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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长假,老公把我送进马戏团傅靳年若若全局

傅靳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都是他,是他害死了若若,害得沈书仪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傅靳年眼底流露出死寂。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脏像是要被人捏碎了一半,让他再也不能呼吸。大夫声音低沉:“我们可以根据这段影片,对沈小姐使用刺激疗法,应该能使她尽快苏醒过来。”傅靳年僵硬地点了点头。他罪该万死,可在那之前,还有两个人的罪需要他来解决。他缓缓起身,离开了房间。傅靳年去了陈薇薇所在的公寓,看到她,陈薇薇露出欣喜的表情。她差点要以为自己的计划失败了,现在傅靳年还是来找她了。她就说傅靳年怎么可能还爱沈书仪那个疯子。“靳年哥哥,你怎么来了。”傅靳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死一般的寂静。若是她仔细看,可以看见他那眼底潜藏着的疯狂。“跟我...

主角:傅靳年若若   更新:2025-04-30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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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靳年若若的其他类型小说《五一长假,老公把我送进马戏团傅靳年若若全局》,由网络作家“傅靳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是他,是他害死了若若,害得沈书仪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傅靳年眼底流露出死寂。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脏像是要被人捏碎了一半,让他再也不能呼吸。大夫声音低沉:“我们可以根据这段影片,对沈小姐使用刺激疗法,应该能使她尽快苏醒过来。”傅靳年僵硬地点了点头。他罪该万死,可在那之前,还有两个人的罪需要他来解决。他缓缓起身,离开了房间。傅靳年去了陈薇薇所在的公寓,看到她,陈薇薇露出欣喜的表情。她差点要以为自己的计划失败了,现在傅靳年还是来找她了。她就说傅靳年怎么可能还爱沈书仪那个疯子。“靳年哥哥,你怎么来了。”傅靳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死一般的寂静。若是她仔细看,可以看见他那眼底潜藏着的疯狂。“跟我...

《五一长假,老公把我送进马戏团傅靳年若若全局》精彩片段

都是他,是他害死了若若,害得沈书仪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傅靳年眼底流露出死寂。

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脏像是要被人捏碎了一半,让他再也不能呼吸。

大夫声音低沉:“我们可以根据这段影片,对沈小姐使用刺激疗法,应该能使她尽快苏醒过来。”

傅靳年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罪该万死,可在那之前,还有两个人的罪需要他来解决。

他缓缓起身,离开了房间。

傅靳年去了陈薇薇所在的公寓,看到她,陈薇薇露出欣喜的表情。

她差点要以为自己的计划失败了,现在傅靳年还是来找她了。

她就说傅靳年怎么可能还爱沈书仪那个疯子。

“靳年哥哥,你怎么来了。”

傅靳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若是她仔细看,可以看见他那眼底潜藏着的疯狂。

“跟我去一个地方。”

陈薇薇一愣,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靳年哥哥,我和你去。”

陈薇薇傅靳年带去了马戏团后台,跟着一起的还有马戏团的老板。

“傅总靳年哥哥你带我们来这干什么?”

傅靳年漠着脸,扯开面前笼子的红布。

只见里面关着一只体形粗大,形状骇人的鳄鱼,正喘着咸腥的气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

陈薇薇和马戏团老板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不妙的预感。

陈薇薇强撑着微笑问:“靳年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傅靳年看着那头鳄鱼,平静的话语下涌动着疯狂的恨意。

“我女儿死前遭遇的一切,我要你们也同样承受一遍。”

“如果不是你们,我女儿不会死,书仪也不会疯。”

两人顿时明白傅靳年要干什么了,看着他的手即将打开关着鳄鱼的笼子。

两人疯了一样想要跑出去,却发现后台的门被知道被谁锁上了。

根本打不开。

陈薇薇白着一张脸,跪在傅靳年面前“靳年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不是故意的,这些事全是他干的,和我无关。”

马戏团老板一愣,随即恶狠狠地骂了句:“臭婊子。”

生死攸关之际,他也顾不得别的,开始疯狂给自己推脱:“傅总,都是她让我干的,要不然我绝对听您的话,好吃好喝的对待夫人和小姐。”

“是她给了我二百万,我鬼迷心窍才……”两人说完,咣咣地磕头,不住地给傅靳年道歉。

“对不起,我们真的错了。”

可傅靳年缓缓摇了摇头:“你们不该给我道歉,而是我的女儿若若,她还那么小……”俩人反应过来,对着天上又是磕头认错又是跪拜。

可傅靳年的手已经放在笼子上,没拿下来。

陈薇薇眼底满是惊恐:“靳年哥哥,你要是把它放出来,你也得死。”

这话像是激怒了傅靳年一般,他猛地打开了笼子,饿了几天的鳄鱼从笼子里爬出来,咬住还要跑的陈薇薇的腿。


就在这时胯下黑熊痛苦地嘶吼了一声。

我不顾傅靳年愤怒的目光,连忙抱住他毛茸茸的大脑袋。

“老公你怎么了?”

