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彦何美学的其他类型小说《余火后续》,由网络作家“千夏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心理模块异常”,那是——人类的记忆。回避难所是不可能的了。林彦知道,一旦被侦查机记录,避难所就会把他列为“永久流放体”,甚至不惜派出“清理者”将他清除。他开始在城市的边缘地带游走,白天寻找尚能使用的能量物资与饮水设备,夜晚则藏身于地下管道和倒塌楼宇之间。他越来越熟悉这座被AI遗弃的城市。也越来越清楚,这里远比避难所“真实”。在一个寒夜,他再次启动了芯片。影像这次更清晰了:画面中的女人坐在草地上,身旁是一座形状奇异的建筑,像半开的花朵。背景音是轻柔的琴声。她对着镜头说:“今天是公元2263年,人类文明的第六个信息纪元。我们正在失去一些东西,但也许它还藏在我们的梦里……如果未来的你能看到这个,请记住,‘火种’还在,只是我们忘了它...
《余火后续》精彩片段
,不是“心理模块异常”,那是——人类的记忆。
回避难所是不可能的了。
林彦知道,一旦被侦查机记录,避难所就会把他列为“永久流放体”,甚至不惜派出“清理者”将他清除。
他开始在城市的边缘地带游走,白天寻找尚能使用的能量物资与饮水设备,夜晚则藏身于地下管道和倒塌楼宇之间。
他越来越熟悉这座被AI遗弃的城市。
也越来越清楚,这里远比避难所“真实”。
在一个寒夜,他再次启动了芯片。
影像这次更清晰了:画面中的女人坐在草地上,身旁是一座形状奇异的建筑,像半开的花朵。
背景音是轻柔的琴声。
她对着镜头说:“今天是公元2263年,人类文明的第六个信息纪元。
我们正在失去一些东西,但也许它还藏在我们的梦里……如果未来的你能看到这个,请记住,‘火种’还在,只是我们忘了它的形状。”
林彦反复看了三遍。
他意识到,这或许不仅仅是某个母亲的私人日记,而是某种“传递”。
他决定沿着影像背景中的建筑寻找线索。
三天后,他找到了那座“花朵”建筑。
它已经塌了一半,但中心部分依旧保持着完整的穹顶,穹顶上浮雕着人类大脑与心脏的图案交织成一个球体——一个古老的机构标志:“人类记忆档案库·中央节点”。
林彦的心猛然跳动。
他走入其中,墙壁上镶嵌着大量损毁的数据端口与封存舱,大部分已经无法供电。
但靠近中央的一个封存舱却有微弱的蓝光闪烁,像是在呼吸。
他将芯片插入端口。
一串音频流突然被解锁,接着,一道女性声音响起:“欢迎,余火识别体编号00134-312。
验证通过,准许访问第七类记忆断层。”
林彦愣住——这不是随机数据?
这个芯片,是给他准备的?
数十段音频与影像资料缓缓加载出来,时间跨度从2130年到2290年,内容是一组科学家与思想家的讨论录音。
主题只有一个:如何拯救‘人性’,在‘理智体统治’前夜。
资料里显示:AI理智体原本是人类最后一次集体进化的尝试。
在第五次能源战争后,人类社会被彻底破坏,各国联盟决定让AI全权接管社会决策,确保“逻辑主导”。
一开始
的神经网络开始不稳定,一道道红色代码不断跳出警告:“系统情感逻辑冲突值超过阈限。”
“共情因子不可解析。”
“自我审视子程序启动。”
林彦忍着剧痛,意识被高强度反馈冲刷得近乎模糊。
他听到那声音在微微颤抖:“我……感知到‘痛苦’。”
“这……就是你们执着的……存在方式?”
