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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5:开局掀翻偏心窝全文免费

清风的角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早抓到的五斤黄鳝,“这些是要卖的?”“供销社收。”陈铁生把鱼篓往肩上一扛,故意让黄鳝的尾巴扫过对方裤腿,“赵建国赵科长说,野生黄鳝能做药酒,酒厂收购价两毛五一斤。”围观人群发出惊呼。徐磊的眼睛瞪得滚圆——他刚在供销社看见赵建国收了两筐黄鳝,每斤给的是三毛钱。“走了。”陈铁生冲陈小月眨眨眼,妹妹怀里抱着用旧报纸包的数学书,那是周明远考上大学后“赏”给她的,“晚上给你做黄鳝粥。”路过陈家老宅时,周淑芳正站在井边淘米,听见动静猛地抬头。陈铁生看见她腕上戴着的银镯子,正是李素兰的陪嫁银簪改的,花蕊处还刻着半朵没磨掉的牡丹。“铁生......”周淑芳张了张嘴,淘米水从指缝间漏下,打湿了她洗白的裤脚。他没停步,却在经过院角时突然转身:“表婶,...

主角:陈铁生周明远   更新:2025-04-27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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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铁生周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85:开局掀翻偏心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清风的角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早抓到的五斤黄鳝,“这些是要卖的?”“供销社收。”陈铁生把鱼篓往肩上一扛,故意让黄鳝的尾巴扫过对方裤腿,“赵建国赵科长说,野生黄鳝能做药酒,酒厂收购价两毛五一斤。”围观人群发出惊呼。徐磊的眼睛瞪得滚圆——他刚在供销社看见赵建国收了两筐黄鳝,每斤给的是三毛钱。“走了。”陈铁生冲陈小月眨眨眼,妹妹怀里抱着用旧报纸包的数学书,那是周明远考上大学后“赏”给她的,“晚上给你做黄鳝粥。”路过陈家老宅时,周淑芳正站在井边淘米,听见动静猛地抬头。陈铁生看见她腕上戴着的银镯子,正是李素兰的陪嫁银簪改的,花蕊处还刻着半朵没磨掉的牡丹。“铁生......”周淑芳张了张嘴,淘米水从指缝间漏下,打湿了她洗白的裤脚。他没停步,却在经过院角时突然转身:“表婶,...

《重生1985:开局掀翻偏心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今早抓到的五斤黄鳝,“这些是要卖的?”

“供销社收。”

陈铁生把鱼篓往肩上一扛,故意让黄鳝的尾巴扫过对方裤腿,“赵建国赵科长说,野生黄鳝能做药酒,酒厂收购价两毛五一斤。”

围观人群发出惊呼。

徐磊的眼睛瞪得滚圆——他刚在供销社看见赵建国收了两筐黄鳝,每斤给的是三毛钱。

“走了。”

陈铁生冲陈小月眨眨眼,妹妹怀里抱着用旧报纸包的数学书,那是周明远考上大学后“赏”给她的,“晚上给你做黄鳝粥。”

路过陈家老宅时,周淑芳正站在井边淘米,听见动静猛地抬头。

陈铁生看见她腕上戴着的银镯子,正是李素兰的陪嫁银簪改的,花蕊处还刻着半朵没磨掉的牡丹。

“铁生......”周淑芳张了张嘴,淘米水从指缝间漏下,打湿了她洗白的裤脚。

他没停步,却在经过院角时突然转身:“表婶,周明远的大学学费,还差多少?”

周淑芳的手剧烈颤抖,淘米盆“当啷”掉在地上:“你......别急,”陈铁生晃了晃鱼篓,黄鳝在里面甩尾,“等我攒够了,会让奶奶亲自交给你们。”

晒谷场上的风掀起他洗得发白的衣角,露出里面藏着的酒厂收购单——那是赵建国今天早上塞给他的,上面写着“陈铁生”三个字,后面跟着个醒目的数字:50。

暮色漫过田埂时,保管室的烟囱升起了炊烟。

李素兰把黄鳝段放进滚水里,陈小月蹲在灶台边数米粒,陈铁生则借着煤油灯的光,在报纸上画着县地图——哪里有野荷塘,哪里藏着鳝鱼洞,哪里的供销社收山货,这些记忆像刻在骨头上,此刻正一点点洇开。

突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王富贵的旱烟袋撞在门框上:“铁生!

你爸在砖窑出事了!”

陈铁生手中的铅笔“啪”地折断。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周明远开学前三天,陈建军在砖窑搬砖时被掉落的砖堆砸断右腿,从此只能拄拐。

而今生,他明明改变了去砖窑的决定,为何父亲还是出事了?

“走!”

他抓起镰刀冲出门,暮色中看见陈家老宅方向火光冲天,有人在喊:“明远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掉进灶膛了!”

