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鸢萧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送去和亲之后,皇叔很后悔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熊熊的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诏书降临宫墙朱红依旧,却掩不住秋意萧索。沈知鸢握着绣绷的指尖微微发白,金线在日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映得她眼眶发烫。屏风外传来环佩叮咚声,她慌忙将未绣完的龙纹帕子塞进妆奁——那是为萧砚生辰准备的贺礼,如今看来,倒像是个笑话。“公主殿下,陛下宣您即刻前往御书房。”侍女素月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安。沈知鸢起身时打翻了妆台上的胭脂盒,丹砂红在青砖上晕开,像极了她此刻破碎的心。自三日前北狄使者递上和亲文书,整个皇宫便陷入诡异的寂静,而她,始终在等一个解释。御书房的铜兽香炉飘着龙涎香,沈知鸢踏入门槛时,正对上萧砚冰冷的目光。他身着玄色蟒袍,腰间玉带扣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全然没有往日教导她时的温和。皇帝端坐在龙椅上,神情复杂:“皇妹,北狄求娶,朕思来想去...
《我被送去和亲之后,皇叔很后悔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诏书降临宫墙朱红依旧,却掩不住秋意萧索。
沈知鸢握着绣绷的指尖微微发白,金线在日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映得她眼眶发烫。
屏风外传来环佩叮咚声,她慌忙将未绣完的龙纹帕子塞进妆奁 —— 那是为萧砚生辰准备的贺礼,如今看来,倒像是个笑话。
“公主殿下,陛下宣您即刻前往御书房。”
侍女素月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安。
沈知鸢起身时打翻了妆台上的胭脂盒,丹砂红在青砖上晕开,像极了她此刻破碎的心。
自三日前北狄使者递上和亲文书,整个皇宫便陷入诡异的寂静,而她,始终在等一个解释。
御书房的铜兽香炉飘着龙涎香,沈知鸢踏入门槛时,正对上萧砚冰冷的目光。
他身着玄色蟒袍,腰间玉带扣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全然没有往日教导她时的温和。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神情复杂:“皇妹,北狄求娶,朕思来想去,唯有你能担此重任。”
“陛下是要将臣女送去和亲?”
沈知鸢的声音在发抖。
她看向萧砚,希望从那双曾教她读书写字的眼睛里寻到一丝怜悯,可他只是垂眸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知鸢,这是为了江山社稷。”
萧砚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如同寒夜的霜。
沈知鸢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讽刺:“皇叔说得轻巧,当年您教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却要我用一生去换这所谓的太平?”
记忆如潮水涌来。
十二岁那年,她父亲战死沙场,萧砚将她接入宫中,亲自教导她骑射、诗书。
他会在她背不出《孙子兵法》时耐心讲解,会在她受委屈时为她披上披风,会在漫天繁星下说要护她一世周全。
可现在,那个温柔的皇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人。
“住口!”
萧砚猛地拍案而起,案上的奏折散落一地,“你不过是一介女流,能为江山做些贡献是你的福气!”
他的话像一把利刃,直直刺进沈知鸢的心。
她红着眼眶,将袖中的玉佩扯下,狠狠摔在地上:“这是您十岁时送我的生辰礼,如今,臣女一并还了!”
玉佩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沈知鸢转身就走,素月在身后慌乱地追赶。
萧砚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口传来
的地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青崖谷地势险要,是她十四岁那年,萧砚手把手教她设伏的地方。
那时他握着她的手在沙盘上推演,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知鸢,真正的兵家之道,是让敌人在熟悉的地方栽跟头。”
当夜,沈知鸢将北狄军队引向青崖谷另一侧的断崖。
当萧砚在中军帐接到斥候 “北狄改道” 的急报时,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衬。
他策马奔至高处,借着月光望见谷中烟尘四起,北狄骑兵的弯刀在夜色中泛着冷光,而最前方那匹踏雪乌骓上,端坐着个身披银甲的身影。
沈知鸢摘下头盔,青丝在夜风中飞扬。
她与萧砚隔着百丈距离遥遥相望,四目相对的刹那,仿佛回到了栖梧宫的月下。
那时他教她挽弓,说她的眼睛比星辰还亮;此刻他眼底布满血丝,望着她的眼神却比北疆的寒风更冷。
“放箭!”
