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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中录:断弦清商引后续

十万蝉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铁剑做墓碑,剑脊上的“沈砚之”三字由念棠刻下,她的小手磨出了血泡,却不肯停下。“这样爹就能一直看着我们了。”她说,鼻涕眼泪冻在脸上,却固执地将她画的“父亲”埋在坟前——纸上的男子不再骑马,而是躺在蓝莲花丛中,旁边的女子没有脸,只有鬓间一朵白海棠。“娘,爹的剑穗上为什么有朵干花?”念棠捏着那半朵夜合花,花瓣碎成齑粉,落在沈砚之的伤口处,像极了我们初遇时,他领口的那片海棠。“因为这是娘和爹的定情信物。”我摸着剑柄,剑身上的霜花突然融化,露出一道新鲜的刻痕——“勿念”,是他的笔迹,却被风雪磨得模糊。原来他早已刻下诀别,却被我用十年等待磨平了棱角。五、永恒的惊鸿十年前铸剑谷的枯井里,那具替身的手腕上没有蝴蝶骨胎记,我早该知道。但我宁愿相信那...

主角:玉珏沈砚之   更新:2025-04-27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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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珏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簪中录:断弦清商引后续》,由网络作家“十万蝉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铁剑做墓碑,剑脊上的“沈砚之”三字由念棠刻下,她的小手磨出了血泡,却不肯停下。“这样爹就能一直看着我们了。”她说,鼻涕眼泪冻在脸上,却固执地将她画的“父亲”埋在坟前——纸上的男子不再骑马,而是躺在蓝莲花丛中,旁边的女子没有脸,只有鬓间一朵白海棠。“娘,爹的剑穗上为什么有朵干花?”念棠捏着那半朵夜合花,花瓣碎成齑粉,落在沈砚之的伤口处,像极了我们初遇时,他领口的那片海棠。“因为这是娘和爹的定情信物。”我摸着剑柄,剑身上的霜花突然融化,露出一道新鲜的刻痕——“勿念”,是他的笔迹,却被风雪磨得模糊。原来他早已刻下诀别,却被我用十年等待磨平了棱角。五、永恒的惊鸿十年前铸剑谷的枯井里,那具替身的手腕上没有蝴蝶骨胎记,我早该知道。但我宁愿相信那...

《簪中录:断弦清商引后续》精彩片段

铁剑做墓碑,剑脊上的“沈砚之”三字由念棠刻下,她的小手磨出了血泡,却不肯停下。

“这样爹就能一直看着我们了。”

她说,鼻涕眼泪冻在脸上,却固执地将她画的“父亲”埋在坟前——纸上的男子不再骑马,而是躺在蓝莲花丛中,旁边的女子没有脸,只有鬓间一朵白海棠。

“娘,爹的剑穗上为什么有朵干花?”

念棠捏着那半朵夜合花,花瓣碎成齑粉,落在沈砚之的伤口处,像极了我们初遇时,他领口的那片海棠。

“因为这是娘和爹的定情信物。”

我摸着剑柄,剑身上的霜花突然融化,露出一道新鲜的刻痕——“勿念”,是他的笔迹,却被风雪磨得模糊。

原来他早已刻下诀别,却被我用十年等待磨平了棱角。

五、永恒的惊鸿十年前铸剑谷的枯井里,那具替身的手腕上没有蝴蝶骨胎记,我早该知道。

但我宁愿相信那是他,宁愿在每个夜晚对着枯井说话,就像他还能听见。

如今真正的他躺在蓝莲花下,手腕内侧的蝴蝶骨胎记清晰可见,那是龙渊剑魄的印记,却成了他无法逃脱的宿命。

北疆的风在剑脊上刻下新的纹路,像极了他掌纹的形状。

我摘下鬓间的白海棠,放在他坟前,花瓣上的霜花融化成水珠,滚进他的耳洞,像是我迟来的眼泪。

念棠突然指着星空,那里有片云被月光切成剑形,剑柄处隐约有朵夜合花。

“那是爹在天上练剑呢。”

她的声音带着孩童的天真,却让我想起沈砚之临终前的信:“若有来生,愿为惊鸿,只停在你鬓间。”

后来,念棠的剑穗上始终系着半朵夜合花,却在每个月圆之夜取下,放在沈砚之的坟前。

而我,每年春日都会在他坟前种一朵白海棠,即便风雪将花冻死,来年依然会再种——就像我每年都会对着星空说:“砚之,今年的蓝莲花开了,你看到了吗?”

