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那些。
我仗着“柳盈袖”的身份,在魏府里瞎转悠。
在她以前住过的某个偏僻小院里,一本看似普通的《女诫》里,我发现了几页纸,上面用特殊的药水写了字,寻常看不见,得用火烤。
烤出来一看,全是些人名和日期。
有些人名,我有点印象,似乎是朝中某些不大不小,但位置关键的官员。
还有几个日期,都指向未来几个月内。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细作联络了。
这像是一份…行动计划?
魏渊和南疆,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要动摇国本?
甚至…皇室?
我不敢再想下去,后背全是冷汗。
我的小动作,到底还是引起了注意。
魏渊那个心腹,就是去看我砸王记铺子的那个面瘫脸,最近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像鹰。
我感觉身后总有影子跟着。
好几次,我想偷偷溜出府去印证地图上的某个地点,都被各种“巧合”打断。
不是魏渊突然传唤,就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挡了路。
我只能更加依赖“柳盈袖”这张虎皮。
越是嚣张,越是跋扈,反而越能掩盖我的真实目的。
魏渊的心腹盯得越来越紧。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困在蛛网里的虫子。
每一次想往外爬一点,那根叫“监视”的丝线就会绷紧。
连跟顾清源的几次见面,都得小心翼翼。
表面上,我们像在斗嘴。
他讽刺我,我回怼他。
但眼神和微小的动作里,藏着真正的交流。
比如在书铺,我假装看书,指尖在书页上轻轻敲击。
那是柳盈袖留下的地图上,一个地点对应的数字。
他站在不远处,看似随意地翻着书。
我能感觉到他捕捉到了我的暗示。
这种刀尖上的日子,让我精神绷得像弓弦。
随时都可能断。
我必须找到更多东西。
柳盈盈留下的那些线索,像拼图一样,少了一块就看不清全貌。
我觉得最关键的东西,一定在魏渊那里。
或者,就在真正的柳盈袖身上。
但柳盈袖在哪?
魏渊又把她怎么了?
那晚,我决定冒险。
我知道魏渊有个密室。
只进出心腹。
我等夜深人静,府里大多数人都睡下了。
借着对魏府布局的熟悉,还有柳盈袖那张脸的“便利”(守卫对我这个“恶女”一般不敢多看,怕惹麻烦),我悄悄摸到了密室附近。
过程惊心动魄。
躲过巡逻的侍卫,避开暗中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