“是不是他们太吵了?”

“又难受了吗?”

我的声音轻柔,带着显而易见的疼惜。

“我帮你把耳朵堵上。”

我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捂住黑熊硕大的耳朵,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我的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和它。

傅靳年胸膛剧烈起伏,额角青筋暴跳。

他指着我,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沈书仪,你拿我和这个畜生比?”

“你就是故意要这么气我是吧?”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告诉你,再不恢复正常,你这辈子就别想从这里出去!”

但我充耳不闻,只是更紧地抱住了黑熊,将脸埋进它粗糙的毛发里,仿佛那里才是唯一的避风港。

傅靳年看着我油盐不进的样子,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笑。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个鬼地方继续耗着吧。”

“我看你什么时候跟我服软。”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这个肮脏的后台,最终落在我身上。

“若若呢?”

“我要把她带走。”

若若。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我记忆中尘封的某个角落。

我身体一僵,抱着黑熊的手臂瞬间松开。

我猛地坐直身体,从黑熊宽厚的背上滑了下来,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若若?”

我茫然四顾,眼神空洞。

“若若,你去哪了?”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尖锐的恐慌。

“怎么又去贪玩了?”

我跌跌撞撞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寻找“快回来!”

“爸爸妈妈都在等着你呢。”

我焦急地喊着,仿佛她只是藏在了哪个角落,下一秒就会笑着跑出来。

傅靳年看着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的阴沉稍缓。

他冷笑一声:“看来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女儿。”

“赶紧把若若带出来!”

“若若是我的女儿,她一年没见我,肯定已经想我了。”

陈薇薇站在他身后,脸上表情柔弱至极,视线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我赤裸的身体,带着一丝隐秘的得意。

我没有理会他们。

我手脚并用地从关着黑熊的巨大铁笼缝隙里钻了出来。

我爬向角落里一个更小的笼子,那笼子大概只有半人高,狭窄得可怜,里面铺着一些脏兮兮的稻草。

我蜷缩着身体,艰难地挤了进去。

小心翼翼地从稻草堆里抱起一个小小软软的东西。

我将它紧紧搂在怀里,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而温柔的笑容。

“若若,你在这啊。”

“妈妈在呢。”

怀里的孩子发出了几声细微的嘤嘤声,小脑袋蹭着我的胸口。

傅靳年看着我钻进那个污秽不堪的小笼子,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勃然大怒,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沈书仪!”

“贱人!

你敢把我的孩子就丢在那个笼子里?”

他几步冲上前,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陷入一片黑暗,耳边只听到傅靳年焦急慌乱的声音,“打120!

快打!”

接着,另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带着刻意的温柔。

“姐姐实在是太拼了,为了苦肉计竟然挨了这么重的鞭子,靳年哥哥,你就别怪她了。”

陈薇薇。

然后,我听到了傅靳年暴怒的回应。

“滚!

别碰她!”

傅靳年好像在我耳边说了什么,声音很低。

我听不清。

黑暗中,只有若若的身影反复出现。

她的小脸,她清脆的笑声,她伸出小手要抱抱的样子……还有她被扔进狮笼前,那绝望而恐惧的哭喊。

“若若……”傅靳年看着大夫,声音疲惫嘶哑:“她怎么样了?”

医生回答:“伤口虽然看着吓人,但是没有伤及内脏,我们已经缝合好了,现在只需要等病人醒过来即可。”

傅靳年松了一口气。

可是过了几天,沈书仪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为什么还不醒?”

傅靳年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焦虑,“医生!

医生!”

“病人出事之前有什么征兆吗?

精神层面上的。”

医生的声音很平静。

傅靳年沉默了很久。

他用一种近乎艰涩的声音,将马戏团里发生的一切,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医生的叹息声轻轻响起:“病人受伤前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创伤,所以才会一直在梦魇中醒不过来。”

精神创伤……傅靳年的呼吸猛地一窒。

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那……那怎么办?”

傅靳年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无助,“她什么时候能醒?”