有些爱,不是比生死更长久,而是生死早已模糊了界限。

沈砚之的剑在天上,我的心在坟里,念棠的梦在画里,而我们的故事,永远停在了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连时光都不忍再往前,怕惊醒了这永夜的沉沙。


卷一:朱门照壁·双鹤惊鸿第一章:垂花门雪·初遇玄机武德三年春日,长安城的柳绵被一场罕见的春雪压得低垂。

丞相府垂花门前的汉白玉狮子颈间挂着冰棱,我立于门廊下,鬓间白海棠沾着细雪,花瓣上的纹路如冰裂纹,恰似我腕间那只碎了又补的翡翠镯——那是去年上元节,我不慎将它摔碎,父亲请了波斯匠人用金丝修补,裂痕处嵌着细碎的夜明珠,在雪光中泛着冷冽的光。

三辆青竹帷轿停在府前,为首的轿帘用金线绣着靖远侯府的双鹤衔枝纹。

当轿帘掀起的刹那,檀木香气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轿中男子身着玄色劲装,外罩北疆惯用的狼皮大氅,腰间羊脂玉珏雕着双鹤衔枝——鹤喙微张,似要衔住飘落的雪片,而鹤爪下踩着的,竟是一枚突厥狼首徽章。

“小姐,那是沈三公子,上月刚从雁门关送来十万石粮草,听说路上遇袭,亲手斩了三十七个马匪。”

阿箬的耳语惊飞檐下栖雀,她鬓间的银蝶步摇随动作轻颤,那是我赏她的及笄礼。

我望着轿中男子腕间的淡青疤痕,突然想起昨夜父亲书房的密报:“靖远侯府三公子沈砚之,北疆战场以玄铁剑斩敌首十七级,腕伤乃突厥狼首咬噬所致,筋脉受损,至今无法握笔。”

“阿箬,替我拾了那花瓣。”

我轻声吩咐,目光却凝在玉珏上。

雪片落在玉珏顶端的鹤喙,竟化作水珠滚入纹路,如同泪滴。

轿中男子忽然掀开轿帘一角,墨色广袖扫过雕花轿杆,露出手背上交错的剑伤——最深处的那道形如弯月,是三年前朔州之战留下的箭痕,箭镞上淬着突厥的“见血封喉”毒,他硬生生剜去了一块皮肉才保住手臂。

四目相对时,他瞳孔微缩,眼底惊澜骤起,如同寒潭倒映的惊鸿掠影。

我嗅到他身上混着雪水、血锈与北疆松木的气息,那是长期在马背上征战的味道,如同父亲案头那幅《北疆战图》上的墨香,厚重而苍凉,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那是贵族子弟常用的香膏,却在他身上显得格格不入。

三日后的春宴,丞相府的花厅里燃着迦南香,二十四盏琉璃宫灯将厅内照得如同白昼。

我刻意选了月白襦裙,裙裾绣着半开的海棠,腰间系着


“念棠,有些等待……”我喉咙发紧,说不出“爱比生死更长久”这样的谎言。

帐篷外的风卷着沙砾拍打帐布,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极了地牢里沈砚之被拖走时的低鸣。

鬓间的白海棠早已冻成褐色,花瓣脆得一碰就碎,却依然固执地别在发间,如同我不肯愈合的伤口。

二、遗物中的绝笔昨夜送来的包裹浸着雨水,牛皮纸袋上的狼首徽章洇开一片血红色。

阿箬的儿子跪在帐外,声音被风雪撕裂:“苏小姐,这是将军托我……”他说不下去,只能将包裹放在地上,磕头至冰雪渗入衣领。

包裹里的半支玉簪断口处结着冰晶,那是沈砚之割舌前一刻紧紧攥在手心的。

玄铁护腕内侧的刻字被血浸透,我用体温焐了整夜,才看清那行小字:“阿棠亲启,见字如面”——原来他一直知道,我会用身体去触碰他最后的痕迹。

染血的信纸上,除了绝笔,还有一片干枯的蓝莲花花瓣。

我突然想起他曾说:“蓝莲花盛开时,我就回来了。”

如今花瓣上的血迹早已发黑,却在中央形成一个蝴蝶形状,那是他用匕首刻完字后,将刀尖刺入心口的位置。

三、星夜下的永诀马蹄声碾碎冰层的刹那,念棠手中的树枝断裂。

她起身时摔倒在雪地里,却仍伸着手喊:“爹!”

北疆副将牵着的马背上,沈砚之的遗体覆着的蓝莲花早已冻成冰雕,花瓣上的露珠是他未干的泪痕。

“他中了血蛊,五脏六腑都烂成了泥……”副将摘下头盔,露出额角的刀疤,那是沈砚之替他挡的箭,“临终前用剑刻下‘棠’字,剑断了,字却刻进了石头里。”

我不敢靠近,怕看到他溃烂的伤口,怕看到他右耳的银蝶耳坠碎裂后,露出的耳洞——那是我曾为他穿的耳洞,用的是我第一支金步摇的碎钻。

但念棠冲了上去,她小小的身体扑在冰冷的尸体上,哭声震落了帐檐的冰棱,砸在我脚边,如同当年翡翠镯碎裂的声响。

沈砚之的右手紧握着半支玉簪,簪头的双鹤终于完整,鹤喙却染着他的血,像是互相啄伤的恋人。

我想起婚礼那日,我本该用这支簪子绾起长发,却成了永诀的信物。

四、墓碑前的独白夜葬时,北疆的星子格外冷冽。

我们用沈砚之的玄
沈砚之“战死”的前一日,信中提到“靖远侯府三公子手握玄铁剑谱,可破突厥兵器”。

“靖远侯想通过联姻染指中枢?

