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安红婶的其他类型小说《远道而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颗颗大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逼迫中,红婶却像忍冬花一样越发坚韧,她说的话很少,始终用发簪将头发盘得挺拔美丽,麻利地收拾麦子,有条不紊收拾家务,蓝安跟在后面帮忙,也学了不少生活技能。徬晚在书桌前,她数了数写过的草稿纸,陈言已经十几天没有回家了。她想问问李言,却发现他家的门已关了,也许是回饭店了吧。辅导员已经打来好多电话,说请的假即将逾期,必须赶快回来。她躺在床上,外面的风紧锣密鼓,她甚至听见嫩江的嚎啕,像来了一位兴风作浪的妖怪,她心里七上八下,终于睡不着,拉开门,跑到红婶房里,“红婶,我怕。”红婶也没睡着,“姑娘过来。”蓝安嗡着声音数到,“嫩江,江心洲,陈言。”红婶身子抖了一下,“别怕,那小子知道回来。”过了一晚,白天的力量仍是微乎其微,村庄陷入一种凛冬的守候...
《远道而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寒逼迫中,红婶却像忍冬花一样越发坚韧,她说的话很少,始终用发簪将头发盘得挺拔美丽,麻利地收拾麦子,有条不紊收拾家务,蓝安跟在后面帮忙,也学了不少生活技能。
徬晚在书桌前,她数了数写过的草稿纸,陈言已经十几天没有回家了。
她想问问李言,却发现他家的门已关了,也许是回饭店了吧。
辅导员已经打来好多电话,说请的假即将逾期,必须赶快回来。
她躺在床上,外面的风紧锣密鼓,她甚至听见嫩江的嚎啕,像来了一位兴风作浪的妖怪,她心里七上八下,终于睡不着,拉开门,跑到红婶房里,“红婶,我怕。”
红婶也没睡着,“姑娘过来。”
蓝安嗡着声音数到,“嫩江,江心洲,陈言。”
红婶身子抖了一下,“别怕,那小子知道回来。”
过了一晚,白天的力量仍是微乎其微,村庄陷入一种凛冬的守候。
蓝安穿上兰花的外袄,跑过光秃秃地麦田,跑到呜咽的嫩江边,江心洲因为距离几乎与四周暗色融合,她深吸了一口气,喊道:陈言,快回来。
陈言!
陈言!
嫩江的水呻吟着,哀唤着,裹挟着,江心洲朦胧的影像抖动着,挣扎着与周围分离,树木伸到天空,像是在招手。
蓝安就这样一直喊,一直喊。
在导员最后的声明下,蓝安最终买了南归的车票,出了车站,鼻尖碰到北方第一片雪花,冰凉冰凉的,晶莹剔透的。
她比任何时候都期待冬天,也比任何时候害怕冬天。
红婶打来电话,“陈言回来了!”
李言的家门也开了,李言是陈言背回来的——在他组织盗猎的时候。
她忽然明白了陈言说的好好做菜,是要用守法的心。
陈言转身,遇到刚进门的蓝安,他脸上斑驳的伤疤,其中一个尖端像匕首一样直抵眼角,陈言局促地笑了笑,“今年北方冬天比往常来得要到,不知道你习惯吗?”
“……不习惯,所以我得回去了。”
“……”李言躺在床上低着头,腿上打着石膏,双目低垂。
蓝安问,“一双拿笔的手怎么会暗握屠刀呢?
拿了屠刀的手画出屠刀指着的地方怎么能不是一片模糊不辨的污迹呢?”
“……蓝安,能看看我新的画作吗?
就在架子上。”
蓝安看到那幅画,在颜料的调和下,
1 北上寻梦蓝桉已遇释槐鸟,不爱万物唯爱你北方秋风敲黄南方第一片树叶时,蓝安决定北上。
她义无反顾的假条是,所学不知所为,想去寻找答案。
导员带着厚厚的眼镜打量了那个假条五分钟,理了理她一贯整洁得近乎刻板的碎花裙,缓缓说,“既然这样,希望你有所获。”
火车是在深夜驶入站台的,车身的深绿色切着夜的黑,巨大的灯光能让她看见轨道旁的杂草丛生。
旅人像两股疲惫的潮水,裹涌着漂泊的物件。
火车穿行的夜晚,蓝安窝在板硬的座椅上睡得浑身不舒服,像是掉进了一个石块丛突的小坑,蓝安睁开眼看到窗外一团灯火,心里像有一个小船,在星光披散的海洋上摇摇晃晃,飘飘荡荡。
不知过了几个这样的夜晚,蓝安终于在齐齐哈尔下的车,一路打听一路随意选择,从大巴到客车,从客车到三轮车,始终有一条宽阔的银带若隐若现。
正午时分来到一个小村落,几个女人在树下聊天,蓝安走过去问附近有没有民宿。
几个人略带新鲜感看着她,一个穿着深绿色外套,头上用一支雕花筷子盘了个发髻的中年女人走上前,“地方不大但是干净,可以吗?”
