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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她直接打通虐文副本崔基李荇珈结局+番外

玄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可李荇珈头一回发现,他其实城府不浅,也极其腹黑。李荇珈暂时抛却那些痛苦、屈辱的记忆,抓紧了裴桓的手臂。“那裴公子,接下来就要借你的力了。”第二十四章针锋对寅时。午门外。此刻仍是凌晨的夜,黑沉沉的,众官员一起等待上朝。“裴大人。”裴桓挺直着背,转过身来,见到来人,冷漠地挑起眉头。“裴大人新官上任,却将私人态度带到朝中,可叫人瞧不起。”崔基调笑着说,话里却没有一点温度。“我对你什么态度?”裴桓启唇:“那你对荇珈是什么态度?我没在这长青宫殿外将你打得落花流水已经是我宽容大度了。”听及李荇珈的名字,崔基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僵了僵。裴桓不再理会那头面色青黑的崔基,而是抽出腰间的玉佩在手中摩挲。这是李荇珈为他刻的,花纹不算繁复,但李荇珈说是祝他...

主角:崔基李荇珈   更新:2024-12-07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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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基李荇珈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休后她直接打通虐文副本崔基李荇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玄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可李荇珈头一回发现,他其实城府不浅,也极其腹黑。李荇珈暂时抛却那些痛苦、屈辱的记忆,抓紧了裴桓的手臂。“那裴公子,接下来就要借你的力了。”第二十四章针锋对寅时。午门外。此刻仍是凌晨的夜,黑沉沉的,众官员一起等待上朝。“裴大人。”裴桓挺直着背,转过身来,见到来人,冷漠地挑起眉头。“裴大人新官上任,却将私人态度带到朝中,可叫人瞧不起。”崔基调笑着说,话里却没有一点温度。“我对你什么态度?”裴桓启唇:“那你对荇珈是什么态度?我没在这长青宫殿外将你打得落花流水已经是我宽容大度了。”听及李荇珈的名字,崔基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僵了僵。裴桓不再理会那头面色青黑的崔基,而是抽出腰间的玉佩在手中摩挲。这是李荇珈为他刻的,花纹不算繁复,但李荇珈说是祝他...

《被休后她直接打通虐文副本崔基李荇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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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荇珈头一回发现,他其实城府不浅,也极其腹黑。

李荇珈暂时抛却那些痛苦、屈辱的记忆,抓紧了裴桓的手臂。

“那裴公子,接下来就要借你的力了。”

第二十四章 针锋对

寅时。午门外。

此刻仍是凌晨的夜,黑沉沉的,众官员一起等待上朝。

“裴大人。”

裴桓挺直着背,转过身来,见到来人,冷漠地挑起眉头。

“裴大人新官上任,却将私人态度带到朝中,可叫人瞧不起。”崔基调笑着说,话里却没有一点温度。

“我对你什么态度?”裴桓启唇:“那你对荇珈是什么态度?我没在这长青宫殿外将你打得落花流水已经是我宽容大度了。”

听及李荇珈的名字,崔基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僵了僵。

裴桓不再理会那头面色青黑的崔基,而是抽出腰间的玉佩在手中摩挲。

这是李荇珈为他刻的,花纹不算繁复,但李荇珈说是祝他“平安喜乐”。

裴桓不自知地笑了笑。

又想起出府前,他身着朝服、手拿朝笏,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正在睡梦中的李荇珈。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是沉浸在美梦里。

裴桓也不自觉地勾唇笑了笑。

只有在此刻,万物静谧,裴桓才敢伸手去抚她的发。

“荇珈,今日上朝,我必然会找到某些人的破绽。”

“你等我。”裴桓眼中无限柔情,最后深深看她一眼,才起身出门去。

裴桓收束了回忆,才发觉崔基正阴阴地盯着他的手看。

裴桓拿起玉佩晃了晃,朝着崔基挑衅似笑了笑。

“卯时已到——”长青殿外传话太监喊道。

重重宫门打开,官员队列有序进殿,裴桓与崔基恰好同排站立。

皇帝坐在殿堂之上,神色恹恹。

裴桓出列上奏:“陛下,微臣有要事请奏。”

“说。
……林尚书明明说……”崔基喃喃着,猛地顿住。

李荇珈瞪大双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答应过裴桓,再也不会为崔基而哭泣。

不远处,忽然响起一阵哀嚎。崔基抬眼看去,那个被缚住双手的老头,赫然是林尚书!

