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海林雨沐的其他类型小说《玻璃罐里的光刘海林雨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大力西兰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场安静下来。我僵在台上,手里刚接过的证书突然被评委抽回去。“这位家长,请您……她未成年!”我妈一把抢过证书,“谁允许你们私自给她报名的?”她抢过我的证书撕碎,把碎片往评委脸上扔:“你们这些误人子弟的!”我被她拽住手腕往外拖。评委拦在门口:“孩子有权利参加……权利?”我妈突然笑了,“马上就要高考了!看看她成绩,才年级第六!你们负责她前途吗?”回家的路上她一言不发。进门才把包砸在沙发上:“跪下。”我站着没动。“我让你跪下!”她抄起衣架抽在我腿弯,我踉跄着扶住鞋柜。“长本事了?学会骗人了?”衣架如雨点般落下来,“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放弃多少?”“看什么看!”她反手一耳光抽得我撞在书架上。一本相册掉下来,摔出我五岁时的照片,那时候她还会带我去...
《玻璃罐里的光刘海林雨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全场安静下来。
我僵在台上,手里刚接过的证书突然被评委抽回去。
“这位家长,请您……她未成年!”
我妈一把抢过证书,“谁允许你们私自给她报名的?”
她抢过我的证书撕碎,把碎片往评委脸上扔:“你们这些误人子弟的!”
我被她拽住手腕往外拖。
评委拦在门口:“孩子有权利参加……权利?”
我妈突然笑了,“马上就要高考了!
看看她成绩,才年级第六!
你们负责她前途吗?”
回家的路上她一言不发。
进门才把包砸在沙发上:“跪下。”
我站着没动。
“我让你跪下!”
她抄起衣架抽在我腿弯,我踉跄着扶住鞋柜。
“长本事了?
学会骗人了?”
衣架如雨点般落下来,“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放弃多少?”
“看什么看!”
她反手一耳光抽得我撞在书架上。
一本相册掉下来,摔出我五岁时的照片,那时候她还会带我去公园,会让我坐在她肩头够梧桐叶。
“妈。”
我擦掉嘴角的血,“我获奖了。”
她举起的手突然停在半空。
“一等奖,有三千块奖金,本来想给你买……谁稀罕!”
她打断我,但衣架放下来了,“钱呢?”
“还没发……就知道是骗人的!”
她转身往厨房走,“今晚别吃饭了,把物理错题抄十遍。”
7.我跪在书桌前抄物理错题,手腕上的红痕已经肿成紫红色。
厨房飘来红烧肉的香味,我妈故意把锅铲敲得震天响。
“抄完了没?”
她端着饭碗靠在门框上,米饭上堆着油亮的肉块。
我摇头。
“活该。”
她夹起一块肉在我眼前晃了晃,“香不香?”
胃痛的感觉让我弯下腰,但这次没吐。
她冷笑一声,把肉塞进自己嘴里。
凌晨两点,我趴在桌上睡着了,梦见自己站在领奖台上。
可聚光灯突然变成我妈的手电筒,直射我眼睛。
“装什么睡?”
她扯着我头发拎起来,“错题抄完了?”
“说话!”
“……差三遍。”
她突然抓起钢笔往我手背上扎,蓝黑色墨水炸开在皮肤里。
“我让你偷懒!
让你骗人!”
笔尖戳进皮肉的刺痛让我终于哭出来。
她愣了一秒,突然松开手。
“现在知道哭了?”
她声音突然放轻,“要是高考时也这么哭,监考老师会可怜你吗?”
我盯着墨水混着血
对着我的椅子。
“这节随堂测。”
物理老师把卷子传下来,“最后两道大题超纲,会计入月考加分。”
我盯着桌洞里那个东西,浑身发冷。
这绝对不是学校装的。
“林雨沐?”
物理老师敲我桌子,“发什么呆?”
“老师,我肚子疼……忍忍,考完再去。”
我弯腰假装系鞋带,趁机用圆规尖把那枚黑色物体拨到地上,一脚踩碎。
中午食堂,我躲在最角落的座位啃馒头。
班长端着餐盘坐过来,往我面前推了瓶酸奶。
“你妈又来了,”她朝窗外使眼色,“在高三楼那边晃。”
我抬头看去,我妈正在和年级主任说话,手里拿着个文件袋。
“她来干嘛?”