“心病还须心药医。

我们需要找到让她陷入梦魇的根源,解开她的心结。”

“有……有什么办法吗?”

傅靳年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找到那个根源?”

“我们医院最新引进了一种脑电波技术。”

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专业性的冷静,“可以通过分析病人的脑电波活动,尝试重现那些对她造成巨大冲击的记忆片段。”

“看到她以前的记忆?”

傅靳年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是的,可以看到令她陷入梦魇中的关键场景。

但这需要直系亲属的同意。”

傅靳年的声音带着毫不犹豫。

“我确定。”

“我要看。”

医生将布满线路的头盔,戴在了沈书仪的头上。

房间的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厚重的布料隔绝了窗外的天光,只剩下仪器屏幕上跳跃的幽微光芒。

傅靳年呼吸变得滞涩而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吸入了冰冷的玻璃碎片,刮擦着喉咙。

他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恐惧。

不是对未知的恐惧,而是对即将揭晓的、我曾刻意忽略的真相的恐惧。

屏幕闪烁了一下,然后稳定地亮起。

画面出现了。

那不是客观的影像,而是……沈书仪的视角。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陈薇薇那张脸。

她的嘴唇快速开合着,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透过设备,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画面剧烈地晃动起来,伴随着沈书仪压抑的喘息。

一张油腻、堆满横肉的脸猛地凑近,是那个马戏团的老板。


陈薇薇疼得撕心裂肺,一个劲地喊救命。

鳄鱼抓着她的腿猛地了一圈,她的一双腿竟然就这么给拽了下来。

陈薇薇看着残腿,嚎得撕心裂肺。

而马戏团老板看到这一幕当即尿了裤子,不管他怎么求饶,鳄鱼还是朝他走来,一口咬掉了他的脑袋。

接着鳄鱼竟然主动地回到了笼子里,似乎是吃饱了一般。

而傅靳年看着地上两具尸体,他们死前都受到了非人般的虐待。

做完这一切,傅靳年回到了沈书仪身边。

沾着血的手抓着他的手腕,牢牢地看着她。

他不住地低声说:“老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醒过来好不好?”

“那两个人已经被我解决,害了若若的凶手马上就全部解决了,你醒过来好不好?

我想让你见证这一刻。”

“我马上就要为若若报仇了。”

我躺在床上,只觉耳边的声音很是熟悉,一直吵得我不行。

我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看到傅靳年憔悴苍白的脸。

看到我醒来的那一瞬间,他瞬间起身,去叫了医生。

医生很快就为我检查:“患者已经脱离危险了,只要定期给背部的伤口换药,到时候来拆线即可。”

我摸了摸后背的纱布,脑袋里浮现出之前的场景。

所有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傅靳年拉着我的手:“老婆,你终于醒了,我好想你。”

我死死地皱紧眉头,胸膛里涌动着愤怒。

“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

“是你和陈薇薇还有那个老板一起,是你们害死了她!”

傅靳年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手颤抖着想要触碰我的手。

“老婆,我知道错了。”

“我不求你原谅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死死地瞪着他:“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说这些我女儿就能回来吗?”

傅靳年缓缓摇了摇头:“我知道没有,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我对不起你和若若。”

提起若若,我眼底就掉下泪来。

她还那么小,那么可怜……一想到这,我就恨不得杀了傅靳年。

我死死地瞪着他:“你给我滚!

我不想看见你。”

傅靳年睫毛颤了颤,脸色惨白。

他取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递给我:“我对不起你们,这是我唯一的东西,留给你。”

我抬手要撕,却被傅靳年拦住。

“别撕,这钱本来就有你和若若的一份。”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姿晃了晃:“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为你们赎罪。”

晚上,警察找到我。

说是在若若的坟上找到了傅靳年的尸体。

若若的坟是他建的衣冠冢,而他早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归路。

现场遗留一封遗书上写着:“我罪大恶极,罪该万死,我亲手害了我的女儿,害了沈书仪。”

“自知无法还清罪孽,唯有以死谢罪。”

我看着这张纸,眼泪掉在纸上。

我用傅靳年的钱把马戏团买了下来,里面的动物都捐给了动物园,免受虐待。

而我自己,则带着对若若的全部思念离开了这座城市。


“我不是让马戏团的老板把孩子安排在好一点的房间吗?”

“你竟然让她待在这种地方!”

