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宝晓瑜的其他类型小说《北书南意小宝晓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哩个哩个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一个瓷碗,瞬时四分五裂,碎片和着鱼肉到处飞溅。啧啧,力气真大啊,哪像快不行了的样子。二夫人王秀英的轿撵急匆匆走了。周管家一早跟我说过,今天,二夫人要亲自来码头接娘家亲眷。这就不接了?这王秀英还真是,跟以前一样易怒。20.阿陶最近总是行踪不定,我心想定有要紧的事。虽然不曾言说,但我知道我们有着同一个目标,且异常默契。我猜,道士八成是阿陶送到老夫人身边的。我的目的达到,便不用再给侯府供鱼了,向李全福辞了工,便回家收拾鱼缸里剩下的那些鱼。这些鱼加了料,不可随意放生或者丢弃。我做得很隐蔽,每次只加一点点,但还是小心为上,以免害了别人。鱼剁碎了分散掩埋即可。正思索着鱼料该怎么处理,却发现了不对劲。鱼料被换了。总不可能是夫人或小宝,我等到半夜...
《北书南意小宝晓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出一个瓷碗,瞬时四分五裂,碎片和着鱼肉到处飞溅。
啧啧,力气真大啊,哪像快不行了的样子。
二夫人王秀英的轿撵急匆匆走了。
周管家一早跟我说过,今天,二夫人要亲自来码头接娘家亲眷。
这就不接了?
这王秀英还真是,跟以前一样易怒。
20.阿陶最近总是行踪不定,我心想定有要紧的事。
虽然不曾言说,但我知道我们有着同一个目标,且异常默契。
我猜,道士八成是阿陶送到老夫人身边的。
我的目的达到,便不用再给侯府供鱼了,向李全福辞了工,便回家收拾鱼缸里剩下的那些鱼。
这些鱼加了料,不可随意放生或者丢弃。
我做得很隐蔽,每次只加一点点,但还是小心为上,以免害了别人。
鱼剁碎了分散掩埋即可。
正思索着鱼料该怎么处理,却发现了不对劲。
鱼料被换了。
总不可能是夫人或小宝,我等到半夜,才等到阿陶。
“你什么时候将鱼料换了?”
他看起来很疲惫,揉揉眉心道:“我来的第二天。”
胸腔猛地一跳,竟那么早。
那王秀英岂不是没吃几天我送的鱼……王秀英今日回去就能查到自己中了慢性毒,那毒正是老夫人李氏曾给夫人用过的。
若王秀英没中毒,岂不是要功亏一溃。
我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思绪像是被剪碎,在脑中纷乱,再也连不起来。
阿陶叹叹气,蹲下来注视我。
“我只是不想脏了你的手。”
脏?
我气笑了。
“我心都是脏的,还怕手脏?”
他被我的话一噎。
这些年用在夫人身上的脏手段还少吗?
我既然将脏水如数泼回去,就不怕脏了自己。
“你以为那王秀英是无辜的?
她可没少给老夫人递刀子,那些刀子,最后全都捅在了夫人身上!”
我越说越急,眼泪一串串掉下来。
“你知不知道夫人这些年过得有多艰难!
她已经活不下去了啊!”
“你不心疼你母亲,也别来拦着我!”
“他们要害死夫人,那他们就得死!”
我本来马上就要成功了,他们本来马上就要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了。
我好像从来没有哭得这么放肆过。
爹娘死的时候我没空哭。
夫人快死的时候我也只是将泪往心里流。
现在,我的图谋,我的保护壳,都被打碎了。
一时迷茫又委屈,索性敞开了哭一
是要跟去梨花巷的,但侯府喜事将近,老夫人开恩,若有想留下的,便不用跟去了。”
有点脑子的,都能听出弦外之音。
老夫人这是没想给夫人留活路啊。
可我刚好是侯府出了名的没脑子,牵着小宝就跟去了梨花巷。
在夫人身边守了许久,可算是等到她悠悠转醒。
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眼里满是死寂,她躺在榻上,盯着帐顶,无声流泪。
“自从夫君去了,听白好像一夜间就长大了,炎日用功,寒冬也用功。”
“别的世家公子从小养尊处优,我的听白,五岁起便日日去学堂,十岁便离家去了青城书院。”
“从小到大,不曾喊过一句苦,没有说过一句累,可是……”夫人的眼泪几乎要流干了。
“是我的错,都是我太软弱,没能护住我的孩儿啊!”
