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笙尉迟韵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弦断处,痴眸唤春归蓝笙尉迟韵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花月芳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是你能攀附的。”我正想找借口逃脱,突然掌心一暖。低头看去,那痴傻的公子不知何时凑到我身边,将一颗沾满糖渣的糖果塞进我手里,咧着嘴笑道:“妹妹,吃糖。”他的眼睛清澈见底,像一汪未被污染的清泉,与尉迟府里那算计的眼神截然不同。我望着他,心底某处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触动,这痴傻之人,反倒比那些清醒的人更有人情味。我咬住后槽牙,扯出一抹冷笑,蓝笙,她以为将我推入火坑,就能高枕无忧了?我从将军夫人口中得知,慕景然是几年前伤了脑袋才成这般模样。我摩挲着腰间药葫芦,指尖触到熟悉的纹路。自幼随师父钻研医术,多少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我都能寻出解法。“妹妹!糕糕!”慕景然不知何时出去了,此刻又冲到我面前,怀里的糕点盒歪歪扭扭,碎屑洒了满地。他...
《医弦断处,痴眸唤春归蓝笙尉迟韵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也不是你能攀附的。”
我正想找借口逃脱,突然掌心一暖。
低头看去,那痴傻的公子不知何时凑到我身边,将一颗沾满糖渣的糖果塞进我手里,咧着嘴笑道:“妹妹,吃糖。”
他的眼睛清澈见底,像一汪未被污染的清泉,与尉迟府里那算计的眼神截然不同。
我望着他,心底某处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触动,这痴傻之人,反倒比那些清醒的人更有人情味。
我咬住后槽牙,扯出一抹冷笑,蓝笙,她以为将我推入火坑,就能高枕无忧了?
我从将军夫人口中得知,慕景然是几年前伤了脑袋才成这般模样。
我摩挲着腰间药葫芦,指尖触到熟悉的纹路。
自幼随师父钻研医术,多少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我都能寻出解法。
“妹妹!
糕糕!”
慕景然不知何时出去了,此刻又冲到我面前,怀里的糕点盒歪歪扭扭,碎屑洒了满地。
他憨笑着将糕点往我手里塞,掌心的温度透过油纸传来,眼神清澈得如同山间的溪水。
我捏起一块放入口中,甜香在舌尖散开,他见状拍手大笑,纯真的模样让我心头一颤。
第二日,我叩响将军书房的门:“将军,我有七成把握能治好少将军。”
“哦?”
大将军放下手中兵书,目光如炬,“但说所需。”
我说明所需的药材,余光瞥见门口闪过一抹人影——定是将军夫人不放心,派人监视。
果不其然,当晚将军夫人便召见我。
她端坐椅上,目光如炬:“施姑娘,若能治好景然,我便做主许你为正室,保他此生再不纳妾。
但若治不好...”话音未落,寒意已浸透骨髓。
“我这儿子的病,容不得半分差池。
若有闪失,你这条命,我要定了。”
我挺直脊背,迎上她审视的目光:“若治不好,我自会以死谢罪。”
窗外月光清冷,我望着掌心师父所赠的银针——这场赌局,我非赢不可。
5七日后,当最后一根银针从慕景然百会穴缓缓抽出时,他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
曾经只会傻笑的痴儿,此刻眼中盛满清明。
“姑娘,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他盯着我腰间的药葫芦,那抹熟悉的眼神让我呼吸一滞,好像是在哪见过。
强压下心头的疑惑,我不愿他再被蒙在鼓里,沉声道:“我本名秦婉若,
‘施诗’不过是那假秦婉若强加给我的假名。”
当我将在古音山救了尉迟韵、蓝笙的冒名顶替,以及尉迟韵的绝情一一说出口时。
慕景然眼中腾起滔天怒意:“竟有这种事!
婉若姑娘,你放心,我定要让真相大白,为你讨回公道!”
他霍然起身,玄色衣袍带起一阵劲风,决意寻找证据。
我望着他急切的背影,阻拦的话语卡在唇边,眼见他已大步跨过门槛,身后十余名身着玄甲、腰佩长刀的亲卫迅速列队跟上。
我攥紧衣角的手慢慢松开,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在心底默念:“万事小心。”
见亲卫如影随形,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几分。
这几日,将军府外总飘着闲言碎语。
有人说尉迟府的生意一落千丈,绸缎庄接连倒闭;也有人说他那娘子爱插手生意,行事激进得很。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蓝笙那急于证明自己的性子,不败光家业才怪。
直到这日,将军府里的下人跌跌撞撞冲进正厅:“夫人!
不好了!
尉迟府被查出私通敌商!”
将军夫人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碎片溅起:“尉迟老夫人现在怎样了?”
“老夫人听闻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
下人擦着额角的冷汗,“尉迟少爷辩称,与敌国通商一事皆为他娘子私下所为,少夫人并不知晓这是违禁之举。
可……可请了好些大夫,老夫人的病却越来越重了。”
将军夫人猛地转头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希冀:“施姑娘,你连景然的顽疾都能治好,陈老夫人的病……”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陈老夫人可是我的亲姐姐。”
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医者本能在胸腔翻涌。
想起陈老夫人曾在我被赶出尉迟府时,偷偷塞给我的碎银。
我掀开桐木药箱,快速将银针、艾条、药膏等物件码放整齐,插上箱盖暗闩。
转身对着将军夫人道:“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前往尉迟府。
蓝笙听闻脚步声,猛地从陈老夫人房内冲出来,翡翠耳坠晃得人眼疼。
她一把拦在门槛前,妆容精致的脸上浮起假笑:“姐姐莫不是忘了?
