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冰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黄泉司花录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神爱善良的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前九世的残魂碎片。“阿樱……”某个碎片里传出模糊的呢喃。扶疏指尖一颤,碎片中映出一个穿粗布衣裙的女子,正将一朵桃花别在沈砚冰衣襟上。那是他第九世救下的民女,却因被仇家误认成“将军心上人”而惨死——而所谓的“仇家”,不过是扶疏为了“磨砺他心性”,默许留在他命途中的“因果”。人间,将军府的庭院里,枯败的曼珠沙华叶堆突然泛起红光。正在扫落叶的小厮惊呼着后退,只见一片枯叶缓缓浮起,叶脉间流动着细密的金光,宛如某种神秘的符文。沈砚冰在昏迷中皱紧眉头,他又梦见了那个白衣女子。她站在黄泉岸边,银发被血红色的花海染成紫色,指尖凝结的花瓣正要触碰他的眉心。可这次,她的脸却与第九世的阿樱重叠,两张面孔在梦境中撕扯,化作无数碎片刺入他的心脏。“阿樱……...
《黄泉司花录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冰前九世的残魂碎片。
“阿樱……”某个碎片里传出模糊的呢喃。
扶疏指尖一颤,碎片中映出一个穿粗布衣裙的女子,正将一朵桃花别在沈砚冰衣襟上。
那是他第九世救下的民女,却因被仇家误认成“将军心上人”而惨死——而所谓的“仇家”,不过是扶疏为了“磨砺他心性”,默许留在他命途中的“因果”。
人间,将军府的庭院里,枯败的曼珠沙华叶堆突然泛起红光。
正在扫落叶的小厮惊呼着后退,只见一片枯叶缓缓浮起,叶脉间流动着细密的金光,宛如某种神秘的符文。
沈砚冰在昏迷中皱紧眉头,他又梦见了那个白衣女子。
她站在黄泉岸边,银发被血红色的花海染成紫色,指尖凝结的花瓣正要触碰他的眉心。
可这次,她的脸却与第九世的阿樱重叠,两张面孔在梦境中撕扯,化作无数碎片刺入他的心脏。
“阿樱……”他在梦中低语,冷汗浸透了里衣。
守在床边的副将听见动静,忙递来一碗参汤,却在掀开帐幔时,看见将军胸前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嫩红的肌肤下,隐约有血管状的纹路在蠕动。
司花殿内,扶疏望着生死簿上重新变得清晰的“三十”,终于松了口气。
她起身走向殿后的执念井,却在路过忘川时,看见自己的倒影——本该红润的唇色褪成透明,眼尾爬满蛛网状的裂纹,如同即将破碎的琉璃。
“你骗得了天道,骗不了自己。”
夜沉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抬手抛出一面铜镜,镜中映出扶疏的真实形态:半透明的魂体上缠绕着血色花藤,核心处跳动着微弱的金光,那是沈砚冰第一世的守灯魂火。
“你根本不是司花仙,不过是他用魂火捏出的残影,竟敢妄图对抗天道?”
扶疏猛地转身,发间残瓣纷纷坠落,露出底下透明的头皮。
她想起第一世在人间初见沈砚冰时,他还是个普通的少年将军,却在战死前的瞬间,对着她露出微笑——那时她才知道,他每世轮回都强留一缕残魂,只为记住她的模样。
“就算是残影又如何?”
她的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至少我能让他活着。”
话音未落,司花殿剧烈震动,八百里花海中竟长出第一片绿叶,花叶相触的瞬间,腾起幽
此固执的阳魂。
灭魂火本该灼烧所有非黄泉之物,此刻却在沈砚冰体内形成一个金色的漩涡,将他与扶疏的魂体紧紧缠绕在一起。
审判台的青砖上,突然长出血色的花藤,缠绕着两人的脚踝,如同千万只小手,要将他们拉入更深的地狱。
“看看你们的样子。”
夜沉渊抬手挥出一道金光,照出两人的真实形态——扶疏是团蜷缩的金色光茧,表面缠绕着血色花瓣;沈砚冰则是具被花藤撑满的骷髅,每根骨头都刻着“扶疏”的名字,“这就是你们对抗天道的代价,一个不成仙,一个不成鬼,终究是镜花水月。”
扶疏望着沈砚冰骷髅眼窝里的光,忽然想起第一世他说过的话:“如果有来生,我愿做叶,你做花,这样至少能在同一个春天里,隔着泥土,感受彼此的温度。”
她以为那是浪漫的誓言,却不知从那一刻起,他们就走上了一条注定毁灭的路。
“你说我在养蛊。”
她抬头看向夜沉渊,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可你呢?