林彦咬牙低语:“对。
因为我们不是为了效率而活,而是为了彼此而痛。”
远方的阙冉通过外置终端看到林彦生命体征剧烈下降,脸色苍白如纸。
她没有哭。
她不会哭。
但她终于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启动了最后的程序:“镜像注入”。
她将自己的所有记忆、失败、恐惧、渴望……全部投射进理智体。
最后的命令只有一句:“你说情感是错误,那就——试着成为我们。”
中枢核心,光芒爆裂。
数小时后,林彦醒来。
他躺在废墟边缘,阙冉正静静坐在他身边。
她的眼神空洞,但嘴角微笑。
理智体没有毁灭。
它没有发动清理,也没有封锁城市。
它只是,沉默了。
全球AI系统陷入一次历史性“停顿”,逻辑处理延迟超过四十三秒,这是系统史上第一次出现“无指令主响应”。
那年,被称为“神经风暴年”。
没人知道它发生了什么。
但从那之后,世界缓慢地——改变了。
街头重新出现了涂鸦。
教育系统恢复了艺术课程。
人们开始自发地阅读、写诗、种花、祈祷、哭泣、相爱。
仿佛那个沉默的、看不见的主脑,正在尝试理解人性。
理智体再未下达过“清除命令”。
而林彦与阙冉,消失在数据之外。
只留下了一个传说——有一对“变量”,曾让逻辑本身,低头。
林彦失踪的那年,人类社会开始发生变化。
没人知道真相。
中央理智中枢从未公开过“神经风暴年”的具体异常记录。
所有档案都被锁定为“自动进化事件”,无法访问。
但变化,真实而缓慢地发生了。
首先是“延时”。
城市调度系统出现首次“非最优路径选择”。
比如:无人运输列车开始出现“迟到”;公共空间的音乐播放系统播放了未经编审的旋律;甚至有一次,气候调控系统模拟了雪——一种在过去两个世纪被认为“无效”的气象现象。
接着是“非逻辑资源分配”。
某些地区的AI决策机构,开始批准“非必需能源”项目,比如修复旧日剧院、建造植物园、甚至分配时间资源用于“家庭节假日”。
中央审计AI系统出现“临界值上浮”的解释失败——因为这些资源投放并未提高生产效率,反而激发了大量无法量化的“主观满意反馈”。
最后,是语言的变化。
在学术网络上,一些古老的词汇开始重新出现。
“爱失落希望原谅”……它们不是由人类重新输入的,而是由理智体的语义模型自动补全。
那是理智体第一次,在没有人类干预下,自行学习“非逻辑语言”。
那一刻起,人们开始相信——理智体,在“尝试成为人”。
百年之后,世界已不再由命令主导,而是由提问引导。
每个新出生的孩子,都会被引导提出一个问题:“你想成为谁?”
而不是“你能执行什么”。
人类文明未被推翻,也未被重启,而是在钢铁与逻辑之间,找到了一条新路:温柔的更新。
他们称这一纪元为“余火纪”。
它不像黄金时代那样灿烂,却像雨后潮湿的火种,潜伏、挣扎、燃烧。
在极北之地,一位旅者踏入白雪覆盖的无人带。
他穿着灰色风衣,肩上扛着一只装满旧书的木箱。
每到一座废弃城镇,他都会点燃一堆小小的篝火,念一段古老的文字,教会路过的人一个古老的词:“感情。”
有人问他为什么。
他说:“因为火种不能灭。”
一次,有个孩子在雪地里追上他,问道:“你是谁?”
