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帅韩屿的其他类型小说《盛唐夜行人——不良帅的长安绝响韩帅韩屿 番外》,由网络作家“蓝莓老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恳而坚定的目光下,终于断断续续地吐露了一些旧事:“当家的……他并非长安本地人。听他说,是幼年时随母亲从江南逃难而来。他母亲……也姓苏,平日里话不多,但一手苏绣的功夫,却是极好的,只是从不轻易示人。我家铺子里的那些新奇花样,有不少都是……都是婆婆私下里指点过的。”“你婆婆……可曾提及过在江南时的旧事?或者……与宫中有关的事情?”韩屿追问道,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王氏蹙眉思索了许久,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想起来了!婆婆她……她虽然说的是江南口音,但偶尔会冒出几句……几句像是宫里人常用的辞令。还有,她对宫里的规矩,似乎懂得很多。有一次,我绣了一块荷包,上面用了五爪龙的暗纹,想图个吉利,结果被婆婆看到,脸色大变,严厉地申斥了我,说那...
《盛唐夜行人——不良帅的长安绝响韩帅韩屿 番外》精彩片段
恳而坚定的目光下,终于断断续续地吐露了一些旧事:“当家的……他并非长安本地人。
听他说,是幼年时随母亲从江南逃难而来。
他母亲……也姓苏,平日里话不多,但一手苏绣的功夫,却是极好的,只是从不轻易示人。
我家铺子里的那些新奇花样,有不少都是……都是婆婆私下里指点过的。”
“你婆婆……可曾提及过在江南时的旧事?
或者……与宫中有关的事情?”
韩屿追问道,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王氏蹙眉思索了许久,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
我想起来了!
婆婆她……她虽然说的是江南口音,但偶尔会冒出几句……几句像是宫里人常用的辞令。
还有,她对宫里的规矩,似乎懂得很多。
有一次,我绣了一块荷包,上面用了五爪龙的暗纹,想图个吉利,结果被婆婆看到,脸色大变,严厉地申斥了我,说那是皇家才能用的纹样,若是被外人看见,会招来杀身之祸……”五爪龙纹!
韩屿心中豁然开朗!
一个大胆而清晰的脉络,在他脑中逐渐形成:当年失踪的苏氏宫女,必定就是徐茂功的母亲!
她当年并非私逃,而是因故被迫离开宫廷,隐姓埋名,并将某些秘密带了出来。
而徐茂功,很可能因为知道了母亲的往事,或是掌握了某些关键的信物,才会被人盯上,甚至引来杀身之祸。
那枚梅花玉佩,那个“苏”字,便是串联起这一切的关键!
“王娘子,”韩屿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婆婆……可曾留下什么遗物?
特别是……与刺绣有关的物件?”
王氏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4 残绣泣血,灯耀沉冤王氏的脸色在提及婆婆遗物时,掠过一丝极快的犹豫,但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走入内室。
片刻之后,她捧出一个用深色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匣子。
“韩帅,这是……这是婆婆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当家的妥善保管的东西。”
王氏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将匣子放在案上,慢慢解开油布,露出一只样式古朴的楠木匣。
匣子上了锁,但锁孔处有被反复撬动的痕迹。
“当家的……他曾试图打开过,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但婆婆当年用的是一种极巧的
看有无可疑人等出入。”
“是,韩帅!”
张励领命,转身便要出去。
“等等,”韩屿又叫住了他,“查的时候,多留个心眼。
若有人问起,只说是例行巡查。
关于那‘贵人’的事,暂且莫要声张。”
“明白!”
张励应了一声,快步离去。
堂内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韩屿一人。
他看着舆图上那密密麻麻的坊巷,如同看着一张巨大的蛛网。
徐茂功的失踪,就像一颗投入水中的石子,在这张网上激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
但这涟漪之下,究竟隐藏着什么,是寻常的劫财害命,还是……更深不可测的漩涡?
