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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罐里的光刘海林雨沐后续+完结

大力西兰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全场安静下来。我僵在台上,手里刚接过的证书突然被评委抽回去。“这位家长,请您……她未成年!”我妈一把抢过证书,“谁允许你们私自给她报名的?”她抢过我的证书撕碎,把碎片往评委脸上扔:“你们这些误人子弟的!”我被她拽住手腕往外拖。评委拦在门口:“孩子有权利参加……权利?”我妈突然笑了,“马上就要高考了!看看她成绩,才年级第六!你们负责她前途吗?”回家的路上她一言不发。进门才把包砸在沙发上:“跪下。”我站着没动。“我让你跪下!”她抄起衣架抽在我腿弯,我踉跄着扶住鞋柜。“长本事了?学会骗人了?”衣架如雨点般落下来,“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放弃多少?”“看什么看!”她反手一耳光抽得我撞在书架上。一本相册掉下来,摔出我五岁时的照片,那时候她还会带我去...

主角:刘海林雨沐   更新:2025-04-28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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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海林雨沐的其他类型小说《玻璃罐里的光刘海林雨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大力西兰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场安静下来。我僵在台上,手里刚接过的证书突然被评委抽回去。“这位家长,请您……她未成年!”我妈一把抢过证书,“谁允许你们私自给她报名的?”她抢过我的证书撕碎,把碎片往评委脸上扔:“你们这些误人子弟的!”我被她拽住手腕往外拖。评委拦在门口:“孩子有权利参加……权利?”我妈突然笑了,“马上就要高考了!看看她成绩,才年级第六!你们负责她前途吗?”回家的路上她一言不发。进门才把包砸在沙发上:“跪下。”我站着没动。“我让你跪下!”她抄起衣架抽在我腿弯,我踉跄着扶住鞋柜。“长本事了?学会骗人了?”衣架如雨点般落下来,“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放弃多少?”“看什么看!”她反手一耳光抽得我撞在书架上。一本相册掉下来,摔出我五岁时的照片,那时候她还会带我去...

《玻璃罐里的光刘海林雨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全场安静下来。

我僵在台上,手里刚接过的证书突然被评委抽回去。

“这位家长,请您……她未成年!”

我妈一把抢过证书,“谁允许你们私自给她报名的?”

她抢过我的证书撕碎,把碎片往评委脸上扔:“你们这些误人子弟的!”

我被她拽住手腕往外拖。

评委拦在门口:“孩子有权利参加……权利?”

我妈突然笑了,“马上就要高考了!

看看她成绩,才年级第六!

你们负责她前途吗?”

回家的路上她一言不发。

进门才把包砸在沙发上:“跪下。”

我站着没动。

“我让你跪下!”

她抄起衣架抽在我腿弯,我踉跄着扶住鞋柜。

“长本事了?

学会骗人了?”

衣架如雨点般落下来,“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放弃多少?”

“看什么看!”

她反手一耳光抽得我撞在书架上。

一本相册掉下来,摔出我五岁时的照片,那时候她还会带我去公园,会让我坐在她肩头够梧桐叶。

“妈。”

我擦掉嘴角的血,“我获奖了。”

她举起的手突然停在半空。

“一等奖,有三千块奖金,本来想给你买……谁稀罕!”

她打断我,但衣架放下来了,“钱呢?”

“还没发……就知道是骗人的!”

她转身往厨房走,“今晚别吃饭了,把物理错题抄十遍。”

7.我跪在书桌前抄物理错题,手腕上的红痕已经肿成紫红色。

厨房飘来红烧肉的香味,我妈故意把锅铲敲得震天响。

“抄完了没?”

她端着饭碗靠在门框上,米饭上堆着油亮的肉块。

我摇头。

“活该。”

她夹起一块肉在我眼前晃了晃,“香不香?”

胃痛的感觉让我弯下腰,但这次没吐。

她冷笑一声,把肉塞进自己嘴里。

凌晨两点,我趴在桌上睡着了,梦见自己站在领奖台上。

可聚光灯突然变成我妈的手电筒,直射我眼睛。

“装什么睡?”

她扯着我头发拎起来,“错题抄完了?”

“说话!”

“……差三遍。”

她突然抓起钢笔往我手背上扎,蓝黑色墨水炸开在皮肤里。

“我让你偷懒!

让你骗人!”

笔尖戳进皮肉的刺痛让我终于哭出来。

她愣了一秒,突然松开手。

“现在知道哭了?”

她声音突然放轻,“要是高考时也这么哭,监考老师会可怜你吗?”