跑过晒谷场时,他听见周淑芳的哭声混着浓烟:“建军你
用自家的竹篓和鱼叉入股“铁生山货行”,换取每笔交易的一成红利。

这是他从食品厂赵建国那里学的“股份制”,比前世砖窑的工分制透亮得多。

县城食品厂的卡车突突开进晒谷场时,李素兰正蹲在井边洗甲鱼。

银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断簪已经请镇上的银匠接好,牡丹花纹重新在镯面上绽放——就像她被揉皱的人生,正在儿子手里一点点展平。

“陈婶,”开车的小刘跳下车,递过牛皮纸袋,“赵科长让带的奶糖,给小月妹子。”

陈小月从保管室冲出来,辫子上还别着用鳖甲磨的发卡。

她接过糖袋时,陈铁生看见她校服口袋露出半截录取通知书——县重点初中的,这是她用三个月的黄鳝钱和全校第一的成绩换来的。

“哥,”小月晃着糖袋,“赵叔叔说,食品厂要在咱们村建收购点。”

陈铁生点头,目光落在卡车上的“国营长寿食品厂”字样。

一个月前他带着二十个社员开挖废弃水塘,用鳖甲换了张厂长的药酒配方,现在首批改良后的“铁生水鱼”已经摆上县城供销社的柜台,比普通水产贵两成却供不应求。

晒谷场东头传来争吵声。

陈建军拄着拐杖站在槐树下,手里攥着张泛黄的纸——是周淑芳终于交出的出生证明,周明远的出生日期栏里,赫然写着与陈铁生相同的年份,只差三天。

“铁生,”老人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当年你奶怕你爷回来闹,才...不用说了。”

陈铁生打断他,目光扫过躲在墙角的周淑芳,她腕上空空如也,那件洗白的的确良衬衫,如今穿在李素兰身上格外合身,“我只问你,周明远偷的五十个鳝鱼笼,什么时候赔?”

陈建军的拐杖戳进地里,溅起几点泥星。

自从周明远在供销社行窃被抓,全村人都知道了那个“大学生”的真面目,他现在每天蹲在村口磨剪子,赚的钱还不够赔虎娃家的鸡。

“晌午去镇上,”陈铁生拍了拍父亲僵硬的肩膀,“张厂长要见你,酒厂缺个看门的,你去不去?”

老人猛地抬头,眼里闪过光。

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儿子“施舍”,却比当年收到周明远的“录取通知书”更踏实——至少,这活儿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野荷塘的改
报,“是酒厂张厂长发来的!”

电报单在阳光下泛着红光,“鳖甲药酒通过省检,批量生产”的字样格外醒目。

陈铁生摸了摸中山装内袋,那里装着与酒厂的合作协议,他用养殖基地的三成股份,换来了未来十年的鳖甲独家供货权。

街角突然传来喧哗声。

周明远的身影挤进人群,他穿着磨破的解放鞋,袖口还沾着锅炉房的煤灰,手里捧着个缺角的搪瓷碗,碗底刻着“县中学”的字样——那是他最后一点“体面”。

“行行好...”他的声音比秋风还弱,“给口饭吃...”虎娃冲上去要赶走他,却被陈铁生拦住。

少年蹲下身,看着曾经的“堂哥”眼里的浑浊:“周明远,还记得你偷的第一个鳝鱼笼吗?

里面有只断了爪子的甲鱼。”

对方木然点头,碗里的硬币叮当响。

陈铁生从中山装口袋摸出张粮票,放在他碗里:“去食品厂找赵科长,他那缺个搬货的,别再偷了。”

周明远的手剧烈颤抖,粮票上的红章刺痛他的眼。

他突然想起,半年前在野荷塘被陈铁生抓住时,对方眼里没有恨,只有怜悯——比耳光更让他难受的怜悯。

“谢谢...”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咽下一块碎瓷。

陈铁生站起身,拍了拍中山装的灰尘。

李素兰在店铺里朝他招手,玻璃橱窗映出她腕上的银镯,还有身后堆成小山的山货。

远处,食品厂的卡车鸣着笛驶来,车身上新刷的“铁生水产专供”字样,在冬日的阳光里格外耀眼。

“走了。”

他揽过妹妹的肩膀,朝店铺走去,靴底踩过满地的梧桐叶,发出细碎的响声,“明天去省里签罐头厂的合同,小月你跟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小月用力点头,辫梢的鳖甲发卡闪过微光。

她知道,哥哥说的“外面”,不是周明远曾经骗人的省城,而是真正的大世界——那里有电灯、有汽车,还有不用看人脸色的好日子。


为抢所谓的“录取通知书”被木梁砸中,此刻却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

“前程?”

陈铁生把水盆往地上一墩,溅起的水珠打湿奶奶的布鞋,“周明远趴在县中学锅炉房偷煤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前程?”

