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金丝锁林砚秋沈砚冰全文

金丝锁林砚秋沈砚冰全文

晨语澍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命运就早已写好,他是沈砚冰心头的朱砂痣,是必须用鲜血与白骨供养的,唯一的光。“砚秋,叫我的名字。”沈砚冰的呼吸拂过他胸前朱砂痣,指尖碾过他颤抖的唇瓣,“像当年在冬青丛里那样,叫我‘小冰’。”他忽然咬住那颗红痣,齿尖碾过细腻的皮肤,“若你乖,明日便带你去梅花坞,让你看看,我为你种的千树红梅,每一朵都是用人血浇灌的——”雪片扑打雕花窗的声响里,林砚秋闭上眼。喉间溢出的不再是抗拒的呜咽,而是一声破碎的、带着十年风雪的“小冰”。这声呼唤让沈砚冰浑身发颤,他抬头时眼底猩红,像饿极了的兽终于咬住猎物的咽喉。暖阁内,炭火烧得更旺了。林砚秋望着帐顶绣着的并蒂莲,忽然想起《牡丹亭》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原来这世间最可怕的情,是始于怜悯,终...

主角:林砚秋沈砚冰   更新:2025-04-28 16: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秋沈砚冰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锁林砚秋沈砚冰全文》,由网络作家“晨语澍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命运就早已写好,他是沈砚冰心头的朱砂痣,是必须用鲜血与白骨供养的,唯一的光。“砚秋,叫我的名字。”沈砚冰的呼吸拂过他胸前朱砂痣,指尖碾过他颤抖的唇瓣,“像当年在冬青丛里那样,叫我‘小冰’。”他忽然咬住那颗红痣,齿尖碾过细腻的皮肤,“若你乖,明日便带你去梅花坞,让你看看,我为你种的千树红梅,每一朵都是用人血浇灌的——”雪片扑打雕花窗的声响里,林砚秋闭上眼。喉间溢出的不再是抗拒的呜咽,而是一声破碎的、带着十年风雪的“小冰”。这声呼唤让沈砚冰浑身发颤,他抬头时眼底猩红,像饿极了的兽终于咬住猎物的咽喉。暖阁内,炭火烧得更旺了。林砚秋望着帐顶绣着的并蒂莲,忽然想起《牡丹亭》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原来这世间最可怕的情,是始于怜悯,终...

《金丝锁林砚秋沈砚冰全文》精彩片段

,命运就早已写好,他是沈砚冰心头的朱砂痣,是必须用鲜血与白骨供养的,唯一的光。

“砚秋,叫我的名字。”

沈砚冰的呼吸拂过他胸前朱砂痣,指尖碾过他颤抖的唇瓣,“像当年在冬青丛里那样,叫我‘小冰’。”

他忽然咬住那颗红痣,齿尖碾过细腻的皮肤,“若你乖,明日便带你去梅花坞,让你看看,我为你种的千树红梅,每一朵都是用人血浇灌的——”雪片扑打雕花窗的声响里,林砚秋闭上眼。

喉间溢出的不再是抗拒的呜咽,而是一声破碎的、带着十年风雪的“小冰”。

这声呼唤让沈砚冰浑身发颤,他抬头时眼底猩红,像饿极了的兽终于咬住猎物的咽喉。

暖阁内,炭火烧得更旺了。

林砚秋望着帐顶绣着的并蒂莲,忽然想起《牡丹亭》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原来这世间最可怕的情,是始于怜悯,终于深渊,是被折去翅膀的雀儿,只能在金丝笼里,对着饲主唱出婉转的哀歌。

嘉靖三十七年,腊八。

林砚秋醒来时,腕间传来金属摩擦的冷意。

垂眸看去,雪缎袖口下露出半寸银镯,雕着缠枝梅的纹路,中间嵌着米粒大的朱砂,正对着他腕间跳动的脉搏——分明是昨日沈砚冰说要“给雀儿戴个铃铛”时,他拼死反抗留下的抓痕。

“醒了?”