我盯着墨水混着血
对着我的椅子。

“这节随堂测。”

物理老师把卷子传下来,“最后两道大题超纲,会计入月考加分。”

我盯着桌洞里那个东西,浑身发冷。

这绝对不是学校装的。

“林雨沐?”

物理老师敲我桌子,“发什么呆?”

“老师,我肚子疼……忍忍,考完再去。”

我弯腰假装系鞋带,趁机用圆规尖把那枚黑色物体拨到地上,一脚踩碎。

中午食堂,我躲在最角落的座位啃馒头。

班长端着餐盘坐过来,往我面前推了瓶酸奶。

“你妈又来了,”她朝窗外使眼色,“在高三楼那边晃。”

我抬头看去,我妈正在和年级主任说话,手里拿着个文件袋。

“她来干嘛?”

“不知道,刚才还去教务处调了监控。”

班长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手机突然亮起,来电显示“妈妈”。

我深吸一口气才敢接:“喂?”

“现在来教务处。”

她声音像冰刀,“立刻。”

教务主任的茶杯冒着热气。

我妈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摊开着我的诗集抄录本。

“解释一下。”

她翻开其中一页,上面写满了《海子诗选》里的句子。

“这些垃圾哪来的?”

主任尴尬地咳嗽:“周女士,孩子有点课外兴趣也……兴趣?”

我妈冷笑,“她物理才考年级第七,有资格发展兴趣?”

主任试图打圆场:“周女士……主任,”我妈打断他,举起那个被我踩碎的黑色零件,“她今天甚至把我的监控拆了。”

主任脸色变了。

“您放心,这没装拾音器。”

我妈面不改色,“但她现在已经敢和我作对了。”

办公室死一般寂静。

“从今天起,”我妈把抄录本撕成两半,“我会每天来校检查你的笔记,如果再发现这些……”垃圾桶里,最上面的一页写着文学社老师念的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回家。”

她拽着我往外走,“今晚把五张物理卷全做完。”

我盯着那行诗,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

5.第二日,我又是坐着末班车回到了家。

“站着干什么?”

我妈从厨房探出头,“去洗澡,五分钟后听写英语单词。”

我把浴室门锁上,抬头,镜子里的人嘴唇发白,头发黏在斑秃上,像块溃烂的疮。

凌晨三点,我趴在桌上睡着了,胳膊
鱼油,没有核桃。

我妈眼睛肿着,递给我一张纸:“签个字。”

“什么?”

“退费申请。”

她指指补习班收据,“以后……不去了。”

牛奶杯映出我呆滞的脸。

她突然伸手拨开我刘海,那块斑秃已经长出细软的绒毛。

她轻轻摸着我的头:“像蒲公英。”

出门前,她犹豫着递来一本崭新的《海子诗选》。

扉页上写着:“给小雨——你爸爸二十岁最爱读的诗。”

雨还在下,但变成了温柔的淅沥声。

第一次我们并肩走向学校,一路上她的伞总往我这边倾斜,就像很多年前,爸爸总把伞往她那边偏一样。

11.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我妈盯着电脑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半天没动。

“698分。”

我轻声念出来,“够去北京了。”

她突然转身抱住我,我这才发现,她头顶有了好几根白发。

通知书到的那天,我按住她的手。

“妈,我报的是……中文系。”

我以为她会摔东西,会骂我浪费分数。

可她只是拿起录取通知书,手指抚过烫金的“中国语言文学系”几个字。

“你爸……”她嗓子发紧,“他以前也爱写诗。”

高铁站上挤满了送行的家长。

我以为她会和我一起去,犹豫再三,她还是退了车票。

“到了发消息。”

她递给我一个铁盒,“路上别开。”

她摸了摸我的脸:“难受就回家……”高铁穿过隧道,我打开铁盒。

最上面是爸爸的怀表,底下压着我五岁时画的全家福,还有张泛黄的纸。

“小雨今日会背《静夜思》了,奖励冰淇淋一个。

老婆反对,认为糖分影响智力。

但我还是偷偷买了,看她舔冰淇淋的样子,比背一百首诗都值得。”

字迹像是被泪水渍晕开过,又干了。

北京的秋天来得早。

我站在文学院门口拍照发给我妈,她秒回:“记得戴口罩,过敏药在行李箱侧袋。”

傍晚我收到快递,拆开是件羽绒服,我笑着拨通视频,镜头那边的她正在翻《海子诗选》,桌上摊着我的小学作文本。

期中考试后,班长来北京玩。

我们去书店时,她突然指着一排书架:“那不是……”《玻璃罐》被摆在青春文学区最显眼的位置,封底印着“全国文学大赛一等奖”。

我翻开扉页,编后语里写着:“谨以此书献给所
流到指缝,想到自己笔下那只快窒息的萤火虫。

天亮前我逃出去了。

小区保安在打盹,铁门吱呀一声响。

站牌广告灯箱上贴着培训机构的广告,那个戴眼镜的状元笑着举着录取通知书。

我捡起石头砸过去,灯箱闪烁两下,暗了。

顶层的天台门锁生了锈,但能推开。

我坐在水泥护栏上,风把病号服似的校服吹得鼓起来。

六点十分的太阳像颗溏心蛋,蛋黄流到整个城市上空。

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身后的铁门被踹开。

我妈头发散乱地冲上来,睡衣扣子都扣错了。

“下来!”

