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棠晚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夜枭与蔷薇:民国黑帮的血色情书全文》,由网络作家“晓猪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留下的吻痕。林晚棠浑身战栗,想推开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铁架上。“恨我吧,”他声音沙哑,“但至少记住,我吻你的时候,从来没有一丝假意。”她扭头避开他的唇,却看见他腰间的银锁在晃动。锁扣处刻着极小的字:“棠儿亲启”。是她的字迹。原来他早就把她送的礼物视若珍宝,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她陷入这样的深渊?“沈夜枭,”她忽然冷静下来,“你敢不敢带我去见一个人?”他抬眼,眸色深沉:“谁?”“白狼会的老鬼。”她勾起唇角,指尖划过他渗血的伤口,“我要亲耳听他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药炉前的血泪抉择小寒那日,林晚棠在白狼会废弃仓库见到了奄奄一息的老鬼。他被铁链吊在房梁上,右眼已被剜去,却在看见她翡翠平安扣时,浑浊的左眼突然发亮:“林……林明远的女...
《夜枭与蔷薇:民国黑帮的血色情书全文》精彩片段
留下的吻痕。
林晚棠浑身战栗,想推开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铁架上。
“恨我吧,”他声音沙哑,“但至少记住,我吻你的时候,从来没有一丝假意。”
她扭头避开他的唇,却看见他腰间的银锁在晃动。
锁扣处刻着极小的字:“棠儿亲启”。
是她的字迹。
原来他早就把她送的礼物视若珍宝,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她陷入这样的深渊?
“沈夜枭,”她忽然冷静下来,“你敢不敢带我去见一个人?”
他抬眼,眸色深沉:“谁?”
“白狼会的老鬼。”
她勾起唇角,指尖划过他渗血的伤口,“我要亲耳听他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药炉前的血泪抉择小寒那日,林晚棠在白狼会废弃仓库见到了奄奄一息的老鬼。
他被铁链吊在房梁上,右眼已被剜去,却在看见她翡翠平安扣时,浑浊的左眼突然发亮:“林……林明远的女儿……告诉我,是谁杀了我父亲。”
她攥紧沈夜枭给她的手枪,保险已打开。
老鬼咳出黑血,咧嘴笑了:“你以为是沈……沈敬之?
哈……当年放火烧 orphanage 的,是江野那小子……他爹怕林明远揭发贩毒,所以……”话未说完,子弹穿透老鬼眉心。
林晚棠转身,看见江野举着冒烟的银枪,眼神阴鸷:“大姐,他神志不清,别听他胡言乱语。”
沈夜枭瞳孔骤缩,伸手去拉林晚棠:“快离开!”
却晚了一步。
江野甩出烟雾弹,与此同时,林晚棠感到后颈一痛,意识逐渐模糊。
昏迷前,她听见沈夜枭撕心裂肺的呼喊:“晚棠!”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沈夜枭的卧室,床头煨着药炉,蒸腾的热气里飘着熟悉的金疮药味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沈夜枭端着药碗进来,眼下乌青,胡茬冒了出来,哪还有平日里的狠戾模样。
“醒了?”
他伸手试她额头温度,“江野给你下了迷药,不过没事了,我在。”
她别过脸去:“老鬼的话,你听到了?”
他沉默片刻,将药碗放在床头柜上:“我早就知道江野是白狼会的人,只是……”他攥紧拳头,“我当他是亲弟弟。”
林晚棠忽然坐起,扯过他手腕。
铜护腕下,那道断指的疤痕清晰可见:“当年 orphanage 大火,你
为了救我,被江野咬断手指,对吗?”
他猛地抽回手,背到身后:“别问了。”
“为什么不问?”
她抓住他的西装 lapel,“你明明知道我是你仇人的女儿,为什么还要救我?
为什么还要对我好?”
“因为……”他忽然失控地吻住她,牙齿磕到她嘴唇,疼得她倒吸冷气。
他却不管,舌尖粗暴地掠夺她的呼吸,直到她尝到血腥味,才猛然松开。
“因为我他妈疯了!”
他扯开领带,露出青筋暴起的脖颈,“从你在黄浦江里救起我的那刻起,我就疯了!
明明知道不该靠近你,却还是忍不住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给你!”
