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知意顾北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千岁只宠我一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希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视。“这是……哪里?”我嗓子有些哑。“回姑娘,这里是九千岁府,揽月阁。”揽月阁?我心头一跳。这名字……听着就不是寻常下人住的地方。“姑娘请梳洗,管家已经备好了早膳和新的衣物。”嬷嬷微微躬身。我被扶着起身,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难掩疲惫后红晕的脸,脖颈处,点点暧昧的红痕若隐若现。我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很快,管家亲自来了。他年纪约莫四十,一身锦袍,眼神精明,态度却异常恭敬。“姑娘安好。”他行了个礼。“奴才奉九千岁之命,送些东西过来。”他身后跟着几个小厮,抬着几个大箱子。箱子打开,珠光宝气,绫罗绸缎,晃得人眼花。全是时下最新、最名贵的料子和首饰。“这……”我有些不知所措。“九千岁吩咐了,姑娘安心住下,缺什么尽管开口。”管家笑道,眼神却在我身...
《九千岁只宠我一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视。
“这是……哪里?”
我嗓子有些哑。
“回姑娘,这里是九千岁府,揽月阁。”
揽月阁?
我心头一跳。
这名字……听着就不是寻常下人住的地方。
“姑娘请梳洗,管家已经备好了早膳和新的衣物。”
嬷嬷微微躬身。
我被扶着起身,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难掩疲惫后红晕的脸,脖颈处,点点暧昧的红痕若隐若现。
我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
很快,管家亲自来了。
他年纪约莫四十,一身锦袍,眼神精明,态度却异常恭敬。
“姑娘安好。”
他行了个礼。
“奴才奉九千岁之命,送些东西过来。”
他身后跟着几个小厮,抬着几个大箱子。
箱子打开,珠光宝气,绫罗绸缎,晃得人眼花。
全是时下最新、最名贵的料子和首饰。
“这……”我有些不知所措。
“九千岁吩咐了,姑娘安心住下,缺什么尽管开口。”
管家笑道,眼神却在我身上打量,“这揽月阁是府里景致最好、离九千岁书房最近的院子,平日里连总管都不得随意进出。”
他这话,意有所指。
周围伺候的丫鬟、小厮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但眼角的余光却都偷偷瞟向我。
我能感受到那些目光里的探究、好奇,甚至……嫉妒。
“有劳管家费心了。”
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尽量平静地开口。
没有身份,没有名分,却被直接安置在如此重要的地方。
慕辞……他到底想做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慕辞果然如他所说,给了我极致的偏爱。
他每日都会来揽月阁。
有时是用膳,有时是午后小憩,甚至……他会将一些不甚机密的公文带到这里处理。
他就坐在窗边的软榻上,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
而我,则被允许坐在一旁,看书,或者……看他。
他从不避讳下人。
他亲自给我夹菜。
他会皱着眉,把我面前我不爱吃的点心换掉。
他甚至会因为我咳嗽一声,而立刻传唤太医。
府里的人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最初的探究,变成了敬畏,甚至是……谄媚。
“听说了吗?
九千岁昨儿个亲自喂南姑娘喝药呢!”
“何止啊!
我瞧见九千岁把她不爱吃的鱼直接倒了,还训了膳房!”
“天呐!
这位南姑娘到底什么来头?
九千岁何时对人这般上
庄与南府和顾府之间所有的银钱往来。”
“是。”
线索,一点点清晰起来。
这天,李嬷嬷进来禀报。
“姑娘,南府派人来了。”
我心头一紧,“所为何事?”
“说是……来接南姑娘的。”
李嬷嬷语气平淡,眼底却闪过一丝嘲讽。
“哦?”
我放下手中的笔,“管家怎么回的?”
“管家说,九千岁府上并无什么南姑娘,怕是弄错了地方,将人打发走了。”
我冷笑。
南知意?
她怕是早就被慕辞处理掉了。
南家和顾北川,还以为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吗?