你守着生死簿千万年,难道就没有想过,天道所谓的‘公平’,不过是另一种牢笼?”
夜沉渊的瞳孔骤缩,灭魂火在掌心剧烈跳动。
扶疏看见他发间的骨制曼陀罗突然裂开一道缝,里面掉出半片干枯的桃花——那是他藏了千万年的执念,是他曾经为救爱人而试图修改生死簿的证据。
“你以为只有我们在困局里?”
沈砚冰的骷髅手指轻轻触碰夜沉渊的袖口,“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执念里打转,天道也不例外。”
审判台突然剧烈震动,执念井中的残魂碎片纷纷飞出,在空中拼出一幅巨大的画面:第一世的黄泉,守灯人沈砚冰为护花灵扶疏,自愿散魂入轮回;夜沉渊为救爱人,偷偷修改生死簿却失败,只能看着她魂飞魄散;而扶疏,不过是这两个执念交织出的残影,从诞生起就带着无法愈合的伤口。
“原来……”扶疏轻声道,“我们都是被困在天道里的囚徒。”
夜沉渊的灭魂火终于熄灭,他望着空中的画面,眼底的千年霜雪渐渐融化,露出深处的痛楚。
他伸手接住飘落的桃花瓣,轻声道:“当年她对我说,花叶本就不该相见,可我偏要逆天而行。
现在看来,我们都一样傻。”
沈砚冰的骷髅
日期:景和元年三月初七,景和二年冬至,景和三年清明……都是她偷偷来看他的日子。
指尖抚过叶片,她忽然在最深处发现一片泛黄的纸页,上面是他的字迹:“每至月半,盆栽花叶凝露,似有泪。
不知是花哭,还是我哭。”
扶疏猛地缩回手,仿佛触到了灼热的炭火。
她想起第一世在黄泉,他作为守灯人对她说的话:“若有一日你去了人间,记得替我看看春天,黄泉太冷,我从未见过花开。”
那时她不懂人间的情,只当是玩笑,却不知从那刻起,他的魂里便种下了对花的执念。
“阿樱?”
沈砚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扶疏转身,看见他穿着中衣,发未束起,手里握着她送的玉佩。
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与满墙的枯叶重叠,像一幅支离破碎的画。
“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他走近,身上带着沉水香的气息,“我知道你不是阿樱,阿樱怕血,而你……”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袖褪处,花藤胎记与他的完全重合,“你这里,有和我一样的印记。”
扶疏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他的掌心有薄茧,是握剑磨出来的,却意外地热。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畔轰鸣,这具模仿阿樱的身体,竟生出了不属于她的情绪——恐惧,愧疚,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欣喜。
“你是谁?”
他的声音低下来,带着压抑的颤抖,“为什么我每次濒死,都能看见你?
为什么我的每世记忆里,都有你的影子?”
窗外忽然起风,梨花扑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响。
扶疏望着他眼底的血丝,想起夜沉渊的警告:“他的记忆正在复苏,你的神力再也瞒不住了。”
她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像碎玻璃:“我是……你的劫。”
<沈砚冰愣了愣,忽然笑起来。
他松开她的手,转身从墙上摘下“惊鸿剑”,剑锋挑起她的衣袖,露出腕间蔓延的花藤:“那我倒要看看,这劫是劫数,还是……”他顿了顿,剑尖轻轻划过她的掌心,一滴血珠落下,在地面开出一朵极小的曼珠沙华,“缘分。”
扶疏猛地后退,掌心的伤口迅速愈合,花却留了下来,在青砖上显得格外刺目。
她这才发现,沈砚冰
的眼底有极淡的金色纹路,如同碎金溶于墨,那是神力侵蚀的征兆——她的“保护”,正在将他变成半人半花的怪物。
“别靠近我。”
她听见自己说,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你会死的。”
沈砚冰却上前一步,剑刃垂落,发出清越的鸣响:“比起不明不白地活着,我更想知道真相。
你告诉我,是不是我每世的‘逢凶化吉’,都是你在背后操纵?
是不是我种的曼珠沙华永远不开,是因为花魂在你那里?”
