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歌,你的人生不该被这样毁掉。”
“可我...我能去哪?”
“来我家住。”
张老师拍拍我的手,“我家就我和老伴两个人,空着一间客房。”
我感激得说不出话来。
但还有一个问题:“学费和生活费…有助学金和勤工俭学。”
张老师笑着说,“再说,你不是还有刘姐吗?”
是啊,我还有刘姐。
回到纺织厂,我把情况告诉了刘姐。
她二话没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我攒了点钱,你先拿着。”
我推开她的手:“不行,这是你的养老钱…拿着!”
刘姐硬塞给我,“就当投资了。
等你大学毕业赚大钱,连本带利还我!”
信封里有八百块钱,相当于我半年的工资。
我紧紧抱住刘姐,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机油味,眼泪浸湿了她的工装。
“对了,“刘姐突然想起什么,“你不是说徐志远和李婷的事吗?
我有办法帮你出口恶气。”
她从抽屉深处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我表妹从农行弄到的,徐志远和李婷开房的发票复印件,还有他们一起去深圳的机票预订记录。”
我翻开纸袋,里面还有几张照片——徐志远和李婷在宾馆门口搂抱,虽然模糊,但能辨认出是他们。
“这些...可以举报他生活作风问题?”
我心跳加速。
“一举报一个准。”
刘姐冷笑,“现在正是他升副行长的关键时期…”三天后,我带着这些材料去了县纪委。
接待我的女干部看完材料,表情严肃:“情况我们了解了,会立即展开调查。”
“调查需要多久?”
我问。
“一般一个月内会有结果。”
她看了看材料,“不过你丈夫这种情况...应该会很快。”
果然,一周后,徐志远阴沉着脸回到家,把公文包重重摔在沙发上。
“你干的好事!”
他冲我吼道,眼睛布满血丝,“举报信?
你怎么敢!”
我平静地叠着衣服:“我只是说了实话。”
“副行长没了!
停职检查!”
徐志远抓起茶杯摔在地上,瓷片四溅,“你满意了?”
徐母闻声从卧室冲出来,听说我举报了她儿子,顿时暴跳如雷:“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货!
我们徐家哪点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
我笑了,笑声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你们把我当人看过吗?”
徐母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