她点头。
妇女笑了笑,“那跟我走吧。”
两人刚到门口,撞见一个男青年,二十多岁,风风火火的,剑眉凌傲,穿着皮衣,手里拎着一个桶,“妈,这是咱家客人?”
“嗯,南边来的,叫蓝安。”
她又向蓝安说,“这是我儿子,陈言。”
他笑着摆手,“你好啊,小姑娘。”
蓝安点点头。
他提了提手里的桶,“刚打上来的鱼,晚上有得尝了。”
红婶打开西房的门,房里一张小床,一个写字台,一个小窗户对着街道,天花板是竖条状的绿色。
“一日三餐,热水二十四小时供应。”
蓝安说一切都可以。
红婶走后,蓝安倒在床上,看着绿色的天花板,慢慢的,好像在看一片树林在流动。
迷迷糊糊,她走进这片树林里。
2 麦田初遇等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暮色沉沉。
隐隐听到敲门声,不一会儿便清晰有力。
蓝安终于带着厌气拉开门,陈言愣了一下,“饭做好了。”
北方人习惯在炕上吃饭,饭桌上的主角是一盆热气腾腾的鱼汤。
红婶
北方的黑夜步步紧逼,吞掉庸庸碌碌的白昼。
蓝安将碗筷洗了,红婶倚在炕上,望了望窗外,“闺女,不好意思,中饭懒得没做,晚上还要你洗完碗。”
蓝安说没事,她顿了一下,“……红婶,要不去医院看看?”
“老毛病,去了也只是开这些膏药。”
蓝安坐在小凳子上,将头低了低,然后说,“红婶,晚上你一个人这样我不放心,我睡在你旁边吧,有个照应。”
红婶愣了会儿,“闺女,没啥事……唉,你要想来就来吧。”
蓝安抱来自己的被子,躺在红婶身边,两人中间隔着一道细沟的宽度。
“红婶,你在想陈言?”
“自然而然地想心事,难免会想到他。”
“陈言总是这样隔很久才回家?”
“是吧。”
蓝安靠着窗户边,月光冰凉了院子里整个地面。
过了许久,红婶轻声叹气,“多少年了都是一个人睡啊。”
这晚蓝安睡得满足,第二天醒来,红婶还在床上,蓝安想要做一顿早饭,莫名其妙,一股甘泉般的喜悦涌进心中。
5 冰上誓言但经验不足,红婶很快在一阵哐啷声中醒来,无声地笑了。
陈言跳进家,看到蓝安正围着围裙,把粥端进房里面,红婶笑吟吟的摆着筷子,蓝安看到陈言,微微一愣,“刚巧,我多煮了一碗。”
陈言笑着哎呀了一声。
陈言收拾完碗筷,红婶说,“你不用为我跑回来一趟。”
陈言笑了笑,“你每到这个时候老毛病就犯,我不大放心。
最近队里有了新人,我也轻松点。”
红婶微笑着点点头。
陈言蹭了红婶一下,妈,儿子一身泥,得先脱衣服洗澡。
一旁的蓝安惊了一下,话也没说就跑出去了,听到后面隐隐两声笑。
蓝安正揪着大衣上一团乱糟糟的线,陈言在外面喊,蓝安,跟我打鱼去不?
蓝安拉开门,去!
骑着三轮车,麦穗已经沉甸甸地弯下了,像醉汉灌满春夏两季酿的酒,睡梦正酣。
陈言带着蓝安缓缓下坡,跳上渔船,江风将小船翻动了一下,小船气鼓鼓地发动起来,陈言站得挺直,蓝安紧紧握住船沿,顺风加快船速,江心洲在一点一点地放大,可忽然小船转了个弯,向另一个方向行进,陈言也坐下来,回头笑看着蓝安,“你别紧张,放开感受!”
陈言四方打量一
。
蓝安点点头,天空突然飞来几只鸟儿,发出清远的鸣叫,盘旋成一个圈。
蓝安抬头,这是她在这儿第一次看到鸟,陈言说,应该是湿地那边没有回南方的鸟儿。
蓝安还在抬头看,陈言走近她,认真地说,等河面结冰,我带你步去江心洲,我带你去湿地。
蓝安看向他,陈言伸手拂去她发丝上的麦叶,承诺般笑起来。
邻地几个妇女中一个妇女看到蓝安,急匆匆地赶来,“我去拿饭,你能帮我割一下麦子吗?”