二房一有子嗣,少爷便遇了匪徒。
天下恐怕没有比这更巧的事了。
胸膛似乎有一团火在烧。
在夫人身边,我似乎忘了怎么恨一个人。
年幼纠缠着我的恶梦,被她的慈爱慢慢洗净。
然而现在,看着夫人一夜间长出来的白头发,尘封多年的戾气几乎要冲破我的身体。
侯府老夫人,你且等着我。
6.二叔说得没错,我爹是我害死的。
他骂我丧门星,骂我天生坏种,没有骂错。
小宝长得像我娘,性子也像我娘,良善温暖。
而我,骨子里却像我爹。
我爹脾气不好,一点小事就能让他暴跳如雷,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恶人。
从我有记忆起,就经常被他打。
娘将我藏在怀里,用瘦弱的身躯替我挨着拳打脚踢。
爹却更怒了。
“你还敢护着这小贱种?
臭娘儿们,都是你不争气,生不出个带把儿的,让我在村里抬不起头。”
每次我挨打,伤得最重的都是娘。
后来,娘终于生了弟弟。
爹高兴了一段时间,也不再打人了。
可没过多久,爹又恢复了本来面目。
邻居看不过,好言劝了几句,他竟敞开门打得更卖力了。
“臭婊子!
到处乱勾搭!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老子没本事,当着我的面就开始犯贱了?”
他一把薅过我娘的头发,按着头一下一下掼在地上。
每一下都发出沉闷的响声。
直到手酸了,就换成用脚踢肚子。
我和小宝扑上去拦,拦不住,抱在一起挨打。
爹打累了,就出门喝酒
竟是长胖了不少。
院里的姐姐们“胖丫胖丫”地取笑我,我也乐呵呵应着。
这大概是娘在天上有灵,为我们求来的福气罢。
我娘是识字的,但是爹不肯让娘给我们取名字。
只唤我大丫,唤弟弟小宝。
娘偷偷教我识字,说以后长大了,离开家,就能给自己起名字了。
可还没学会几个字,娘就被爹错手打死了。
我现在离开了家,却还不会给自己起名字。
求到夫人面前,我想要有个名字。
夫人的才学晓瑜京城,但她还是仔细翻了书。
“鸿雁北书,当知谆谆南意。”
“你娘虽不在了,但也定是时时牵挂你们姐弟。”
弟弟北书,姐姐南意。
我欢喜得没边儿。
侯府二房给下人起名,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像给物件儿编号。
而我的夫人,代入慈母心境,起了这名字。
娘,你看到了吗。
我不再是挨打受骂的大丫了。
3.这样好的日子,过一辈子都不够。
我嘱咐好小宝自己一个人乖,姐姐今日要多干些活儿。
小宝嘴里塞着夫人给的山药糕,懂事地点点头。
我想,只要我抢着干活,不会的多花些功夫,就能成个得力的丫鬟,就不用被赵嬷嬷骂了。
赵嬷嬷是侯府老夫人院里的。
全府都尊老夫人,连带她身边的下人,也比我们高上一截。
所以赵嬷嬷骂起人来,嗓门儿格外洪亮。
“呸!
哪天不是卯时便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偏今日你这贱丫头说大夫人病了,不能前去?”
路过我们院门口的仆人纷纷侧目。
“大夫人素有贤名儿,怎会如此不知礼数,目无尊长,作出这等装病躲懒之事?
定是你这贱蹄子挑唆,简直不要脸面!”
