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李麻子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开古董铺子的那些年——照魂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冲突与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胭脂洒了一地,形成一片诡异的嫣红。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铜镜。——和我手里的那面,一模一样。同样的菱花形状,同样的缠枝莲纹,同样的“乾隆年制”款识。我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某个惊天秘密的边缘。我走近梳妆台,发现台面上积了一层灰,但铜镜的位置却异常干净,像是有人经常擦拭。镜面已经模糊不清,但我仍能隐约看到自己的倒影。在倒影中,我仿佛看到有个模糊的身影在我身后晃动。忽然,镜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猛地后退,手电光一晃,照到了墙角的一个樟木箱子。箱子表面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蛛网,锁扣已经生锈。箱子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箱盖——里面是半幅发霉的绣品。绣的正是《百鸟朝凤图》。奇...
《我开古董铺子的那些年——照魂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胭脂洒了一地,形成一片诡异的嫣红。
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铜镜。
——和我手里的那面,一模一样。
同样的菱花形状,同样的缠枝莲纹,同样的“乾隆年制”款识。
我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某个惊天秘密的边缘。
我走近梳妆台,发现台面上积了一层灰,但铜镜的位置却异常干净,像是有人经常擦拭。
镜面已经模糊不清,但我仍能隐约看到自己的倒影。
在倒影中,我仿佛看到有个模糊的身影在我身后晃动。
忽然,镜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我猛地后退,手电光一晃,照到了墙角的一个樟木箱子。
箱子表面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蛛网,锁扣已经生锈。
箱子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箱盖——里面是半幅发霉的绣品。
绣的正是《百鸟朝凤图》。
奇怪的是,那些鸟雀的眼睛,全是用红线绣成的,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像是……在盯着我。
每一双眼睛都仿佛有生命,让我浑身不自在。
绣品边缘还残留着几滴暗红的血迹,与红色的绣线混在一起,难以分辨。
我伸手想拿起来细看,指尖刚碰到绣面,忽然听到“沙沙”一声——像是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叹了口气。
那声音很轻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头皮发麻,手僵在半空,不敢再动分毫。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在寂静中,我似乎还能听到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绣花针穿梭声,“嗒、嗒、嗒”,像是在为这场诡异的场景伴奏。
第三章:阴阳绣线我忘记是怎么回家的,也想不起来为什么又要拿起镜子!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镜中的沈月娥正在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一整个被时光掩埋的故事。
我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喉咙发紧,艰难地挤出一句:“你……是谁?”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点在镜面上。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
台灯的光线突然变得昏黄而闪烁,投在墙上的影子扭曲变形,像是无数只张牙舞
第一章:铜镜诡事我叫陈默,在城南老巷子里开了间古董铺子,取名“拾遗斋”。
铺子不大,藏在纵横交错的巷弄深处,像是被时光遗忘的角落。
斑驳的砖墙爬满青藤,褪色的木质招牌在风中吱呀摇晃,门前几级布满青苔的石阶,仿佛是通往另一个时空的阶梯。
但正是这隐蔽的位置,成了各路贩子的“淘宝圣地”,他们总揣着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带着一夜暴富的幻想,推开我这扇斑驳的木门。
那是个阴沉沉的傍晚,铅灰色的乌云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把整条巷子碾碎。
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腐朽的气息,雨水顺着青瓦屋檐倾泻而下,在青石板上砸出密密麻麻的水花,溅起的水雾让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虚幻。
我窝在柜台后的太师椅里,就着昏黄的灯光,低头拨弄着账本,算盘珠子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铺子里格外清晰。
老式座钟发出沉重的滴答声,与雨声交织,更添几分寂寥。
门帘突然“哗啦”一声被掀开,刺骨的寒意裹挟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
我皱着眉抬头,只见李麻子弓着背钻了进来,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早已被雨水浸透,紧贴在佝偻的身上,头发耷拉在额前,还往下滴着水。
他脚上那双破旧的解放鞋沾满泥浆,每走一步都在青砖地上留下深色的脚印。
“陈老板,今儿可有好东西!”
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脸上的麻子因兴奋涨得通红。
怀里紧紧抱着个油布包裹,像是抱着稀世珍宝,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被雨水浸透。
那包裹边角已经磨损,露出里面暗红色的布料,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我随意抬了抬眼皮,没太当回事。
李麻子这人,在这行混了好些年,可送来的东西十有八九是赝品,偶尔碰上真货,也不过是些寻常老物件,掀不起什么波澜。
“什么好东西?”
我头也不抬,随口敷衍了一句,手上继续拨弄着算盘,笔尖在账本上划出歪歪扭扭的字迹。
他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压低声音,仿佛生怕被人听见:“清代闺阁镜,正经的老东西!”
