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刘安禹的其他类型小说《黏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烽火流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省点钱。我说本来也没打算报销,他说那就更不能吃了。说完,奋力干了一海碗小龙虾。九吃完宵夜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忽然而至的暴雨,下了一个多小时。助理叫了代驾。“顺便送我一趟吧,姐姐。”黑草莓窜上副驾驶,像淋了雨的狗狗一样抖掉短发上的水珠,讨好地冲代驾师傅笑,“先去洛河公寓,大哥。”借着车厢的灯光,我从后视镜打量他。他的五官英气漂亮,朦胧的灯光下皮肤看起来像剥了壳的鸡蛋,精致得像个流量明星。爱玩又好看的年轻男孩,还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人,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比如杀猪盘。二十分钟后,我跟他站在同一个小区门口,面面相觑。“姐姐,原来你也住洛河公寓旁边的铭鼎世家?”我举起手机,向他展示拨号盘上的数字:“在我报警之前,告诉我这只是个巧...
《黏人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省点钱。
我说本来也没打算报销,他说那就更不能吃了。
说完,奋力干了一海碗小龙虾。
九吃完宵夜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忽然而至的暴雨,下了一个多小时。
助理叫了代驾。
“顺便送我一趟吧,姐姐。”
黑草莓窜上副驾驶,像淋了雨的狗狗一样抖掉短发上的水珠,讨好地冲代驾师傅笑,“先去洛河公寓,大哥。”
借着车厢的灯光,我从后视镜打量他。
他的五官英气漂亮,朦胧的灯光下皮肤看起来像剥了壳的鸡蛋,精致得像个流量明星。
爱玩又好看的年轻男孩,还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人,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比如杀猪盘。
二十分钟后,我跟他站在同一个小区门口,面面相觑。
“姐姐,原来你也住洛河公寓旁边的铭鼎世家?”
我举起手机,向他展示拨号盘上的数字:“在我报警之前,告诉我这只是个巧合。”
“我住这两三年了。”
他举起手,对天发誓。
“两年还是三年?”
他急得跳脚:“我真的住这儿!”
十“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黑草莓男孩不识趣地跟着我到了电梯口:“女生深夜独自回家很危险的,遇到流氓怎么办?”
我看着无人的电梯,很纳闷这个孩子怎么能把自己和“流氓”的界限划分得那么清楚。
他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单身女性,我身边唯一的陌生人就是他吗?
进了电梯,我捏紧手包,站到他对角。
“姐姐家有饮料没?
刚刚吃太咸了。”
显然,他并没有跟我各回各家的意思。
我打算在打开房间门的瞬间将他甩到门外,就算没成功,我的手包里还有防狼喷雾。
“我没有这么大一个便宜弟——”到了门口,我边说边开门,然后愣在原地。
鞋柜边摆着两双鞋,一双属于顾言,另一双是低跟凉鞋,上面有粉白色的蝴蝶结装饰。
我从来不会穿颜色这么粉嫩的鞋子。
我握紧钥匙,在关门离开和进屋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尽管顾言有这里的钥匙,但是真算起来,在过去的大半年里,他只来过这里两次。
一次是我过生日,一次就是今晚,我们分手的第二天。
即使里面的画面再不堪,该离开的人也不是我。
房租是我交的,家具是我买的。
就算因为暴雨或什么原因,就算这间公
山走了过去,原来是个小舞台,说是舞台,不过是架着话筒和摆着音响的一个半径不足一米小圆台子。
也许是表演的间隙,台上的年轻人正低头调着吉他。
“宋总,这次赚大了。”
女主管凑到我身边,激动地说,“蔷薇森林的主唱啊,演唱会门票都……”女主管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因为台上的年轻人抬起了头,一眼就撞进了我的心里。
“下一首歌,送给姐姐——们。”
他牵起嘴角,露出痞痞的笑。
他垂下眼皮,弹着吉他哼唱起来,调子听起来很熟悉:“星辰散落的晚上我收拾行装没有方向跟着月亮逃亡躯壳在俗世流浪困在四面莽莽高处的 闪烁的 你的光把一切都照亮连同我 无所遁形的原本的模样风过的草叶上清晨的 残留的 融化的霜花都开过的像你敞开的臂膀温暖的 深刻的 我的向往高处的 闪烁的 你的光把一切都照亮连同我 一秉虔诚的 仰望的模样”他的指尖一顿,眼睛看向我,他继续唱下去,声音有些打颤:“从未属于我的却照亮我的光你本该明亮一生明亮…”二十二李锦扬唱完歌就收起他的东西离开了,我跟唐凤山等人继续吃烧烤,又心不在焉地听酒后的主管们吹了一个多小时的牛皮才散场。
住宿的房间在隔壁小院,瓦房一间挨着一间,隔音做得不太好。
我睡了一小阵后渴醒了,起来喝了口水,就再也睡不着了,只能睁着眼睛听隔壁屋子如雷的鼾声。
屋外似乎有人在走动,还有人在说话。
好像离我的房门不远。
不清楚是出于好奇还是警惕,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耳朵贴上门扇。
“去睡会儿吧。”
一个人说。
“没事,真的没事,谢谢。”
另一个人将声音压得很低。
后面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我头脑混沌,想着难道是隔壁的某个主管也被吵到睡不着?
