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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自然死亡笔记全局

清酒醉挽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学术会议,短期出差了三天。回来的时候,一推开培育室的门,我的心就沉了下去。窗户有被撬动的痕迹,虽然关着,但锁扣明显被破坏过。老王家的阳台,离我这个房间的窗户很近,搭把手就能碰到。几盆作为幼虫食料的寄主植物被折断、踩踏,泥土翻得到处都是。而我最担心的那几只处于关键期的幼虫,已经不见踪影,只在培育箱底部留下几点可疑的、干涸的粘液。现场的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劣质烟草的味道。没有直接证据。窗户上的痕迹很轻微,不足以证明强行闯入,实验室里,我也没有安装监控。但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这绝对是老王干的。他知道我宝贝这些东西,知道这是我的工作,我的心血。他就是故意的。这不再是简单的邻里矛盾,这是对我个人领域、对我视为生命的研究的直接践踏。我的研究,是超...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1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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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邻居的自然死亡笔记全局》,由网络作家“清酒醉挽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学术会议,短期出差了三天。回来的时候,一推开培育室的门,我的心就沉了下去。窗户有被撬动的痕迹,虽然关着,但锁扣明显被破坏过。老王家的阳台,离我这个房间的窗户很近,搭把手就能碰到。几盆作为幼虫食料的寄主植物被折断、踩踏,泥土翻得到处都是。而我最担心的那几只处于关键期的幼虫,已经不见踪影,只在培育箱底部留下几点可疑的、干涸的粘液。现场的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劣质烟草的味道。没有直接证据。窗户上的痕迹很轻微,不足以证明强行闯入,实验室里,我也没有安装监控。但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这绝对是老王干的。他知道我宝贝这些东西,知道这是我的工作,我的心血。他就是故意的。这不再是简单的邻里矛盾,这是对我个人领域、对我视为生命的研究的直接践踏。我的研究,是超...

《邻居的自然死亡笔记全局》精彩片段

学术会议,短期出差了三天。

回来的时候,一推开培育室的门,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窗户有被撬动的痕迹,虽然关着,但锁扣明显被破坏过。

老王家的阳台,离我这个房间的窗户很近,搭把手就能碰到。

几盆作为幼虫食料的寄主植物被折断、踩踏,泥土翻得到处都是。

而我最担心的那几只处于关键期的幼虫,已经不见踪影,只在培育箱底部留下几点可疑的、干涸的粘液。

现场的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劣质烟草的味道。

没有直接证据。

窗户上的痕迹很轻微,不足以证明强行闯入,实验室里,我也没有安装监控。

但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这绝对是老王干的。

他知道我宝贝这些东西,知道这是我的工作,我的心血。

他就是故意的。

这不再是简单的邻里矛盾,这是对我个人领域、对我视为生命的研究的直接践踏。

我的研究,是超越我生命的东西。

他越过了我心中那条不可触碰的红线。

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愤怒,像积蓄的火山,那一刻,终于开始发生质变。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拿着门口摄像头拍下的、老王之前种种劣迹的录像,带着培育室被破坏的照片,去了派出所。