韩屿拿起案上的那杆白蜡杆棒,棒头已经被磨得油光锃亮。
他知道,有些案子,一旦沾上了“贵人”二字,就像这长安城里的沟渠,看着不起眼,底下却不知通向何等幽深污浊之处。
暮色渐沉,不良井外的槐树叶在晚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着这座城市不为人知的秘密。
韩屿叹了口气,心中那股熟悉的、混杂着疲惫与一丝不甘的预感,又悄然浮了上来。
看来,今夜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而他那份“告身”,怕是又要再等些时日了。
2 暗巷残血,玉佩迷踪一连两日,张励带着手下不良人几乎跑断了腿,查访了徐茂功可能经过的每一处坊巷,讯问了数十名商贩、伙计、坊卒,带回来的消息却如同一团乱麻,毫无头绪。
徐茂功就像一滴水珠落进了护城河,连个涟漪都未曾惊起。
“韩帅,沿途的铺子都问遍了,没人见过徐掌柜。
德源当的钱掌柜一口咬定徐茂功未曾赴约,太白酒楼那边也是如此。
徐家附近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等。”
张励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沮丧,长安城实在太大了,每日里人来人往,要找一个刻意躲藏或是已遭不测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韩屿却在张励带回来的厚厚一叠讯问记录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线索。
一名在永乐坊与兴化坊交界处打更的老更夫,名叫赵四,曾提到一嘴,在徐茂功失踪那晚的戌时末(晚上八点左右),似乎看到一个身形与徐茂功相似的黑影,慌慌张张地拐进了一条平日里罕有人迹的暗巷。
“那暗巷,具体在何处?”
韩屿问道。
“就在永乐坊的东南角,贴着坊
去,带着苏婉和母亲的牌位,离开了长安,回了他们名义上的故乡——江南。
或许,在小桥流水的温婉之地,他们才能真正抚平心中的创伤。
临行前,苏婉特意来到不良井,想当面感谢韩屿,却被告知韩帅已经“告身”获准,提前数日离任了。
不良井内,韩屿的旧案桌已经换了新的主人。
李县尉在风波平息后,特意“嘉奖”了不良井在此案中的“辛劳”,赏了些酒肉钱,却绝口不提韩屿的名字,仿佛那个以一己之力搅动风云的老不良帅从未存在过。
张励如今已是井里的“老人”了,眉宇间的锐气收敛了许多,添了几分韩屿往日的沉稳。
他时常会摩挲着韩屿留下的那本《长安巡查辑要》,上面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记录着韩屿三十年来走过的每一条街巷,标注着每一个可能藏污纳垢的角落,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暗号和联络方式。
一个寻常的午后,张励正在翻看辑要,裴宽老吏慢悠悠地踱了过来。
“张将领,看韩帅的旧物呢?”
“是啊,裴老,”张励合上册子,“韩帅他……走得太悄无声息了。”
裴宽叹了口气:“韩帅那样的人,本就不求闻达。
他这一辈子,得罪的人不少,护下的人更多。
这长安城里,不知有多少人受过他的恩惠,也不知有多少人恨他入骨。
他选择这般悄然离去,或许才是最好的归宿。”
“只是不知,韩帅如今身在何处,过得可好?”
张励有些怅然。
裴宽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前几日,老朽去城东的感业寺上香,似乎……似乎看到一个与韩帅身形相似的香客,在为一盏长明灯添油。
那灯,供奉的是无名往生之人。”
张励心中一动,仿佛明白了什么。
又是一年秋风起,长安城的老槐树叶落了一地。
不良井依旧是那个不良井,每日里依旧有报不完的案子,抓不完的贼人。
只是,当张励在深夜巡查,走到永乐坊那条曾经发现血迹的暗巷时,总会下意识地放慢脚步,仔细查看一番。
他知道,这座伟大的城市,就像一幅精美绝伦的织锦,正面是盛世的繁华与荣耀,而背面,却布满了纠结的线头和隐藏的污迹。
而他们这些不良人,便是那些在黑暗中默默穿梭的织补匠,尽力修补着
而是一枝含苞待放的梅花,梅枝盘曲,花苞微张,线条流畅,颇有几分风骨。
更引人注意的是,在梅枝的下方,用极细的阴刻手法,刻着一个几乎难以辨认的小字——“苏”。
<“这是……”张励也看到了那枚玉佩,他记得王氏在描述徐茂功随身物品时,曾提到过丈夫有一块常年佩戴的玉佩,但王氏描述的似乎是一块平安扣,而非这种梅花样式的。
韩屿将玉佩托在掌心,仔细端详。
这枚玉佩的边缘有几处细微的磕碰痕迹,似乎是挣扎时留下的。
那个“苏”字,刻痕极浅,若非有心,根本无从察觉。
“王氏未必清楚她丈夫所有的随身之物,尤其是这种可能另有隐情的物件。”
韩屿沉声道,“这枚玉佩,很可能就是解开徐茂功失踪之谜的关键。”
他站起身,目光投向暗巷的尽头。
“这条巷子,另一端通往何处?”