萧砚的声音带着沙哑。
随着令旗挥动,万箭齐发,破空声撕裂寂静。
沈知鸢却不慌不忙,举起手中令旗,北狄的盾牌瞬间组成铜墙铁壁,箭矢纷纷坠落在地。
她看着萧砚紧皱的眉头,突然扬声喊道:“皇叔可还记得《孙子兵法》有云 ——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萧砚心上。
他当然记得,那些手把手教她研读兵书的日夜,此刻都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
战场上硝烟弥漫,沈知鸢却仿佛回到了过去,那时她缠着萧砚问各种兵法难题,他总是耐心解答,偶尔还会弹她额头:“小丫头,莫要贪多嚼不烂。”
“火攻!”
萧砚再次下令。
烈焰腾空而起,照亮了沈知鸢的侧脸。
她从容地指挥军队后撤,眼角余光却始终盯着萧砚。
她看到他眼中的焦急与痛苦,心中竟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曾经他将她推入深渊,如今她也要让他尝尝失去的滋味。
战斗持续到黎明,双方暂时休战。
萧砚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手中的兵书被翻得哗哗作响。
他想起沈知鸢在战场上的英姿,想起她眼中的恨意,心中一阵绞痛。
他派人去查那个北狄女谋士的身份,得到的消息却让他如坠冰窖 —— 正是沈知鸢。
与此同时,沈知鸢坐在王帐中,看着手中萧砚曾经送她的《武经总要》。
书页间夹着
如此大胆,敢在北狄王庭动手。
“保护王后!”
阿古达的怒吼与兵器碰撞声交织。
萧砚挥剑格开刺向沈知鸢的利刃,高声喊道:“知鸢,西侧有暗门!”
沈知鸢却反手一剑逼退敌人,咬牙道:“我若走了,你这出苦肉计可怎么收场?”
飞溅的血珠落在萧砚脸上,他望着沈知鸢眼中的恨意与防备,心被刺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记忆突然闪回栖梧宫的春日,她也曾这样倔强地与他争论兵法,那时她眼中的星光,如今却成了伤人的锋芒。
“当年送你和亲,是我权衡再三的错...” 萧砚边战边喊,“但今日,我不会再让你涉险!”
沈知鸢的动作顿了一瞬,却被趁机攻来的黑衣人逼得连连后退。
萧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替她挡下致命一击,温热的血溅在她嫁衣残留的金线绣纹上。
“为什么...” 沈知鸢看着他染血的玄甲,声音发颤。
萧砚笑着抹去嘴角血迹,像极了多年前教她骑马时的模样:“因为我后悔了,从你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后悔了。”
混战中,沈知鸢的软剑突然脱手。
千钧一发之际,萧砚揽住她的腰旋身避开攻击,却在落地时踩到血迹滑倒。
两人一同跌进帷幔后的角落,萧砚将她护在身下,后背重重撞上立柱。
“疼吗?”