她声音劈了叉,“装什么可怜!”

我往边缘挪了挪,水泥碎渣掉了下去。

她突然不敢动了。

“妈。”

我晃了晃悬空的腿,“我很努力学物理了。”

她脸色变了一下:“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我获奖是真的。”

我打断她,“奖金下周到,收款人是你。”

她僵住了,铁门又被撞开,保安和班主任冲进来。

“林雨沐!”

班主任声音发抖,“快回来!”

我妈突然笑了。

她撑着地面站起来,拍了拍睡衣上的灰。

“跳啊。”

她理了理头发,“有本事你就跳。”

我看着她的动作,突然明白过来,她在赌我不敢。

我转身面对虚空,张开手臂。

身后响起班主任的尖叫,还有我妈终于变调的嘶吼:“拦住她!”

我看见晨光穿透云层,像极了我笔下那只终于撞碎玻璃罐的萤火虫。

8.保安的手紧紧抓着我脚踝,把我从天台边缘拖回来。

我的小腿在水泥护栏上刮出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疼。

班主任扑过来抱住我。

“你疯了?!”

她声音发抖,“有什么想不开的!”

我抬头看向我妈。

她站在原地没动,看见我被拽回来,她冷笑了一声。

“演够没有?”

班主任猛地转头瞪她:“周女士!

您女儿刚刚差点……差点什么?”

我妈打断她,“这不是没跳吗?”

她走过来,拽起我胳膊:“起来,别在这儿丢人。”

班主任死死拦着:“得先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

我妈掰开班主任的手,“她就是作给外人看的。”

“周女士,我要先带小雨回学校,如果您不想耽误她高考的话。”

我妈笑出了声:“行,一起去吧。”

医务室里,校医给我清理腿上的擦伤
,棉球按在伤口上时,我缩了一下。

“现在知道疼了?”

我妈抱臂站在门口,“装模作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校医皱眉:“家长少说两句吧。”

“我说错了吗?”

她突然提高音量,“小小年纪学会用自杀威胁家长了!”

医务室的门被推开,校长和教导主任走进来,后面跟着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

“周女士,”校长表情严肃,“这位是市医院心理科的陈医生。”

我妈脸色变了:“什么意思?”

“根据规定,出现自杀倾向的学生必须接受心理评估。”

“放屁!”

我妈一把抓过我手腕,“我女儿好得很!”

陈医生蹲下来平视我:“愿意和我聊聊吗?”

我刚要张嘴,我妈猛地掐了我一把:“她不愿意!”

保安强制把我妈请了出去。

心理诊室的窗帘是浅绿色的,陈医生递给我一杯温水,看向我胳膊上的划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盯着杯底晃动的光斑:“上个月月考。”

“为什么要划自己?”

“记公式。”

我扯了扯校服袖子,“我妈说……只有痛才能记住。”

诊室门突然被推开,我妈冲进来,手里捏着缴费单:“问完没有?

我还要赶回去上班!”

陈医生站起身:“周女士,您女儿需要入院观察。”

“观察什么?”

她把单据拍在桌上,“不就是划了几道?

谁上学没自残过?”

陈医生从文件夹里抽出量表:“抑郁自评量表83分,焦虑指数……少拿这些唬人!”

她抓起量表就要撕,“不就是想骗钱?”

护士突然进来:“血检报告出来了。”

我妈抢过报告单,扫了两眼突然不说话了。

白纸上密密麻麻的数据里,有一行被红笔圈出来。

“这是什么?”

“压力激素超标。”

陈医生取下听诊器,“通俗地说,她长期处于极度紧张状态,就像……就像被掐着脖子生活。”

我轻声说。

诊室突然安静得可怕。

我妈手里的报告单微微发抖,我看着她精心描绘的眼线慢慢晕开,原来她也会哭。

住院手续办得很快。

护士给我扎留置针时,我妈站在窗边打电话:“对,请三天假……不是,是我女儿……小毛病。”

她挂掉电话,从包里掏出我的错题本:“晚上把这些订正完。”

护士瞪大眼睛:“病人需要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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