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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禁魂全文

林雾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黄纸——正是我十七岁那年失踪的生日贺卡。后巷传来猫的惨叫。我攥着王婶给的黄纸,沿着布满纸灰的小径走去,墙根处的槐树正在落叶,树下堆着七个残破的纸人头,每个头的眼睛位置都贴着我的照片。最上面的纸人头突然开口,用姑姑的声音说:“秋丫头,去作坊第三格抽屉,那里有你娘的簪子。”抽屉打开的瞬间,木屑纷飞。里面躺着支玉簪,簪头雕着纸扎铺的老纹样——三朵缠枝莲,正是母亲难产去世前留给我的。簪子下面压着本血字日记,第一页写着:“1997年七月十五,我给第七个纸人缝了眼,这次用的是秋丫头的胎发,但愿能挡住巷尾的哭声……”字迹在此处被划破,墨迹晕开成纸人的轮廓。我听见作坊传来响动,跑回去时,穿旗袍的纸人已经站在地上,银簪歪在鬓角,胸前的位置鼓起,像是...

主角:秋丫头西施   更新:2025-05-04 1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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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丫头西施的其他类型小说《纸扎禁魂全文》,由网络作家“林雾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黄纸——正是我十七岁那年失踪的生日贺卡。后巷传来猫的惨叫。我攥着王婶给的黄纸,沿着布满纸灰的小径走去,墙根处的槐树正在落叶,树下堆着七个残破的纸人头,每个头的眼睛位置都贴着我的照片。最上面的纸人头突然开口,用姑姑的声音说:“秋丫头,去作坊第三格抽屉,那里有你娘的簪子。”抽屉打开的瞬间,木屑纷飞。里面躺着支玉簪,簪头雕着纸扎铺的老纹样——三朵缠枝莲,正是母亲难产去世前留给我的。簪子下面压着本血字日记,第一页写着:“1997年七月十五,我给第七个纸人缝了眼,这次用的是秋丫头的胎发,但愿能挡住巷尾的哭声……”字迹在此处被划破,墨迹晕开成纸人的轮廓。我听见作坊传来响动,跑回去时,穿旗袍的纸人已经站在地上,银簪歪在鬓角,胸前的位置鼓起,像是...

《纸扎禁魂全文》精彩片段

的黄纸——正是我十七岁那年失踪的生日贺卡。

后巷传来猫的惨叫。

我攥着王婶给的黄纸,沿着布满纸灰的小径走去,墙根处的槐树正在落叶,树下堆着七个残破的纸人头,每个头的眼睛位置都贴着我的照片。

最上面的纸人头突然开口,用姑姑的声音说:“秋丫头,去作坊第三格抽屉,那里有你娘的簪子。”

抽屉打开的瞬间,木屑纷飞。

里面躺着支玉簪,簪头雕着纸扎铺的老纹样——三朵缠枝莲,正是母亲难产去世前留给我的。

簪子下面压着本血字日记,第一页写着:“1997年七月十五,我给第七个纸人缝了眼,这次用的是秋丫头的胎发,但愿能挡住巷尾的哭声……”字迹在此处被划破,墨迹晕开成纸人的轮廓。

我听见作坊传来响动,跑回去时,穿旗袍的纸人已经站在地上,银簪歪在鬓角,胸前的位置鼓起,像是塞了什么会动的东西。

当我伸手触碰时,纸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尖传来的不是纸片的粗糙,而是真人皮肤的温度。

“秋丫头,别怕。”

纸人开口,声音是姑姑和母亲的混合体,“七月十五前,必须缝完七个纸人,否则——”话未说完,纸人突然散架,银簪掉在地上,滚向供桌下的阴影。

我捡起簪子,发现簪头的缠枝莲正在渗出鲜血,而供桌上的七片剪纸,不知何时拼成了我的生辰八字,中央的“林秋”二字,被红笔圈了七圈。

午夜时分,作坊的木楼梯传来脚步声,“咯吱、咯吱”,像有人踮着脚走路。

我躲在纸人堆里,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上楼,她的头发垂在脸前,手里抱着个纸包,正是十七岁那年我送给姑姑的生日礼物。

