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琴声里藏着尸体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清道夫的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苗苗,一个在旧琴房里用眼神说谎的女孩。她的失踪,引我步步深入,一段被禁的旋律,一桩被伪装的死亡,一个“已故恋人”的归来。1门把手生锈了,转动时发出一声干涩的“咔哒”。我推门而入,空气里混着灰尘、旧木头和潮湿琴毡的气味,钻进鼻腔,像记忆的锈蚀片段,一片片割着我离开的五年。“这地方早该拆了。”我低声嘟囔。走进这间位于教学楼背后的废弃琴房,是出于一种带着赌气的冲动——我被正式排除在校内音乐会的名单之外,理由是“恢复期不稳定,可能影响演出质量”。这是他们用来打发一个曾在釜山音乐厅登台的人最温和的方式。“你是艺术家,但不是机器。”院长的话仿佛仍在我耳边回响。我没回应,只是盯着他的眼睛,把愤怒咽了下去。我需要发泄。我需要弹琴。哪怕这手腕还不够...
《她的琴声里藏着尸体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萧苗苗,一个在旧琴房里用眼神说谎的女孩。
她的失踪,引我步步深入,一段被禁的旋律,一桩被伪装的死亡,一个“已故恋人”的归来。
1门把手生锈了,转动时发出一声干涩的“咔哒”。
我推门而入,空气里混着灰尘、旧木头和潮湿琴毡的气味,钻进鼻腔,像记忆的锈蚀片段,一片片割着我离开的五年。
“这地方早该拆了。”
我低声嘟囔。
走进这间位于教学楼背后的废弃琴房,是出于一种带着赌气的冲动——我被正式排除在校内音乐会的名单之外,理由是“恢复期不稳定,可能影响演出质量”。
这是他们用来打发一个曾在釜山音乐厅登台的人最温和的方式。
“你是艺术家,但不是机器。”
院长的话仿佛仍在我耳边回响。
我没回应,只是盯着他的眼睛,把愤怒咽了下去。
我需要发泄。
我需要弹琴。
哪怕这手腕还不够完美,哪怕琴房潮得像密封的坟墓,我也要在琴键上,找回我存在的证据。
手指触碰到黑色的琴盖,有灰尘顺着指腹滑落,凉意一下蹿进骨节。
琴盖打开的瞬间,我听见某种非常微弱的声音——不,是残留在琴体中的震动,像某种余温未散的低语。
我将手轻轻搭上琴键,指尖略一用力——一声突兀的**高音**炸裂在封闭的空间里。
但那不是我弹的。
琴声来自隔壁。
我心跳一滞。
愣在原地几秒。
这里的琴房早就被列入“封存区域”,按理说没有人能进来。
可我确实听见了,有人正弹奏着一首极其缓慢而深邃的曲子,每个音都像落进水井深处,久久不散。
我下意识走向隔壁,手刚搭上门框,就听见一声错音猛地扎进旋律之中,随后——沉寂。
门虚掩着。
我推门而入。
她背对我坐在琴前,身形瘦削,长发垂落在侧脸,在昏黄的日光中泛着柔光。
她穿着一件旧式的白衬衫,衣角压在凳子下,左手还保持着悬在半空的姿势。
她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
我清了清喉咙,“你……也是来练琴的?”
她的手慢慢放下,像落下一枚羽毛,然后转过头来看我。
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看见了幻觉。
她的眼睛很黑,不是单纯的瞳色,而是那种看不透的深度,就像我曾在深夜海岸边见过的海水
猛地一沉。
“他怎么了?”
“手断了。”
我喉咙一紧,不知是震惊还是讽刺:“你开玩笑的方式真特别。”
她没有笑,反而盯着我,眼神里有某种难以言说的沉静:“你不懂——有时候,比断了更痛的,是你还能弹,却没人想听了。”
<空气像被凝固了一秒。
我知道她在说我。
我咬着牙,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你不了解我。”
“是吗?”
她轻轻一笑,“那你为什么不敢回韩国?”
我猛地站起,琴凳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尖锐的刮擦。
她没有躲,也没有退。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瞬间脑子像爆炸了一样乱。
她知道的太多了,多得不合理。
“你跟踪我?”
我终于问出这句。
“不是。”
她顿了顿,低头,“我听过你的演奏。
釜山音乐厅那场,是我唯一一场提前买票的音乐会。”
我愣住,心头像被一根弦悄悄拨了一下。
“你那场弹的是肖邦夜曲对吧?
我听见最后几个小节的时候……我哭了。”
我咬着唇,没说话。
“你有种能力。”
她缓缓抬头,“能把别人心里最深的那个角落翻出来,不管你愿不愿意。”
我转过身,不敢看她。
琴房的窗外,一棵柳树被风吹得轻轻摇晃,影子斜斜地洒在她肩上,像一件薄纱披风。
“你到底是谁?”
我问。
她靠在琴盖上,静静地说:“萧苗苗。”
我回头:“你说什么?”
“我叫萧苗苗。”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哪根神经被击中。
我认识这个名字。
一个多月前,在川西音乐学院论坛上,有人发帖求助,说自己室友萧苗苗出现严重精神问题,每晚在旧琴房练一首“听了会做噩梦”的曲子,还曾数次试图从宿舍阳台跳下。
那帖子被删得很快,几乎找不到原始记录。
“你就是——”我试图组织语言。
她笑了,笑得有些苦涩:“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怪?”
我摇头,却没说话。
“你是第一个,没有在我弹琴后走掉的人。”
她站起身,轻轻叹了口气,“但你不会一直留下来。”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太像以前的他了。”
“他?”