林尚书头发花白、面色枯槁,正被统领押解着,跌跌撞撞进去这长青门。

崔基这才明白,原来并不是他调查不出,而是所有的线索都隐瞒在林尚书这里了。

他喉间溢出笑声,嘶哑如磨刀声,听得人如芒在背。

“伪造案宗、冤判错判、勾结党羽、诬人清白,林尚书砍头之罪定是逃不了了。”

“李大人会洗刷冤屈,美名流传,流芳百世。”

“而你!崔基,凭空伪造诬人贪官,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裴桓咬牙道。

崔基却仿若未闻,一反常态,只死死盯着李荇珈。

“荇珈,既然误会解除,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崔基此时想的便是一不做二不休,他并未亲手害她全家,这一切,都是圣上默许的!

“这都是陛下下令,我不过是照做而已……”

“荇珈,让我好好补偿你吧……”崔基一脸贪婪,眼神都散发出迷瞪的光。

李荇珈还未出言反驳,就见裴桓挡在她面前。

“崔基,你现在拿什么来补偿荇珈?”

“你有什么资格再来为你的罪行开脱?”裴桓讽刺一笑。

他握住腰间佩剑的柄首,那里血淋淋,是他拼死为李荇珈争来面圣的机会。

“你预谋着伤害荇珈时,有想过日后如何补偿她吗?”

“你害荇珈家破人亡,你有哪怕一秒钟担忧过荇珈可能会因此郁郁而终吗?”

“你没有,你通通没有。”

“你只会拿着荇珈珍惜的一切来威胁她、逼迫她,你自私自利,你根本不配!”

“你不配拥有荇珈的爱,那些荇珈宝贵的爱意,都是你偷来的!
“崔基,你要退婚与我老儿何干?”

“若琅你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她既然蛇蝎心肠,怎么配做我的女儿?!”

“林若琅今日与林家断绝关系!”

“听见了吗?林若琅,这就是你敬爱的父亲。”崔基嘴角一勾。

说完,他就要抬脚离开,可脚下一顿,却是被人抱住了长靴。

林若琅紧紧地拽着那一小块布料,眼神凄凉又带着狠戾。

“崔基,李荇珈爱了你三年,我也爱了你三年,这些年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像条狗一样……”

林若琅的眼泪陡然滑落,但她依旧咬着牙说道:“就算是条狗,崔基,养了三年都有感情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扯开衣角,一字一句说:“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你以后就去淮水楼好好待着吧。”

林若琅手紧绷的神情陡然一怔,强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

在这一瞬,她的心猛地一凉,已然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

裴桓听着门外死士传来的消息,睫毛都未动一下,继续研着墨。

刚刚回府时,李荇珈与他主动提起当年被诬清白身之事,他听得心如刀绞。

恨不得回到过去杀了裴基与林若琅那对狗男女。

他看一眼正安静睡在躺椅之中的李荇珈,轻声说:“去给崔大人备一份薄礼,可别让林小姐不长记性。”

“再让林若琅尝尝荇珈曾经受过的苦,让她切身体会到自己的恶毒——”

“板子只有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痛。”

站在门外的人应了,立刻消失了踪影。

裴桓将墨水晕开,挥毫起笔。

他从来不算什么宽容仁厚的人,尤其是有关李荇珈的事情。

敢动他的人,就得付出万劫不复的代价。

“荇珈,你就是太善良,不忍心也下不去手。”

裴桓搁下笔,走过去,半蹲在熟
”皇帝微一点头。

“罪臣李宣怀贪污之事,微臣无意中发现了蹊跷。”

“元和十一年,李宣怀曾上奏弹劾主张加重粮食赋税的崔、林、张、郭等各世家,随后崔大人下狱,林大人收权贬官,张、郭二位则降职罚俸禄。”

“但元和二十一年,李宣怀倒台,竟是贪污。恰好此罪,又是林大人与已故崔大人之子共同揭发。”

“此案更是由林大人全程主导办理,微臣心存疑虑,故上奏。”

“陛下!裴大人所言,必有私心!”