“秋丫头,你看,奶奶给你留了好东西。”

老太太转身,脸被纸灰覆盖,只露出眼睛,那是双和我一模一样的丹凤眼,“1942年大旱,你太奶奶用七个童男的头发造纸,缝出的纸人能替人挡灾,现在该轮到你了。”

她打开纸包,里面是七缕头发,每缕头发上都系着银铃。

当铃声响起时,所有纸人同时转头,空洞的眼窝对着我,嘴角咧开的缝里,缓缓挤出我十七岁那年失踪的生日歌旋律:“祝你生日快乐,祝你……”我再也忍不住,抓起玉簪冲
枝莲,还有封信,是灰西装男人写的:“林师傅,海外的纸扎铺再也没有邪祟,谢谢你让我们知道,纸扎不是邪术,而是让魂安息的手艺。”

从此,我的纸扎铺成了远近闻名的“安心铺”,许多人带着破损的纸扎品来修补,说这里的纸人能让人梦见逝去的亲人,却再也不会有哭声和恐惧。

某个雪夜,我坐在作坊里,看着窗外的樱花树,突然听见轻微的“咔嚓”声,是剪刀剪纸的声音。

回头一看,展柜里不知何时多了个新纸人,它的眼睛被缝着,嘴角用红线绣着完整的缠枝莲,而它的面容,正是十七岁的我。

“秋丫头,别怕。”

纸人开口,是母亲的声音,“这是太奶奶留给你的替魂符,也是林家女的传承。”

我微笑着抚摸纸人,突然明白,所谓的诅咒,不过是一段被误解的传承,而纸扎,从来都是让魂安息的手艺。

从此,我不再害怕纸人,因为我知道,每个纸人背后,都藏着一个需要被倾听的故事。

故事的最后,我想说,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无法解释的现象,但比纸人更温暖的,是人心的善意;比诅咒更强大的,是敢于直面恐惧的勇气。

而我,会带着这份勇气,继续在纸扎的世界里,为每个魂,缝上安心的红线。


头的眼睛位置都贴着我的照片,而正中央的纸人头,嘴角的唇膏还未完全烧掉,像是在微笑。

我捡起烧剩的玉簪,簪头的缠枝莲正在渗出鲜血,在灰烬上画出七个纸人的轮廓。

手机在此时震动,又是条陌生短信:“秋丫头,七月十五子时,带着七个纸人来后巷,别让巷尾的哭声停了……”发信人依旧是“无号码”,而短信附带的定位,正是老槐树洞的位置,那里藏着七个婴儿骸骨,还有我十七岁那年失踪的真相——原来,我才是第七个纸人,而姑姑和太奶奶,不过是想让我永远留在纸扎铺,替林家挡住那不该存在的巷尾哭声。

第三章:替魂缠枝莲纸扎铺被烧成废墟的第七天,我在殡仪馆收到个匿名包裹,里面是七个未缝眼的纸人,每个纸人胸前都别着银铃,还有张字条,是姑姑的字迹:“秋丫头,七月十五前缝完七个纸人,左眼缝金,右眼缝银,唇用你的血描,记住,别让它们睁眼。”

王婶来帮忙时,发现纸人的布料异常,对着阳光看,能看见布纹里藏着头发丝:“这是胎发纸,1942年太奶奶用过的,布料里掺着七个童男的胎发,专门用来替魂。”

她突然盯着我手腕的胎记,“秋丫头,你这胎记,和太奶奶祭台上的缠枝莲一模一样。”

我摸着纸人的眼窝,想起Storage室壁画里的场景,太奶奶用七子胎发造纸,缝出的纸人能替夫挡灾,却也断了林家男丁,从此每代只能生女孩,而每个女孩,都要在三十岁前完成替魂仪式,否则就会被巷尾的哭声带走。

“王婶,巷尾的哭声,到底是什么?”

