“沈怡兰”立刻躲到许凌峰身后,哭得梨花带雨。

“凌峰哥哥……我不知道妹妹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她是不是……是不是为了博取你的关注,才……才这样不择手段?”

她柔弱无辜的样子,彻底点燃了许凌峰的怒火。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憎恶。

“毒妇!

死到临头还敢攀诬怡兰!”

“给我打!

狠狠地打!”

“有孕又如何!

你不配有我的孩子!”

不!

我的孩子!

棍棒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每一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意识渐渐模糊。

身体的剧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绝望和怨恨。

许凌峰,你好狠的心!

我才是你的怡兰啊!

你认不出我,还要亲手杀死我们的孩子……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一股热流涌出……孩子……没了……我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听到小荷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求饶声。

“将军!

求求您了!

不是我家小姐!

真的不是她!”

“小姐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们寸步未离,怎么可能去偷布防图!”

“求求您明察啊!”

……最后,我似乎被人架着,拖了出去。

意识消散前,我只觉得身体被重重地丢在冰冷的地面上。

后门……是将军府的后门……我像一滩死狗一样,被丢了出来。

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模糊的光影里,我看到小荷跪在地上,不停地向着路过的行人磕头。

“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求求……”<11意识回笼时,先是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不同于将军府后门那冰冷刺骨的泥土气息。

身下是柔软的锦被,暖和,干燥。

我费力地睁开眼。

模糊的光影渐渐清晰。

是小荷。

她趴在床边,眼睛红肿,脸上满是泪痕,似乎刚哭过,又累得睡着了。

我动了动手指,刺骨的疼痛从指尖蔓延开来。

夹棍……孩子……剧痛和绝望的回忆瞬间涌上,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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