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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间程雪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坐在床边,等待。
口袋里的注射器冰冷地贴着大腿。
七岁孩子的猝死不会引起太多怀疑,尤其是在经历了父亲惨死的打击后。
法医会认为是心脏问题,就像母亲七年后的死因一样。
<窗外,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小程雪走进来,脸色惨白,眼睛红肿。
她看到我时僵在原地,但没有尖叫。
“你......你怎么在我家?”
她声音嘶哑,像是已经哭喊了太久。
“我来告诉你真相。”
我平静地说,“关于你父亲,关于你未来会给多少人带来不幸。”
她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爸爸死了。”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他们说他过马路时没看车。”
“他是为了给你买糖葫芦。”
我纠正道,“如果不是你非要那串糖葫芦,他现在还活着。”
小程雪把脸埋进膝盖,肩膀剧烈抖动。
我走向她,注射器已经握在手中。
“这还只是开始。”
我蹲下身,“明年冬天,你妈妈会为了给你买新棉衣连续加班一个月,最后昏倒在车间里。
医生说是过度劳累导致的心脏衰竭,但真正的原因是你。”
她抬起头,泪水在脸上结成了冰晶:“你是谁?”
我握紧口袋里的注射器,金属的冰冷触感让我保持清醒。
“我是造成一切的人,也是来结束一切的人。”
她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很久。
屋外风雪呼啸,吹得窗户咔咔作响。
突然,她的眼睛瞪大了。
“你......是未来的我吗?”
小程雪的问题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我早已麻木的心脏。
我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小脸,那双与我如出一辙的黑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是。”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平静得不像话,“我是37岁的程雪。”
她突然伸手触碰我左肩的伤口,血迹已经渗透了囚服。
“你受伤了。”
“这不重要。”
我躲开她的手,“重要的是——疼吗?”
她打断我,眼神纯净得刺眼。
我愣住了。
作为“净化者”,我受过无数伤——枪伤、爆炸伤、刑讯伤。
但疼痛从来不是重点,重点永远是那个偏执的理想。
“不疼。”
我撒谎道。
小程雪歪着头看我,突然说:“你骗人。
上次
序章:时光的裂缝警报声划破夜空,红光在监狱走廊里闪烁。
我蜷缩在通风管道内,手腕上的微型终端显示着倒计时:00:03:22。
距离我的死刑执行还有不到十二小时,但典狱长不会想到,他亲手批准的那台“用于临终忏悔研究”的时间机器,会成为我的逃生工具。
“B区发现异常热源!”
对讲机里传来警卫的喊声。
我咬紧牙关,在狭窄的管道中艰难爬行。
左肩的枪伤还在渗血——那是三天前越狱时留下的。
作为新亚洲联邦头号通缉犯,“净化者”程雪的名字足以让任何警卫毫不犹豫地开枪。
通风管道尽头是研究所临时牢房,那里有我的时间机器。
确切地说,是联邦收缴后准备销毁的我的发明。
多么讽刺,他们一边宣判我的罪行,一边贪婪地研究我的技术。
倒计时00:01:15。
我踢开通风栅栏,跌落在熟悉的实验室里。
时间机器就在房间中央,被防爆玻璃罩着。
我扑向控制台,输入解除密码——我的生日,2043年12月24日。
平安夜出生的灾星。
“不许动!”
门口冲进来三个持枪警卫。
我按下启动键,玻璃罩缓缓升起。
子弹擦过我的耳际,打在机器外壳上溅起火花。
00:00:30。
我跃进时间舱,舱门在子弹风暴中关闭。
显示屏闪烁红光:“警告:系统受损,坐标可能偏移。”
“定位2043年12月24日,新亚洲第三妇产医院。”
我急促地下令,同时按下最后的启动按钮。
“坐标确认中......错误......重新校准......”白光吞没了一切。
我感到身体被撕裂又重组,意识在时间洪流中飘摇。
当眩晕感消退时,刺骨的寒冷扑面而来。
我倒在一条积雪的小巷里,时间舱已经消失——这是单程旅行的代价。
远处传来圣诞颂歌的声音,街灯上挂着褪色的彩带。
我颤抖着站起来,看向街角的电子日历:2050年12月24日。
第一章:命运的岔路我原本计划回到医院产房,在护士抱着新生儿程雪走出产房时,用口袋里的注射器结束那个错误开始的瞬间。
但现在,我必须重新计划。
如果无法阻止出生,那么消除七岁的自己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我摔破膝盖,疼得哭了很久。”
她指了指我脖子上的条形码纹身,“这是什么?”
“监狱标记。”
我简短地回答,“在未来,我是个罪犯。”
“你做了什么坏事吗?”
“很多。”
我机械地回答,“爆炸、绑架、谋杀......人们叫我‘净化者’。”
“净......化者?”
她笨拙地重复这个词。
“就是清除世界上所有肮脏与痛苦的人。”
我盯着墙上全家福里父亲的笑脸,“我用科学手段‘净化’那些制造痛苦的人和制度。”
小程雪的眼睛亮了起来:“可是,这听起来像是英雄?
就像电视里那样。”
“不。”
我苦笑,“我是怪物。
和你一样,是个不该存在的错误。”
她固执地摇头,疑惑地抬头看着我:“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我沉默着看向窗外,雪光映得屋内一片惨白。
“父亲死后,母亲把工厂发的夜班津贴攒起来,给我买了台二手复读机。”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冻住的溪流,“她说‘小雪要学英语,去更大的世界’。”
小程雪蜷缩在墙角,眼睛睁得极大,睫毛上的冰晶正在融化成水珠。
“后来呢?”