“那个写《静音》的人。”
我想继续问,但她已经拿起包,走向门口。
“下次,我告诉你他叫什么。”
她站在门边,头也不回地说,
见,你弹琴时的心跳声。”
我怔住。
她伸出手,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录音笔,递给我。
“你听听这个。”
我接过来,按下播放键。
起初只是杂音,随后渐渐清晰——一段熟悉的旋律流淌出来,是《静音》的主旋,但节奏诡异得像断裂的血管,一拍一顿中藏着某种挣扎。
然后,是一声突兀的低语。
**“她不是她。”
**我抬起头,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仿佛在等待我崩溃。
“你录的?”
我低声问。
她摇头,“这是他最后留下的录音。”
“他?”
“写《静音》的那个人。”
她靠在墙边,语调忽然变得冷,“他以前也弹这首曲子。
后来,他疯了。”
我喉头一紧,竟不知如何反应。
“你知道,音乐也会咬人。”
她慢慢闭上眼,声音像沉入水底,“尤其当它是你唯一相信的东西时。”
空气中忽然多了一股木屑混着旧琴皮的霉味,像一把开了封的旧棺。
我站起身,四下打量这间琴房——墙角的霉斑,剥落的墙皮,掉漆的门边……一切都在说,这地方确实封存了太久。
而她,就像从这些裂缝里走出来的。
“苗苗,”我转过头,“你是不是……不止一个人?”
她没说话,盯着我看了许久,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几近嘲讽的笑。
“你终于问出口了。”
“我听到的声音,不止你的。”
“你觉得我疯了?”
她的声音忽然低下去,像贴在我耳边,“还是……你也开始疯了?”
我下意识退了一步,背撞到琴盖,发出一声“咚”。
她却靠近一步,眼神像是夜里湿漉漉的瓦片,藏着锋利的碎光。
“你知道为什么你听不出那几个音的情绪吗?”
我摇头。
“因为你从来没真正崩溃过。”
她的话像一把刀,在我胸口慢慢拧着。
“你失去了演出机会、失去了舞台,但你没失去自己——而他,彻底被这首曲子吃掉了。”
“他是谁?”
我问。
“他叫魏理。”
她吐出这个名字的语气,像是念一首悼词。
“魏理……”我翻找记忆,这个名字像在某处听过,却始终对不上。
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合影,递给我。
照片里,是三个年轻人。
中间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笑得温和而羞涩,左边的女生是她——笑得比现在明亮得多。
右边那人,站在最
,但一旦上手,旋律竟自带逻辑。
它在逼迫你用情绪理解,而不是理性。
我不甘心。
三天后,那个女孩再次出现在练琴室。
我推门进去,她正低头校音,长发垂在琴盖上,随着她指尖轻轻触动琴键微微晃动。
我像是误闯进她的世界,不该打扰,却又无法离开。
“你还来?”
我忍不住开口。
她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说:“你不也来了吗?”
我走过去,将书包搁在角落,拉开琴凳,“那天……你留的简谱,是你写的?”
她轻轻点头,然后缓缓开口,“你有没有听见过一首音乐,会让你觉得,它不是写给任何人的,而是活着的?”
我愣住。
她的声音依旧轻,却带着一种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坚定。
“你是作曲系的?”
我问。
“不是。”
“那你怎么——你猜。”
我一时语塞。
她突然偏过头,目光静静地落在我脸上,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被剥了皮的琴弦,所有敏感点暴露无遗。
“你手腕……是不是还是疼?”
她突然问。
我下意识握紧了右手。
那块骨头像被针刺了一下。
“没事。”
我说得太快,几乎是反射。
“你撒谎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咬牙。”
她笑了,很浅的一抹,却像窗外初春的一缕阳光,落进满是灰尘的旧房间。
我没有回应。
她却突然伸手,搭在我手腕上。
那一刻,我像被电击了一下。
她的手指冰凉,却异常轻柔,仿佛不是触碰,而是在试图感知我手腕下的每一道隐痛。
我想抽回,却没动。
“你太执着了。”
她轻声说,“对音准,对速度,对完美的掌控……但真正的音乐不是控制,是释放。”
我盯着她,喉结滚了一下。
“你说得好像,你已经放下了一切。”
她不语,只是松开手,重新坐好。
“来,我弹一遍,你听。”
她说。
我没拒绝。
琴声缓缓响起。
那不是一首完整的曲子,更像是被切开的梦片段,每一段都不长,却拼接得像旧电影的蒙太奇——断裂却连贯,情绪浓得像雾。
她的手指时而轻柔如雨,时而猛地砸下,像在用琴声控诉什么。
当最后一个音落下,她缓缓抬头。
“这首曲子,叫《静音》。”
她说,“不是我写的。”
“是谁的?”
我问。
“一个已经不弹琴的人。”
她的回答让我心里
声说:“其实我也希望……你能救她。”
“你不恨我?”
我问。
他微微一笑:“我写了《静音》,却被它困住。
你改写了它,让她有机会自由。
你是音乐的解锁者,而我是囚徒。”
他转身,提起录音箱:“我该走了。”
“去哪?”
“去一个没有回音的地方。”
他走出门的瞬间,夜风卷进来,带着窗外银杏叶碎裂的气息。
几天后。
学校的音乐厅举行了一场小型音乐会,我上台演奏的曲目是——《静音·变奏》。
最后一个小节,由我自己完成。
我在聚光灯下看见萧苗苗坐在前排,笑得安心。
灯光照不见的地方,我仿佛看见魏理坐在阴影之中,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弹下最后一个音时,风从窗缝灌入,舞台上的一页谱纸轻轻飘起,在空中划出一个优雅的弧。
像告别,也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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