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心然傅云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只愿来生不再错过你 番外》,由网络作家“燕灵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息着,“只是暂时性出血,去医院也是开些止血药。”她指了指药柜,“那里有...”傅云珩迅速找来药给她服下,然后打横抱起她走向卧室。简心然想挣扎,但实在没力气了。他的怀抱温暖而安稳,让她想起十五岁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抱着受伤的少年。傅云珩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仔细盖好。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对待什么易碎品。“睡一会儿。”他低声说,“我就在这里。”简心然想说自己不需要陪伴,但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她很快陷入昏沉的睡眠。梦里,她回到了十五岁的夏令营。雨下得很大,少年浑身是血,她背着他艰难前行...“小星星,亮晶晶...”她轻声哼唱。有人握住了她的手。简心然睁开眼,窗外已经黑了,雨还在下。床头灯亮着柔和的光,傅云珩坐在床边椅子上,握着她的手,...
《只愿来生不再错过你 番外》精彩片段
息着,“只是暂时性出血,去医院也是开些止血药。”
她指了指药柜,“那里有...”傅云珩迅速找来药给她服下,然后打横抱起她走向卧室。
简心然想挣扎,但实在没力气了。
他的怀抱温暖而安稳,让她想起十五岁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抱着受伤的少年。
傅云珩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仔细盖好。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对待什么易碎品。
“睡一会儿。”
他低声说,“我就在这里。”
简心然想说自己不需要陪伴,但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她很快陷入昏沉的睡眠。
梦里,她回到了十五岁的夏令营。
雨下得很大,少年浑身是血,她背着他艰难前行...“小星星,亮晶晶...”她轻声哼唱。
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简心然睁开眼,窗外已经黑了,雨还在下。
床头灯亮着柔和的光,傅云珩坐在床边椅子上,握着她的手,眼睛通红。
“你醒了。”
他声音沙哑,“感觉怎么样?”
简心然轻轻抽回手:“好多了。”
她看了看时钟,已经是凌晨三点,“你一直在这里?”
傅云珩点头:“你发烧了,三十九度二。”
简心然这才发现自己换了睡衣,身上也清爽了不少。
她脸一热:“你...帮我换的衣服?”
“嗯。”
傅云珩坦然承认,“你出汗太多,不换会着凉。”
简心然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
他们结婚五年,傅云珩从未看过她的身体,没想到离婚后反而...“饿了吗?”
傅云珩问,“我煮了粥。”
简心然摇头:“我想喝水。”
傅云珩扶她坐起来,递来温水。
简心然小口啜饮,透过玻璃杯观察他疲惫的脸。
他看起来像是一夜老了十岁,下颌线条紧绷,眼睛里布满血丝。
“你应该回去休息。”
她说。
“不。”
傅云珩斩钉截铁,“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简心然的心狠狠一颤。
这句话太美好,美好得不像真的。
“傅云珩,”她轻声说,“不要因为我快死了就说这种话。”
傅云珩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别再说你要死了!”
他声音发抖,“挪威之后我们去瑞士,去美国,总会有办法的...没有奇迹,傅云珩。”
简心然平静地说,“医生都说...医生也会出
说不出的刺眼。
“我有急事。”
他绕过周雨晴,按下电梯按钮。
周雨晴拉住他的手臂:“什么事这么急?
我们不是说好今晚一起...简心然可能生病了。”
傅云珩脱口而出。
周雨晴的表情瞬间凝固:“所以呢?
她生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们本来就是商业联姻...”电梯门开了,傅云珩甩开她的手走进去。
在门关上的瞬间,他看见周雨晴眼中闪过一丝他从未见过的阴冷。
车驶向简心然的公寓,傅云珩脑海中不断闪回笔记本上的内容。
如果简心然真的病得那么重,为什么她从未表现出来?
