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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太师要欺上商怀谏姜公公

见山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日,商怀谏要选妻的消息不胫而走,太师府的门楣快要被各大媒婆给踏破。来的更多,是那些说得上名字的达官贵人,太师府从未像今日一般热闹过。商老夫人看着媒婆送来的画像,笑不拢嘴。只是商怀谏年纪偏大,这个年纪大多数已经嫁人生子,选的那些,多是与商怀谏年纪相差十岁以上的。“老夫人,你瞧瞧宁家这位五小姐,长得标致,性子温良,”媒婆四处看两眼,在老夫人耳边轻声说:“况且,这位宁小姐与陛下和长公主,皆无关系,不会受他们的掌控。”商老夫人抬头看她,拿起宁小姐的画像仔细端详,看着面相是个良人,不过也不能妄下论断,“好好好,这般,明日老身安排个赏花宴,让诸位小姐都来瞧瞧。”今日来的成百上千位,凡是商老夫人明里暗里拒绝的,明日是来不成。来的那些,只有商老...

主角:商怀谏姜公公   更新:2025-04-30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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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怀谏姜公公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太师要欺上商怀谏姜公公》,由网络作家“见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商怀谏要选妻的消息不胫而走,太师府的门楣快要被各大媒婆给踏破。来的更多,是那些说得上名字的达官贵人,太师府从未像今日一般热闹过。商老夫人看着媒婆送来的画像,笑不拢嘴。只是商怀谏年纪偏大,这个年纪大多数已经嫁人生子,选的那些,多是与商怀谏年纪相差十岁以上的。“老夫人,你瞧瞧宁家这位五小姐,长得标致,性子温良,”媒婆四处看两眼,在老夫人耳边轻声说:“况且,这位宁小姐与陛下和长公主,皆无关系,不会受他们的掌控。”商老夫人抬头看她,拿起宁小姐的画像仔细端详,看着面相是个良人,不过也不能妄下论断,“好好好,这般,明日老身安排个赏花宴,让诸位小姐都来瞧瞧。”今日来的成百上千位,凡是商老夫人明里暗里拒绝的,明日是来不成。来的那些,只有商老...

《结局+番外太师要欺上商怀谏姜公公》精彩片段


第二日,商怀谏要选妻的消息不胫而走,太师府的门楣快要被各大媒婆给踏破。

来的更多,是那些说得上名字的达官贵人,太师府从未像今日一般热闹过。

商老夫人看着媒婆送来的画像,笑不拢嘴。

只是商怀谏年纪偏大,这个年纪大多数已经嫁人生子,选的那些,多是与商怀谏年纪相差十岁以上的。

“老夫人,你瞧瞧宁家这位五小姐,长得标致,性子温良,”媒婆四处看两眼,在老夫人耳边轻声说:“况且,这位宁小姐与陛下和长公主,皆无关系,不会受他们的掌控。”

商老夫人抬头看她,拿起宁小姐的画像仔细端详,看着面相是个良人,不过也不能妄下论断,“好好好,这般,明日老身安排个赏花宴,让诸位小姐都来瞧瞧。”

今日来的成百上千位,凡是商老夫人明里暗里拒绝的,明日是来不成。

来的那些,只有商老夫人看中的,算下来,不过十三个。

从家世、样貌等等,都是数一数二的。

商老夫人拉着管家说:“让人去那些小姐府中下请帖。”

管家在一旁,记住了商老夫人看中的那些小姐,请帖什么的,昨夜已让人连忙赶制出来,只要将几位小姐的名字写上即可。

商怀谏受了伤,今日睡到巳时末才起来,看见的场景便是那些媒婆挤满整个前院,前面的媒婆倒是有秩序,后面的便完全乱了套。

见他来,更是有几位地位高一些的媒婆,拉着他去看那些姑娘的画像,一个个都夸上了天。

许是因为在外人看来,太师这人并不好惹,这些姑娘的画像,一个比一个好看。

其中更有京城第一美人兼第一才女的画像,听闻其对太师芳心暗许,为了太师,拒绝无数上门求亲之人。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

走马观花般将那些画像一一看去,并没有一个能让商怀谏留下印象的。媒婆将她们夸的天花乱坠,他也只是敷衍地应着,隐隐有些后悔昨日赌气说的话。

看自己母亲乐呵呵的模样,他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最终叹一口气,出门离开。

太师开窍娶妻,很快传进宫中。燕译景听了之后,表面很是平静,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商怀谏这个家伙,他竟然真的……罢了,他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呢。