他抓起药碗,“这药是我亲手煎的,怕你嫌苦,加了三颗冰糖——我沈夜枭这辈子,从没对任何人这么低过头!”
林晚棠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忽然想起地牢里他说的“七十三下”。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把她刻进了骨血里。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触到掌心那道被她咬出的齿痕:“那你告诉我,我母亲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浑身一震,药碗“啪嗒”摔在地上。
碎瓷片划破他手背,鲜血滴在她旗袍上,像朵盛开的红玫瑰。
“别问了,”他声音哽咽,“求你,别问了。”
她却固执地盯着他:“不说清楚,我就死在你面前。”
沉默如刀,割得人喘不过气。
终于,他闭上眼,从脖子上扯下银锁,打开夹层——里面是半张泛黄的照片,年轻女子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旁边站着抱着沈夜枭的妇人。
“她是我姑姑,”他声音沙哑,“你母亲,是我表姐。”
血色圣诞夜的致命误会圣诞夜,百乐门霓虹闪烁。
林晚棠穿着沈夜枭送的红丝绒旗袍,站在旋转楼梯上,黑钻项链在胸口晃出妖冶的光。
楼下,沈夜枭正在和租界领事碰杯,左腕铜护腕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是他今晨新换的,旧的那只,被她昨晚扔进了黄浦江。
“晚棠姑娘,沈爷有请。”
服务生递来一杯香槟,“说是庆祝你学会信任他。”
她接过酒杯,指尖触到杯壁上的水珠。
入口时,却尝到一丝异样的甜——是安眠药的味道。
意识模糊前,她看见江野从后厨走出,手里握着银枪。
再次醒来时,她被绑在青龙堂的老虎凳上。
沈夜枭背对她站在窗
滴在她婚纱上,“你该恨我的。”
“因为我疯了。”
她咬住他耳垂,像当年在地牢那样,“就像你说的,从救你的那刻起,就疯了。”
她掏出藏在婚纱里的注射器,里面是澄清的液体,“这是解药,能解你中了三年的蚀骨散。”
他怔住:“你怎么知道……因为我在白狼会做了三年卧底。”
她替他注射药物,指尖抚过他眼角新增的疤痕,“他们以为我恨你,却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盼着你出现。”
血色婚礼上的双生契约枪声在教堂外炸响。
沈夜枭扯下领带缠住伤口,忽然握住她染血的手,按在圣经上:“晚棠,嫁给我。”
她抬头看他,彩窗碎玻璃在他发间闪着光,像极了记忆中 orphanage 屋顶的星星。
“这里没有神父。”
她轻笑,婚纱下摆已被鲜血浸透。
“我就是你的神父。”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黑钻手链,重新戴在她腕上,“用我的血起誓,今生今世,只护你一人。”
他忽然吻住她,舌尖尝到她唇角的硝烟味,“就算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一起。”
教堂大门被撞开,白狼会枪手冲进来。
沈夜枭护着她退到祭坛后,断枪里只剩两颗子弹。
他将一颗塞进她掌心:“活下去,去苏州河三号仓库,那里有你母亲的《牡丹亭》,还有……还有你藏了二十年的求婚戒指。”
她打断他,从婚纱内衬摸出个红丝绒盒子,“我早就找到了。”
他愣住,看着她打开盒子——里面是枚刻着青龙与蔷薇的戒指,正是他母亲的婚戒改铸的。
“原来你早就知道。”
他轻笑,额头抵着她的,“晚棠,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子弹穿透祭坛的瞬间,他抱着她滚到彩窗下。
阳光透过破碎的玻璃,在他们身上织出彩色的光斑。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轻声说:“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
我的骨,早埋在二十年前了。
但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死人也会开花。”
她举起手枪,与他的断枪并列:“那就让这朵花开在血色里。”
黄浦江上的生死情书黎明时分,黄浦江面浮着碎冰。
林晚棠扶着沈夜枭爬上货船,身后是白狼会熊熊燃烧的仓库。
他的血滴在甲板上,画出蜿蜒的轨迹,像极了他们纠缠不清的命运。
“疼
,掌心贴着她后腰,将她牢牢圈在怀里。
“放松,”他下巴蹭过她发顶,“你闻,这舞厅里都是你的味道。”
她这才注意到,水晶灯下飘着淡淡茉莉香——是她常用的头油味道。
原来他早就命人在舞厅喷了香水,只为让她踏足的每一寸地方,都染上属于她的气息。
曲终时,他掏出个红丝绒盒子。
打开的瞬间,整颗黑钻在灯光下流转着妖冶的光。
“戴上。”
他执起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那道被琴弦割破的伤口,“以后你的伤,我来疼。”
林晚棠任由他为自己戴上项链,吊坠恰好落在锁骨下方,像滴凝固的血。
她仰头看他,发现他左眼角有颗极浅的泪痣,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沈爷知道,戏子无义。”
她踮脚凑近他耳畔,“何况我这样的毒蛇。”
他忽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他眼底翻涌着暗色:“那我就做捕蛇人,哪怕被你咬得浑身是血,也要把你困在身边。”
雨夜的禁忌之吻秋分前夜,暴雨再次席卷上海。
林晚棠站在阁楼窗边,看沈夜枭冒雨而来,风衣下摆还滴着血水——他刚处决了叛徒。
“为什么留着我?”