为什么她选择默默离开而不是向他求助?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他突然想起新婚第一年,有次他淋雨回家,简心然立刻拿来干毛巾和热茶。
当时他只觉得她在做戏,现在想来,那杯茶的温度,分明刚刚好。
手机震动起来,是周雨晴发来的短信:“别忘了当年是谁救了你的命。
如果不是我父亲,你早就死在那个山区夏令营了。”
傅云珩握紧方向盘。
十五岁那年,他在夏令营中坠崖受伤,是周家人发现并救了他。
这段记忆一直是他对周雨晴另眼相待的原因之一。
可为什么此刻,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张模糊的脸——一个为他唱歌止血的少女,手腕上系着一条红色编织绳...……简心然半夜被一阵剧痛惊醒,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她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吐出一口鲜血。
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她扶着墙回到床边,颤抖的手指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需要帮您联系家属吗?”
电话那头的护士问道。
“我没有家属。”
简心然咬着牙说,“我自己叫救护车。”
当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夜空时,简心然已经痛得蜷缩成一团。
她死死攥着胸前的衣料,恍惚间想起傅云珩上一次碰触这个地方,还是在他们被迫拍摄结婚照时。
摄影师要求新郎搂住新娘的腰,傅云珩的手指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一触即离。
消毒水的气味灌入鼻腔,简心然被推进急诊室。
刺眼的白光下,医生们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肺部感染引发大出血...需要立即手术..
持己见。
唯一没变的是他无名指上那枚纸戒指,即使已经泛黄破损,他也从不摘下。
第二天清晨,傅云珩独自驱车前往青峰山。
山路已经修葺一新,不再是当年他背着简心然跌跌撞撞走过的泥泞小路。
但那个山洞依然在,被圈在了医院的后花园里,作为纪念。
竣工仪式很简单,没有冗长的讲话,只有傅云珩简短地介绍了医院的宗旨:“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孩子,这是心然基金的理念。”
仪式结束后,傅云珩独自来到那个山洞。
十五年过去,洞内的岩石依然潮湿冰冷。
他抚摸着当年简心然刻在石壁上的痕迹——一个小小的爱心和日期,那是他们最初的相遇。
“傅先生?”
一个护士匆匆跑来,“有个迷路的孩子需要处理。”
傅云珩皱眉跟着护士来到医院大厅。
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局促地站在前台,浑身湿透,背着大大的登山包。
“夏令营走散了,”护士小声解释,“淋了雨有点低烧。”
傅云珩点点头:“安排个房间休息,联系她的领队。”
少女抬头道谢的瞬间,傅云珩的心脏猛地停跳——那双眼睛!
杏眼,琥珀色的瞳孔,眼尾微微上扬...和简心然一模一样!
“我叫苏雯。”
少女的声音清脆,与简心然的温柔截然不同,“谢谢您,傅先生。
心然医院很有名,我读过报道。”
傅云珩勉强维持着镇定:“你...多大了?”
“十七。”
苏雯笑了,嘴角有个小梨涡,这也是简心然没有的,“今年高三,来参加生物夏令营。”
傅云珩恍惚地点头,让护士带她去休息。
自己则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眼睛?
傍晚,苏雯的夏令营领队来接人。
傅云珩鬼使神差地亲自送他们到门口。
“傅先生,”苏雯突然转身,“我能在医院做志愿者吗?
暑假我想来帮忙。”
傅云珩怔了怔:“为什么?”
“因为...”苏雯的眼睛闪闪发亮,“我觉得这里很特别,像是...命中注定该来的地方。”
这句话像电流般击中傅云珩。
当年简心然也曾说过,第一次见他就有这种感觉。
“如果你父母同意...”他听见自己说。
“我是孤儿。”
苏雯坦然道,“福利院的院长可以作证。”
傅云珩
曲...“小星星,亮晶晶,谁是你的心上人...”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人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那触感温暖而熟悉,像是多年前那个山洞里,少年紧握她的力度。
简心然想睁开眼,但麻药的效力还未完全消退。
朦胧中,她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低语:“我终于找到你了...”……简心然在术后第三天终于能坐起来了。
窗外阳光正好,她靠在床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单上的褶皱。
医生说她恢复得不错,但眼神里那种专业性的怜悯告诉她,这不过是死神暂时休假。
门被轻轻叩响,她抬头,看见傅云珩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白色马蹄莲。
“可以进来吗?”