“听说,南府的人脸色很难看。”
李嬷嬷补充道。
“他们很快会更难看。”
我淡淡道。
过了几日,慕辞忽然说要带我出去走走。
马车停在了一处雅致的别院外。
“这是……?”
“尽管跟着我。”
慕辞扶我下车。
我戴着帷帽,跟在他身后。
园子里果然有几个人,衣着华贵,看似在闲聊赏景。
其中一人,我认得,是户部的一个员外郎,姓周,以前常去南府拜访父亲。
慕辞与他们寒暄,并未介绍我。
我只是安静地站在他身侧。
“那个失了身的南家庶女,怎么会出现在九千岁的别院里?
还跟在九千岁身边?”
有人在窃窃私语……席间,我一言不发,只是偶尔抬手,露出截皓白的手腕。
那腕子上,戴着慕辞前几日刚赏我的羊脂玉镯。
回去的路上,慕辞心情似乎很好。
“今日感觉如何?”
“借刀杀人,敲山震虎。”
我平静道。
他轻笑出声,“枝枝果然聪明。”
“那个周大人,回去怕是睡不着了。”
“他睡不着,自然会去找能让他睡着的人。”
慕辞语气幽幽,“比如……南尚书,或者顾侍郎。”
我明白了。
他在逼他们自乱阵脚。
朝堂之上,也开始暗流涌动。
慕辞偶尔会在揽月阁处理公文时,有意无意地透露一些消息。
“吏部那个姓钱的侍郎,参了顾北川一本,说他以权谋私。”
“哦?
证据确凿?”
“不重要。”
慕辞翻过一页,“重要的是,有人开始动他了。”
“兵部那边,南家的一个远亲,被查出克扣军饷,下了大狱。”
我静静听着,看着他落子,步步紧逼。
他的手段,狠辣,精准,不留余地。
我在他身边,学到的不仅是权谋,更是……冷酷。
?”
“送什么行!
是去骂醒他的!”
“哦?
快说说!”
“李副将把当年南二小姐……就是咱们现在这位主子,怎么救他的事儿,全抖落出来了!”
“什么事?”
“就是当年围场遇险,咱们主子替他挡了一箭的事儿!
听说当时血流了好多……”我的心猛地一缩。
那件事……“李副将还拿出了证据!”
“什么证据?”
“一方血帕!
说是咱们主子当年替他挡箭时,他慌乱中塞进口袋里的,一直留着!”
“我的老天爷!
这顾北川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救命恩人啊!”
“谁说不是呢!
听说他看到那血帕,听到真相,当场就疯了!”
“疯了?”
“对!
像条疯狗一样,又哭又嚎,喊着什么‘对不起’,‘我错了’,‘心儿’什么的,还拿头撞囚车,撞得头破血流!”
“啧啧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后悔有什么用?
九千岁下的令,谁敢违抗?
现在知道错了?
晚了!”
07疯了?
也好。
与我无关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京城里的风向变得越来越快。
慕辞的名字,几乎成了禁忌,又或是权力的代名词。
他雷厉风行地拔除异己,手段狠辣,却又条理分明。
朝堂上,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些曾经依附南家和顾家的官员,要么识趣地闭了嘴,要么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九千岁今日又处置了户部侍郎……听说是贪墨军饷,证据确凿!”
“啧,这九千岁,简直是阎王爷……嘘!
找死啊你!”
府里的议论声从未停止,只是更加隐晦。
我偶尔会去慕辞的书房送些点心。
他总是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卷宗之中。
烛光勾勒着他专注的侧脸,少了几分平日的阴鸷,多了几分沉稳。
“累了?”
他头也不抬。
“还好。”
我将点心放下。
“这些蛀虫,不除不行。”
他声音低沉。
我看着他,“你似乎……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他终于抬起眼,眸光深邃,“枝枝,很快了。”
很快什么?
