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秋白王忠的其他类型小说《风筝与飞鱼服(搞笑版)全文》,由网络作家“寓梦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前那个暴雨夜,他跪在“断线鸢”总坛门口,任泥水灌进领口,听着门内传来的拷问声——现在想来,那些喊叫声竟和王忠刚才的公鸭嗓有几分相似。当时他攥着伪造的刺青图谱,指甲缝里还嵌着徐达塞给他的纸条:“记住,你是风筝,线断了才能飞。”此刻他望着王忠后颈上那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胎记——形如断了线的风筝,突然想起徐达说过,东厂净事房的刀匠最爱在犯人胎记上做文章。“王公公盯着纹身发啥呆呢?”沈秋白用刀背敲了敲尸体,发出“邦邦”的闷响,指节蹭过尸体腰间的刀疤——那是他去年亲手划的,当时这汉子正往北元细作的密信上盖“断线鸢”的印,“难不成这是您初恋情人的定情信物?比如……”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闻见王忠领口飘来的香粉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艾草味——这是“...
《风筝与飞鱼服(搞笑版)全文》精彩片段
年前那个暴雨夜,他跪在“断线鸢”总坛门口,任泥水灌进领口,听着门内传来的拷问声——现在想来,那些喊叫声竟和王忠刚才的公鸭嗓有几分相似。
当时他攥着伪造的刺青图谱,指甲缝里还嵌着徐达塞给他的纸条:“记住,你是风筝,线断了才能飞。”
此刻他望着王忠后颈上那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胎记——形如断了线的风筝,突然想起徐达说过,东厂净事房的刀匠最爱在犯人胎记上做文章。
“王公公盯着纹身发啥呆呢?”
沈秋白用刀背敲了敲尸体,发出“邦邦”的闷响,指节蹭过尸体腰间的刀疤——那是他去年亲手划的,当时这汉子正往北元细作的密信上盖“断线鸢”的印,“难不成这是您初恋情人的定情信物?
比如……”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闻见王忠领口飘来的香粉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艾草味——这是“断线鸢”用来处理密信的熏香,“您就是‘断线鸢’的老板娘?
要不怎么连胎记都跟这残鸢一个模子刻的?”
王忠吓得蹦起三尺高,脚后跟踢到自己下巴时发出“咚”的闷响,像敲了面生了锈的铜锣:“放你娘的五香麻辣屁!
老子可是根正苗红的东厂纯爷们!”
他边退边踩进泥坑,鞋底的莲花纹糊成了泥饼,露出底下隐约可见的狼头暗纹——那是“猎鹰”组织的标志,像极了沈秋白老家猪圈里的梅花脚印。
沈秋白突然眯起眼。
莲花纹下的狼头?
三个月前他在城北破庙捡到的密信残片上,不就有这种重叠的图腾?
当时徐达拍着他的肩膀笑,说这叫“东厂的千层饼——每层都有猫腻”。
再看王忠腰间的铜铃铛,铃铛穗子上居然缠着根红绳——这配色,跟他今早看见的、徐达书房里那只断了线的纸鸢穗子一模一样。
“我说王公公,”沈秋白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得反光的牙,犬齿上还沾着今早啃的芝麻火烧渣,“您这铃铛响得挺骚气啊,昨儿是不是去听《十八摸》了?
听说那歌姬的胸脯比您的粉还白……不过她胸脯上可没纹着‘猎鹰’的狼头,不像某些人,裤裆里藏着比春宫图还刺激的玩意儿。”
“你、你再胡说,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王忠的声音抖得像筛糠里混了冻僵的蚂
指戳了戳腰间的风筝哨,那玩意儿此刻像根扎进肉里的刺,哨身刻着的狼头纹路已被磨得模糊——那是他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用敌人的血描的色。
这破哨子是徐达送的入职礼,号称“哨音传三里”,结果第一次用就惊飞了目标的信鸽,被徐达骂成“吹喇叭惊鬼——没个正形”,后来才知道,那信鸽脚上绑着“猎鹰”的密信,哨音里掺着北元的鸽哨频率。
他掏出阿七给的纸鸢,鸢腹里掉出卷羊皮纸时,带出股酸腐味——那是用烂菜叶泡制的密写药水味道,边角还沾着半块烧饼渣——显然阿七那小子边吃边偷情报。
展开一看,上面画着北元兵力部署图,居庸关的标记用的是朱砂,比徐达糊风筝时的手抖得还厉害,落款的私印歪得像喝醉的乌龟,龟背上隐约有个“忠”字刻痕——跟王忠的私章一个模子。
“这图是假的。”
徐达突然凑近,嘴里的青苔味混着陈年酒气扑面而来,沈秋白看见他后槽牙上有块黑斑——那是三年前被北元细作灌了毒酒后留下的,“北元在居庸关布的不是陷阱,是烤肉架——就等咱们的兵马过去当烤全羊。
你瞧这朱砂标记,是北元左贤王的惯用手段,他去年用这招骗了西厂的老太监,现在那家伙还在御花园给孔雀铲屎呢。”
沈秋白后背撞上冰冷的石墙,墙缝里渗出的水渍在他飞鱼服上印出地图轮廓,像极了羊皮纸上的居庸关地形。
突然想起王忠鞋底的莲花纹——那孙子走路扭来扭扭,活像踩了一对绣花鞋垫,现在才看清,莲花中心藏着狼头,跟阿七腕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原来“猎鹰”组织的标志不是莲花,是王忠那厮屁股太宽,把鞋底花纹压变形了。
“三个月前你抓的小贼……”徐达用青苔在地上画圈,圈里的“猎鹰”二字歪歪扭扭,鹰爪画成了鸡爪——他总说自己是“旱鸭子”,这辈子最怕飞禽,“他偷的不是密信,是‘猎鹰’老大的春宫图——那玩意儿比兵力部署图还机密,据说画的是王忠和西街老鸨,背景里还有个断了线的风筝屏风,跟你怀里那只一模一样。”
沈秋白突然笑出眼泪——原来徐达送的风筝骨架,交叉处不是狼头旗,是他妈醉汉画的烤鸡架!