沈砚冰掀开暖阁的金丝帐,指尖捏着玛瑙勺子,碗里盛着冒着热气的腊八粥,“今早特意让小厨房加了桂花糖,和十年前你丢给我的那个破碗里的味道一样。”

他忽然凑近,鼻尖掠过林砚秋颈侧,“不过现在你身上的味道更好闻,是掺着血的墨香。”

银镯突然收紧,硌得腕骨生疼。

林砚秋这才发现那不是普通镯子,内侧刻着密密麻麻的经文,每道纹路都嵌着极细的银针,只要他挣扎便会扎进皮肉。

昨夜他被灌下的药还在作祟,指尖发颤得握不住勺子,只能任由沈砚冰将甜粥抹在他唇上,再用舌尖一一舔去。

“苏州的家书送到了。”

沈砚冰忽然开口,拇指碾过他下颌,“你兄长说,老家的梅树开了,想让你告假回乡——”他忽然笑了,笑声混着粥的甜腻,“砚秋可知道,我是怎么回的?”

指尖划过林砚秋胸前朱砂痣,“我让人把你兄长的手指
?”

殿门合上的瞬间,林砚秋踉跄着撞向紫檀木案。

掌心触到冰凉的镇纸,忽然想起三日前在偏殿,曾听见沈砚冰与锦衣卫指挥同知说话:“把苏州织造送来的雪缎给探花郎裁新衣,他穿月白色,比当年在翰林院值夜时更像雪堆里的菩萨。”

菩萨?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剪成三寸的指甲,甲缝里还嵌着沈砚冰喂他吃酥酪时留下的糖霜。

原来这疯子,真的把他当成了供在佛堂的泥像,既要日日焚香供奉,又要亲手掰断泥像的手指,只为让泥像低头看他。

更漏声敲过三下,沈砚冰回来时带着一身雪气。

他发间簪着半支断簪,正是林砚秋十二岁那年遗落的那支——不,不是遗落,是他见小太监盯着他的簪子发愣,便随手掰成两半,笑着说:“送你半支,等你长大了,拿另一半来娶我。”

“吏部侍郎递了份折子,参你收受贿赂。”

沈砚冰忽然将温热的掌心贴在林砚秋冰凉的后颈,“你猜我怎么回的?”

他指尖划过对方绷紧的脊背,“我说,探花郎的手,只配替我研墨、替我暖被,若有人敢脏了这双手——”他忽然掐住林砚秋手腕按在砚台上,墨汁溅在月白中衣上,“就剁了递折子的手,熬成墨,让你写谢恩表。”

林砚秋盯着砚台里翻涌的墨浪,忽然笑了。

这笑比哭还难看,混着喉间的腥甜:“督主如此厚爱,草民……草民不胜惶恐。”

他抬头望着沈砚冰眼中跳动的烛火,终于明白,这十年间对方每一道伤疤、每一声杀戮,都是为了在这吃人的紫禁城,筑一座只有他能出入的金丝笼。

“砚秋,别笑。”

沈砚冰忽然低头吻他眉心,舌尖扫过他颤抖的眼皮,“你该哭。

像十年前在净事房,我被人按在尿桶里时,想着你会不会在御花园赏雪,眼泪就止不住——”他的手滑进林砚秋衣内,捏住他腰侧软肉,“现在换你哭,为我流的泪,每一滴我都收在玉瓶里,等攒够十瓶,就带你去看梅花树下的白骨——都是当年欺负过我的人,现在成了你的花肥。”

更漏声突然停了。

林砚秋被按在冰凉的砖地上,望着沈砚冰解下腰间的蟒纹腰带。

那半支断簪随着动作晃荡,在他眼前划出冷光——原来从他善心泛滥的那一刻起

胸腔发颤:“疯子?

疯子才能把你困在身边。

你知道吗?

去年在午门,我看见你和新科进士说话,指甲都掐进了掌心——”他忽然扯开林砚秋的裤腿,盯着对方腿根处的牙印,“所以我咬了这里,让你每次走路都想起我;我灌你喝牵机引,让你梦见的只有我;现在我刻了名字,让你看见自己的血,就想起我。”

火把突然熄灭。

黑暗中,沈砚冰的唇贴上林砚秋胸前的伤口,舌尖舔舐着流出的血,像在品尝世间最美的珍馐。

他的手滑进对方衣内,捏住早已被自己揉得红肿的某处,混着血的指腹碾过,换来一声破碎的呜咽:“砚秋,叫我的名字。

像在冬青丛里那样,像在暖阁里那样,像在这地牢里——”他忽然咬住对方耳垂,“叫我小冰,否则我就把你兄长的骨头磨成粉,掺在你的药里。”