赵嬷嬷越骂越难听,唾沫横飞,恨不得全府上下都听见。
我那时脑袋还像个榆木疙瘩,不懂什么叫指桑骂槐。
只知道她说夫人装病,我便不依。
瞪红双眼要和这老太婆拼命时,夫人拉住了我。
她面色苍白,安抚地对我笑笑,让我熬好药等她回来,便随赵嬷嬷去了老夫人院中。
那碗药凉了热,热了又凉。
反复煎得都快干了时,夫人才披着月露回来。
当夜便发起了高烧。
自那日起,我突然开窍,才看出夫人在侯府过的是什么日子。
4.侯府管家权在老夫人手中。
她是已故老侯爷的继室,育有二爷和三姑娘。
。
娘身下流了好多好多血,她那时又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那血好像流不尽一般,汩汩往外冒着。
娘当夜就死了。
爹也死在那晚。
他喝醉了酒,回来倒头就睡,好像闻不到屋子里的血腥气。
我磨好了菜刀。
村里屠户杀猪时,我偷偷看过好多遍。
他的手法,我已经熟烂于心。
后来趁着夜黑风高,偷了二叔的板车,连人带车推进江。
7.我从不压抑内心喧嚣着的恶。
谁若害我,那他也别想好好活着。
若不是遇见夫人,算二叔做了一件好事,我原本也要回去找他报仇的。
夫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却总能一眼看穿我。
她知道我的本性,竟未曾生出一丝厌恶。
连我自己都感到不齿的,龌龊肮脏的我。
她不厌其烦地告诉我:“那不是你的错,若人被逼的没了活路,自当奋起一博。”
于是我不再做噩梦,三年来逐渐长成了侯府最老实的丫头。
可是我的夫人,现在却被逼得没了活路。
她的身子原本就不好,现在更有油尽灯枯之势。
整日流泪,像是要把身体里的血,全都化作眼泪,流干了才算。
大夫束手无策,再高的医术也无法治心病。
况且,还被人下了毒。
恐怕回天乏术。
忽然想到娘死那晚,我和小宝也是这样守在床前。
我在心里不断祝祷,若能让夫人好转,我愿赔上一辈子的幸福喜乐。
这辈子,夫人给的,已经够多了。
8.早起煮了好消化的白粥,盘算着今日用什么法子哄夫人吃些。
这两日什么话都说尽了,没一句好使的。
一边放下食盘,一边搜肠刮肚,夫人却冷不丁开口了。
“南意,今日怎么是白粥?
你另煮碗鱼羹吧,听白爱吃。”
我一听这话,头皮有点发麻。
“以后早膳都别煮粥了,听白最不喜欢的就是粥。”
夫人虽然还是一脸憔悴,语气却轻快自然。
“……是,夫人……”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只能推推趴在床边的小宝。
昨夜我俩守着夫人,天快亮时他忍不住困意,睡在了床边。
我想着他在这也好,夫人若有动静能立马来喊我。
可夫人竖起食指轻抵在唇边,示意我别吵他。
“嘘——让听白再睡会儿吧,这孩子,定是昨儿又熬夜看书了。”
等等。
谁?
夫人你说谁?
我的目光在小宝和夫人之间反复跳转
说说话,讲在码头听见的趣事。
夫人睡下后,我便开始洗衣服打扫卫生,侍弄鱼缸里的鱼。
往往忙到子时才能睡下。
小宝开始跟我抢活儿干,六岁的小娃踩着凳子洗灶台,差点没栽进去。
我把他拎下来,佯装生气,这孩子却先哭上了。
“阿姐,我只是怕你太辛苦。”
我错愕一瞬,旋即绽开笑脸。
阿姐不辛苦,现在这样的日子很好。
我能养活夫人和小宝。
我们三人不用挨打,不用挨算计,真的已经很知足了。
而且,现在我还有了新的奔头,想想就浑身充满了干劲儿。
16.到了腊月,路上结满了冰,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割般。
少爷仍旧一点消息也没有。
已经不敢奢望他活着,若能找回来入土为安,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侯府后院,开门却跟周管家打了个照面。
我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拉住。
“胖……胖丫?
你是大房的胖丫?”
周管家是侯府老人了,暗中帮了大夫人不少。
他将我拉到僻静无人处,忙不迭地问大夫人如何了。
我略略说了,他唏嘘落泪,往我手里塞银子。
“是我没用,护不住大夫人,将来泉下也愧对大爷。”
我知道侯府里老夫人一手遮天,他有他的难处。
“我现在做了点营生,还给府上送鱼,能赚些钱。”
推了银子,我说,“周管家若是想帮忙,不如告诉我,老夫人近日喜欢吃什么鱼,我去寻了送来,也多个进项。”
期待着望着周管家,他却略带歉意地说:“老夫人自从上次病倒,改吃素了,不吃鱼虾。”
啧,没意思,老太婆真玩不起。
周管家说老夫人昨日寻到一位真人道长,准备接下来做法事呢。
我心中不屑。
既能做出谋害性命之事,当有个硬心肠才对,这般怕神怕鬼的,令人不齿。
临别,周管家笑笑夸我瘦了,变漂亮了,差点没认出来。
我心想能不瘦么,天天挑着百来斤的担子满城跑。
不过漂亮有什么用,力气大才有用。
还好我又漂亮又力气大。
17.明明接近年关,很多渔船都休渔了,但最近来吃鱼羹的,却多了很多青年小伙儿。
最爱赖在摊子上不走的,是那个笑容灿烂的林小哥。
他的渔船出航最远,也最热心帮我找失踪的“哥哥”。
今日,他说在下游碰见个高个子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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