我没有问。
我知道,时机到了,他自然会说。
又是一个深夜。
我被他叫到了他的寝殿。
屏退了所有下人。
殿内只燃着几盏昏黄的宫灯,气氛有些异样。
他没有坐在主位上,而是站在窗边,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沉沉夜色。
“枝枝。”
他忽然开口,
意的房间。
梳妆台上,放着一个小巧的瓷瓶。
“合欢散”。
我冷笑一声,指尖微微颤抖。
我从袖中拿出早就备好的药粉,小心翼翼地倒掉瓶里的,换上我的。
然后,我看到了那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轻纱罗裙。
是南知意准备今晚穿的。
真美啊。
我脱下湿透的粗布衣裳,换上了它。
镜子里的人,眉眼精致。
***夜色如墨。
九千岁的别院,守卫森严。
我捏着“南知意”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
呵,她计划得真是周全。
我深吸一口气,按照“计划”,脚步踉跄地朝着书房“撞”去。
“哎呀!”
我惊呼一声,看似狼狈地跌了进去。
门开了。
没有想象中的迷乱。
檀香袅袅。
灯火通明。
书案后,坐着一个男人。
墨色锦袍,玉冠束发。
他抬起头。
那双眼睛,深不见底,锐利如鹰,清明得可怕!
哪里有半分中了药的样子?
空气瞬间凝固了。
一股无形的,恐怖的威压劈头盖脸地压下来!
我几乎站立不稳,呼吸都停滞了。
完了。
他没中计。
死定了。
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
他会怎么处置我?
拖出去?
乱棍打死?
然而,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降临。
那个权倾朝野,据说杀人不眨眼的九千岁,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他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一丝……困惑?
然后,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
“……枝枝?”!!!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枝枝?
他怎么知道……尘封的记忆碎片,猛地闪过脑海。
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我震惊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他缓缓站起身。
身影颀长,带着迫人的气势。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
空气中弥漫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一种……一种绝对属于男人的,强大的,不容忽视的气息!
这……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太监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认知都被颠覆了!
他走到我面前,停下。
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度。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抬起。
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抚过我的脸颊。
我吓得一颤。
“多年前,城郊竹林……”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回忆什么。
“你救过……救过本座
。”
本座?!
他自称本座?!
“本座记了你很久。”
他的目光锁着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
“只是后来……”他顿了顿,指尖微微用力。
“你选了顾北川。”
轰——!
我如遭雷击!
九千岁!
他不仅没中药!
他还认识我!
甚至……对我……而且,他根本不是太监!
这巨大的反转让我头晕目眩!
怎么办?
怎么办?!
跑?
否认?
不!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不是装的。
是真的委屈,真的绝望。
“九千岁……”我声音哽咽,带着哭腔。
“我……我被骗了!”
“顾北川……他和南知意……”我语无伦次,将假山后听到的一切,那些不堪入耳的算计,那些恶毒的真相,全都抖了出来。
“他们要给我下药,送给您……只为了……他说……他说我只是个玩意儿……连府里的狗都不如……他说他爱的只有南知意……娶我……只是为了消遣……”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泣不成声,浑身颤抖。
“我走投无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静静地听着。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渐渐染上了一层冰冷的寒意。
他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也变得更加凛冽。
周围伺候的下人连呼吸都放轻了,大气不敢出。
他听完了。
没有说话。
只是伸出手,轻轻将我揽入怀中。
他的怀抱,结实,有力,带着灼人的温度。
我僵住了。
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磁性,和一丝……心疼?
“傻丫头。”
“为何不早来找本座?”
他抱得很紧,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里。
“本座会护着你。”
他的吻雨点般落下,我推开他。
我是失了身子的人,不配伺候九千岁。
“枝枝……本座不在乎……”他压在我身上,生猛至极。
我早已对男女之事谙熟,暮辞哄着我一晚叫了数次水……直到我累得昏睡过去,他才放过我,拥着我睡去……03我醒来时,天已大亮。
身侧的位置是空的,但残留着他灼人的温度和淡淡的龙涎香。
陌生的锦被,奢华的床帐。
这不是顾府,也不是我那简陋的闺房。
“醒了?”
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
我循声望去,一个穿着体面、年纪稍长的嬷嬷站在不远处,神情恭敬,却也带着几分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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