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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小县令,还附赠个逃婚媳妇全局

安辰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堂走出。她今天穿了件藕荷色衫子,发髻简单挽起,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成熟几分。胡先生的目光立刻黏在她身上,那种审视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这位便是尊夫人吧?”他起身行礼,“果然兰心蕙质。”苏婉柔手一抖,茶盘微微倾斜。我快步上前接过,顺势挡在她前面:“内子怕生,胡先生见谅。”送走这位不速之客后,苏婉柔的脸色仍然苍白。“是他…”她攥着我的袖子,声音发抖,“相府二管家的心腹胡三。”我倒吸一口凉气。丞相府的人,居然来得这么快!“别怕。”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他没认出你。”“不,他起疑了。”苏婉柔咬着嘴唇,“他刚才故意用左手捋胡子——胡三是左撇子,这是在试探我。”我们立刻检查了胡先生碰过的东西。果然,在那份所谓的“路引“背面,用极淡的墨汁画了个奇怪的...

主角:陈远苏安   更新:2025-04-28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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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远苏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成小县令,还附赠个逃婚媳妇全局》,由网络作家“安辰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堂走出。她今天穿了件藕荷色衫子,发髻简单挽起,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成熟几分。胡先生的目光立刻黏在她身上,那种审视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这位便是尊夫人吧?”他起身行礼,“果然兰心蕙质。”苏婉柔手一抖,茶盘微微倾斜。我快步上前接过,顺势挡在她前面:“内子怕生,胡先生见谅。”送走这位不速之客后,苏婉柔的脸色仍然苍白。“是他…”她攥着我的袖子,声音发抖,“相府二管家的心腹胡三。”我倒吸一口凉气。丞相府的人,居然来得这么快!“别怕。”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他没认出你。”“不,他起疑了。”苏婉柔咬着嘴唇,“他刚才故意用左手捋胡子——胡三是左撇子,这是在试探我。”我们立刻检查了胡先生碰过的东西。果然,在那份所谓的“路引“背面,用极淡的墨汁画了个奇怪的...

《穿越成小县令,还附赠个逃婚媳妇全局》精彩片段

后堂走出。

她今天穿了件藕荷色衫子,发髻简单挽起,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成熟几分。

胡先生的目光立刻黏在她身上,那种审视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这位便是尊夫人吧?”

他起身行礼,“果然兰心蕙质。”

苏婉柔手一抖,茶盘微微倾斜。

我快步上前接过,顺势挡在她前面:“内子怕生,胡先生见谅。”

送走这位不速之客后,苏婉柔的脸色仍然苍白。

“是他…”她攥着我的袖子,声音发抖,“相府二管家的心腹胡三。”

我倒吸一口凉气。

丞相府的人,居然来得这么快!

“别怕。”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他没认出你。”

“不,他起疑了。”

苏婉柔咬着嘴唇,“他刚才故意用左手捋胡子——胡三是左撇子,这是在试探我。”

我们立刻检查了胡先生碰过的东西。

果然,在那份所谓的“路引“背面,用极淡的墨汁画了个奇怪的符号——像是半个“相“字。

“这是相府密探的标记。”

苏婉柔声音发紧,“他在告诉同伙:目标疑似在此。”

我立刻找来刘黑虎和王铁面,安排人手监视胡三的一举一动。

同时,我让苏婉柔暂时不要离开县衙后院。

然而祸不单行。

当天傍晚,北境烽火台突然狼烟四起——北狄大军压境了!

城楼上,我们通过千里镜看到远处尘土飞扬。

至少有上千骑兵,正朝青山县方向推进。

“不应该啊。”

王铁面独眼中充满困惑,“往年北狄都是秋高马肥时才南下,现在才五月…”刘黑虎啐了一口:“管他为什么,打就是了!”

我心头沉重。

青山县虽有城墙,但守军不足百人,如何抵挡上千铁骑?

紧急会议上,众人争论不休。

有人主张死守待援,有人建议疏散百姓,甚至有人提出投降...“用火牛阵。”

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婉柔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手里捧着一卷竹简。

“你说什么?”

我愕然。

“田单复齐,用的就是火牛阵。”

她走到沙盘前,纤细的手指在上面划出路线,“我们可以在一线天设伏,那里两侧山壁陡峭,只要堵住两头…”她侃侃而谈,从火牛驯养到突击时机,分析得头头是道。

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个平日温婉的“县令夫人“。

“不行!”


通北狄。

先帝为查此事,将半块虎符交给萧夫人保管。

而苏丞相强纳萧夫人为妾,实则是为了保护她和虎符。

“那为何…为何对婉柔穷追不舍?”

苏丞相苦笑,“因为另半块虎符在兵部尚书手里,他与北狄勾结二十年。

若不演这出戏,如何引蛇出洞?”