蓝安稀里糊涂地答应,拿出银色的镰刀,几个妇女有说有笑,手却像长了另一双眼睛一样敏捷麻利,蓝安却是一双眼睛吃力地跟在后面,忽然,亲吻麦香的镰刀勾住了她的手,流出玫瑰般的血,她胡乱拿衣服裹着,一个妇女回头喊她,她答应着,卖力地赶上她们,几滴玫瑰沿途落在麦叶上。
陈言拿完饭回来,窜到蓝安身边,看到宽大衣服里藏着一只手,注意到麦叶上的血迹,立马小声问,“你割到手了?”
蓝安吃力地点点头。
陈言没有任何耽搁的带蓝安回家,口子不大有点深,只是捂了会儿,有点蔫儿状,红婶一边处理伤口,一边不满地看着陈言。
陈言沉静地看着蓝安,从口袋里掏出一串结绳,是麦穗状的,底下坠着一只可爱的小猫。
蓝安眼睛微亮,“你会编结绳?”
“嗯。”
陈言坐到她身边,“那天我看你看麦子看得出神,想着你也许喜欢。”
蓝安眨眨眼睛,“为什么不是鱼是猫呀?”
陈言笑了,“因为猫爱吃鱼呀。”
红婶关节炎症状轻了很多,她悄悄出去收拾东西。
陈言说,“再怎么不喜欢说话以后受伤了也要说出来,这是勇敢。”
蓝安面色微窘,一个影子撞到门上,陈言站起来,蓝安只听到,“陈哥,有盗猎者和我们干起来了!”
下一秒蓝安就不见陈言的影子了。
6 归途心结割完麦子,北方这片地方又少了一块守护,晒完麦子后,风和黑夜来得更急,嫩江时而呜鸣,红婶摇摇头,“今年的冬天恐怕要早来了。”
她从橱窗里拿出一件厚的大袄,是她们那个时代最流行的款式,雅白的面料上绣着清新脱俗的兰花,“闺女,天气越来越冷了,衣服虽然不好看,但总是管暖的。”
在风
分完碗儿,说,“一起吃饭就当是一家人一样。”
陈言拿起碗儿给蓝安盛了一碗儿鱼汤,“尝尝,我的拿手菜。”
刚昏睡完饥饿感也是困乏的,她拿起勺子抿了一口,陈言拿着大葱蘸着酱大嚼特嚼,同时对她笑了笑。
她一阵无味,饭也只吃了几口。
陈言问,“来这边旅游的?”
蓝安点头。
“可以看看麦田,不过我们这儿麦田不多。”
“在哪儿?”
“村后就是,穿过麦田里的公路就能到嫩江堤。”
蓝安心里终于有了点松露般的欢欣。
陈言挤了挤眼睛,“这鱼就是嫩江里的,纯野生。”
蓝安放下筷子点点头。
月明星稀,出门蓝安才真正感受到北方空气麻利的干冷,忍不住一阵哆嗦。
在屋内简单地洗过澡,蓝安坐到桌子前,拿出一叠草稿纸,一盒笔,这是她上火车前被一个车站推销员硬塞过来的,她抽出一只笔,笔尖点在白纸上,就像陷进一个沼泽一样停了,墨水晕染一大片,门又忽然被敲了,她拉开门,陈言拿着一摞衣服,“看你都没带什么东西,虽然才九十月,也冷呢。
这我妈年轻时的衣服,你先穿着。”
蓝安看着陈言自己那件单薄的皮衣,说,“不用,我明天去买。”
陈言眼睛微睁,“行,在你买衣服前就先凑合吧。”
说着将衣服塞到蓝安怀里,是一件碎花裙袄,分量很足,蓝安闻到一股樟脑丸的味道。
她觉得碎花,刻板俗气。
第二天,蓝安一出门陈言就看到她还是穿着自己一件白长衫,配着一个深蓝的牛仔裤,陈言竖起拇指,“有骨气!”
蓝安说,我想去麦田。
陈言说,先去买衣服。
蓝安昂着头,没有半点鸟的影子,终于点了点头。
吃完早饭,陈言开出一个泥迹斑斑的三轮车,一股刺鼻的鱼腥味,蓝安问,“我们还要带着它?”
“是它带着我们前天没洗。”
“你平常会洗?”
“也不会。”
“我愿意走着去。”
“行啊,你沿着嫩江走,一上午大概能到,我直接在家做饭等你得了。”
蓝安磨着后槽牙,两人对峙。
红婶从屋里出来,“姑娘,将就一下,脏了衣服叫他给你洗。”
蓝安还是上了车,沉了一会儿脸,“我想要沿嫩江走。”
“大概也就这一条路。”
早间晨光沐浴的温柔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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