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然小张的其他类型小说《影子另一端陈然小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雨满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致跨世界的通讯。我有个朋友就接到过类似的电话,后来他失踪了。”我盯着“失踪”两个字,手心冒汗。评论区有人说:“别瞎想,可能是电信诈骗。”可我知道,这不是诈骗。夜里我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陈然。他活着的时候是个乐天派,爱开玩笑,爱冒险。他出事后,我花了整整一年才走出那片阴霾,可现在他又回来了,用这种诡异的方式。我欠他一个电话,这话像根刺扎在我心里。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可整个人魂不守舍。小张问我怎么了,我随口敷衍过去。中午休息时,我偷偷拿出打火机,试着点火。火苗窜出来,微弱但稳定。我盯着那团光,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有人在看着我。我回头,身后只有空荡荡的休息室。晚上11点,我骑车再次来到那条路。夜色浓得像墨,路灯依旧一闪一闪。我站在陈然...
《影子另一端陈然小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导致跨世界的通讯。
我有个朋友就接到过类似的电话,后来他失踪了。”
我盯着“失踪”两个字,手心冒汗。
评论区有人说:“别瞎想,可能是电信诈骗。”
可我知道,这不是诈骗。
夜里我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陈然。
他活着的时候是个乐天派,爱开玩笑,爱冒险。
他出事后,我花了整整一年才走出那片阴霾,可现在他又回来了,用这种诡异的方式。
我欠他一个电话,这话像根刺扎在我心里。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可整个人魂不守舍。
小张问我怎么了,我随口敷衍过去。
中午休息时,我偷偷拿出打火机,试着点火。
火苗窜出来,微弱但稳定。
我盯着那团光,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有人在看着我。
我回头,身后只有空荡荡的休息室。
晚上 11 点,我骑车再次来到那条路。
夜色浓得像墨,路灯依旧一闪一闪。
我站在陈然出事的地方,第三个路灯下,手里攥着打火机。
12 点整,手机准时响起,还是那个号码。
“林夏,你来了。”
陈然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现在听我说,把打火机点燃,然后扔到路中间。”
“扔了?”
我一愣,“这东西不是你让我找的吗?”
“对,但现在得毁了它。”
他说,“这是唯一能打开通道的办法。”
“通道?”
我脑子乱成一团,“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救我。”
他声音里多了点急切,“或者说,救另一个我。
他被困在一个地方,快撑不住了。
你扔了打火机,我就能带你过去。”
我犹豫了三秒,手抖着点燃打火机。
火苗跳动,像在低语。
我咬牙,把它扔到路中间。
火光在地上滚了几圈,突然炸开一团刺眼的白光。
我下意识闭眼,再睁开时,周围变了。
路还是那条路,可空气里多了股烧焦的味道。
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我转头,看见一个人影骑着车朝我冲过来。
是陈然,头盔下的脸一闪而过,跟照片里那个笑嘻嘻的他一模一样。
可他的眼神不对,充满了惊恐,像在逃命。
“林夏,快跑!”
他喊了一声,摩托车擦着我飞过去。
紧接着,我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脚步声,像有什么东西追上来了。
我回头一看,路灯下的影子不是我的。
我僵在原地,盯着路灯下
你不是……不是死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他轻声说:“死没死,看你怎么定义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像在聊天气,“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但你得先帮我个忙。”
“什么忙?”
我声音发颤,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去我出事的地方,找个东西。”
他说,“一个银色的打火机,我那天晚上带着的。”
“打火机?”
我皱眉,“那东西警察没找到,早就没了。”
“没丢。”
他打断我,“就在路边第三个路灯底下,埋在土里。
你去挖出来,我再跟你说后面的事。”
“你疯了吧?”
我几乎喊出来,“我凭什么信你?”