“陛下,这淮阴镇突然爆发瘟疫,仅仅一夜,便死了几十人。现在淮阴的百姓一个个要往外跑,臣怕他们染上瘟疫,不敢放出来。但只靠那十几个士兵,实在支撑不住。求陛下给臣一些兵力,臣定当将淮阴镇封锁起来。”

说话的,淮阴镇的知县。这位知县来的时候,更是沐浴更衣,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之后,才敢来京城。

他本应该先上告知府,可那知府早已被燕译书的人威胁,根本不敢管这事。更上头的官员,也是对他爱搭不理。

好在在京城碰到华应子,华应子又跑去长公主,这才能让他跪在这里将这事告诉燕译景。

而这瘟疫爆发,已过去十三日之久。淮阴镇本有百人士兵,如今也是病的病,死的死,逃的逃。算下来,也只有十几个了。

“为何是你直接来见朕?”燕译景打量这位知县,按道理说,这事应该由知县上报知府,再由知府上报朝廷。

知县不敢隐瞒,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一说出来。

燕译景啧一声,深邃黑眸看不出喜怒,他折下花瓶里的枝丫,“朕听闻,太师近来选妻,看来是公务不重,既然如此,便让太师去处理这事。让他带着两百将士去。”

知县呆在原地,这事实在也不用太师大人出手,“谢陛下。”

姜公公拿着拂尘,深深看燕译景一眼,无奈摇头叹气。

这时,外面跑来一个蓝紫色身影,华应子提着自己的行囊,喘着气,“臣华应子见过陛下。”

他抱着自己的行囊,“陛下,臣听闻淮阴镇突发瘟疫,臣想尽一份力,便让臣前去为那些百姓医治。”

“你不怕?”燕译景第一次正眼看他,对他产生一丁点兴趣。太医院那些人,听到瘟疫,恨不得离得远一些。这还是第一个,自己跑过来说,要去医治瘟疫。

“怕,但医者仁心,臣学医便是为这世间消去一份病痛,所以臣必须去。”华应子目光十分坚定,他一定要去。

燕译景开始欣赏起这位民间神医,他点点头,“若是有什么需要药材,即可去太医院取。”

“谢陛下。”华应子拿着自己的行囊,碰到知县时,他便准备好了马车和一些简单的药材。得到准许,二话不说又跑了出去。

燕译景无奈摇头,还真是风风火火的性子。他看着还在外面的知县,敛去脸上的笑容,“你且回去等着。”

“是。”

“去请太师。”燕译景漫不经心翻阅着那些官员的奏折,没有一个,上报这件事。

到底是不知道,还是瞒情不报。

燕译景冷下脸来,燕译书,到底在他身边安插了多少人!

将奏折丢在一旁,他捏着眉心,头隐隐有些作痛。

“陛下……”姜公公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燕译景摆摆手,“朕没事。”

他深呼一口气,风商怀谏过来时,又让人去请了知府与巡察使。一来一去,这两人到京城来,也要一段时日。

商怀谏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希望燕译景在意他娶妻之事,即便生他气也好,对他发火也好。

来了好一会儿,燕译景也没发现他,燕译景好不容易将那奏折看了进去,不想被人打扰。

等的实在有些久了,商怀谏才决定出声打断他,“陛下。”

燕译景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循着声音看去,“太师来的路上,可知道朕为何让你过来?”

“臣不知。”

瞧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商怀谏心中的期待愈发膨胀。燕译景看向那个带路的太监,紧皱眉头,抿唇叹气。

小太监天真,不知道自己去请人,还要说明来意。触及到燕译景带有怒意的眼神,他着急给商怀谏解释,吓得咬住舌头。

商怀谏认真听完,心里那小小期待的石头,被水滴一点一点滴穿,留下一个极大的窟窿。

他低头,脸上的笑意也不见,微微晃头,嘲笑自己把在他心中的分量看得太重了。

“原来是这样。”商怀谏吸了吸鼻子,“臣领旨,明日便启程去淮阴镇。”

“甚好。”燕译景合上奏折,目光落在商怀谏悲哀的脸上,轻轻勾着唇角,“听闻太师要选妻,不知进展如何?”