我如遭雷击。

所以苏婉柔被追捕,她姨娘的死,甚至我被发配边关...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棋局?

“陈县令。”

苏丞相突然正色,“皇上要见你。”

养心殿内,明黄色的身影背对着我们。

当皇帝转身时,我愣住了——这不就是那个“钦差“吗?

“陈爱卿,伤可好些了?”

皇帝笑容和煦。

我慌忙要跪,却被他扶住:“免礼。

这次多亏你与萧姑娘,才让老贼现形。”

原来皇帝亲自假扮钦差,就是为了引兵部尚书出手。

而苏婉柔的身份,也从“相府逃女“变成了“忠烈之后“。

“陛下。”

我鼓起勇气,“臣有一事相求。”

“可是为萧姑娘请命?”

皇帝了然一笑,“朕准了。

不过…”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得先告诉朕,“皇帝眼中闪着狡黠的光,“那些奇奇怪怪的工程图纸,还有火牛阵改良法,是从哪学来的?”

我额头冒汗。

穿越者的身份,要怎么解释?

“回陛下,是...是家学渊源。”

“哦?”

皇帝挑眉,“陈爱卿家世倒是神秘。

不过无妨,朕用人不疑。”

他转向苏丞相,“苏爱卿,你觉得朕该赏陈爱卿什么好?”

苏丞相躬身:“臣以为,青山县治理有方,当擢升陈远为定远侯,世袭罔替。

至于小女…”他看了我一眼,“全凭陛下做主。”

皇帝大笑:“好!

朕就赐婚陈远与萧婉柔,封萧婉柔为一品诰命夫人!”

离开皇宫时,我整个人都是飘的。

穿过重重宫门,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玉阶下——苏婉柔,不,现在该叫萧婉柔了,穿着一身浅绿衣裙,在阳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陈大人。”

她微微欠身,眼中闪着泪光,“别来无恙。”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下台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她身上熟悉的草药香让我鼻子发酸。

“疼吗?”

她轻抚我背后的伤。

“不疼。”

我捧起她的脸,“婉柔,我们要回家了。”

一个月后,青山县城门张灯结彩
行?”

赵县丞忧心忡忡地问。

“放心。”

我拍拍他肩膀,“土匪也是人,饿了就会…来了!”

放哨的衙役压低声音喊道。

我们赶紧躲到岩石后面。

不多时,谷口传来马蹄声。

五个土匪懒洋洋地晃悠过来,领头的突然抽抽鼻子:“咦?

好香!”

“大哥,地上有豆子!”

土匪们下马捡食,完全没注意到头顶那个巨大的木架。

当他们走到机关中央时,我猛地砍断绳索——“轰!”

木架兜头罩下,五个土匪像落网的鱼一样被困在里面。

护卫队一拥而上,用麻绳把他们捆成了粽子。

“卑鄙!”

领头的土匪破口大骂,“暗算你爷爷!”

我蹲在他面前:“刘黑虎在哪?”

“呸!

要杀要剐随你便!”

我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炊饼掰开。

热气腾腾的饼子散发出诱人香气,那土匪的骂声戛然而止,喉结上下滚动。

“想吃吗?”

我把饼子在他鼻子底下晃了晃,“回答几个问题就行。”

半刻钟后,我们不仅问出了山寨的位置,还得知一个重要情报——刘黑虎根本不是土匪头子,真正的首领是个叫“阎王刀“的外地人,刘黑虎只是被推出来当幌子。

“大人,现在怎么办?”

回城路上,苏婉柔小声问我。

我看了眼被捆着双手、垂头丧气走路的土匪们:“先让他们吃饱饭。”

县衙后院,五个土匪狼吞虎咽地吃着杂粮粥。

那个叫张大的领头边吃边哭:“三个月了...第一次吃上热乎饭…”苏婉柔又给他添了一碗:“慢点吃,别噎着。”

我坐在台阶上,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这些“土匪“没一个像穷凶极恶之徒,反倒像是被逼上梁山的可怜人。

“张大,如果给你个正经活计,你愿意干吗?”

他愣住了,粥碗悬在半空:“大人不杀我们?”

“杀你们有什么用?”

我苦笑,“青山县缺的是劳力,不是尸体。”

张大突然跪下,额头磕得砰砰响:“大人开恩!

小的们都是被阎王刀逼的!

他说不跟着干就杀全家…”其他土匪也纷纷跪倒,七嘴八舌地控诉阎王刀的暴行。

原来此人半年前来到青山县,暗中控制了几个村子的水源,逼迫青壮年入伙。

刘黑虎曾带人反抗,结果妻子被杀,这才不得不低头。

“起来吧。”

我扶起张大,
字右边是无,不是旡。”

我老脸一红。

原身是状元,可我这个穿越来的冒牌货...“考状元时太紧张,有些字总记混。”

我干笑着掩饰。

她抿嘴一笑,没再追问。

窗外月光如水,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在这破败的边陲小县,我竟感到一丝久违的安宁。

3“一、二、三!

