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砚舟周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梨园惊鸿:半支断钗误终身程砚舟周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笔练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起程砚舟说“别怕,有我在”时的眼神。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着周明掏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额头。“砰”的一声,不是枪声,而是玻璃碎裂声。程砚舟从破窗跃入,军装染着血,手里的枪还冒着烟。“谁让你动她的?”他一脚踢开周明,蹲在沈知雪面前。她望着他肩头的伤口,那是为了救她挡的子弹。“为什么......”程砚舟抚着她的脸,声音发颤。沈知雪刚要开口,窗外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孙振邦的人举着火把冲进百乐门,火势瞬间吞噬了舞池。程砚舟咒骂一声,抱起沈知雪往外冲。身后,周明的尸体渐渐被火舌吞没,那张写着军情的信纸,在火焰中蜷成黑灰。火光映着沈知雪的脸,她望着程砚舟坚毅的下颌线:“戏子无情,你知道的。”说完在雪中走远,程砚舟的手顿了顿,“从今以后,你我...
《梨园惊鸿:半支断钗误终身程砚舟周明完结文》精彩片段
起程砚舟说 “别怕,有我在” 时的眼神。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着周明掏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额头。
“砰” 的一声,不是枪声,而是玻璃碎裂声。
程砚舟从破窗跃入,军装染着血,手里的枪还冒着烟。
“谁让你动她的?”
他一脚踢开周明,蹲在沈知雪面前。
她望着他肩头的伤口,那是为了救她挡的子弹。
“为什么......” 程砚舟抚着她的脸,声音发颤。
沈知雪刚要开口,窗外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
孙振邦的人举着火把冲进百乐门,火势瞬间吞噬了舞池。
程砚舟咒骂一声,抱起沈知雪往外冲。
身后,周明的尸体渐渐被火舌吞没,那张写着军情的信纸,在火焰中蜷成黑灰。
火光映着沈知雪的脸,她望着程砚舟坚毅的下颌线:“戏子无情,你知道的。”
说完在雪中走远,程砚舟的手顿了顿,“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他对着沈知雪的背影喊,声音被风雨卷着,散成破碎的雾。
轿车疾驰而去,沈知雪望着越来越远的百乐门,那里有她的罪,有她的爱,有她在乱世中摇摇欲坠的命。
车窗外,沪上的雪终于落了下来,纷纷扬扬,像极了二十年前破庙前的那场雪。
而这一次,她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那个捧着半支银钗的少年。
第四章:情难两全沪上的梅雨季来得格外汹涌,连绵阴雨浇在醉春台的青瓦上,像是老天爷也在哭。
沈知雪坐在妆台前,指尖反复摩挲着信封上的火漆印,那上面程砚舟的 “程” 字徽章烫得她手心发疼。
窗外传来士兵操练的口号声,混着潮湿的水汽钻进窗棂,她猛地站起身,戏服扫落了镜台上的胭脂盒。
“雪儿,等打完这一仗,我就娶你。”
三日前程砚舟说这话时,眼里的光比沪上最亮的霓虹还炽热。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那里有颗子弹擦过的旧伤,“到时候让戏园子唱三天堂会,全沪上的人都得给咱道喜。”
沈知雪望着他嘴角的笑纹,喉间像塞了团浸了醋的棉絮,酸得发苦。
她想开口说孙振邦的威胁,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好”。
雨越下越大,沈知雪裹着黑色斗篷走进百乐门。
舞池里人影幢幢,爵士乐混着骰子声,她捏着信封的
园规矩,不许贵人碰角儿的手。
指蹭过程砚舟的军装纽扣,
竟有了淡淡细纹。
十年光阴,足够让破庙前的小乞儿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少帅,让捧粥的小丫头变成戏台上的名角儿,却始终磨不化掌心的断钗齿痕,忘不了那年雪地里的半句承诺。
更漏声在远处响起,沈知雪吹灭油灯,黑暗中,半支银钗的断口闪着微光,与衣袋里另一支假钗的断口遥遥相对,像两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
第二章:情网深陷沪上的雪总带着黏腻的水汽,程砚舟站在醉春台后台的雕花门前,军靴碾过石阶上半融的雪水。
戏楼里传来《玉簪记》的唱段,沈知雪的嗓音裹着月琴声飘出来,像浸了蜜的银针,扎得人心尖发颤。
副官周明抱着裘皮大衣候在一旁,小声提醒:“大帅,孙振邦的人在法租界码头运了三船军火......” 话音未落,戏台上陡然拔高的唱腔截断了他的话。
<程砚舟推开雕花门,暖香扑面而来。
沈知雪正在卸戏妆,藕荷色戏服半褪,露出月白中衣的领口。
镜中倒影与他目光相撞的瞬间,她慌乱地扯过披肩,腕间银镯叮当撞在妆台上。
“大帅又来查岗?”