商怀谏抬眸,那希冀的火光重新恢复生机,眉眼是压不住的笑意,他忍不住向前一步,语调上扬,“臣……”

不等他说完,燕译景说:“若是有中意的,但那位姑娘看不上你,可以请朕给你赐婚。”

“赐……赐婚……”商怀谏喃喃重复这句话,心脏宛若缺了一块。眼眶慢慢湿润,他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裳,无助绝望地闭眸“谢,陛下。”

燕译景偏头,不去看他。他捂住胸口,明明自己不是这样想,明明很是在意,但说出来的话,却变了意思。

而他这个举动落在商怀谏眼里,便是他不愿看见他。

“是因为三王爷吗?”商怀谏遣散宫殿里的人,他站在燕译景面前,只想在临行之前,给自己讨一个说法,“陛下是因为三王爷,才对臣如此冷淡吗?”

燕译景下意识想要远离,商怀谏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愿放开,“陛下,臣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是又如何。”燕译景将这么多年忍下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他来质问他,真是可笑,“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朕,可你所做的事,皆是在维护那个人。商怀谏,你所谓的喜欢,到底是真的喜欢,还是想为燕译书求情而已。”

“臣真的喜欢陛下。臣做这些,都是因为喜欢陛下。”商怀谏将燕译景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那里炙热又剧烈地跳动着。他哑着声,目光温柔又深情,“臣这颗心,便是为陛下跳动的。”

燕译景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手心的位置,是商怀谏跳动的心脏。绯红悄悄爬上耳尖,他撇过头,怕自己在那温柔的眼眸中溺亡。

他咬咬牙,狠下心来,“你觉得你说这些,朕会信吗?”

商怀谏猫脚受伤看着他,他低下头,像霜打的茄子,“陛下不信,也是应该的。”

他不愿在呆在这,慢慢挪着自己的步子往外走,要推门离开是,他转头看着燕译景,问:“陛下,若是臣染上瘟疫,陛下会担心臣吗?”

“太师乃是国之栋梁,若是太师真的染上瘟疫,朕定会惋惜。”燕译景闭上眼睛,的确自己让他去淮阴镇,是自己太过任性了。看他那视死如归的模样,还是有一点愧疚与不舍。

他偏过头,有些傲娇地说:“还是会有一些,担心太师的。”

因为这一句话,商怀谏终于笑了,即便真的染上瘟疫,他也无悔。


“那位是府中的丫鬟吗?请问能带本宫去换身衣裳吗?”

丫鬟受宠若惊指着自己,立马点头。

燕译月整理自己的衣裳,“谢谢。”

“丞相大人还是先安抚那两位孩子,本宫想,他们应当不是故意的。”

说罢,她稍微遮挡那片水渍,跟着丫鬟去了后院。

走在丞相府后院中,燕译月上下打量着,丞相府许多摆设,与长公主府别无二致。

这是路司彦按照长公主府的模样建造的,只是稍微有些不同。

“请问那位三姨娘的院落在哪里,本宫瞧着她与本宫身形相似,想问她借一身衣裳。”

燕译月轻轻笑着,丫鬟一时看愣了会,指着西边的方向,“在那边。”

三姨娘的院落并不是很大,外面种满了菊花,此时盛开地正艳。而三姨娘摘了朵菊花,打算晾干之后用以泡茶。

丫鬟说明来意后,三姨娘瞧着燕译月湿了的衣裙,暗地里大笑着,“妾身带殿下去选衣裳。”

燕译月点点头,转身对丫鬟说:“烦请您帮我准备着热汤。”

丫鬟说好,福身退下。

燕译月跟着三姨娘进去,三姨娘打开自己的衣柜时,玉竹将门带上。

“殿下喜欢什么样的。”

“随便寻一件。”燕译月也不等允许,自顾自坐下,看着桌上泡的茶。茶杯中飘荡的不是茶叶,而是花瓣。

淡粉色的水映着她的脸,三姨娘选了件自己最不喜欢的,颜色暗沉,穿上看着老十岁。

“殿下觉得……啊!”