一、二、三!”

清晨的校场上,我喊着号子,看着面前二十来个瘦骨嶙峋的“士兵“操练长矛。

说是长矛,其实就是削尖的竹竿。

青山县穷得连铁枪头都凑不齐,只能拿锅灰把竿头涂黑,远远看着像那么回事。

“大人,喝口水吧。”

苏婉柔捧着个粗瓷碗走过来。

这丫头不知从哪弄了身短打衣裳,头发也学男子那样束起来,活脱脱像个俊俏的小书童。

只是那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脖颈,怎么看都不像男子。

“谢谢。”

我一饮而尽,发现水里掺了蜂蜜,“哪来的蜜?”

“跟村口李婆婆换的。”

她眨眨眼,“用您昨天写的那副对联。”

我哭笑不得。

堂堂县令,沦落到卖字为生。

不过话说回来,苏婉柔这丫头倒是把后勤搞得有声有色。

三天时间,不仅给护卫队备齐了“武器“,还弄来了十斤糙米、半筐野菜,甚至说服几个妇人轮流来做饭。

“大人,您真要训练他们打土匪?”

苏婉柔压低声音,“这些人连锄头都拿不稳…虚张声势罢了。”

我擦了把汗,“真正的杀招在那边。”

顺着我的目光,她看向校场角落——几个木匠正在组装一个巨大的木架,形状像个倾斜的漏斗。

“这是...捕兽器?”

“改良版。”

我得意道,“明天开始,咱们要主动出击。”

她杏眼圆睁:“您要拿这个抓土匪?”

“抓兔子。”

我神秘一笑,“土匪只是顺便。”

第二天黎明,我们带着护卫队悄悄出城。

二十个青壮年抬着那个大木架,沿着山路来到一处狭窄的山谷。

这里是土匪下山的必经之路,两侧山壁陡峭,中间仅容两马并行。

“就这儿。”

我指挥众人架设机关,“刘二,把诱饵撒上。”

刘二是我们擒获的那个小土匪,经过几天感化,已经成了“剿匪顾问“。

他熟练地在地上撒了些豆子,又在木架下方放了几个香喷喷的炊饼。

“大人,这真能
吼:“狗官欺压百姓,爷爷看不过眼!”

伪装成山匪的边军老兵们呼啸而下,与锦衣卫战作一团。

混乱中,我冲向囚车,却被两名侍卫拦住。

“陈远!”

囚车里的苏婉柔惊呼,“快走!

这是陷阱!”

太迟了。

四周突然冒出数十名弓箭手,箭头闪着寒光对准我。

钦差慢悠悠地踱步而出:“陈县令,本官恭候多时了。”

我握紧藏在袖中的虎符:“放了苏婉柔,我跟你们走。”

“爽快。”

钦差冷笑,“不过…”他猛地掀开囚车旁的布幔,露出个铁笼子,“你得先进去。”

笼子里布满尖刺,人进去根本无法站立。

苏婉柔尖叫着抓住栏杆:“不要!

我跟你回京,我嫁那个老头子!

求你别伤害他!”

“婉柔!”

我厉声喝止,“不许求他!”

钦差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真是鹣鲽情深。

不过…”他突然压低声音,“陈县令若肯交出虎符,下官或许可以网开一面。”

我心头一震。

这钦差...不是相爷的人?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支箭从林中射出,正中钦差肩膀。

紧接着是刘黑虎的怒吼:“弟兄们,救县令!”

混战中,我劈开囚车锁链,一把将苏婉柔拉出来。

她瘦得惊人,手腕上全是淤青,却死死抓着我的衣襟:“虎符...拿到了?”

“拿到了。”

我护着她且战且退,“但钦差不是相爷的人!”

“什么?”

一支冷箭突然射来,我转身用背挡住。

剧痛让我跪倒在地,苏婉柔的尖叫在耳边回荡。

“陈远!

陈远!”

意识模糊中,我看到钦差捂着肩膀伤口,嘴唇开合似乎在说什么。

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我躺在一间华贵的房间里。

锦被软枕,熏香袅袅,与青山县的简陋判若云泥。

“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猛地坐起,牵动背伤疼得龇牙咧嘴。

床边坐着个穿蟒袍的中年人,面容威严中带着几分儒雅。

“相爷?”

我下意识摸向腰间,发现虎符不见了。

“别紧张。”

相爷——不,现在该叫苏丞相了——递来一杯茶,“虎符已经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

“给它的真正主人——皇上。”

我脑子彻底乱了。

苏丞相叹了口气,说出一个惊天秘密:原来当年萧震将军战死,是因为有人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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