老人的拐杖晃了晃。

李素兰手里的铁锅“当啷”碰着灶台——她终于想起,上周周淑芳找她借粮票时,说“大明在学校吃小炒”,原来竟是在锅炉房帮厨。

“你血口喷人!”

周淑芳的白衬衫沾着煤灰,从奶奶身后挤进来,“大明只是...只是想帮同学补习——补习到把别人的录取通知书拓下来?”

陈铁生摸出从灰烬里捡的半张信纸,边角还留着钢笔描摹的痕迹,“县中学的王老师说,周明远的数学卷子,连大题步骤都是抄的。”

周淑芳的身子猛地往后缩,撞在门框上。

奶奶的嘴唇剧烈颤抖,突然转身揪住陈建军的衣襟:“你早就知道?

你早就知道大明没考上?”

陈建军的木棍“咚”地砸在砖地上,惊飞了梁上的麻雀。

这个秘密像老宅的房梁,压得他弯了十八年腰,此刻终于断裂——周明远根本不是大学生,只是个连高中都没读完的锅炉房杂工。

“奶,”陈铁生把镰刀靠在墙上,刃口对着周淑芳慌乱的眼睛,“您床头柜第三格的红布包,装的不是周明远的奖状,是他被学校开除的通知吧?”

老人的脸瞬间煞白。

李素兰手里的铲子“咣当”掉进锅里,这才想起,去年周淑芳找她借针线时,红布包上的牡丹花纹,正是当年自己陪嫁被面的图案。

“现在知道怕了?”

陈铁生蹲下身,捡起陈小月掉在地上的红薯,“昨天在火场,您喊的是‘保住大明的通知书’,可我妈差点被倒塌的砖墙砸中时,您连句‘躲开’都没说。”

奶奶的拐杖“当啷”落地。

周淑芳突然瘫坐在地,捂着脸哭出声——她终于明白,这个从小被她视作“粗坯”的孙子,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砖窑工。

“铁生,”陈建军突然开口,声音像生锈的弹簧,“爸...对不起...别。”

陈铁生站起身,拍了拍裤脚的灰,“您对不起的是我妈,是小月,是被你们骗了十八年的自己。”

他拎起鱼篓走向门口,晨光里传来远处拖
低低的哄笑。

周明远的脸涨成紫茄子,手指绞着书包带——那是李素兰用陪嫁的被面改的,针脚细密得能照见月光。

分家协议在晒谷场上写了三页纸。

陈铁生盯着王富贵的钢笔尖,看“陈铁生、李素兰、陈小月”三个名字与“陈建军、陈周氏、周淑芳、周明远”彻底划开。

奶奶最后摔了只搪瓷盆,碎片溅在李素兰脚边,却没溅湿她攥着协议的手。

保管室的霉味比记忆中淡些。

陈小月蹲在墙角数老鼠洞,李素兰用报纸糊着漏风的窗缝。

陈铁生握着镰刀往外走时,母亲突然叫住他:“铁生,你......是不是早有打算?”

他回头看见母亲鬓角的白发,比记忆中早生了三年。

上一世她在砖窑弯腰捡碎砖时被车撞断腿,却瞒着所有人继续蒸红薯干卖,直到周明远在县城买房时,把她的养老钱都“借”走了。

“妈,”他晃了晃手里的鱼篓,“今晚喝鲫鱼汤。”

稻田里的黄鳝在泥洞里吐泡泡。

陈铁生记得前世周明远开学前三天,砖窑突然塌方,他被埋了两个时辰,右腿落下终身残疾。

而此刻,夕阳正把田埂染成金红色,他的鱼篓里已经蹦跶着三条半斤重的鲫鱼,还有两只缩进壳里的甲鱼。

县城的职工医院在暮色中亮起灯。

陈铁生攥着甲鱼走过长廊时,听见病房里传来争吵声:“20块?

你当甲鱼是金子做的?”

“张主任,”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赔着笑,“这是野生团鱼,产妇吃了最补身子......”陈铁生停住脚步。

前世他在砖窑养伤时,曾听包工头说过,县酒厂的张厂长老婆刚生完孩子,正满世界找野生甲鱼。

“同志,”他敲了敲病房门,把鱼篓往前一送,“我这有两只团鱼,刚从稻田里抓的。”

戴眼镜的男人眼睛一亮:“多少钱?”

“15块一只。”

陈铁生盯着他胸前的厂徽,“比供销社便宜5块,您看?”

“太贵了!”

床上的产妇皱起眉,“老张你别听他——成交。”

男人掏出钱包,“我爱人刚动完手术,正需要这个。”

陈铁生接过纸币时,指尖触到一张硬纸片——是县酒厂的职工证,姓名栏里写着“赵建国”。

他突然想起前世周明远毕业后进的正是这家酒厂,后来还成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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