一杯茶泼在三姨娘身上,水渍顺势而下,落在鞋上。

燕译月手中拿着茶盏,没有将这茶盏扔在她身上,已是她最大的善良。

“路三姨娘,这深宅后院无人跟你争,你这脑子竟变得如此愚笨。”燕译月起身,掐住三姨娘的脸,狭长的指甲刺地三姨娘脸疼,她眼睛酸涩,“妾身不懂殿下的意思。”

燕译月冷哼一声,掐着脸的手转而掐住她的脖子,她力气大,三姨娘通红着脸,手脚不停折腾,“殿下。”

“你不敢对付我,便借刀杀人,让那两个孩子来。”燕译月半眯着眼,“这种伎俩,本宫早就玩腻了。”

三姨娘眼里露出愤恨,玉竹瞧她那副模样,直接拔出腰间的佩剑,架在三姨娘脖子上。

佩剑很干净,但用了很多年,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无论怎么擦拭,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

三姨娘离得近,闻得很清楚,腿脚发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你、你没证据……”三姨娘脸色苍白,哆哆嗦嗦不敢看燕译月的眼睛。

“证据。”燕译月觉得好笑,许久未听见这个词,一时都有些生疏。

她转动这自己的手腕,细细打量自己这双手,没有看她,语气温柔,“本宫想杀你一个小小的姨娘,何须证据。”

燕译月俯下身,看着三姨娘的眼睛,笑容阴森,像索命的阎王,“你也别想着路司彦救你,只要本宫一句话,他能亲自将你的项上人头送给我。”

三姨娘害怕地往后退,她知道,燕译月说得都是真的。

“殿下,妾身错了,妾身只是一时鬼迷心跳,求殿下放过妾身这一次。”

燕译月站起身来,看她这么快求饶,觉得无趣。还以为是个硬骨头,不过如此。

她拿着三姨娘选的衣裳,去了别的厢房。玉竹收了佩剑,跟着离开。

“三姨娘。”玉叶手里拿着一瓶药,慢慢靠近跪在地上的人,她打开塞子,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吃了它。”

这并不是令人致死的药,只是会让人全身起疹子,要过大半个月才能消下去。


他哼哧一声,那个人果然想让他死。

李同搀扶着巡察使上马车,也问了他一个问题,“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帮三王爷。他成了皇帝,你依旧只是个臣子,大费周章成为另一个人的臣子,值得吗?”

“那李将军便只甘心做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

李同笑了笑,“李某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份安定”

巡察使也笑了,人的野心无穷尽,他不信,一个人会没有野心,会不想往上爬。得到越多,想得到的,也会越多。

到了巡察使在京城中的府邸,李同扶着他下车,巡察使的家并不在这,在京城只是随意安置了一个。

府里只有几个人,看见巡察使伤痕累累的模样,连忙让人去请大夫。

丫鬟扶着巡察使进去,李同没有进门只是冲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大人,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不是见到你的尸体。”

巡察使眼神冷了下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李同也不需要他回答,驾着马车离开了。

是夜,燕译景处理一天的公务,打算去长公主府瞧瞧,却被告知燕译月早些时候出去了,并未在府中。

“可知她去了何处?”燕译景问府里的管家,管家摇头,这些事,一般只有玉竹和玉叶知道。

他皱着眉,受那么重的伤还往外跑。

“你们下去忙吧,朕在这等一会儿。”

燕译景四处闲逛,长公主府很大,但没有多少人,大多数院落无人居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夜间的长公主府愈发冷清,姜公公在一旁陪他闲逛,四处静悄悄的,走路声十分清晰。

来来回回,也未见燕译月回来,燕译景觉得怪异,心想她到底去了哪里。

京城的一座有名的茶楼,本该人满为患,现在冷冷清清,一个人都瞧不见。

有客要来,店小二连忙拦住,“抱歉客官,今儿个不接客了。”

那人骂骂咧咧,“不接客还开什么茶楼。”

店小二尴尬笑笑,并未答话。

茶楼二楼雅间中,燕译月喝下药,再等人。她手中还拿着那支箭矢,箭矢上的血迹没有清理干净。

等人来了,燕译月淡淡瞥他一眼,将箭矢的一头放在蜡烛上炙烤。

“长公主这是什么闲情雅致,竟有心情请本王过来。”燕译书随意坐在燕译月面前,看她手里的箭矢,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燕译月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把玩手中的箭矢。玉竹拔出佩剑,架在燕译书脖子上,长剑划破燕译书的皮肤,有轻微的血流下来。

燕译书坐在那里,往旁边偏了些,依旧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燕译月抬眸看他,将手中的箭矢扔过去,“皇弟现在还要同本宫装傻吗?”