做梦!”

父亲抓起案头的青瓷笔洗砸向墙壁,那是沈砚之送我的礼物,笔洗上的青花纹路是他亲手绘制的北疆雪景。

笔洗碎成齑粉,露出里面藏着的纸条,上面写着“戌时三刻,演武场见”——那是我与沈砚之的密约。

“大人,苏小姐与沈三公子已有婚约...”管家的话被拍案声打断,父亲腰间的鎏金印信重重磕在桌沿:“去告诉靖远侯,除非我死,否则这门亲事休想!

还有,把小姐的画具都收了,她以后不准再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印信边缘的“监察百官”四字在火光中扭曲,如同父亲扭曲的脸,而他靴底正踩着我画的《突厥兵器图》,靴跟碾过狼首弯刀的图案,仿佛要将北疆的威胁一并碾碎。

当夜,沈砚之翻墙而入,玄铁剑穗上挂着半朵夜合花,花瓣上沾着露水,如同他眼底的光。

“阿棠,明日我便向陛下请婚。”

他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是父亲私藏的西域葡萄酒,酒壶上刻着“醉里挑灯看剑”,那是祖父当年的遗物,“北疆的雪要化了,等打完这一仗,我带你去看开在冰原上的蓝莲花,那花只在极寒之地盛开,像你的眼睛。”

我望着他眼底的血丝,那是连日赶工铸造玄铁剑的痕迹。

他左手指甲缝里嵌着铁屑,右手虎口新添了茧——那是握突厥狼首刀的姿势,与中原剑的握法截然不同。

“砚之,父亲他...可能知道了我们的事。”

我话未说完,他已低头吻住我,夜合花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花瓣渗出的汁液在他疤痕上染出暗红,如同北疆的晚霞,而他腰间的玉佩硌着我的小腹,上面的双鱼纹仿佛在游动。

却不知,这朵夜合花被父亲的暗卫看见,暗卫当晚便将此事密报给突厥细作,而细作的飞鸽传书被沈砚之的副将截获,上面写着:“苏丞相之女与靖远侯子私通,可堪大用。”

卷二:北疆烽火·生死契阔第三章:将军卸甲·假死迷局武德四年秋,突厥可汗亲率二十万大军犯境,前锋已破了玉门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沈砚之被封为征北大将军那日,我混
字。

原来,所谓战死,不过是北疆军的苦肉计,而我,成了唯一知晓真相的局外人,同时,我也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小腹微微隆起,如同埋下一颗希望的种子。

第四章:绣楼囚心·血色庚帖三个月后,丞相府收到沈砚之的“血书”时,我正在绣他的玄铁剑穗,绣线是用我的头发混着金线纺的,每一针都穿过一片夜合花干,寓意“永结同心”。

信上“恐难归矣”四字的墨痕里混着沙粒,是北疆特有的赤沙,而“矣”字末笔多了个小勾,那是我们约定的“平安”暗号,勾的末端还有个小点,代表“子”,暗示他已知晓我有孕。

父亲却将信拍在我面前:“沈砚之已死,你趁早断了念想!”

他袖口的麒麟纹锦缎沾着血迹,我认出那是靖远侯的血——原来真正战死的是靖远侯,他为了保护沈砚之,主动暴露身份,引开突厥人的追兵,被乱箭射死,而沈砚之,此刻正以“铸剑奴”的身份,在突厥人的熔炉前苟活,同时暗中搜集突厥可汗与我父亲通敌的证据。

“父亲可知,靖远侯是为了救沈砚之才假死?”

我握紧剪刀,锋利的刀尖抵住他咽喉,剪刀柄上刻着沈砚之的名字,“您早就知道,却故意泄露消息给突厥人,只为了扳倒靖远侯府,掩盖您通敌的事实!”

父亲的瞳孔骤缩,他腰间的鎏金印信掉在地上,露出内侧的突厥文刻字——那是突厥可汗赐给细作的信物,意为“忠诚的仆人”。

原来,他在二十年前出使突厥时被可汗胁迫,从此成为突厥安插在长安的细作,多年来泄露了无数北疆的军事情报,而沈砚之的“通敌”罪名,不过是他掩盖真相的幌子。

“阿棠,你以为沈砚之为何从不碰你?”

父亲冷笑,伸手扯开我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朱砂痣,“因为他知道,你是突厥细作之女,你的血,会玷污他的玄铁剑!

你母亲也是突厥人,当年我娶她,不过是为了完成可汗的任务!”

这句话如惊雷劈中我,我想起沈砚之每次吻我时的克制,想起他总避开我腕间的朱砂痣——那不是普通的痣,而是突厥王室的印记,象征着“天生奴籍”。

我跌坐在地,剪刀划破裙摆,露出小腹的孕肚。

父亲见状,眼神瞬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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