他问,声音比往常柔和许多。
简心然点点头。
自从那天她提起夏令营的事后,傅云珩的态度变得微妙起来——不再冷若冰霜,却也说不上温和,更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傅云珩将花放在床头柜上,动作略显笨拙。
他显然不常做这种事。
“好多了。”
简心然轻声回答,“谢谢你的花。”
傅云珩拉过椅子坐下,西装革履与病房格格不入。
他今天系了一条深蓝色领带,是简心然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她记得当时他连包装都没拆就扔进了抽屉,没想到他还记得放在哪里。
“医生说你还需要住院观察两周。”
傅云珩说,“我已经安排好了,转到VIP病房。”
简心然摇头:“不用了,这里就很好。”
“这里连个独立卫生间都没有。”
傅云珩皱眉。
“我习惯了。”
简心然笑了笑,“小时候生病,爸爸连普通病房都不让我住,说浪费钱。”
傅云珩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
简心然立刻后悔提到这个话题。
谁都知道简家二小姐不受宠,但说出来就显得像是在博同情。
“我联系了美国梅奥诊所的专家,”傅云珩突然说,“等你情况稳定一些,可以过去会诊。”
简心然惊讶地抬头,对上傅云珩认真的眼神。
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给他冷硬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边。
“为什么?”
她忍不住问,“我们已经离婚了。”
傅云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离婚协议我还没签字。”
“但你迟早会签的。”
简心然平静地说,“没必
那这些你吃吧。”
简心然将餐盘推向他,“别浪费了。”
傅云珩接过盘子,两人手指相触的瞬间,他突然皱眉:“你发烧了。”
简心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颊确实发烫。
傅云珩的手掌已经贴上她的额头,温暖的触感让她想哭。
“体温计在哪里?”
他问。
“浴室柜子里。”
傅云珩快步走向浴室。
简心然听见柜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几秒的寂静,接着是一声压抑的惊呼。
她的血液瞬间凝固——病历和药瓶都放在浴室柜子里。
傅云珩走出来时,手里拿着她的病历和一堆药瓶,脸色苍白得可怕:“这是什么?”
简心然闭上眼:“你看到了什么就是什么。”
“晚期?”
傅云珩的声音在发抖,“医生说你只有三个月?
为什么瞒着我?”
“我们离婚了,傅云珩。”
简心然平静地说,“我的健康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
傅云珩一把将药瓶摔在地上,药丸滚落一地,“你病成这样,却帮我对付周家,熬夜分析财报,还说什么与我无关?”
他一把抓住简心然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看着我!
为什么要瞒着我?”
简心然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告诉你又能怎样?
你会因此爱上我吗?
还是出于同情陪我走完最后一段路?”
她挣开他的手,“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傅云珩像是被扇了一耳光般后退一步。
雨水从他发梢滴落,在浅色地毯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不是怜悯...”他声音嘶哑。
“那是什么?”
简心然苦笑,“傅云珩,五年了,你连正眼都没给过我。
现在因为我快死了,你突然良心发现了?”
傅云珩沉默地站在窗前,背对着她,肩膀线条紧绷。
雨声填满了房间里的寂静。
“我订了去挪威的机票。”
简心然突然说,“想去看极光。”
傅云珩转身:“什么时候?”
“后天。”
“我跟你一起去。”
简心然摇头:“不用,我自己可以...我说,我跟你一起去。”
傅云珩一字一顿,眼神坚定得可怕,“取消你的机票,我来安排。”
简心然想拒绝,但一阵剧痛突然从胸腔炸开。
她弯下腰,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从指缝间渗出。
傅云珩冲过来扶住她,脸色惨白:“我送你去医院!”
“没用的...”简心然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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