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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之外小说

只想好好写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否愿意,参与第四期样本协作?”林遥没有说话。对方轻声补了一句:“这次,你可以成为观察者。”她静静看着窗外。她想起过去三个月的一切,想起501房间的墙,想起那个写着“你终于来了”的镜子,想起她穿过的那件白裙子静静地挂在那里,像一个被复制的自己。她低声问了一句:“他们,都答应了吗?”对面轻笑了一声:“答应的人,后来都过得很好。”她没有挂断。她坐起来,摸到笔,在手边的便签纸上写下两个字:“可以。”半年后。“观测计划”第四期正式启动。编号为R-04的样本,年龄28岁,男性,自媒体运营,独居,习惯深夜创作,有轻度睡眠障碍,曾填写过一次“社会孤独自评问卷”。他说他不太相信现实,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活在某种程序中。“理想样本。”林遥写下这四个字。...

主角:林遥热门   更新:2025-04-30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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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遥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实之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只想好好写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否愿意,参与第四期样本协作?”林遥没有说话。对方轻声补了一句:“这次,你可以成为观察者。”她静静看着窗外。她想起过去三个月的一切,想起501房间的墙,想起那个写着“你终于来了”的镜子,想起她穿过的那件白裙子静静地挂在那里,像一个被复制的自己。她低声问了一句:“他们,都答应了吗?”对面轻笑了一声:“答应的人,后来都过得很好。”她没有挂断。她坐起来,摸到笔,在手边的便签纸上写下两个字:“可以。”半年后。“观测计划”第四期正式启动。编号为R-04的样本,年龄28岁,男性,自媒体运营,独居,习惯深夜创作,有轻度睡眠障碍,曾填写过一次“社会孤独自评问卷”。他说他不太相信现实,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活在某种程序中。“理想样本。”林遥写下这四个字。...

《真实之外小说》精彩片段

否愿意,参与第四期样本协作?”

林遥没有说话。

对方轻声补了一句:“这次,你可以成为观察者。”

她静静看着窗外。

她想起过去三个月的一切,想起501房间的墙,想起那个写着“你终于来了”的镜子,想起她穿过的那件白裙子静静地挂在那里,像一个被复制的自己。

她低声问了一句:“他们,都答应了吗?”

对面轻笑了一声:“答应的人,后来都过得很好。”

她没有挂断。

她坐起来,摸到笔,在手边的便签纸上写下两个字:“可以。”

半年后。

“观测计划”第四期正式启动。

编号为 R-04 的样本,年龄28岁,男性,自媒体运营,独居,习惯深夜创作,有轻度睡眠障碍,曾填写过一次“社会孤独自评问卷”。

他说他不太相信现实,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活在某种程序中。

“理想样本。”

林遥写下这四个字。

她现在不叫林遥了。

她坐在一个与501几乎一模一样的观测房中,身前有四块屏幕,显示的是R-04家中不同角度的实时画面。

她正盯着R-04的客厅屏幕,屏幕上,那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低头摆弄自己的小型摄像头——他已经开始怀疑有人在监控他。

“切入时间提前。”

她在笔记中写。

她站起身,走到操作台,将“干预等级”从1调至2。

那是个简单的操作:——让快递员多看他几眼。

——让他发现书架上的某本书被翻过。

——在他打开冰箱时,发现原本放在下层的饮料换了个位置。

都是些琐碎到无法报警的小事。

却足以种下一颗不可控的怀疑。

林遥端起咖啡,走到窗边。

她的桌面摆着一张打印好的纸,A4大小,只有一行字:“人一旦开始怀疑现实,就已经离真实很远了。”

她开始理解赵先生当年的笑容。

那不是残忍,而是确定——当你能接受所有“无法解释”,你就永远活在解释者之上。

她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来自协调组的指令:R-04样本已进入初步迷惑阶段,建议启动“邻里构建”。

她点了确认。

随即将一个新的住户资料发送给项目组:姓名:黄蕊性别:女年龄:27身份标签:新租户、自由插画师、性格:友好房间号:对面502她知道这个“
不寻常的情况,立即报警”,然后就离开了。

门关上后的几秒钟,林遥站在原地,脑子发懵。

她突然想到——是谁报的警?

如果她听到楼上传来“地板下”的求救声,她自己一定会以为是幻觉,不太可能立刻报警。

可是那个报警的人,却报得那么具体。

而且——那个人为什么不报自己的名字?