“不知道,刚才还去教务处调了监控。”
班长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手机突然亮起,来电显示“妈妈”。
我深吸一口气才敢接:“喂?”
“现在来教务处。”
她声音像冰刀,“立刻。”
教务主任的茶杯冒着热气。
我妈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摊开着我的诗集抄录本。
“解释一下。”
她翻开其中一页,上面写满了《海子诗选》里的句子。
“这些垃圾哪来的?”
主任尴尬地咳嗽:“周女士,孩子有点课外兴趣也……兴趣?”
我妈冷笑,“她物理才考年级第七,有资格发展兴趣?”
主任试图打圆场:“周女士……主任,”我妈打断他,举起那个被我踩碎的黑色零件,“她今天甚至把我的监控拆了。”
主任脸色变了。
“您放心,这没装拾音器。”
我妈面不改色,“但她现在已经敢和我作对了。”
办公室死一般寂静。
“从今天起,”我妈把抄录本撕成两半,“我会每天来校检查你的笔记,如果再发现这些……”垃圾桶里,最上面的一页写着文学社老师念的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回家。”
她拽着我往外走,“今晚把五张物理卷全做完。”
我盯着那行诗,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
5.第二日,我又是坐着末班车回到了家。
“站着干什么?”
我妈从厨房探出头,“去洗澡,五分钟后听写英语单词。”
我把浴室门锁上,抬头,镜子里的人嘴唇发白,头发黏在斑秃上,像块溃烂的疮。
凌晨三点,我趴在桌上睡着了,胳膊
鱼油,没有核桃。
我妈眼睛肿着,递给我一张纸:“签个字。”
“什么?”
“退费申请。”
她指指补习班收据,“以后……不去了。”
牛奶杯映出我呆滞的脸。
她突然伸手拨开我刘海,那块斑秃已经长出细软的绒毛。
她轻轻摸着我的头:“像蒲公英。”
出门前,她犹豫着递来一本崭新的《海子诗选》。
扉页上写着:“给小雨——你爸爸二十岁最爱读的诗。”
雨还在下,但变成了温柔的淅沥声。
第一次我们并肩走向学校,一路上她的伞总往我这边倾斜,就像很多年前,爸爸总把伞往她那边偏一样。
11.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我妈盯着电脑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半天没动。
“698分。”
我轻声念出来,“够去北京了。”
她突然转身抱住我,我这才发现,她头顶有了好几根白发。
通知书到的那天,我按住她的手。
“妈,我报的是……中文系。”
我以为她会摔东西,会骂我浪费分数。
可她只是拿起录取通知书,手指抚过烫金的“中国语言文学系”几个字。
“你爸……”她嗓子发紧,“他以前也爱写诗。”
高铁站上挤满了送行的家长。
我以为她会和我一起去,犹豫再三,她还是退了车票。
“到了发消息。”
她递给我一个铁盒,“路上别开。”
她摸了摸我的脸:“难受就回家……”高铁穿过隧道,我打开铁盒。
最上面是爸爸的怀表,底下压着我五岁时画的全家福,还有张泛黄的纸。
“小雨今日会背《静夜思》了,奖励冰淇淋一个。
老婆反对,认为糖分影响智力。
但我还是偷偷买了,看她舔冰淇淋的样子,比背一百首诗都值得。”
字迹像是被泪水渍晕开过,又干了。
北京的秋天来得早。
我站在文学院门口拍照发给我妈,她秒回:“记得戴口罩,过敏药在行李箱侧袋。”
傍晚我收到快递,拆开是件羽绒服,我笑着拨通视频,镜头那边的她正在翻《海子诗选》,桌上摊着我的小学作文本。
期中考试后,班长来北京玩。
我们去书店时,她突然指着一排书架:“那不是……”《玻璃罐》被摆在青春文学区最显眼的位置,封底印着“全国文学大赛一等奖”。
我翻开扉页,编后语里写着:“谨以此书献给所
流到指缝,想到自己笔下那只快窒息的萤火虫。
天亮前我逃出去了。
小区保安在打盹,铁门吱呀一声响。
站牌广告灯箱上贴着培训机构的广告,那个戴眼镜的状元笑着举着录取通知书。
我捡起石头砸过去,灯箱闪烁两下,暗了。
顶层的天台门锁生了锈,但能推开。
我坐在水泥护栏上,风把病号服似的校服吹得鼓起来。
六点十分的太阳像颗溏心蛋,蛋黄流到整个城市上空。
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身后的铁门被踹开。
我妈头发散乱地冲上来,睡衣扣子都扣错了。
“下来!”