“因为你欠我一个电话。”
他声音低下去,“那天晚上,我打给你了,你没接。”
我愣住,喉咙像被什么堵住。
电话挂了,屏幕暗下去,房间里只剩我急促的呼吸声。
那天晚上,他确实给我打过电话。
我翻出三年前的通话记录,时间是 23:47,未接来电,备注“陈然”。
我一直以为那是普通的问候,没想到是他最后的求救。
我坐不住了,抓起外套和一把小铲子,骑上共享单车就往那条路赶。
凌晨的郊区安静得可怕,路灯昏黄,风吹过树林发出沙沙声。
我找到第三个路灯,蹲下来,用铲子挖开松软的土。
没挖几下,手就碰到了硬东西。
我抖着手掏出来,真是一个银色打火机,上面刻着“CR”两个字母,陈然的缩写。
我攥着打火机,脑子里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
我接起来,陈然的声音传出来:“谢谢你,林夏。
现在听我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几乎吼出来。
“我想让你帮我活下去。”
他说,“或者说,帮另一个我。”
“另一个你?”
我攥着打火机,声音因为震惊而拔高,“你在说什么鬼话?”
路边的风吹得更急,第三个路灯在我头顶一闪一闪,像个坏掉的信号器。
电话那头的陈然没立刻回答,我听到他那边传来一阵模糊的杂音,像有人在远处低语,又像风穿过空荡的房间。
“林夏,你相信平行世界吗?”
他终于开口,语气低沉,像在试探。
“什么?”
我皱眉,“你是说科幻小说里那种东西?”
“差不多。”
他说,“我也不知
。”
门外传来一声闷响,像有人在试探门。
陈然脸色一变,扔掉烟头,低声说:“听着,摩托车是锚点,毁了它能打开回去的路。
但他不会让我轻易动手,咱们得跟他谈谈。”
“谈?”
我瞪大眼,“怎么谈?”
“他喜欢交易。”
陈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上面刻着模糊的日期,“这是我掉进来时带的东西,他想要,但我不给。
现在你在这儿,他可能会换个条件。”
门又响了一下,这次更用力,铁棒开始弯曲。
我心跳加速,问:“什么条件?”
“不知道。”
他说,“但得赌一把。”
门终于被撞开,“看守者”走了进来。
他还是那个模糊的轮廓,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冷光,手里还攥着我的手机。
他停在门口,歪了歪头,声音像从深井里传出来:“你们跑不掉的。”
陈然挡在我前面,举起那枚硬币:“别急,咱们谈谈。”
“谈?”
“看守者”笑了,笑声刺耳,“你拿不出我想要的。”
“这次能。”
陈然回头看了我一眼,“他在这儿,你不是想要个新玩具吗?”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冲上去揍他。
“你疯了?”
我低吼,“拿我换?”
“闭嘴!”
他瞪我一眼,转头对“看守者”说,“放他回去,我留下,硬币归你。
怎么样?”
“看守者”沉默了几秒,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像在估价。
他慢悠悠地说:“他不值这个价。”
“那加上这个呢?”
陈然从摩托车后座翻出一个破旧的背包,抖出一堆杂物,几张照片、一串钥匙,还有个坏掉的手表。
我认出那是他的东西,三年前我收拾回来的那箱子里也有。
我心一沉,他这是要把自己全搭进去。
“看守者”走近一步,捡起那串钥匙,捏在手里掂了掂。
“有点意思。”
他说,“但还不够。”
“够了。”
陈然声音冷下来,“你知道我在这儿三年,跑过多少次,每次都差一点。
你留我在这儿,比他值钱。”
我听不下去了,拽住他的胳膊:“你干什么?
咱们不是说好一起走吗?”
“没得选。”
他低声说,“他不会放过我们俩,只能赌他更想要我。”
“看守者”突然笑了,扔下钥匙,朝我走了过来。
我下意识后退,他停下,伸出手:“手机还你,回去吧。”
“等等!
这条路上。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手机屏幕已经暗了,我点开通讯记录,那条短信还在,“你在找我?”
五个字像烧在屏幕上。
我试着回复:“你到底是谁?”