这话倒是让我顿了顿,放下手中的笔,示意他打开看看。
李麻子搓了搓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开始小心翼翼地解
我都浑身冷汗,喉咙干得像是被火烤过,火辣辣地疼。
想伸手去够床头的水,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口喘着粗气,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黑暗中,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角落里盯着我,后背的冷汗不断渗出,浸湿了床单。
第三天,烧终于退了。
我强撑着爬起来,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桌前。
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面铜镜——它仍静静地躺在桌上,镜面朝下,仿佛昨晚的一切从未发生。
但我很清楚,那不是幻觉,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铜镜上残留的诡异气息,似乎还在房间里弥漫。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铜镜上,照出它表面细微的裂痕,那些裂痕像是某种神秘的符文,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翻过铜镜,镜面依旧光洁如新,映出我憔悴的脸。
脸上满是疲惫和惊恐留下的痕迹,眼神里透着不安与疑惑。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低声问,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空洞。
当然,镜子不会回答我,只有窗外的风穿过巷弄,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像是在回应我。
风卷起地上的灰尘,在阳光中飞舞,形成一道道诡异的光影。
我决定查清楚这面镜子的来历。
李麻子说它是从乡下老宅收来的,但这种鬼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铜镜背面的“照见前生”四个字,还有镜中那个诡异的女子,都说明这东西绝不简单,背后一定藏着惊天的秘密。
我翻出店里所有关于古董和灵异事件的书籍,在堆满灰尘的书架间翻找,书页间的霉味扑鼻而来。
我翻遍了铺子里的古籍和地方志,一本本地查找,一页页地翻阅,灰尘落在身上也顾不上。
终于,在泛黄的《沪上日报》上找到一条民国十四年的旧闻——“苏绣名家沈月娥昨夜于绣楼自缢,死前完成绝世绣品《百鸟朝凤图》,其未婚夫暴毙疑案尚未查明……” 报道旁边还附了一张模糊的照片,是一栋老式绣楼的剪影。
照片已经褪色,边缘卷曲,上面还有几个虫蛀的小洞。
我盯着那照片,眼睛一眨不眨,忽然觉得脊背发凉——那栋楼,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仔细回想,猛地一惊——这不就是
我不想成为这场诡异事件的牺牲品,我还不想死。
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她沉默片刻,忽然凑近,冰凉的气息喷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不一样。
你身上……有我的信物。”
说完,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藏着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而我,满心疑惑,却又隐隐觉得,自己和沈月娥之间,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种联系,或许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我低头看着胸前的铜钱胸针,它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回应沈月娥的话。
第四章:魂归何处钱老爷的死讯如同一记重锤,在古董圈子里掀起轩然大波。
那天清晨,天还未完全透亮,浓稠的雾气像一层阴霾笼罩着整座城市。
雾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让人不寒而栗。
王队长大清早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惧:“老陈,你快过来!
尸体在古董商会的密室里,全身……全身被绣线缠成了茧!”
我握着手机的手瞬间变得冰凉,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线——它们不知何时又加深了几分,如同一条活物般盘踞在皮肤下,隐隐发烫。
挂掉电话后,铜镜在桌上微微震动,镜面渗出暗红的丝线,如同有生命般扭曲蠕动。
镜中,沈月娥静静伫立,手中捏着一根绣花针,针尖正缓缓滴落鲜血,那血珠坠落在镜面上,晕染开一朵朵妖异的花。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解脱,仿佛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
“该结束了。”
她的声音像是从九幽之下传来,带着释然与决绝。
我望着镜中的她,忽然意识到,这场因贪欲而起的血色纠葛,终于要迎来终章。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既有恐惧,又有一丝莫名的解脱。
钱老爷的灵堂设在商会后院,白幡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无数冤魂在呜咽。
我借口吊唁混了进去,刚踏入灵堂,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香烛气息扑面而来。
几个警察正围着棺材低声议论,脸色苍白如纸。
棺材盖半开着,露出裹满红绸的尸体——那些绸缎紧紧缠绕,如同蟒蛇般勒进皮肉,在脖颈处勒出深紫色的淤痕,与沈月娥脖子上的勒痕如出一辙。
更诡异的是,红绸表面竟隐隐浮现出细
明,但……他的皮肤上,全是绣线一样的纹路!”
我浑身发冷,猛地看向镜中的沈月娥。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第一个。”
那笑容阴森森的,仿佛来自地狱,让我不寒而栗。
赵掌柜的尸体被发现时,场面极其诡异。
他全身血管凸起,形成密密麻麻的红色纹路,像是被绣线勒进了皮肉里。
那些纹路纵横交错,仿佛一幅恐怖的刺绣作品。
法医束手无策,只能判定“死因离奇”。
更诡异的是,尸体周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绣线香味,与死亡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
三天后,第二个死者出现——周老板,专收黑市文物的贩子。
他的尸体更恐怖,像是被无数丝线切割过,四肢和躯干几乎碎成块状,但伤口平整得诡异,没有一滴血流出。
那整齐的切口,就像用最锋利的绣线精心裁剪过一样。
现场还散落着一些红色丝线,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仿佛有生命一般微微蠕动。
“就像……被绣线分尸了一样。”
王队长脸色惨白,声音都在发抖。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每死一个人,我店里的铜镜就会多渗出几缕红丝,镜中那半幅《百鸟朝凤图》上的鸟雀,也会多活过来几只。
那些鸟雀的眼睛愈发鲜红,仿佛浸满了鲜血,它们在镜中扑腾着翅膀,发出无声的鸣叫,翅膀扇动时带起阵阵阴风,吹得店里的纸张四处飞舞。
最可怕的是,那天晚上,我照镜子时,发现自己脖子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红线……那红线若隐若现,像是一条随时会收紧的绳索,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红线随着我的心跳微微跳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皮肤上勾勒出诡异的图案。
“下一个是谁?”
我声音发抖,问镜中的沈月娥。
恐惧和不安几乎将我吞噬,我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她静静地看着我,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点在我脖子上的红线上。
那指尖冰凉刺骨,仿佛带着死亡的气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钱老爷。”
她轻声说,“他必须死。”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的杀意。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慌乱地问:“那我呢?
我也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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