接待我的是张警官,一个看起来很忙碌,对邻里纠纷习以为常的中年警察。

他耐着性子听完了我的叙述,做了笔录。

我把录像给他看,他快进着扫了几眼。


心期刊上发表论文还刺激。

确定了“行刑者”,下一步就是获取和培育。

这对我来说,不算太难。

<5 秘密培育我以“研究稀有昆虫蜕皮激素”的名义,通过一个不太常规的国际标本交换渠道,联系上了一位在南美进行田野调查的老同学。

几封邮件往来,加上一点“学术赞助费”,没过多久,一个可以通过海关的研究性生物标本包裹,就悄无声息地抵达了我的手中。

这里面除了那些比较常见的动植物,还夹杂着几枚比芝麻还小的虫卵,以及一些用于初步孵化的寄主植物样本。

接下来,就是秘密培育。

那个被老王破坏过的培育室,现在成了我的秘密基地。

我加固了门窗,安装了隐蔽的监控,确保万无一失。

恒温箱、加湿器、光照灯……所有设备都调整到最适合“裁决夜蛾”幼虫生长的参数。

模拟南美雨林深处的微环境,比我布置自己的卧室还用心。

每天,我像照顾绝世珍宝一样,观察、记录它们的生长情况。

从虫卵孵化出比线头还细小的幼虫,到它们一天天长大,体表的刺毛也愈发浓密。

这个过程需要极度的耐心和专业知识。

温度偏差一度,湿度稍有不对,或者食物供给稍有差池,这些脆弱的小生命就可能夭折。

我的情绪,也随着它们的生长而变得愈发冷静和专注。

每一次喂食,每一次清理培养皿,都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而黑暗的仪式。

我不再感到愤怒,不再感到无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掌控感。

我在创造着新生命,抚养着新生命,而这些新生命的使命,是终结另一个生命。

每一次在实验记录本上写下数据,都像是在为老王的死亡倒计时,敲下精准的秒针。

我确保这一切操作都没有留下任何异常记录。

采购设备的款项,混杂在正常的科研经费里。

与老同学的邮件往来,看起来也就像是普通的学术交流。

我,林知,正在从一个科学家,变成一个阴影里的掠食者。

“行刑者”在秘密成长,而对“目标”的研究,也同步展开。

我开始像研究某种具有特殊习性的昆虫一样,精密地观察和记录老王的生活。

他那扇几乎从不拉窗帘的窗户,成了我的天然观察哨。

我用高倍
楼道里遇见,我目不斜视。

他制造噪音,我默默戴上耳机。

他丢垃圾在我门口,我等他走了再清理。

我必须表现得像一个已经彻底放弃抵抗、逆来顺受的可怜虫。

第二次“播种”的效果,比第一次明显得多。

大约两天后,我通过猫眼观察到出门的老王,他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

不再是以前那种精力过剩的蛮横,而是一种透着虚弱的疲惫。

他的脸色有些发青,眼袋肿胀。

最让我心头一震的是,那天他穿着一件短袖T恤,我清楚地看到,他裸露的小臂上,有几块青紫色的、不明原因的瘀斑。

不大,但对于我来说很显眼,甚至有些刺眼。

来了。

弥散性血管内凝血(DIC)的早期症状——凝血功能障碍导致的皮下出血。

他自己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听到他在楼道里和相熟的邻居抱怨,说自己最近“点儿背”,“老是磕磕碰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浑身不得劲,估计是酒喝多了,肝不行了”。

他还抱怨皮肤痒,“像是过敏了”,嘟囔着要去药店买点“抗过敏的药”或者“活血化瘀的膏药”。

我躲在门后,听着他的抱怨,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去吧,去吃抗过敏药吧。

去用活血化瘀的药膏吧。

这些只会干扰诊断,甚至可能因为“活血”而加重他的出血倾向。

他正在自己一步步地,走向我为他铺设好的、“自然”衰亡的道路。

但这还不够。

我需要让他的“病情”恶化得更“合理”,更符合他自身生活习惯带来的“恶果”。

必须再加一把火,彻底混淆视听。

老王有个习惯,喜欢晚上去楼下不远处那个露天烧烤摊喝酒撸串。

那个摊子卫生状况堪忧,是附近居民都知道的“秘密”。

我用一个匿名的网络电话卡,打给了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举报了那个烧烤摊存在严重的卫生问题,食材来源不明,可能导致食物中毒。

我没有留下任何个人信息,只是一个“热心市民”的“正义之举”。

果然,没过两天,就听说那个烧烤摊被查封整顿了。

而老王,那几天看起来脸色更差了,捂着肚子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同一层楼的陈阿姨在楼下跟我八卦:
,可以吸附大量的刺毛,并且在需要的时候迅速脱落。

剂量必须精准控制。

太少,效果不明显,打草惊蛇。

太多,发作太快太猛,容易引起怀疑。

我要的是一场“温水煮青蛙”式的、缓慢而“自然”的衰亡。

这一切,都需要科学计算和……一点点艺术。

我感觉自己像个疯狂的艺术家,正在构思一件惊世骇俗的作品。

一件以生命为代价的,黑暗艺术品。

计划的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心理建设与模拟实验。

我反复问自己:真的要这样做吗?