“小冰……”林砚秋的泪混着血滴在沈砚冰手背,换来一声近乎呻吟的叹息。

这人抱起他,蟒纹衣料擦过他流血的伤口,却温柔得像抱着易碎的珍宝:“别怕,等伤好了,我带你去看梅花坞的新景。”

他低头吻他眼皮,“我让人把西厂督主的皮剥下来,铺在梅树下当花肥,这样你的梅花,就永远不会被人玷污了。”

地牢的铜锁再次锁上时,林砚秋被放在铺着人皮褥子的软轿上。

头顶的石缝漏下月光,照亮沈砚冰腰间那串白骨手链——每颗指骨上,都刻着极小的“秋”字,在月色下泛着森冷的光。

他终于明白,这十年间,沈砚冰每刻一道伤、每杀一个人,都是在为他建造一座牢笼。

这座牢笼用白骨当柱,用脓血当漆,用他的血泪当锁,而钥匙,永远握在这个疯子手中。

当轿帘合上的瞬间,林砚秋听见沈砚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那是十年前他在御花园唱过的《采梅歌》,只是如今的曲调,混着地牢的潮气,成了催魂的丧钟。

大寒的风,卷着远处的惨叫。

林砚秋望着沈砚冰心口与自己对称的伤口,忽然觉得,或许从当年递出半支银簪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把自己的魂,系在了这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身上。

而现在,这恶鬼正用他的血、他的骨、他的魂,浇筑一座永恒的牢笼,让他永生永世,都只能是笼中那只,心
剁了,泡在梅花酒里送来,这样他就没法握笔写信烦你了。”

瓷碗摔在青砖上的声响惊飞了梁上燕。

林砚秋瞪大眼,喉间涌上来的不是愤怒,是刺骨的寒意——他终于想起三日前在偏殿,听见沈砚冰对心腹说“把林家老宅周围的水井都投毒,省得砚秋哪天想喝家乡水”,原来那时,这人就已经开始斩断他所有的退路。

“别怕,他们没死。”

沈砚冰忽然舔去他眼角将落的泪,舌尖尝到咸涩的滋味,眼中泛起狂喜,“只是断了手脚筋,养在东厂地牢罢了。

等你什么时候肯主动吻我,我就带你去看他们——”他忽然扯开自己衣襟,露出心口与林砚秋一模一样的朱砂痣,“你瞧,我让人用朱砂在胸口刺了十年,终于和你长得一样了。”

胃里的甜粥翻涌着往上冒。

林砚秋盯着那片红肿的刺青,突然想起昨夜昏迷前,沈砚冰伏在他耳边说“砚秋的血,是这世上最好的胭脂”,原来这人竟用他的血混着朱砂,在自己心口纹了同样的痣。

更可怕的是,那刺青的边缘还渗着血,显然是刚刚完成的。

“督主疯了。”

他终于说出这句话,声音轻得像雪。

沈砚冰却笑得更欢了,指尖捏住他下巴左右端详:“疯了才好,这样你就只能看着我,只能被我困在这金丝笼里——”他忽然从袖中取出鎏金小瓶,拔开塞子便是刺鼻的药味,“这是西域的牵机引,每日喝半盏,便不会再想逃跑。”

瓷勺强行撬进牙关时,林砚秋咬住了沈砚冰的指尖。

血腥味混着药的苦涩在口中蔓延,却换来更凶狠的压制——沈砚冰反手扣住他后颈,将整瓶药灌进他喉间,银镯的银针扎进皮肉,血珠滴在雪缎上,像开败的红梅。

“疼吗?”

沈砚冰含住自己流血的指尖,忽然低头舔舐林砚秋腕间的伤口,“你咬我,我便疼得欢喜,就像当年在净事房,我每挨十鞭子,就画一道你的眉眼,画满百张,就去啃一块死人肉——”他忽然扯开林砚秋中衣,盯着对方腰间被自己掐出的青痕,“现在换你疼,疼的时候就会想起我,就像我疼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心腹小厮跪在暖阁外,说西厂督主派人送来了礼盒。

沈砚冰擦了擦唇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