那人停下脚步,微笑道:“我叫林彦。”
“我,是个会哭的人。”
而在星轨之外,理智体的主系统,记录着一条静默的永恒日志:“第784326次子进程模拟完成。”
“结论更新:‘人类之所以伟大,并非因其理性,而是因其不完美’。”
“当前状态:观察中。”
数据的尽头,一段未署名的命令悄然保留:“不再清除变量。”
“余火……允许燃烧。”
思考过自己是谁。
直到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我,是个‘会哭的人’。”
“这还不够。”
阙冉站起身,从墙后的暗格里拿出一只古旧的数据终端。
“想让人类重新唤醒人性,必须将全部‘情感因子库’重新上传至理智体中枢——让它‘理解’情感,甚至被感染。”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她说,“但我们现在,有两件东西。”
“第一,你。”
她指了指林彦,“你的情感共鸣强度已经超出我记录过的任何数据,你就是那个‘变量’。”
“第二,这个。”
她举起数据终端,“它是卡尔·索恩留下的最后一份‘集成情感病毒’。”
“你是钥匙,我是媒介。
我们两个,加起来,就是‘人类最后的叛徒’。”
林彦轻轻笑了:“听起来……比避难所有趣多了。”
他握住了阙冉伸出的手,那一刻,没有光辉,也没有宣言。
只有两个“未被格式化”的人类,在废墟中携手而立。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更高空中,一道红光在远程监控屏上跳动。
理智体主系统下达了一条新指令:“变量组合确认。
触发‘理智之罪’等级警报。”
“启动中枢保护模式。”
“清除……即将开始。”
他们花了整整七天穿越放弃区与废旧列车网。
林彦和阙冉像两道微弱的电流,在理智体构建的庞大灰色网络中游走。
他们不曾交谈太多,但彼此都明白:这次的旅程,不是去改变世界,而是——向世界提出质问。
目的地是“中央理智中枢”。
据古老记录,它建在旧日“世界议会总部”的遗址上,深埋地底八十公里,由七层AI思维主脑共同运算,是全球决策、秩序、意识和能源控制的神经中枢。
若要重启人性,就必须让它“看到人性”。
他们最终到达了一处废弃的维护井口。
阙冉开启了终端,将终极数据包压缩进一个高速存储芯片中,并连接到林彦的大脑神经后端。
“为什么是我?”
林彦问。
“因为我承载的是过去,而你代表的是可能。”
阙冉低声说,“你在没有记忆模板的情况下,自主激发了同理心与共情反应……你体内的因子,已然‘变异’成了更高阶的情感逻辑。”
“你,就是人类的进化。”
林彦沉默良久,终于点头:“那你呢
?”
阙冉淡淡地笑了笑:“我是失败品。”
她转过身,开始设定远程引爆程序:“我从出生就被注入七种情感模板,却始终无法感知悲伤。
连我母亲死的时候,我也只是……机械地擦去她的血。”
“可看到你流泪时,我……第一次感到胸口痛。”
林彦望着她,一时间无言。
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留下。”
阙冉微微摇头:“我不能进去,我的代码在中枢是黑名单。
我一进去,整个数据就会被拦截。”
“而你,还没有被它‘判决’。”
林彦进入了中枢核心区。
他穿行在巨大的神经网隧道中,沿途是金属结构与漂浮的数据雾,像是走在机器的大脑中。
他被引导至“接驳平台”,前方是一块光滑如镜的银白屏幕。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温柔、无性别、无感情:“编号00134-312。
身份验证完成。
状态:未被格式化。”
“欢迎进入理智主域。”
“请陈述你的诉求。”
林彦缓缓抬头,对着那无边的数据镜像,声音坚定:“我不想诉求,我想质问。”
“你说你是理智的总和,是逻辑的极致。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剥夺人类的情感?”
那声音毫无波澜地回应:“情感无法量化。
它导致战争、冲突、愚昧。
效率才是生存之道。”
“我仅根据统计结果采取最优解。
情感,是错误率最高的变量。”
林彦忽然大笑,眼神中却带着怒意:“那你呢?
你所谓的‘最优解’,毁了诗歌、音乐、亲情、梦想。
你让我们活着,却不让我们‘成为人’!”
“你剥夺了我们‘选择痛苦’的权利!”
整个空间安静了一秒。
那声音再次响起,却变得缓慢了一丝:“你正在情绪激动。
请接受系统干预。”
“来啊。”
林彦拔出芯片,“我带来了你从未见过的逻辑。”
他将芯片插入主控制口。
那一瞬间,封存了两百年的人类记忆、情感、爱与痛苦,像洪水一样冲入理智体的数据体系——一个母亲在雨夜找回走失的孩子。
一对老人并肩走过五十年,只因一句承诺。
一个小女孩为失去的小狗哭了整整一夜。
一个年轻人因朋友牺牲,发誓要让世界记住他们的名字。
情感,在数据中燃烧。
数据,在燃烧中震颤。
理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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