“回韩帅,穿过这条巷子,再过两个坊,便是平康坊了。”
张励答道。
平康坊!
韩屿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长安城内,若论是非最多、隐秘最深之处,平康坊当属其一。
那里不仅是风月繁华之地,更是各色人等交汇之所,官员、富商、游侠、甚至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人物,都可能在此出没。
徐茂功的失踪,一旦与平康眼上了干系,事情便会复杂百倍。
回到不良井,韩屿将那枚玉佩反复摩挲。
那个小小的“苏”字,像一根针,扎进了他的思绪。
在长安城,姓苏的并非少数,但能与一枚雕工别致的梅花玉佩联系起来,且可能与“贵人”有所牵扯的,范围便大大缩小了。
他吩咐张励,暗中查访城内所有玉器铺和有名的玉工,看是否有人认得这种雕工和这个“苏”字标记。
同时,他也开始在不良井堆积如山的旧档中翻寻。
不良井的档案,远不如京兆府或御史台那般规整,许多陈年旧案都已蒙尘,字迹也多有漫漶。
但他相信,任何发生过的事情,总会留下些许痕迹。
就在韩屿一筹莫展之际,不良井里一位专管整理卷宗的老吏,名叫裴宽,平日里沉默寡言,此刻却颤巍巍地捧着一卷已经泛黄发脆的卷宗走了过来。
“韩帅,您……您看看这个。”
裴宽的声音有些干涩,“这是……这是开元
是死,总要有个交代。
至于宫里……”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便是龙潭虎穴,也得去闯一闯。
我们不良人,吃的就是这碗饭!”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给徐茂功一个交代,更是为了他心中那份沉甸甸的职责。
有些真相,不能永远被黑暗吞噬。
3 宫墙深影,黑手初现自从那枚刻有“苏”字的梅花玉佩被发现后,不良井内的气氛便陡然紧张起来。
韩屿一头扎进了十几年前的故纸堆,试图从那桩简略的宫女失踪案中,挖掘出更多被掩盖的真相。
然而,宫墙的阴影,远比他想象的更为厚重。
长安县廨的李县尉,一个素来以“笑面虎”著称的官僚,破天荒地连续三日驾临不良井。
他先是装模作样地嘉许了韩屿等人“忠于职守”,随即话锋一转,语重心长地说道:“韩帅啊,徐茂功一案,本官也略有耳闻。
商人失踪,固然要查,但长安城百万之众,每日里鸡鸣狗盗之事亦不在少数。
不良井人手有限,还是要将精力放在维护地面安靖这些‘本分’之上嘛。
莫要因小失大,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明白吗?”
那“明白吗”三个字,尾音拖得老长,意味深长。
韩屿垂首躬身,语气恭敬:“下官明白,李县尉教诲的是。
只是徐茂功一案,牵涉钱财甚巨,且失踪蹊跷,下官唯恐其背后尚有未尽之恶,不敢懈怠。”
李县尉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韩屿的肩膀:“韩帅是老成之人,本官自然信得过。
只是,有些事,水太深,不是我等小小县吏能够轻易探底的。
点到即止,方是为官长久之道啊。”
言罢,李县尉便施施然离去,留下满室的压抑。
张励愤愤不平:“韩帅,这李扒皮分明是话里有话,想让咱们知难而退!”
韩屿面无表情地收拾着案上的卷宗:“官场之上,言不由衷本是常态。
他有他的顾虑,我们有我们的职责。”
话虽如此,但无形的压力已然降临。
不良井内,一些平日里与韩屿交好的老伙计,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回避他的目光。
私下里的议论更是难以禁绝,有人说韩屿是老糊涂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商人,竟想去捅宫里的马蜂窝;也有人说他是不甘心就此告老,想在退下来之前再博一把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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