她轻声问。
“后来她每天打三份工。”
我望着墙上母亲的照片,她穿着洗褪色的蓝布衫,笑容里藏着我当时看不懂的疲惫,“清晨去早餐店揉面,白天在纺织厂站十二个小时,晚上替便利店值夜班。
有次她晕倒在楼梯间,手里还攥着给我买的冻疮膏。”
小程雪的嘴唇开始发抖。
我知道她在回想今晨母亲出门前,往她书包塞暖手宝的模样——那时的母亲还有乌黑的头发,会在她耳边说“放学早点回来,妈妈煮了红豆粥”。
“七年后的冬至,她倒在纺织机旁。”
我继续说,声音平板得像在念实验报告,“医生说心脏负荷过重,但她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谢谢小雪让我成为妈妈’。”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多荒谬,她感谢我带来的苦难。”
小程雪突然爬过来,抱住我的膝盖。
她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像团即将熄灭的小火苗。
“妈妈不会这么想的。”
她的眼泪滴在我囚服上,晕开深色的花,“爸爸说过,我是他每天下班想回家的理由。”
我想起父亲葬礼那天,
母亲抱着遗像跪在雪地里,雪花落在她颤抖的肩膀上。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像是一把把刀,把我扎得鲜血淋漓。
那时我七岁,已经学会把所有情绪锁进心底的铁盒。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仍然自顾自地说:“后来我遇到了林老师。”
我的声音突然哽了一下,这个尘封多年的名字在舌尖泛起铁锈味,“她是第一个发现我总吃冷馒头当午餐的人。”
小程雪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林老师......是照片上被剪掉的那个人吗?”
我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注射器:“她每天中午都‘碰巧’多带一份饭菜,说是家里做饭总过量。
春季暴雨时,她会绕路送我回家,伞永远倾斜向我这边。”
窗外风雪渐急,筒子楼的铁皮屋檐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可是啊,那样好的一个人,却死了。
突发脑溢血。”
注射器在掌心压出一道惨白的凹痕。
我其实已经很多年没想起那些事了——课桌上用红漆写的“克死爹妈”,放学后被反锁在器材室的夜晚,还有教务处里那声冷笑:“没家教的东西,果然只会动手。”
我确实动手了。
当那个男生笑嘻嘻地撕掉我的作业本,说“反正你爹妈也不在乎”时,我砸碎了消防栓玻璃。
处分公告贴出来那天,林老师攥着申诉材料闯进校长办公室,而我蹲在走廊尽头抽烟。
她找到我时,我正把打火机凑近录取通知书:“您别白费力气了,我这种......”她突然抬手给了我一耳光。
不重,但掌心的粉笔灰沾在我脸上,痒得像眼泪。
我带着行李去告别时,她正在批改作业,皱纹里夹着半截红钢笔。
三个月后,那支钢笔滚落在急救室的地上。
小女孩突然扑进我怀里,瘦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她身上有廉价洗衣粉和积雪的味道,发丝间还粘着杂货店门口的碎纸屑。
这个拥抱来得太突然,我僵在原地。
“不是你的错。”
她闷声说,呼吸的热气透过囚服渗到我心口,“爸爸说意外就像打雷,谁都没办法的。”
我低头看她发旋处翘起的碎发,想起林老师最后躺在太平间的样子——她鬓角的白发也是这样不服帖地翘着,好像随时准备起身继续批改作业。
注射器从指间滑落,在
,混着风雪撞在窗玻璃上。
我摸出藏在舌下的缓释毒药——这是越狱前藏在义齿里的后手。
小程雪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眼睛亮得惊人:“可是她教会你笑了,对不对?”
我愣住。
记忆里最后一次见苏明月,是在监狱探视室。
她隔着防弹玻璃举起一张纸,上面画着两个歪歪扭扭的雪人,其中一个戴着草莓发箍。
她在口型里说“对不起”,却笑得像我们第一次做出时间机器原型时那样灿烂。
“你这里有光。”
小程雪突然伸手点了点我胸口,“就像爸爸自行车的尾灯,虽然小,但是能照亮路。”
她从书包里翻出一颗水果糖,糖纸在寂静中发出清脆的响声,“给你,橘子味的,是爸爸上次发奖金买的。”
糖块在舌尖化开时,我听见巷口传来母亲喊她乳名的声音。
小程雪慌忙把糖纸折成小船,塞进我掌心:“妈妈说苦的时候含颗糖,就会想起甜的事。”
雪粒子突然砸在玻璃上,沙沙作响。
我透过结霜的窗棂望去,巷口的光晕里浮现出母亲跌跌撞撞的身影。
她怀里紧攥着沾雪的围巾,发梢比记忆中更白,像落了片未化的霜。
小程雪踉跄着扑进她怀里时,母亲的膝盖重重磕在结冰的台阶上,却仍把孩子往毛衣里按得更深,仿佛要把整个冬天的寒都挡在外面。
我看着她们抱在一起的剪影,忽然发现母亲后腰别着的搪瓷缸——那是父亲生前用的物件,此刻正随着她的颤抖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缸沿缺了口,是我七岁那年贪玩弄掉的瓷片,她却一直留着。
雪落在缸面上,积成小小的白坟,又被体温焐成水痕,像极了记忆里她藏在枕下的降压药说明书,总是被泪水洇出皱痕。
“要带走吗?”
沙哑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惊得我指尖的糖纸船抖了抖。
苏明月斜倚在门框上,藏青色风衣下摆滴着融雪,枪口垂向地面——那是联邦调查局特供的脉冲枪,此刻却像根生锈的拐杖。
她鬓角的白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镜片后的瞳孔映着我肩侧晃动的注射器影子。
巷子里,母亲正背着小程雪往楼里走,雪地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
小程雪的脸埋在母亲颈窝,露在外头的手却紧攥着我给的橘子糖,糖纸在风雪中倔强地卷成小角。
母亲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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