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念安顾长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被大嫂欺辱死后,我杀疯了念安顾长渊全局》,由网络作家“进击的小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撞府门,还咬伤了我,我只是教训她一下…她还打了云溪!”云溪抢着说,躲在柳如湄身后,指着我,“这个疯子和她女儿都该死!”顾长渊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眉头紧锁。“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他叹息道,“把人带上来吧,找个大夫看看,莫要死在府上惹麻烦,给些银子打发走就是。”他竟然真的不认得我。我心如死灰,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一步步爬向谷口。“顾长渊!”我用尽全力喊出这个名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停住脚步,没有回头。这时,念安虚弱地睁开眼睛,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喊了一声:“爹爹…”顾长渊猛地转身,目光落在念安身上。那是一张酷似他的小脸,尽管瘦削苍白,依然掩不住五官的相似。更重要的是,念安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佩——那是顾长渊临行前亲手挂在女儿脖子上...
《女儿被大嫂欺辱死后,我杀疯了念安顾长渊全局》精彩片段
撞府门,还咬伤了我,我只是教训她一下…她还打了云溪!”
云溪抢着说,躲在柳如湄身后,指着我,“这个疯子和她女儿都该死!”
顾长渊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眉头紧锁。
“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他叹息道,“把人带上来吧,找个大夫看看,莫要死在府上惹麻烦,给些银子打发走就是。”
他竟然真的不认得我。
我心如死灰,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一步步爬向谷口。
“顾长渊!”
我用尽全力喊出这个名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他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这时,念安虚弱地睁开眼睛,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喊了一声:“爹爹…”顾长渊猛地转身,目光落在念安身上。
那是一张酷似他的小脸,尽管瘦削苍白,依然掩不住五官的相似。
更重要的是,念安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佩——那是顾长渊临行前亲手挂在女儿脖子上的信物,一块刻有“长安”二字的和田玉,是玉佩的一半,另一半在顾长渊身上。
顾长渊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快步走到念安身边,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半块玉佩,与念安的那半拼在一起——严丝合缝。
“念…安?”
他的声音在颤抖。
再看向我,我已从怀里掏出了那封他从未收到过的信——我最后一次写给他的家书,告诉他念安病重需要药材救命。
信纸上有他的名字,有我的血指印,还有念安画的小人像。
顾长渊脸色煞白,他认出了我。
“卿卿?”
他声音嘶哑,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
“你终于认出我了,”我惨笑,“不枉我千里寻夫,只为…救我们的女儿一命。”
顾长渊猛地转向柳如湄,目光如刀:“你告诉我她们过得很好!
你说你一直把钱送回去!
你说…她们不愿来京城!”
柳如湄脸色煞白,后退两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长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些信?
那些银子?”
“没有信,没有银子,”我虚弱地说,“二年了,我们从未收到一文钱,一封信都没有。”
顾长渊如遭雷击,踉跄后退。
这时,一个衣着华贵的仆役匆匆赶来,在顾长渊耳边低语几句。
顾长渊脸色变得更加可怕。
他命人拿来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叠得整整齐齐、未曾拆开的信——那是我这
柳如湄的美貌,却无其心机。
她日日对着铜镜梳妆,仿佛没看见父母的血腥下场。
顾长渊夜夜噩梦惊醒,口中呼唤念安。
我趁机在他的安神汤中加入一味药引,让他的噩梦越发清晰。
第二个月,我把念安的小鞋子放在顾长渊的书房。
他看见后,竟跪地痛哭。
第三个月,我在院中种下念安喜欢的花,每日浇水。
顾长渊经过时,总会驻足良久,眼中含泪。
我知道他夜里去了念安的房间,那里我按照原样摆设,仿佛女儿随时会回来。
半年后,我接手了顾家的产业。
顾长渊的精神越发恍惚,他开始在院中看到念安的身影。
“是不是念安在那里?”
他指着空处问我。
我不答,只轻声道:“念安说她冷。”
顾长渊立刻命人取来棉被,放在院中的石凳上。
一年后,顾长渊已无法处理任何事务。
我查出他暗中派人寻访名医,想治好我脸上的疤。
我暗中阻止了这些尝试。
这些疤痕是我的勋章,是我复仇的提醒。
顾府上下,无人敢违我的命令。
那些曾帮着柳如湄欺辱我的下人,不是被逐出府,就是被我安排在最苦最累的活计上。
云溪十二岁时,有媒人上门提亲。
我允了,许她嫁到一个偏远的商户家中。
那户人家表面富足,实则债台高筑。
我知道他们打的是顾家财产的主意。
云溪不愿去,我只告诉她一句话:“你母亲当年也是这样笑着骗我。”
她再无异议。
第三年冬日,北风呼啸。
我把几封念安生前写给顾长渊的信放在他床头。
那些信是我用左手模仿念安的笔迹写成,字迹稚嫩,充满对父亲的思念。
顾长渊看完那些信,痛哭一夜。
次日,他问我:“卿卿,念安会原谅我吗?”
我看着窗外的雪,平静道:“死人不会说话。”
“我应该怎么做?”