燕译书不为所动,“燕译景射本王两箭,本王不敢动他,只好还给殿下了。”

“是吗?”

燕译月站起身来,走到燕译书后侧。玉竹默默收了自己的剑,站在一旁。

她擦拭自己的手掌,轻轻略过燕译景的伤口,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是这样说,那你曾经对景儿做的那些,本宫是不是也可以还回去。可是这般,三王爷似乎走不出这里呢。”

“你敢动我?”

燕译月笑笑,垂眸看着他受伤的位置,不置一词。她的手搭在哪里,忽然用力,指尖刺进受伤的位置,疼得燕译书冷汗直流。

他快咬碎了牙,深呼一口气,“燕译月,我明明才是你的弟弟,你为何总帮着一个外人。”


“陛下。”

商怀谏握着燕译景的手,腾出一只手点燃蜡烛,昏黄的烛光下,燕译景能看清商怀谏那张红透的脸。

他身上的酒气紧紧将燕译景包裹,浸入燕译景每一寸皮肤。

商怀谏来时没有关窗,微风吹起床幔,烛光摇曳。

“太师不怕朕治你的罪吗?”燕译景想推开他,可商怀谏是个习武之人,力气比他大。随着挣脱,粗粝的手掌摩擦燕译景的皮肤,沉重的呼吸在耳边,他红着脸,嘴上不饶人。

“治罪。”商怀谏俯身在燕译景身上,鼻尖对着鼻尖,炽热的呼吸灼烧燕译景的脸,因为醉酒,胆子比往日大许多,声音充满蛊惑,“陛下要如何治臣的罪呢。”

醇厚的声音宛若陈年美酒,引得人无限遐想。

他起身,躺在燕译景身旁,没有松开他的手,反而握得更紧。

给燕译景和自己盖好被褥,他在燕译景耳边轻声笑着,“左右陛下要治我的罪,那就容臣再放肆放肆。”

“商怀谏。”燕译景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掐死身边人。

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辨不清再说什么,问:“陛下,可是出了何事?”

燕译景不愿被人看见他与商怀谏这番模样,只能咬着牙说无事。

商怀谏笑容得意,盖着燕译景的被褥,觉得比自己的被褥要暖和许多。身边还有那人沉稳的呼吸声,他从未有这么一刻,觉得如此安心。

“陛下,睡吧。”

燕译景不情不愿躺下,以最大的努力远离商怀谏。

商怀谏死死握住他的手,他只能靠在床沿,本清醒的头脑,渐渐升起浓烈的睡意。

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醒来时,身边人已不在,那里也是冰冰凉凉的,走了许久。

燕译景捏着惺忪的睡眼,这个人说来就来,说走便走,将他这寝宫当做街市不成。

他不敢去承认,看商怀谏离开,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姜公公也起来了,发现窗户没关,斥责昨日守夜的侍卫,“这窗没关,若是跑进去冷气,让陛下风寒加重,你看你们的脑袋能在脖子上待多久。”

小太监端着温水进去,燕译景重点擦拭自己的手,今日有太阳,照在人身上,冷气渐渐消散。

他走出去,今日没有着龙袍,穿着轻便的衣裳。看着昨日守夜的侍卫,他问:“你们昨日可看到了什么?”

侍卫对燕译景这一番话摸不着头脑,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没有。”

燕译景满意离开,他今日打算微服私访,去看一看热闹的街市。待在这冷冰冰的皇宫中,像给他的手脚加上一对镣铐。

他带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姜公公留在宫内。

街市不算很热闹,马上要到中秋,街市上多了很多新奇玩意,燕译景一个个看过去,玩心大发。

走到一家蜜果铺子里,里面多了许多各式各样的月饼,模样精致。

燕译景瞧着那透明的月饼,觉得有趣,“掌柜,这是新品种吗?”