她声音劈了叉,“装什么可怜!”
我往边缘挪了挪,水泥碎渣掉了下去。
她突然不敢动了。
“妈。”
我晃了晃悬空的腿,“我很努力学物理了。”
她脸色变了一下:“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我获奖是真的。”
我打断她,“奖金下周到,收款人是你。”
她僵住了,铁门又被撞开,保安和班主任冲进来。
“林雨沐!”
班主任声音发抖,“快回来!”
我妈突然笑了。
她撑着地面站起来,拍了拍睡衣上的灰。
“跳啊。”
她理了理头发,“有本事你就跳。”
我看着她的动作,突然明白过来,她在赌我不敢。
我转身面对虚空,张开手臂。
身后响起班主任的尖叫,还有我妈终于变调的嘶吼:“拦住她!”
我看见晨光穿透云层,像极了我笔下那只终于撞碎玻璃罐的萤火虫。
8.保安的手紧紧抓着我脚踝,把我从天台边缘拖回来。
我的小腿在水泥护栏上刮出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疼。
班主任扑过来抱住我。
“你疯了?!”
她声音发抖,“有什么想不开的!”
我抬头看向我妈。
她站在原地没动,看见我被拽回来,她冷笑了一声。
“演够没有?”
班主任猛地转头瞪她:“周女士!
您女儿刚刚差点……差点什么?”
我妈打断她,“这不是没跳吗?”
她走过来,拽起我胳膊:“起来,别在这儿丢人。”
班主任死死拦着:“得先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
我妈掰开班主任的手,“她就是作给外人看的。”
“周女士,我要先带小雨回学校,如果您不想耽误她高考的话。”
我妈笑出了声:“行,一起去吧。”
医务室里,校医给我清理腿上的擦伤
,棉球按在伤口上时,我缩了一下。
“现在知道疼了?”
我妈抱臂站在门口,“装模作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校医皱眉:“家长少说两句吧。”
“我说错了吗?”
她突然提高音量,“小小年纪学会用自杀威胁家长了!”
医务室的门被推开,校长和教导主任走进来,后面跟着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
“周女士,”校长表情严肃,“这位是市医院心理科的陈医生。”
我妈脸色变了:“什么意思?”
“根据规定,出现自杀倾向的学生必须接受心理评估。”
“放屁!”
我妈一把抓过我手腕,“我女儿好得很!”
陈医生蹲下来平视我:“愿意和我聊聊吗?”
我刚要张嘴,我妈猛地掐了我一把:“她不愿意!”
保安强制把我妈请了出去。
心理诊室的窗帘是浅绿色的,陈医生递给我一杯温水,看向我胳膊上的划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盯着杯底晃动的光斑:“上个月月考。”
“为什么要划自己?”
“记公式。”
我扯了扯校服袖子,“我妈说……只有痛才能记住。”
诊室门突然被推开,我妈冲进来,手里捏着缴费单:“问完没有?
我还要赶回去上班!”
陈医生站起身:“周女士,您女儿需要入院观察。”
“观察什么?”
她把单据拍在桌上,“不就是划了几道?
谁上学没自残过?”
陈医生从文件夹里抽出量表:“抑郁自评量表83分,焦虑指数……少拿这些唬人!”
她抓起量表就要撕,“不就是想骗钱?”
护士突然进来:“血检报告出来了。”
我妈抢过报告单,扫了两眼突然不说话了。
白纸上密密麻麻的数据里,有一行被红笔圈出来。
“这是什么?”
“压力激素超标。”
陈医生取下听诊器,“通俗地说,她长期处于极度紧张状态,就像……就像被掐着脖子生活。”
我轻声说。
诊室突然安静得可怕。
我妈手里的报告单微微发抖,我看着她精心描绘的眼线慢慢晕开,原来她也会哭。
住院手续办得很快。
护士给我扎留置针时,我妈站在窗边打电话:“对,请三天假……不是,是我女儿……小毛病。”
她挂掉电话,从包里掏出我的错题本:“晚上把这些订正完。”
护士瞪大眼睛:“病人需要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