于是我披上薄毯,拉开了门。
天还很黑,院子里的灯光虽然昏暗但也足够看清人脸了。
站在院子里的,是跟我披着同款薄毯的李锦扬,他脸上的惊诧一闪而过,紧接着冲我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吵到你了,姐姐?”
站在他旁边的是农家乐的老板,也笑得抱歉又尴尬。
我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只是出于礼貌走了过去。
“你
生了什么崇拜之类的 ?
“是因为我高考考得比较好吗?”
我忽然觉得有一点点搞笑。
李锦扬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挑,原本一副要哭的表情也缓和了:“全市第一算是比较好吗?”
“哦,这样。”
真是伤脑筋,李锦扬大概是个智性恋。
可是我该怎么让他意识到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我了呢?
“我现在没什么特别的了。”
我对他一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要带上郁郁不得志的沉重,“干着一份不敢丢掉的糊口工作,为了一段狗血的感情头痛,一头扎进成年人的世界里,连停下来喘气的时候都不敢回想曾经的自己。
哈,说到这时候就该喝一杯了。”
李锦扬没说话。
我抬眼看他,他也正看着我。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好看极了。
他无比认真地开口,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子:“对我来说,近在咫尺的你就已经不能更特别了。”
他顿了顿:“姐姐。”
“嗯?”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习惯了他对我的称呼。
“我喜欢你,不是错觉,是比你以为的错觉还要确凿的喜欢。
这次,我可以抱你吗?”
我胸间一滞,张开了手臂,李锦扬停顿了一刻,向我迈近一步,然后抱住了我。
他的身体是僵硬的,呼吸也是断断续续的,深深吸气之后就好像忘记呼出来。
我被他抱进怀里之后原本有些紧张,但是听到他的呼吸才意识到他比我还要紧张。
“你该不会忘记呼吸吧?”
我忍俊不禁。
他有意识地呼吸了一下,然后清清嗓子,声音发紧:“还记得。”
他真的,好可爱。
二十四第二天一早,我在李锦扬枕头旁边放二百块现金的时候,他睁开了睫毛纤长的狐狸眼,眼波流转地从我的手扫到了我眼睛。
“姐姐这是要打发我了?”
面对跟他在同一张床上睡过觉的现实,我确实想逃,但是这二百块钱是我留给他备用的,因为我没见他带着手机,想着万一我走了他身上又没有支付工具,遇到窘境就不好了。
“我又没做什么。”
我正襟危坐。
他钻出薄被坐了起来,被角挂在他线条分明的小臂上,多少有点诱人。
“你抱我了。”
救命,他还会狗狗歪头!
“是你抱我的。”
我不甘示弱地盯回去。
他抿唇,然后慢慢向我靠
状立马推开男孩,顺手给了顾言一巴掌。
阮小楹见顾言吃亏,上一秒还在哭哭啼啼,下一秒接着凑过来给了我一巴掌。
最后,被我推开的男孩再次加入混战,给了阮小楹一巴掌。
整个过程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完成了,那个瞬间好像我们谁都没意识到自己完成了一项滑稽至极的接力。
周遭的人发现了有热闹可看,纷纷凑过来。
阮小楹挨了打,顾言的脸色难看极了,又对男孩举起拳头。
我当即抓起酒杯砸了过去。
时间仿佛定格了。
只有捂着额头的顾言怔怔地看着我,满脸的鲜血把他那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衬托得诡异又滑稽。
我瞪着他,掰开戒指盒子扔到桌上,我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打颤:“赔偿金!