林遥忽然涌起一个想法。

她冲到厨房,打开窗帘,望向对面五楼右边那扇窗户。

窗帘依然是那一条缝,影子还在。

可是,她今天第一次注意到,那个影子身后……似乎多了一样东西。

一个轮廓很模糊、像是悬挂着的塑料袋,又像是用布包裹着的什么物件,吊在窗帘边沿。

她想用手机拍下来,可在她举起相机的那一秒,对面的窗帘“啪”地一下被拉上了。

整个窗口瞬间黑了下来。

那一刻,她忽然感到一种极度的无力。

那个窗后的人……知道她在看。

不只是知道——而是早就料到了。

就像她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反抗”,都是一场被允许的游戏。

林遥盯着对面紧闭的窗帘,直到太阳落山。

<警察来过之后,她觉得屋里每一处都变得陌生。

水龙头的滴答、墙角的暗影、插座上的指示灯……仿佛都在提醒她:“这里并不只是你的空间。”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做了几件事:第一,她把厨房窗帘彻底拉上,不再监视对面。

第二,她把屋里所有能通往外界的摄像头孔、电线接口都用布和胶带临时遮住。

第三,她开始查“501”。

她先去了小区物业。

她谎称自己要给五楼邻居送一个快递,联系不上人,想问问那户的信息。

物业的大爷翻了翻本子,皱起眉:“五零一?

那户……从去年十月就没人交过物业费了。”

“那现在住着人吗?”

“这我不清楚……我们也没见过有人出入。

你要真想送东西,不如打房东电话。”

林遥问:“房东是谁?”

大爷翻出登记表,用笔点了一下一个名字:“顾文熙。”

林遥的背脊一阵发冷。

这个名字她见过。

她的租房合同上,房东签名的名字也是顾文熙。

她强忍住情绪:“那六楼呢?

上面那户?”

“六楼那户?

没人啊,房子一直空着,听说也是顾先生的……不过那房子
从旧包里翻出一枚米粒大小的隐藏录音器。

那是她大学时买来写小说采风用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真正的用场。

她把它塞进厨房窗帘布褶皱里,对准正对面501的方向。

做完这些,她穿戴整齐,出门。

但她没有直接离开小区,而是绕到对面那栋正对她卧室窗户的楼,上了五楼,找到与她房间完全对望的那一扇窗。

门是半掩着的。

她敲了两下,没人应答。

她试着推了推门——门开了。

屋里空无一人,但显然有人住过。

小桌上有吃了一半的外卖、沙发靠背上搭着一件男士外套、窗台边放着一台三脚架。

她缓缓走过去。

三脚架上——是一台摄像头。

镜头正对着她住的窗户,那个她每天晚上开灯、换衣、走动的窗口。

她咽了口唾沫,走近一看,摄像头下方有个小小的标签:“ZT-093C”。

她用备用手机拍下照片,正准备离开,却忽然听见楼道传来脚步声。

有人上楼了。

她脑子瞬间炸开,迅速退到阳台,打开窗——这家阳台没有封,勉强可以爬出去。

她顺着阳台爬到隔壁户人家的阳台上,轻轻敲窗。

一个老妇人打开窗,她赶紧小声求助:“我家钥匙丢了,借过一下……”老妇人狐疑地打量她,但看她眼神慌乱,还是让她进了屋。

她从另一户人家堂而皇之走出楼道,迅速离开那栋楼。

回到自己的屋里,她把门反锁上,立刻查ZT-093C的型号。

那是一款带Wi-Fi连接的远程高清摄像头,可以24小时监控,并将画面推送至连接的主设备。

她几乎可以断定:有人一直在从对面楼,远程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人,不是住在她楼里,而是控制着楼外的视角。

第一个监控者。

而在她楼内,那个能进出她家、能写便签纸的人,是第二个。

林遥忽然意识到一件极其诡异的事:她像被夹在一个“夹层”里。

一个人在外面监视她,记录她; 一个人在屋里入侵她,调教她; 而她——是夹在中间,被两组陌生视线反复压缩、扭曲的对象。

她开始反问:他们认识吗?

他们是一起的吗?

还是互不知情,却都盯上了同一个人?