你连最基础的医书都背不全,如何敢给我婆母诊治?”
尉迟韵负手站在廊下,我对上他的视线,看见他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景然
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眼看着马蹄就要将我践踏。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毫不犹豫地飞身扑向那匹马,双手紧紧拉住缰绳。
巨大的冲击力让少年摔倒在地,当场昏迷过去。
我心急如焚,刚要过去查看他的伤势,那骑马之人神色慌张地赶来,匆匆将少年抱上马背,扬尘而去。
我在后面追赶,边跑边呼喊,可马蹄声渐渐远去,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山林深处。
自那之后,我时常想起那个勇敢的少年,可我们连彼此的姓名都未来得及知晓,我也无从打听他的消息,这件事成了我心底的遗憾。
而如今,听到慕景然口中说出“仙医妹妹”,我的心猛地一颤,尘封多年的记忆瞬间被唤醒。
我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颤抖:“你就是那个从马下救了我的少年?”
慕景然眼中满是温柔与感慨,轻轻点了点头,长舒一口气道:“幸好你没事,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要是你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之前痴傻的症状竟是源于那次舍身救我,我安然无恙,而他自己却受了重伤。
慕景然告诉我,当年骑马的人正是尉迟韵,那时他初学骑射,还不能熟练控制马匹,才酿成了这场意外。
“少将军的救命之恩,我此生不忘……”我郑重地屈膝拜谢。
话音未落,已被他有力的手臂轻轻托起。
“再叫少将军,可就生分了。”
我抬头迎上他的视线:“景然哥,大恩不言谢。”
他喉结微动,突然挑眉笑问:“那总得有些实际谢礼?
比如……以身相许?”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被踹得哐当作响,尉迟韵赤红着眼撞进来,绣金线的衣袍都沾着酒渍:“表弟!
你敢觊觎你嫂子?”
“嫂子?”
慕景然冷笑一声,将我护在身后,玄甲下的身形紧绷如弦,“表哥当初把她推给我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10尉迟韵踉跄上前抓住我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婉若,古音山下的誓言你忘了?
那些相拥的日夜……松开!”
我猛地抽回手,腕间被攥出红痕,“当你听信蓝笙对我棍棒相加时,那些情意就已经烂在尉迟府的青石板上了。”
尉迟韵突然发疯似的捶打身侧立柱:“我是被蒙蔽了!
如今蓝笙已走,
人?”
尉迟韵扶着桌沿,眼前的白雾愈发浓重。
他颤抖着伸手,却不知该抓住谁:“究竟谁是婉若……”蓝笙突然扑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夫君,我日夜为你调理,你怎能信这外人?”
尉迟韵的手指紧紧握住桌沿,骨节泛白如霜。
他望着蓝笙泫然欲泣的模样,喉结滚动半晌,终于哑声道:“官爷,此事全是我一人之过,与内子无关。”
正在此时,屏风后转出两道身影——陈老夫人由丫鬟搀扶着,她苍白的脸上满是怒色。
老夫人拄着雕花拐杖重重顿地:“韵儿!
这个施姑娘救过为娘的命,也治好了景然,你竟然不信她的医术?
而你的娘子,怕是人品有些问题。”
蓝笙突然瘫软在尉迟韵怀中:“夫君……我好怕……”这一举动让尉迟韵浑身一震,他想起在古音山那段时光,“秦婉若”也是这般温柔地靠在他肩头。
“娘,当初若不是娘子相救……”尉迟韵的声音带着哀求,“就算她做错了事,我也该护着她!”
“护着她?”
我怒极反笑,“她冒名顶替、私通敌商,你还要执迷不悟?
尉迟韵,你真是瞎了心!”
“住口!”
尉迟韵猛地挥出一掌。
我只觉脸颊火辣辣地疼,踉跄着跌坐在地,耳中嗡嗡作响。
他俯视着我,眼中满是血丝:“再敢诋毁她,我便让你……”话未说完,他眼前突然一黑,重重栽倒在地。
7慕景然归来,他浑身尘土,玄色披风还在滴着雨水。
他看到我跌坐在地,眼底瞬间腾起滔天怒意。
还未等尉迟韵反应,一记重拳已狠狠砸在对方脸上,力道之大,竟将人掀翻在地。
“尉迟韵!”
慕景然将我扶起护在身后,腰间佩剑几乎出鞘,“你敢动她?!”
慕景然转头望向我,目光瞬间柔和:“婉若,我带证据回来了。”
尉迟韵抹了把嘴角的血,摇摇晃晃站起来,眼底满是讥讽。
慕景然朝他冷笑一声,抬手示意。
三名壮汉被亲卫押着推进厅内,为首的麻子脸一看见蓝笙,腿一软瘫倒在地:“蓝姑娘……”蓝笙的脸色骤变,强撑着尖声道:“胡说!
谁是蓝姑娘,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不认识?”
慕景然甩出一沓银票,“这上面可有你的私印!
还有这个——”他掏出一个染血的香囊,
着鲜活的身影。
女儿仰着粉嫩嫩的小脸,扯着我的衣角,眸光闪闪:“阿娘,教我认草药,我也要做悬壶济世的医女。”
儿子一手紧握着木剑,一手扯住父亲的袖口,黑亮的眼眸满是渴望:“爹爹,我要练好武功,将来守护山河。”
檐角风铃轻晃,叮咚声如时光的回响,勾出往昔山林里那句“仙医妹妹”的清亮呼唤。
我和夫君年少时的情愫,与如今儿女的志向,恰似两缕春风,缠绕着桃花香,在庭院里酿成醉人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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