她转身时,旗袍盘扣已被自己解开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我是你的仇人。”
他脱下雨衣扔在地上,几步逼近她,潮湿的衬衫紧贴着胸膛,勾勒出凌厉的肌肉线条。
“因为你这里,”他指尖点在她心口,“藏着我想要的东西。”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沈夜枭,你以为我会爱上杀父仇人的儿子?”
她伸手勾住他脖颈,故意将他往窗边带,“你父亲害死我爹时,有没有想过报应?”
他瞳孔骤缩,抓住她腰的手突然用力,将她抵在冰凉的窗玻璃上。
雨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在他们之间织成水幕。
“你以为我不清楚上一代的恩怨?”
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林晚棠,从你在码头救起我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们的命早就绑在一起了。”
她被他抵得呼吸困难,却仍逞强地勾起唇角:“所以你要杀了我,替你父亲灭口?”
“我要杀你?”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疯癫。
下一秒,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用力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的瞬间,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沉水香——今早她替他选的香膏味道。
“说一句‘不是’,”她声音哽咽,“我就信你。”
沈夜枭闭上眼,喉结擦过银簪尖。
“对不起。”
他说。
这三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砸得她五脏俱裂。
银簪坠落的瞬间,江野扣动扳机。
子弹擦过沈夜枭耳际,却在他扑向林晚棠的刹那,划破了他的左肩。
“别碰她!”
江野怒吼着踢开棺材,却在这时,棺底露出半张烧毁的照片——少年沈夜枭背着年幼的林晚棠,身后是冒着火的 orphanage,墙角蜷缩着个抱着银枪的少年……正是十三岁的江野。
密室里的爱恨交锋深夜的青龙堂地牢,煤油灯在石壁投下晃动的阴影。
林晚棠被锁在生锈的铁架上,看着沈夜枭用镊子夹出肩骨旁的子弹。
他没打麻药,咬着块毛巾,额角青筋暴起,却始终没哼一声。
“疼吗?”
她冷笑,“当年我父亲被你父亲用刑时,也这么疼吗?”
他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痛楚:“晚棠,有些事我不能说……不能说?”
她晃动手腕,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那就让我来说!
你接近我,不过是想把林明远的女儿踩在脚下,就像你父亲踩碎我家的门匾那样!”
她忽然想起什么,“还有我母亲的翡翠平安扣,是你从她尸体上摘下来的吧?”
沈夜枭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撞翻在地。
他扑到她面前,捧住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泪:“不是这样的……你母亲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母亲,是我父亲……”他忽然住口,喉结滚动,“对不起,我不能说。”
林晚棠趁机咬住他掌心,尝到咸腥的血味。
他却不躲,任由她咬出血痕,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咬吧,只要你能好受些。”
她松开嘴,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忽然低头,吻去她的泪,舌尖舔过她唇角的咸涩:“直到你肯相信,我对你的心意,比这地牢的铁锁还要真。”
他的唇滑到她耳边,“那天在阁楼,你替我上药时,我其实醒着。
你指尖在我心口停留了七十三下,每一下,都像在挖我的心。”
铁链晃动声中,他扯开她旗袍领口,含住她锁骨上的红痕——那是三日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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