竹条上
1 绣春刀与纸糊鸢洪武十五年秋,南京城的梧桐叶刚泛起蟹壳黄。
西风卷着秦淮河的水汽扑在脸上,像老鸨涂了香粉的手。
沈秋白蜷在柳树根下,绣春刀戳着青石板缝里的苔藓。
暗红色的血从飞鱼服下摆渗出来,在裤腿上结出蛛网似的纹路——那是今早追捕私盐贩子时,被对方用鱼叉划破的三道口子。
他活像只被按在泥里搓过的板鸭,手里的绣春刀正戳着一具尸体的肚皮——那肚皮上纹着只歪歪扭扭的纸鸢,翅膀还缺了个角,边缘泛着陈旧的青黑色,像被东厂公公的指甲抠掉后又拿烟袋锅烫过。
“沈大人这是在给尸体验贞操呢?”
公鸭嗓裹着股混合了香粉和硫磺的怪味飘来,比城隍庙卖的臭豆干还让人皱眉。
沈秋白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东厂的王忠——这孙子走路总爱模仿猫步,鞋底的莲花纹踩在枯枝上“咔嚓咔嚓”响,跟他每天清晨用核桃酥磨牙的节奏分毫不差。
他低头看刀刃反光,好家伙,王忠脸上的粉厚得能养跳蚤,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青光,下颌线糊得比怡红院姑娘的眼线还乱,活像刚从乱葬岗爬出来的女鬼。
“王公公这是查案呢,还是查我昨晚翻了哪家姑娘的墙?”
沈秋白手腕翻转,刀尖在夕阳下划出半道弧光,慢悠悠地擦刀:“不过您这消息倒灵通,莫不是派了东厂的小太监蹲在姑娘们的闺房瓦当上?
那可要提醒他们,别让露水打湿了眼线——您瞧您这粉,都快被汗水冲出秦淮河的沟了,再补下去,怕是能给北元细作当指路标。”
他故意把刀尖对准王忠的裤裆,“听说怡红院新出了‘粉面含春’套餐,您这用量能打五折吧?
要不我替您问问鸨母,需不需要找个纹身师在粉脸上画朵牡丹?
保准比您鞋底的莲花纹气派。”
王忠的脸腾地红成了猪肝拌着二荆条辣椒,喉结上下滚动,活像吞了只活蛤蟆:“沈秋白!
别以为有个破腰牌就能嘴碎!
这死者……”他突然瞳孔地震,盯着尸体胸口的纸鸢纹身,睫毛上的粉簌簌掉落,像被踩死的飞蛾扑棱翅膀——那神情,像看见自家老婆跟人跑了似的。
沈秋白舌尖抵着后槽牙暗笑,刀刃在尸体肚皮上轻轻打圈,纹着残鸢的皮肤随之起伏。
三
能把他骂成‘犬系老贼’,连他家祖坟都得被刨出‘哮天犬转世’的碑文——说不定还能顺道挖出新坟,埋着他跟野狗抢的半块烧饼。”
阿七挠了挠虱子乱爬的头发,指尖蹭过耳后新纹的匕首图腾——那是“猎鹰”组织的入门标记:“犬系?
是说徐大人能跟狗拜把子?
那我昨儿看见他跟野狗抢烧饼,敢情是在认亲?