那天晚上,她没有睡。

她反复回想过去几天的每个细节,每个眼神,每句不
林遥愣在原地几秒,随即摇了摇头,苦笑着自言自语:“可能是对面哪户的人好奇新邻居吧。”

她关门出去了。

但她没有意识到,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对面五楼那扇窗的帘子,又悄悄掀开了一点缝隙。

一个模糊的脸影,正安静地,隔着十米的距离,看着她。

林遥睡得不沉。

不是失眠,而是一种浅层次的警觉状态,就像水面漂浮着的一片落叶,看似安静,其实每一个细微的波动都会让它轻轻晃动。

凌晨两点半,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卧室里黑得没有方向感。

城市的光透不进来,老旧的窗框关不严,风从缝隙钻进来,窗帘鼓起又塌下,像一只无声呼吸的巨大肺叶。

她没立刻起身,只是静静地听。

然后,她听到了那种声音——拖椅子。

轻轻地,似乎是有人坐下,又像是把椅子缓缓拉离桌边。

声音不响,但在深夜的寂静中,却异常清晰。

林遥竖起耳朵,判断着方向。

不是楼下,也不是隔壁。

是头顶上方。

她住五楼,楼上就是六楼顶层。

“六楼那户不是没人住吗?”

白天收拾东西时,她听房东提过,楼上那户去年就搬走了,房子空着,一直没租出去。

林遥当时心里还庆幸,觉得没有楼上邻居就少了许多噪音麻烦。

可现在,椅子移动声之后,又传来了一段“走动”的节奏——缓慢、均匀、略有摩擦感。

像是穿着拖鞋的人,在木地板上来回踱步。

林遥屏住呼吸,起身走到门边,把卧室门缝悄悄拉开。

她打开手机录音功能,把设备放在门边的小桌子上,然后轻手轻脚走向客厅。

客厅一片漆黑。

她没有开灯,只是站在窗前,看向对面。

对面五楼右侧那扇窗户,帘子拉开了一半。

人影还在。

依旧是那种奇怪的站姿:双肩对着窗台,脖子似乎略微前倾,像是在看——或说,“等”。

林遥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甲嵌进掌心,生出点点冷汗。

她用手指掀了一点自家窗帘,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拉下纱帘,转身回卧室。

她花了整整十分钟才重新躺下。

而头顶的“走动声”,在三点整,突然停了。

像是某种定时完成的仪式。

第二天一早,她拿起手机,打开夜间录音。

录音开始的几分钟只有风声和微弱的家具吱响。

直到
凌晨2点47分,一个清晰的“咯吱”声出现。

接着,是轻微的脚步。

她放大音量,靠近耳朵听。

忽然,一声低到几乎听不见的男声出现在耳边——“你睡了吗……”林遥猛地把手机扔到床上。

心跳在胸腔炸响,她几乎可以听到血液在耳边轰隆作响的声音。

那不是她的声音。

不是她的手机误触、也不是播放设备出问题。

而且这句话,不是对手机说的,是对她说的。

像是从天花板上透下来的,贴着她卧室天花板的地板,某人伏在上面,用嘴贴着地板缝隙,对着下方的她低语。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可能:六楼空置的说法,是不是不成立?

或者说……不是房子没人,而是那人从没让人知道他在。

林遥那天没有出门。

窗外的光线从清晨到傍晚,慢慢转冷,斜照进她的厨房,把水池边未擦干的水渍照得发亮,像一滩未干的泪痕。

她坐在餐桌旁,盯着对面那扇窗。

对面的影子今天没有出现。

从昨天凌晨开始到现在——超过十四个小时,那扇窗帘一直是紧闭的,像是里面什么都没有,也从来不曾发生过什么。

可林遥不信。

她翻出一个用来采访时用的小型摄像头,连上电源,调好角度后架在自己厨房窗边。

镜头正对那扇窗户。

她在纸条上写下几个字,贴在镜头底下:“你一直在看我。

现在轮到我了。”

晚上十点半,她打开灯,照常吃了点简单的晚饭,把剩饭倒入垃圾袋中扎紧,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对面。

十点五十五分——窗帘微微一动。

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

她不确定那是不是风,但自己这边没动,空气安静得像停滞了。

十点五十八分——窗帘缓缓被拉开。

不是全部,只是一条细缝。

缝隙后,那道人影依旧站着。

但今天,光线比往常更清晰,她忽然意识到,那个“人影”似乎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是一个站着的人,而更像是——一个人形模型。

没有动作,没有头部微调,也没有眨眼。

像是用什么东西撑起的一团衣服轮廓。

可她也无法百分百确定。

她盯着那影子,仿佛要从中读出什么。

然后,她做了一件她自己都没想到的事——她拉开了自家厨房的窗帘,走到窗前,站定。

面对面。

这是她第一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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