如果大律师不满意,可以随时起诉我。”
我抓起电脑包,仓皇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卡座。
六“大姐,你很冷啊?”
直到男孩这样问我,我才发现自己跑出来的时候顺手把他拽出来了。
“唉,打女人的都是孬种。
大姐,为了你,我都成孬种了,你得好好赔偿我。
我的声誉很值钱的。”
他在旁边碎碎念。
我把他企图搭到我肩头的手拍下去,给助理发了个定位。
“大姐,别人打你你要打回去的嘛,那小绿茶就欠教训。
你但凡多打她几下,我这一拳都不算白挨。”
“我也不打女人。”
我瞥了他一眼,“你住哪儿?
我给你叫个车。”
“转账就行,我还得回去跟哥们儿接着喝。”
男孩递过二维码。
是微信好友名片。
“精神损失费也得赔。
我现在有点醉,明天清醒了再告诉你个准数。
不能赖账。”
看着傻里傻气的,其实还挺精明。
我冲他扬扬手机:“加上了——还不走?”
“陪你待会儿呗,大晚上的不安全。”
他坐到了广场座椅上。
“你不走,我才不安全。”
“大姐真幽默,我不喜欢你这款的。”
我坐到离他几米远的地方,拿出笔记本放到膝上,煞有其事地开始改助理下午发给我的会议材料,尽量在陌生人面前掩饰我的难堪:“我哪款?”
“成熟还臭脸。”
我闻言转头,想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乳臭未干的男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口罩戴上了,看不大清楚模样。
“巧了,我也不喜欢你这一款
一顾言来电时,合作方老总正在我办公室破口大骂。
看到手机亮屏,我开口打断对面换着花样问候我祖宗的男人。
“今天周总就算在我办公室骂出花来,贵公司需要缴纳违约金这件事情也已经是板上钉钉。
您与其在我这儿浪费精力,不如去银行办个贷款手续。
如果有必要,我还可以介绍相熟的信贷经理给您。”
我示意助理刘安禹给周总续茶,进了洗手间接听通话。
“宋瓴,分手吧。”
顾言说话一向直接。
我洗掉脸上的唾沫星,抬头看见镜中的女人露出疲惫的笑,“见面谈谈好吗?”
“八点,绯色酒吧。”
对方利落地挂断通话。
二七点三十分,我点了杯水果宾治,坐在角落敲键盘。
旁边卡座是群精力充沛的小伙子,谈笑声一阵高过一阵。
妄图在酒吧处理工作是我自不量力,于是我合上了没打几行字的笔记本电脑。
手机振动——助理发来两条微信。
宋总,已经通知她了。
我在外面等您电话。
我打开手包,看着里面的丝绒盒子。
独自去挑戒指的那天,专柜小姐说,“能娶到您这样漂亮能干的女士,您的先生可太幸福了。”
可惜顾言并不这么觉得。
我原本打算向他求婚,在我们相恋满十年的今天。
七点五十多,顾言出现在酒吧,一贯的西装革履。
“多年情侣的默契,一样的格格不入。”
我理了一下正装领口,冲他耸耸肩。
顾言阴沉着脸落座。
我心下一沉——看来他是打定主意跟我分手了。
“宋总想跟我谈什么?”
他问。
“难道顾大律师就不想说什么?”
我反问。
“是你要谈,要是没什么好说的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我看着他冷漠的嘴脸,很难将这样的他跟记忆中的那个校服少年联系在一起。
“好,我谈。”
我妥协,“分手得有理由。
这不是你的律所,我也不是你的下属,你下个通知我就得执行。”
“你根本不爱我。”
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三“不爱你,我跟你谈了十年,我有毛病?”
他无动于衷。
“顾大律师号称金齿银牙,都说没有你打不赢的官司,怎么跟我说话就吝啬起来了?”
顾言皱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
“恶人先告状。
从十八岁到二十八,我们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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