那野狗见了他撒腿就跑,边跑边回头,跟见了鬼似的——现在想想,说不定那狗才是真‘断线鸢’。”
“凶倒不凶,”沈秋白踢了踢瓦片,瓦片滚进供桌下,撞翻个破陶罐,里面掉出卷羊皮纸,边角沾着香灰和酒渍——正是三个月前他追查的那份北元通商密卷,“就是臊得慌——你闻这破庙的霉味,跟他的官声一个德行。
听说他上个月给陛下献了只会衔纸条的鹦鹉,结果鹦鹉见了王忠就啄他粉脸,现在还在御花园里学舌骂‘粉猴子’呢。”
比起朝堂上的阴谋,这破庙里的阴差阳错,倒显得更有人间烟火气——至少阿七的虱子不会撒谎,瓦片的裂缝里也藏不住密信。
沈秋白摸了摸腰间的风筝哨,哨口还沾着今早的酒渍,他突然想起徐达说过,“真情报都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比如这破庙的香灰里,或者阿七那半拉耳朵里。
3 飞鱼服的漏洞锦衣卫诏狱的地牢里,石壁上的青苔泛着诡异的幽蓝,像北元巫师的眼睛。
徐达正用灰指甲抠墙上的苔藓,泥点掉进领口还不忘捏起来尝——比他三年前吃的牢饭还香,那牢饭里混着老鼠屎,他说尝着像炒豆子。
王忠的粉算什么?
那是往脸上涂,咱这儿是往胃里塞。
他看见沈秋白进来,突然咧嘴一笑,缺了半颗的门牙漏着风,牙缝里还卡着今早啃的窝头渣——那是沈秋白托老张偷偷塞进来的,掺了芝麻的细粮。
“秋白啊,”他抠着青苔往嘴里塞,指尖沾着的泥点落在囚服上,晕开的痕迹像极了“断线鸢”的残鸢图腾,“你小时候扎风筝总把尾巴做得老长,我说飞不高,你偏说‘尾巴长才能稳得住’……现在想想,风筝尾巴是给人看的,线断了才知道,能飞多高全靠风——就像咱们这些人,风光时是飞鱼服,倒霉时连青苔都不如。”
沈秋白的手
就有把刀架在脖子上:“沈大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单刀赴会。”
声音沙哑得像吞了把碎瓷片,带着秦淮河底的水草味。
他转身一看,差点笑出声——竟是三个月前他亲手扔进秦淮河的小贼阿七,头发里还沾着水草和 虱子,右耳缺了半块——那是沈秋白砍的,当时这小子正偷换密信,刀刃擦过耳朵,削掉的肉沫混着密蜡掉进河里。
“你这是诈尸还是转行?”
沈秋白推开刀刃,刀柄上的防滑纹蹭过阿七手腕,那里新纹了只瘸腿蛤蟆——显然是从街头混混那儿学的烂手艺,“先说好了,我没带钱,只有酒。”
阿七的喉结在瘦得见骨的脖子上滚得比酒葫芦还欢,锈刀“当啷”砸中脚趾——他光顾着看酒,忘了自己光脚。
脚底的老茧裂着口子,渗着血珠,比他偷来的密信还红:“您当年没砍我右手,我总得报答您。
看见这风筝没?”
他指着房梁上挂着的破鸢,鸢背上的“徐达通敌”四个字被蹭掉了半边,“通”字的走之底拖得老长,像条被踩扁的蜈蚣。
沈秋白瞅着那字迹,比阿七的刀功还歪歪扭扭,笔锋里嵌着草屑——估计是用树枝蘸着泥浆写的,泥浆里还混着香灰,这破庙的香灰,比王忠脸上的粉还能藏事儿。
“通敌?”
他拧开酒葫芦,酒香混着霉味钻进鼻子,突然想起今早徐达啃烧饼时,芝麻掉在密信上的声音,“徐达那老小子连风筝骨架都糊不直,通敌怕不是拿浆糊当迷药使?
就他那手抖得跟筛糠似的,能画出北元的兵力部署图?
除非北元的城池都是用烧饼摆的。”
阿七抢过酒葫芦灌了一口,辣得他龇牙咧嘴,露出缺了门牙的牙龈——那是去年被徐达用酒葫芦砸的:“您当我开玩笑?
这风筝……是从徐达书房飞出来的!
昨儿夜里我蹲在他家屋檐上,看见他亲手把这玩意儿放上天空,竹条上还缠着根红绳——跟王忠腰间的铃铛穗子一个色儿。”
话音刚落,房梁突然“吱呀”一声,惊飞了梁上的蝙蝠。
半块瓦片坠落,正好砸在“敌”字上,把字迹砸成“徐达通狗”,“狗”字的最后一勾拖得老长,像徐达遛狗时被踩住的尾巴。
沈秋白看着这滑稽的画面,忍不住摇头:“这要是传出去,御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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