她别过脸,指尖蘸着卸妆油,在眼尾轻轻揉开。
“查岗?”
程砚舟倚着门框,鎏金袖扣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我倒觉得,你更像在躲我。”
他伸手取下她鬓边的断钗,假银在掌心泛着黯淡的光,“这玩意儿该扔了。”
沈知雪猛地去抢,却扑了个空,她红着眼眶:“大帅若是看不顺眼,尽可拿走。”
空气骤然凝滞。
程砚舟忽然笑了,笑声惊飞了梁上的麻雀。
他将断钗别回她发间,指腹擦过她耳后细腻的肌肤:“明日寅时,外滩见。”
不等她回答,军靴声已消失在回廊尽头。
寅时的外滩蒙着层薄雾,江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疼。
沈知雪裹紧斗篷,远远望见码头上停着程砚舟的黑色轿车。
车旁立着持枪的卫兵,而程砚舟倚着车头,军装领口松开两粒,露出里面暗纹丝绸衬衫。
见她来了,他扬了扬手中的油纸包:“杏花楼的玫瑰糕,你从前最爱吃。”
糕点的甜香混着雪气钻进鼻腔,沈知雪想起二十年前的冬夜,她偷藏的半块米糕也是这样的味道。
程砚舟撕开油纸,将温热的糕点递到她嘴边,
孙振邦的酒杯,琥珀色液体泛起细微涟漪。
“美人儿,过来喝一杯。”
孙振邦眯着眼招手,眼神在她旗袍开叉处打转。
沈知雪刚要起身,旁边的副官突然抓住她手腕:“慢着!”
她心下一紧,却见副官指着她耳后:“这朵花,可是程砚舟送的?”
原来她鬓边别着朵白梅,正是程砚舟最爱的品种。
“抓住她!”
孙振邦怒吼,掀翻了圆桌。
沈知雪抓起桌上的酒瓶砸向他,玻璃碎裂声混着尖叫。
她转身就跑,高跟鞋跑掉一只,却在走廊尽头看见程砚舟带着军队破门而入。
“雪儿!”
他举着枪冲过来,却见孙振邦的副官从暗处举枪瞄准。
“小心!”
沈知雪扑过去,子弹穿透她的胸膛。
程砚舟抱着她滑倒在血泊中,她的血洇红了他的军装,像朵盛开的彼岸花。
“砚舟,我终于...... 能还你了。”
她颤抖着摸出断钗,两半银钗在血光中合为一体。
程砚舟泪流满面,亲吻她冰凉的额头:“我带你回破庙,回我们的家......”战争结束时,沪上的春天正姗姗来迟。
程砚舟抱着沈知雪的遗体回到江南小镇,破庙的砖墙还在,只是当年的香案早已破败。
他在庙前种下一棵梨树,看着工人将沈知雪葬在树下。
每到春天,梨花如雪,就像她最后那身素白的戏服。
后来,镇上传出怪事。
有人说每逢雨夜,戏台上会出现个白衣女子,鬓边别着断钗,唱着《牡丹亭》:“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那声音婉转凄凉,听得人落泪。
而程砚舟的书房里,永远摆着合二为一的断钗,和一张泛着黄的戏票 —— 那是醉春台最后一场戏的票根,日期停在他们重逢的那天。
他终生未娶,常对着断钗发呆。
副官们说,大帅的书房总有股若有若无的皂角香,像极了江南烟雨里,某个捧着热粥的少女身上的味道。
而那棵梨树,年年花开如雪,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未完成的故事,在乱世的风里,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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