沈知鸢下意识地伸手触碰他流血的伤口,触及他炽热的目光时又慌忙收回。
“比看你恨我好受。”
萧砚握住她颤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知鸢,北狄的雪再冷,也冻不住我想追回你的心。
那日在婚礼上,我看着你红盖头下的影子,才明白自己早已将你刻进命里。”
他的声音被战火撕裂,却字字清晰地落进沈知鸢耳中。
外面的喊杀声渐渐平息,阿古达带人肃清了残余敌人。
沈知鸢望着萧砚苍白的脸,想起这些日子战场上他刻意避开她要害的每一次交锋,想起他在北狄内乱时毫不犹豫的援手,眼眶突然发烫。
“可你当初...是我懦弱。”
萧砚将她搂入怀中,“用江山社稷当借口,亲手推开了最珍贵的人。”
议和破裂的消息传回大胤,丞相见阴谋败露,竟公然起兵谋反。
萧砚与沈知鸢率领联军日夜兼程赶回京城,一路上,两人默契
白,他的笑容也是那样温暖。
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夜深了,风雪渐渐停歇。
沈知鸢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她不知道萧砚是否已经离开北狄,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
但她清楚,从今天起,她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沈知鸢,她要在这陌生的土地上,为自己争得一席之地。
而此时的萧砚,正骑着马在雪原上飞驰。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越快越好。
他不敢再停留,生怕多看沈知鸢一眼,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
寒风呼啸,吹得他睁不开眼,可他却觉得,这风再冷,也不及心中的寒意。
回到大胤边境的军营时,萧砚已经浑身是雪。
他跳下马来,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副将连忙上前扶住他:“王爷,您这是……” 萧砚摆摆手,走进营帐,独自一人坐在桌前。
他从怀中掏出那块破碎的玉佩,看着上面熟悉的纹路,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这一夜,大胤边境的军营里,萧砚独自一人,守着一盏孤灯,回忆着与沈知鸢的点点滴滴。
而在北狄的王庭中,沈知鸢也望着窗外的明月,久久未眠。
两个相爱的人,就这样隔着千里雪原,各自承受着相思与悔恨的煎熬。
边关烽火北风卷着砂砾,将大胤边境的城楼刮得呜呜作响。
萧砚握着战报的指节泛白,羊皮纸上 “北狄毁约,五万铁骑压境” 的字迹刺得他双目生疼。
烛火在风隙中明灭不定,恍惚间映出沈知鸢嫁衣如火的模样,与此刻战报上的血色墨迹重叠。
“王爷!
北狄先锋已至雁门关外三十里!”
副将的疾呼打破死寂。
萧砚猛地起身,玄色披风扫落案上地图,他望着沙盘上标注的北狄营帐,忽然想起三日前密探传来的消息 —— 北狄王帐中多了个能说中原话的谋士,连阿古达都要敬她三分。
沈知鸢跪坐在毡帐内,指尖抚过案上的青铜虎符。
北狄的寒冬比往年更冷,哈气在貂裘领口凝成霜花。
自那场风雪大婚后,她凭借对中原兵法的熟悉,渐渐在北狄站稳脚跟。
阿古达虽对她始终留有几分戒心,却不得不承认她的谋略让北狄军队如虎添翼。
“王后,大胤军队在青崖谷设了伏兵。”
侍卫的禀报打断她的思绪。
沈知鸢望着羊皮地图上那个熟悉
渐复。
沈知鸢看着萧砚在军帐中绘制攻城图,月光为他的轮廓镀上银边,恍惚间回到了年少时,她也是这样托腮看着他讲解兵法。
“若这次平乱后...” 萧砚突然开口,笔尖在地图上顿出墨点,“你愿意回栖梧宫看看吗?
那里的海棠,我让人每年都悉心照料着。”
沈知鸢低头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重新系上的玉佩 —— 那是萧砚在战场上趁她不备,用红线将碎片仔细串好的。
叛军攻城那日,沈知鸢骑着踏雪乌骓立于城墙之上。
她望着城下萧砚挥剑斩落叛军军旗的身影,终于摘下了一直戴着的银冠。
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颈间若隐若现的旧伤,那是三年前萧砚教她射箭时,不慎被弓弦划伤的。
“王爷,王后亲自率军出城了!”
副将的惊呼让萧砚心头一颤,转身便看见沈知鸢的身影如离弦之箭,直冲向敌军主帅。
剑光如雪,血雨纷飞。
当沈知鸢的剑尖抵住丞相咽喉时,萧砚策马赶到,玄色披风沾满尘土,却依旧如当年般挺拔。
“放了陛下,我饶你不死。”
沈知鸢的声音冷若冰霜。
丞相望着她身后萧砚坚定的眼神,突然大笑起来:“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
用和亲做幌子,里应外合...住口!”
萧砚怒喝一声,“知鸢从未与我合谋!
她是大胤最勇敢的将军之女,是北狄最睿智的王后!”
他翻身下马,走到沈知鸢身边,伸手替她拂去脸上血污,“也是我此生唯一的妻。”
叛乱平定那日,皇宫的海棠开得正艳。
沈知鸢站在栖梧宫的长廊下,看着萧砚亲手将那枚修复的玉佩系在她腰间。
“这次换我护你。”
萧砚的吻落在她发顶,“用余生,弥补所有遗憾。”
远处传来更漏声,月光温柔地洒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曾经破碎的誓言,终于在历经风雨后,重新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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