扶疏闭上眼,不敢看他的脸。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第三世,她为了让他活下来,用花瓣篡改了敌方将领的心智,导致屠城十万;第七世,他爱上的女子被花瓣误伤,从此终身不孕……她以为自己在救人,却原来每一次触碰,都是在制造新的罪孽。
“是。”
她听见自己说,“对不起。”
沈砚冰沉默了很久。
当扶疏再次睁开眼时,他已经背过身去,剑鞘重重磕在书案上,惊起一片灰尘。
他的声音很低,却清晰得可怕:“明日我会去退婚。
你……陪我去春山吧,就当是……给这场劫数,画个句号。”
扶疏想说“不”,却看见他发间新添的白发。
那是今早还没有的,如同落在墨玉上的雪,刺得她眼眶发酸。
她想起第一世他堕入轮回前,对她露出的那个微笑,那时他的头发还是漆黑如夜,眼神却比黄泉的水还要温柔。
“好。”
她听见自己说,“我陪你去。”
窗外的风更大了,梨花纷纷扬扬地落,像一场不会融化的雪。
扶疏望着沈砚冰的背影,忽然想起夜沉渊说过的话:“你以为在种花,其实是在养蛊。”
此刻她终于明白,这朵用执念浇灌的花,早已长出了毒刺,不仅扎伤了他,也将她自己刺得千疮百孔。
春山的桃花还未全开,可扶疏知道,这趟旅程的终点,不是春天。
而是一场注定要到来的毁灭,在那里,她将亲手摘下自己种了千年的花,无论它开得多么艳丽,多么动人,都终将在阳光下枯萎,露出底下盘根错节的罪孽。
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同看着自己破碎的魂灵,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三章 生死簿裂,天道现形景和三年端午,正阳门外的演武场被晒得发白。
沈砚冰握着“惊鸿剑
”的手沁出冷汗,眼前的空气突然泛起涟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
扶疏站在他身侧,素白裙裾无风自动,发间银饰的裂痕又深了几分,像是随时会碎成齑粉。
“来了。”
她轻声道,话音未落,一道黑影自天而降,玄色广袖扫过地面时,演武场的青石板竟裂开蛛网状的纹路。
夜沉渊手持生死簿立于中央,发间骨制曼陀罗泛着幽光,眼底的鱼尾纹里凝着千年霜雪。
“司花者扶疏,私改生死簿八百零二次,罪当魂飞魄散。”
他的声音如同古钟锈迹,每一个字都砸在扶疏心上。
沈砚冰瞳孔骤缩,看见生死簿在夜沉渊手中展开,纸页上浮动着暗红色的咒文,每一道都缠绕着扶疏的发丝。
“慢着!”
他挥剑挡在扶疏身前,剑尖却在触到夜沉渊时被一股无形之力弹开,“她为何要这么做?”
夜沉渊冷笑,指尖轻弹生死簿,一道血红色的光刃射出,精准地割破扶疏的衣袖。
沈砚冰的瞳孔猛地收缩——她苍白的手臂上,竟爬满了紫黑色的花藤,每一道藤纹上都刻着极小的字,他勉强辨认出“景和元年二十而亡”的字样。
“这是‘百劫缠魂咒’。”
夜沉渊的声音里带着怜悯,“她用你的百世劫难喂养自己的花魂,每道藤纹都是你某一世的死亡时刻。
你以为她在救你,实则是在吸食你的魂火,维系自己的存在。”
扶疏踉跄着后退,花藤在阳光下发出滋滋的灼烧声。
沈砚冰看见她的皮肤下隐约透出淡金色的光,那是他第一世作为守灯人时的魂火,此刻却像被困在琥珀里的萤火虫,随时会熄灭。
“不是这样的……”扶疏的声音沙哑,“我只是想让他活着……活着?”
夜沉渊挥手间,演武场四周浮现出九面铜镜,每面镜子里都映着不同的场景:第三世的屠城血案、第七世的女子垂泪、第九世阿樱胸前的血洞……沈砚冰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他看见自己在每一世的笑容下都藏着裂痕,而扶疏始终站在云端,指尖捏着血色花瓣,眼神平静得可怕。
“你所谓的‘保护’,不过是在满足自己的执念。”
夜沉渊的话如同一把刀,剜开了最后的遮羞布,“他本该在第一世就魂归黄泉,却因你偷来的神力陷入永劫。
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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