他目光呆滞。
“也许只有一种方式能让她安息。”
我意有所指。
那夜风雨大作。
顾长渊站在后院的水池边,身上只穿着单衣。
他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或许看到的是念安的脸。
我站在游廊下,看着他一步步走入水中。
他没有挣扎,就像认命般沉入池底。
我等到水面不再有波纹,才命人将他打捞上来。
府中上下哀声一片。
对外,我宣称顾长渊思女过度,偶感风寒,不慎失足落
水。
无人质疑。
丧事按最高规格办理,宾客络绎不绝。
我头戴白纱,脸上的疤痕若隐若现,像是对亡夫最好的祭奠。
顾长渊下葬后,我变卖了顾府和大部分产业,只留下能确保我下半生衣食无忧的几处铺子。
最后一日,我去了念安的墓前。
五年了,石碑上的字迹依然清晰。
我取出那枚顾长渊当年给我的玉佩,已断成两截。
一半随念安入土,一半现在握在我手中。
“念安,娘给你报仇了。”
我点燃一把火,将玉佩投入火中。
火光映照下,我脸上的疤痕狰狞可怖,却已无人在意。
我带着箱笼离开京城时,天空下起小雪。
白茫茫的雪地上,只有我一人的足迹,向远方延伸。
血债已用血偿,此生再无牵挂。
我不知前路在哪,但我知道,我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
却无法挣脱。
家丁拖着我和奄奄一息的念安向后山走去。
狼谷就在眼前,铁栅栏内,几只灰狼来回踱步,露出锋利的獠牙。
我第一次感到死亡如此之近,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是我自不量力,带着念安千里寻夫,却迎来灭顶之灾。
念安微弱的喘息声提醒我,我还是个母亲。
我膝行至柳如湄脚下,重重磕头:“求你放过我女儿,她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额头触地,我感到热血顺着脸颊流下。
柳如湄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变本加厉,将一支金步摇丢进狼圈:“想救你女儿?
去把这个拿回来。”
我看着那支步摇落在狼群中央,绝望如潮水般涌来。
“求你…求你…”我已词穷,只能不停磕头。
柳如湄笑得越发得意:“怎么?
顾长渊的原配夫人竟然这么没用?”
念安虚弱地抓住我的衣角:“娘…别求她…”我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啊,求她又有何用?
我站起身,擦去脸上的血和泪,看向柳如湄:“我去取。”
我转身面对狼圈,准备翻越栅栏。
死又何惧?
总好过苟且偷生,看着女儿受苦。
“且慢!”
柳如湄突然一把抓起奄奄一息的念安,示意家丁打开栅栏门,“我改主意了,让丫头去取更有趣。”
“不!”
我疯狂扑上前。
家丁举起念安的小身子,作势要将她投入狼群。
我眼前一黑,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顾长渊!
你在哪里!
救救你的女儿啊!”
念安软绵绵地趴在一个粗壮家丁肩上,我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到她那被汗水浸湿的衣裳和无力垂下的小手。
“把她们带进去。”
柳如湄站在高处,她的笑容让我想起毒蛇。
这是顾府后山——狼谷。
恶狼的咆哮声从谷底传来,我终于感到害怕,不是为我自己,是为念安。
“夫人饶命!
求夫人饶了我女儿!”
我双膝跪地,额头抵在坚硬的石面上,磕出了血,但我顾不得这些。
柳如湄走到我面前,绣花鞋尖轻踢我的下巴。
“看看你这副贱样,顾长渊怎会看上你这种村妇?”
那些跟着她来的贵妇们笑得前仰后合。
“留着这丫头干嘛?
一起扔进去喂狼多痛快!”
一个尖嗓门的女人提议。
“不!
求你们!”
我抱住柳如湄的腿,
二年来写给他的全部家书。
顾长渊翻开最上面那封,我认得那信上有念安的泪痕,是她发病那天写的。
“药材…血症…命在旦夕…”顾长渊喃喃读着信上的字句,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合上信,目光转向柳如湄,眼中已是滔天怒火:“这就是你说的她们过得很好?”
柳如湄面如死灰,再也无法狡辩。
顾长渊一把推开她,大步走到念安身边,将女儿抱在怀中。
念安已经奄奄一息,小手却还紧紧抓着父亲的衣襟。
“对不起…对不起…”顾长渊泣不成声,将脸贴在女儿苍白的脸上。
他抱起念安,又回到我身边,让人小心地将我也抬起。
“快,请最好的大夫来!
立刻!”
他对身边的人下令,声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
“顾大人,这…”有人迟疑。
“不想死的就别废话!”
顾长渊怒吼,转身指向柳如湄,“把她给我看好了,一步都不许离开!”
柳如湄跪倒在地,哭喊着求饶:“长渊!
我不知道啊!
是赵五说…他说…赵五?”
顾长渊眯起眼睛,“把他也给我找来!”
我望着顾长渊的侧脸,模糊的视线中,恍惚看到了五年前那个立誓要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的男人。
但一切都太迟了。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失去了知觉。
在陷入黑暗前,我听到顾长渊绝望的哭喊。
念安死了。
我隔着一层薄纱看向床上那具小小的尸体,医师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告诉我女儿终究没能熬过这一劫。
狼谷的撕咬,长期的营养不良,再加上原本的血症,三重打击之下,她那瘦小的身躯终究抵不过命运的一推。
“她走得很安详,夫人不必过于忧心。”
医师放下药箱,声音低沉。
安详?
我知道这是谎言。
我记得狼群扑向她时她的尖叫,记得她被举到半空时眼中的恐惧,记得她喊“娘亲救我”时的绝望。
这世上没有安详,只有欺骗。
我伸手想去抚摸念安的脸,却觉得一阵剧痛从胸口袭来,眼前一黑,跌入了无边的黑暗。
醒来时,我躺在另一张床上。
帐子是湖蓝色的,上面绣着金丝雀。
这是顾府主院的客房。
“夫人醒了。”
一个生疏的丫头惊喜地喊道。
我试着坐起,全身像是被碾过一般。
没等我出声,那丫头已经跑出去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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