掌柜擦干净手过来,燕译景穿了身白色衣袍,用金丝勾勒金莲,腰间的玉佩清透光滑,一看便是个贵公子。

他乐呵呵介绍说:“这是今年新出的,公子可以尝一个。”

燕译景拿起一个,咬了一口,月饼皮不似平常的月饼,没有那么干涩,还带着一股香甜。

“这些,都包起来。”燕译景打算分发到各宫去,让她们也尝尝。

毕竟是中秋,她们只能在宫中望月思念,燕译景也只能这般,算是弥补她们一些。

掌柜忙着让人收拾,嘴角藏不住,燕译景给了银两,待会让人过来拿。

掌柜将他送出门,“公子慢走。”

燕译景四处闲逛,直至天边晚霞漫天,橘黄色的云朵似乎给阳光披上一件红衣,大雁排着队往南飞,在晚霞之下,宛若一片水墨画。

“公子,我们该回去了。”侍卫提醒燕译景,已经走了一天,但燕译景兴趣不减。

夜色渐晚,街道上反而热闹起来,尤其是茶楼青楼,人满为患,连个位置都难找到。

还有杂耍,在街市引得一群人围观,那胸口碎大石令人连连惊叹。

燕译景的玩心达到顶峰,他凑过去看,挤到最前面,看着那踩着高跷的人,嘴里吐着火似的。

人群不断往前挤,燕译景被人挤着往前,双腿不听使唤。那火焰正对着燕译景而来,没等他反应,一只手将他拉到旁边。

“公子小心些。”

商怀谏将人护在怀中,他比燕译景高小半个头,

他把头搁在燕译景肩膀处,在他耳边小声说:“陛下怎么跑出来了。”

“放开!”燕译景推开他,这次商怀谏抱的不紧,轻轻一推,商怀谏撞到别人身上。

他见过燕译景与商怀谏,不懂燕译景在微服私访,直接扯着嗓子道:“草民参见陛下。”

他这一嗓子,引起身边人的注意。所以人往燕译景看去,有些人并不认得皇帝长什么样,只是随着其他人跪下,“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燕译景嘴角抽搐,他有些想撕了那个小孩的嘴。

他算是不能待在这里,明明还有许多想去的地方,现在只能作罢。

小孩不懂燕译景的心思,只是阿爹叮嘱过他,在陛下面前一定不能失了礼仪。

他以为自己立了功,心里还想着回去让阿爹奖励自己。

“不必多礼。”燕译景不喜太多人关注自己,他叫上自己的侍卫,打道回府。

商怀谏跟在他身后,怎么甩都甩不掉。

“太师,朕记得,你回府的路并不是这个方向。”燕译景没好气,这个男人安分一段时日,又恢复以往的模样,是在戏耍他吗?

商怀谏距离燕译景一米开外,保持这个距离,不远也不近。

他眉眼含笑,轻声蛊惑,“陛下竟记得臣府的路,莫不是心悦臣,关注臣。”

……

燕译景说不出话来,他何时变得这么……风骚?

侍卫默默远离他们,不打算掺和。

皎洁的月光下,太师身穿红衣,恣意又嚣张。那凛冽的眉眼温柔至极,是化不开的春意。

四周嘈杂,燕译景依旧能听见自己的心声。

人流涌动,他们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彼此。商怀谏眼中只有燕译景,而燕译景强压住自己的喜欢,一冷一热,却达到一种诡异的平衡。

燕译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叹一声气,首先败下阵来。走了一天,现在停下步子,困意袭来。明日还得上朝,他可不想刚睡下,便被叫起来。

掀开帷幔,燕译景又觉得自己这样一言不发太灭自己的气势,刚坐上马车,掀开帷幔,“太师早日回去,明日上朝可不要带着一身怨气去。”

侍卫在外赶马车,燕译景买的那些月饼,早已送进宫中。

虽然距离中秋还有几日,提前发放月饼有些奇怪,但燕译景想一出是一出,可不想等到中秋。

让燕译景没想到,商怀谏竟跟着他直接入宫。

侍卫看他与燕译景一同来,以为他与燕译景有事要谈,没有拦下。

换了骄辇,商怀谏跟在一旁,形影不离

路过的人不免谈上几句,两人之间的关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入宫不久的宫女凑到一个老宫女身边,小声问:“这陛下和太师,莫不是……在一块了。”

老宫女捂住她的嘴,给她使眼色,好在燕译景没有听见,老宫女松一口气,提醒她,“帝王之事少议论,做好自己的事就够了。”

新来的宫女撇撇嘴,那太师满怀爱意的目光,与帝王冷漠疏离的脸。她猜,一定是太师心属陛下,陛下不喜太师,脑海中将这两人发生的事想了一遍,压不住嘴角。

到了寝宫,燕译景深呼一口气,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牙齿咯咯作响,“太师,朕已经到寝宫,你可以回去了。”