我认为是的,我觉得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老王对我所做的一切,他对我生活的破坏,对我研究心血的践踏,早已超越了底线。

对于人类这种生物来说,最深的仇恨是什么?

恐怕就是杀子夺妻之恨。

我没有妻子,但是我的研究,就是我的孩子。

这不是冲动,这是深思熟虑后的“理性”选择。

我不是在犯罪,我是在执行“自然法则”,清除自然环境中的“污染源”。

7 模拟实验我一遍遍在脑中预演整个过程,设想可能出现的意外,以及应对方案。

如果被邻居看到?

如果老王提前警觉?

如果警察再次介入?

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

虽然我觉得警察和医生,查不到一丝蛛丝马迹。

但是我仍然要排除一切的可能。

所以我的情绪必须控制得滴水不漏,我的不在场证明必须完美无缺。

而且,我需要完善的毒理性测试。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决定进行一次极其谨慎的模拟实验。

“零号病人”实验。

我从实验室申请了一只用于常规实验的兔子。

在一个绝对安全、环境下,我将微量处理过的刺毛,涂抹在兔子的耳廓内侧。

剂量,是我根据文献和初步估算,推算出的“安全阈值”的十分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我密切观察着兔子的反应。

第一天,兔子开始频繁地抓挠耳朵,局部皮肤出现红肿。

符合预期。

第二天,红肿加剧,兔子显得有些烦躁不安,食欲略有下降。

第三天,耳廓内侧皮肤开始出现细小的出血点,精神萎靡。

我采集了它的血液样本,进行了基础的血常规和凝血功能检测。

结果显示,血小板轻度减少,凝血酶原时间(PT)和活化部分凝血活酶时间(AP
在黑暗里。

我贴着墙壁,缓缓移动到他的门前。

心跳有些快,但常年做实验的手,很稳。

我举起工具,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几乎看不见的刺毛,均匀地、薄薄地“涂抹”在他经常握持的门把手区域。

静电刷防静电的手柄,冰凉触感透过手套传来。

我一边涂抹一边想象着老王粗糙的手掌握上这里,那些微小的“行刑者”悄然附着,然后随着他的触摸,进入他的皮肤,他的血液……居然让我感觉有些兴奋。

完成“播种”后,我没有立刻离开。

我用另一块干净的无纺布,极其仔细地擦拭了工具接触过的区域,以及我可能不小心碰到的任何地方。

不留下任何纤维,任何痕迹。

然后,我像影子一样退回我的房间,锁好门。

脱下所有防护装备,分类打包,准备明天混在普通垃圾里丢掉。

这个时代,家里有口罩手套和护目镜,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更何况我是个科学家。

接着,我打开电脑,登陆了一个需要定时打卡的线上学术论坛,浏览了几篇最新的论文,并留下几条评论。

时间戳会证明,在这个深夜,我只是一个沉迷研究的普通学者。

一切都完美。

第一次“播种”,完成。

接下来的几天,我变成了最敏锐的观察者。

我的耳朵捕捉着隔壁传来的任何细微声响,我的眼睛则利用一切机会——猫眼、窗户缝隙、楼道偶遇——观察着老王的变化。

起初,一切似乎风平浪静。

他依旧昼伏夜出,依旧在夜里制造噪音,虽然频率似乎比以前低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直到第三天下午,我假装出门扔垃圾,正好碰到老王打着哈欠从外面回来。

他脸色有些差,眼圈发黑,但更吸引我注意的,是他下意识地挠了挠自己的手背和脖子。

动作幅度不大,像是被蚊子叮了,或者仅仅是皮肤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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