林尚书直接上前,跪伏在地:“李宣怀曾与裴大人私交甚密,是否有私心尚不可知。”

“但裴大人言辞中想要为罪臣翻案,这难道是质疑陛下的决断吗?”

裴桓冷声说:“裴桓乃进士出身,确实曾在中书台受到过李宣怀大人之恩。”

“但于情,微臣痛惜昔日恩师;于理,微臣细想这其中联系过于巧妙,实在不得不奏。”

皇帝始终未发一言,叫人捉摸不透。

而就连站在首列的裴丞相都忍不住回头,向裴桓看去。

崔基看一眼不卑不亢的裴桓,心中冷笑。

他上前,势必要扳倒裴桓,大声道:“裴大人怕不止这点私心吧。”

“据我所知,裴大人心悦李宣怀之女已有许久,始终而不得。”

“在朝堂之上,天子脚下,以儿女私情为筹码,要翻个戕害百姓、罪大恶极的贪官之案——”

“出发点只是为了个罪臣之女!裴桓你枉为人臣!”

朝堂下窃窃私语、吵吵嚷嚷乱成一锅粥。

皇帝却直接扔了板子,啪嗒一声,声响清脆,就落在裴桓脚边。

“裴爱卿所言极是。”

“林爱卿、崔爱卿所言也不无道理。”

“裴爱卿下次可带着证物、证人前来见朕,朕给你这个权力。”

“但若只是空穴来风,”皇帝声音威严:“裴爱卿,你便直接戴罪来见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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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微微愣住,似是还没反应过来。

裴桓的眼睛闪着光,轻声询问着她。

“我走在你身后时,觉着这枝焦萼白宝珠特别衬你。”

他边说,边将这枝通体雪白的山茶别在她乌黑的发间。

“若是我们在各处,只做一对寻常夫妻,我为你簪花描面,你替我研墨理衣……如此想来,甚好。”

“只有民间无拘无束的自由才是风水养人。”

“而你,我的妻子,荇珈,你该是那无忧无虑的鸟儿。”

“无论是建邺城,还是京城,我都极少见你有活泼之时。”

“但是那日在及雾山上,在山茶花团簇下的你,是那么的明媚可爱。”

“荇珈,我也只愿你平安喜乐。”裴桓握紧了腰间的玉佩。

一如这如雪般绽放的山茶花,在雾气弥漫中永远傲然。

李荇珈眼中漫上惊喜:“真的吗?可是……你这边抽得开身吗?”

“我已向圣上辞官。”裴桓说道:“不日,圣旨便会下达裴府。”

“我父亲一生被政事所累,母亲操劳早亡。”

“兄长年轻时便被派遣至边疆戍守,无一败仗。”

“或许再过几年,他便会班师回朝,继承我父亲衣钵。”

裴桓牵起她的手,抚摸着她手背,是叫她不要担忧的意思。

“说起来,我已有五年未见过他了。若是哪日我们去到边疆,或许可以与他一见。”

“裴家已有王侯将相,满门忠烈,不缺我一人。”

“我现在,只想与你长相厮守。”

李荇珈听裴桓说完这些,已经泣不成声。

裴桓叹了口气,温柔地将她揽进怀中:“别哭,荇珈,你也不要再因我而哭。”

“我从前见你都是笑着的,后来见你,你却总是哭。”

李荇珈吸了吸鼻子,声音娇娇的:“我也并不爱哭的,可是你总要惹我哭……”

“我们荇珈,不是十九岁了么?怎么如今倒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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