商怀谏握着燕译景的手,遣散他人,将他压在门框上。

两人身子紧紧贴着,燕译景脸能滴血,二十一岁的男子血气方刚,他从未做过那档子事,如今这般,燕译景呼吸逐渐紊乱,莫名生起一股燥热。

“陛下,昨日可是在臣怀中睡着的,怎么今日便不认人了。”商怀谏忍了几日,忍着看他封她人为后,忍着别人喜欢他。

忍了几日,已是他的极限。

看着燕译景与他人亲昵,眼里看着别人,他无时无刻不想掐死他眼中的那人。

“那是你……”燕译景没再说下去,商怀谏却执拗地要他回答。

群臣说他狼子野心,燕译景说他欺君罔上。

既然他已经背负这个骂名,那不如坐实这些,否则他岂不是白白被人骂。

“放肆!”燕译景浑身冷冽,声音低肆的可怕,“商怀谏,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吗。”

这个人,永远不懂,尊重他人意愿。商怀谏,他从始至终都是个自私的,他满意什么便做什么,根本不顾及他人感受。

商怀谏不知他的心思,只是看他被炸毛的目光十分可爱。他执起燕译景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陛下,你真的舍得杀我吗。”


因为中毒死了五人,这五人之间,没有任何关联。华应子担心所有人都中了毒,这种毒,刚下的时候并不会查出来,一旦积累多了,导致人体死亡,才能查出蛛丝马迹。

“这……这是怎么回事?”周世子看着那五具尸体,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中毒。”华应子只说了两个字,逐一为在场所有人诊脉。

“谁做的?”

“不知道。”

男孩拿出自己的记录,这五人唯一有所关联的,是同一日染上瘟疫,除去死亡的那些人,这两人算得上最早染上瘟疫的。

男孩将这件事告诉华应子,华应子皱眉,破案这种事,他并不擅长。

周世子听完之后,二话不说要将所有人都关起来询问,百姓吓得脸色发白,本来染上瘟疫就足够倒霉,还摊上这种事。

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她的孩子,“大人,我们的衣食起居都是您们负责的,而且还有士兵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怎么有机会下毒呢。”

怕这些人跑出去,他们都是分批管理,特定的时间做特定的事,会有士兵一直看着他们。

其他人连连附和,华应子斟酌一番,“那些人应当摄入毒药很多天了,他们很难每天下毒,还是给好几个人下毒。”

“他们每天接触最多的,是伙食和药汤,应该是负责这些的人下的毒。”

商怀谏在一旁沉默不语,负责这些的人家少说也有跑三十四个,一一排查下来有些麻烦。

“华大夫。”一个年长一些的郎中从厨房的方向过来,他是镇上的郎中,因为年纪大,被安排去晒药这类的活。

他拄着拐杖往这边走,手里还捏着个东西,匆忙额头上渗出汗珠,“你这批药里,多了味细辛。”

“细辛?”华应子皱眉,细辛也是一味药,不过他治疗瘟疫的药方上面,根本用不到细辛。

细辛虽是一味药,可不能摄入过多,否则容易衰竭而死。

“对啊,而且你这细辛,和这种药材混在一起,苍术里面有,青蒿、广藿香这些里面,几乎都有。”

每一味药里面混进去不算很多,但加起来,足足有五六斤。

老郎中叹一口气说:“您可要注意一些,这细辛虽说健脾,但也不能多吃,不然容易出事啊。”

老郎中说的,是商怀谏送过来的那一批药,黄羽运过来的,还没来得及卸下。

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商怀谏身上,华应子也多看他几眼,似乎在怀疑。

周世子虽是个粗人,但以不是个蠢的,他瞪着那个郎中,这话里话外,不就是在将罪名往商怀谏身上扯。

所有人都在怀疑商怀谏,但商怀谏是太师,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他一句。

娄知县尴尬打着圆场,“现在当务之急,是治好瘟疫,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的。”

有个人一脚踢翻药碗,“这药都有问题,还怎么治啊!越吃越死!太师想让我们死还不如直接一点。”

有了人开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新的那批药,运过来的是太师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也有毒。”

“怪不得这么多天还不见好,原来是太师大人不想我们活着啊。”

……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明明还没有调查,就是要把这个罪名按在太师头上。

周世子气的脸红,“怎么,还没调查清楚就在这说太师,如若不是太师,你们污蔑朝廷命官,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不就是死吗!你是觉得,我们现在这样还活得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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