发送失败,提示“无效号码”。
我又拨了那个号码,还是“不存在”。
风越来越冷,我裹紧外套,决定先回家。
刚转身,手机又震了一下。
这次是推送消息,来自知乎,还是那个“午夜拾荒者”的新动态:“它又打来了,这次说了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盯着那行字,心跳得像擂鼓。
评论区已经炸了,有人说:“别接!
这可能是某种灵异现象!”
还有人调侃:“平行世界的你想跟你聊聊人生?”
我突然有种冲动,想给这个“午夜拾荒者”发私信,问问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知乎提示“该用户已关闭私信功能”,我只能作罢。
回到家,我瘫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那通电话,那条短信,像一根线,把我拽进了一个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漩涡。
第二天是周末,我没去公司,而是翻出了陈然的旧物。
那是他死后,我从他家里收拾回来的东西,一个装满杂物的纸箱,一直塞在床底下。
里面有他的笔记本、几张照片,还有个坏掉的手表。
我翻开笔记本,字迹潦草,满是些随手记下的想法,比如“下个月去海边摩托车油门有点松”之类。
最后一页写着:“林夏这家伙,又熬夜加班了吧?”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出事那天,我确实在加班,手机调了静音,没接到他的电话。
后来我无数次想,如果我接了,会不会劝他别骑车,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翻到笔记本夹层,我抖出一张照片,是我们毕业那天拍的。
我穿着宽大的学士服,他站在旁边比了个剪刀手,笑得像个傻子。
照片背后有行字:“留给未来的自己,记得别忘了兄弟。”
我盯着那行字,手抖得厉害。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我吓得差点把照片扔出去,低头一看,又是那个号码。
我犹豫了三秒,按了接听。
“林夏,你翻我东西干嘛?”
陈然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带着点戏谑,“那照片我拍得帅吧?”
我脑子一片空白,脱口而出:“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不属于我的影子。
它比我高,轮廓模糊,像被拉长的墨迹。
摩托车的轰鸣声已经远去,陈然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可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像鼓点一样敲在我耳膜上。
我咽了口唾沫,转身想跑,可腿软得像灌了铅。
“林夏,别动。”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陌生,却带着点命令的语气。
我猛地回头,路中间站着一个人,或者说,一个模糊的轮廓。
黑暗遮住了他的脸,只有一双眼睛在路灯下闪着冷光,像野兽盯着猎物。
“你是谁?”
我声音发抖,手下意识摸向口袋,想找手机,可口袋空空如也。
“别找了,你的手机在这儿不顶用。”
他抬起手,我才看清他手里攥着什么,我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通讯记录页面定格在陈然的号码上。
他晃了晃手机,语气里多了点嘲讽,“你还真听话,把打火机扔了。”
“你到底是谁?”
我强撑着问了一句,脑子里飞快转着。
陈然让我扔打火机,说是为了打开通道,可现在这个家伙出现在这儿,显然不是巧合。
“我?”
他笑了,声音像砂纸摩擦,“你可以叫我看守者,或者随便什么,反正名字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不该来这儿。”
“来哪儿?”
我环顾四周,路还是那条路,可细节不对。
空气里有股烧焦的味道,路边的树木歪歪扭扭,像被高温扭曲过。
远处传来低沉的嗡嗡声,像发电机运转,可周围连个房子都没有。
“另一个地方。”
他说着,朝我走近一步。
我后退,脚底踩到一块碎石,差点摔倒。
他停下来,歪了歪头,“陈然没跟你说清楚,对吧?
他总是这样,喜欢省略关键部分。”
“你认识陈然?”
我抓住这话里的线索,心跳加速。
“认识?”
他笑得更大声,“我比你了解他。
他在这儿待了三年,一直想跑出去,可惜没那本事。”
“三年?”
我脑子一震,“你是说,他没死?”
“死了,在你那儿。”
他指了指地面,“但在这儿,他还活着。
或者说,苟活着。”
他顿了顿,声音冷下来,“不过现在你来了,事情麻烦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远处又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
陈然回来了,他骑着车冲过来,猛地刹车停在我身边,掀起一阵尘土。
“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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