我不为所动,只是抱着怀里的若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傅靳年怒气冲冲地冲到笼子前,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一把将我从狭小的笼子里扯了出来。

力道之大,让我的骨头都仿佛要碎裂。

“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是惊恐,也是疼痛。

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我一直紧紧抱在怀里的孩子也脱手而出,掉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那小小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更清晰的尖叫,却不是婴儿的哭声。

傅靳年下意识地看向掉在地上的若若。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脸上的滔天怒火瞬间凝固,然后一点点碎裂,变成了全然的错愕和不可置信。

因为,那掉在地上的,根本不是什么婴儿。

那是一只穿着破旧娃娃衣服的小猴子。

小猴子受了惊吓,正吱吱乱叫,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起来。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

傅靳年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他把我从地上捞起,看着我空洞的眼睛。

“沈书仪,书仪,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把猴子认成我们的孩子?”

“若若呢?”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可我一个都没回答,只是惊恐地看着他,一个劲地颤抖。

傅靳年慌乱极了,抓着我的手求证。

“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到底怎么了?

说话!”

就在这时,地上的小猴子发出吱吱的叫声。

我用尽全力挣脱开傅靳年的手,扑倒地上抱起小猴子。

我将它抱在怀里,耐心地哄着,唱着小时候我常给若若唱的那首歌曲。

“若若宝宝乖,若若宝宝乖。”

“妈妈在呢,妈妈在呢。”

傅靳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他压抑着声音:“书仪,你到底怎么了?

你别吓我。”

身后,陈薇薇看着傅靳年的样子,眼底闪过深深的不甘和嫉妒。

她握紧拳头,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转眼间,情绪被她掩盖住,她上前拉住傅靳年的手,声音温柔中透着担忧。

“靳年哥哥,你别急,不如我们把马戏团的老板叫出来吧。”

“毕竟这一年,他最知道姐姐的情况,我们问问他姐姐到底怎么了好不好?”

傅靳年像是这才想起来这回事似的,连连点了点头。

“对,快点。”

很快,马戏团的老板赶来,谄媚地看着傅靳年:“傅总,您叫我什么事?”

傅靳年一把抓住老板的衣领,眼睛赤红:“我不是给你拿了一百万,作为沈书仪她们俩的生活费,让你好好对待她们吗?”

“为什么现在沈书仪变成了这副样子。”

马戏团的老板脸上更是惊讶。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随即慌乱地跪在傅靳年的面前。

“傅总,我绝对没亏待夫人和小姐,给她们安排的都是最好的房间。”

“但是自从我昨天和夫人说您今天要过来之后,她就变成了这副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马戏团老板的话音刚落,傅靳年还没来得及消化,旁边陈薇薇就捂着嘴惊讶出声。

“你的意思是姐姐在骗人了?”

“这不可能。”

“姐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精神上受了刺激,你们肯定是亏待她和若若了,是不是虐待她们了?”

老板慌忙摆手,几乎要跳起来。

“没有!

绝对没有!”

“傅总,陈小姐,我发誓,我拿了您的钱,怎么敢怠慢夫人和小姐!”

他猛地摇头,语气带着极度的恐慌和委屈。

“你们跟我来,跟我来就清楚了!”

老板领着他们走向不远处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

掀开帘子,里面的景象却截然不同。

帐篷内的空间不大,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地上铺着干净的地毯,一张看起来就很松软的大床摆在中央,床单被褥都是簇新的,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

大床旁边,还紧挨着放了一张小巧精致的婴儿床,里面铺着柔软的垫子和粉色的小被子。

一个半人高的衣柜立在角落,能看到里面挂着的几件衣服。

另一个角落里,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积木、布偶、小汽车……色彩鲜艳,看得出经常有人玩耍。

整个帐篷里,弥漫着生活气息。

那是属于我和若若的气息。

马戏团老板站在帐篷中间,声音里充满了急于辩白的委屈。

“傅总,陈小姐,你们看。”

“我们马戏团不管到哪里演出,给夫人和小姐安排的都是这样的房间,如果条件允许,我们都是直接订当地最好的酒店。”

“吃的用的,从来不敢有半点克扣。”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老板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跪下去。

“昨天还好好的,就是我说您今天要来,夫人她……她就……”他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傅靳年站在帐篷门口,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处细节。

那些衣服,确实是我的。

那些玩具,也确实是若若最喜欢的。

这里的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我和若若在这里受到了妥善地照顾,至少在物质上,并未受到亏待。

傅靳年缓缓转过身,重新走到我面前。

我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抱着怀里的若若,轻轻摇晃着。

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没有察觉到傅靳年眼神的变化。

那里面最初的慌乱、错愕和一丝心疼,已经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愤怒。

“沈书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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