我按住正在挣扎的纸人,它的布料下似乎有东西在动。

王婶脸色煞白,凑近我耳边:“1942年大旱,你太爷爷饿死前,把七个儿子卖给了纸扎铺对面的邪祟,后来太奶奶用胎发造纸,缝出七个纸人替子挡灾,却让邪祟盯上了林家女人,每三十年就要带走一个替魂人,而巷尾的哭声,就是邪祟催命的信号。”

七月十五前夜,我在殡仪馆值班,给19号遗体化妆时,发现死者手腕上有个缠枝莲胎记,和我的一模一样。

当我掀开寿衣时,死者胸前贴着张黄纸,上面写着我的生辰八字,而他的面
头,1997年,我难产其实是张邪的家族在催命,他们等了五十年,终于等到第七代替魂人出生。”

我翻开姑姑的日记,发现最后一页写着:“2023年七月,秋丫头的血激活了缠枝莲,张邪的家族即将苏醒,记住,去城南乱葬岗,那里埋着太奶奶的胎发纸人,只有毁了它们,才能切断魂链。”

城南乱葬岗在暴雨中显得格外阴森,墓碑东倒西歪,不少坟头长着槐树,树干上刻着缠枝莲的纹样。

我在西北角发现七个无主坟,每个坟前都摆着纸人残片,正是Storage室祭台上的模样。

当我挖出第一个棺材时,里面躺着具纸人尸体,胸前贴着张黄纸,写着张邪长子的生辰八字,而纸人的嘴唇,被朱红的唇膏描得鲜艳,像是刚吸过血。

棺材底部刻着字:“1942年,张家长子魂困纸人,需每三十年饮林家女血续命。”

“秋丫头,你来了。”

张邪的虚影突然出现,他穿着1942年的长衫,手里拿着剪刀,“七十年前,我用七个儿子的魂换了太奶奶的七个纸人,却没想到纸人吸魂,让我的家族也被困在魂链里,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

我握紧铁锹,突然明白,所谓的诅咒,其实是两家的魂链共生,林家女人的血养着纸人,而纸人护着张邪家族的魂,一旦魂链断裂,双方都会灭亡。

“所以,你让林家女人缝纸人,其实是在自救。”

我指向纸人尸体,“每三十年的血祭,不过是维持魂链的仪式。”

张邪点点头,眼中闪过痛苦:“1942年大旱,我不想让儿子们饿死,才求太奶奶缝纸人,却没想到纸人吸了他们的魂,从此我们张家和林家的命运就绑在了一起。

秋丫头,只有你能毁了这些纸人,让我们两家的魂链断裂。”

当我举起铁锹砸向纸人时,整个乱葬岗突然震动,七个坟头同时裂开,张邪的七个儿子虚影飘出,他们的眼睛被缝死,嘴角咧开,露出里面的银铃:“秋丫头,别毁了我们,否则你和林家女人都会魂飞魄散。”

我看着他们,突然想起王婶的话:“林家女人三十岁前必须完成替魂仪式,否则就会被巷尾的哭声带走。”

原来,所谓的带走,就是魂链断裂后的魂飞魄散。

“秋丫
头,做个选择吧。”

张邪的虚影渐渐透明,“毁了纸人,两家同归于尽;继续血祭,林家女人永远被困在替魂仪式里。”

我想起十七岁那年的暴雨夜,姑姑在作坊给纸人缝眼睛,她说:“秋丫头,记住,缝眼不缝唇,缝唇勾魂门。”

现在我终于明白,缝眼是续命,缝唇是断魂,而第七个纸人的唇,必须用替魂人的血来描,才能关上魂门。

“我选断魂。”

我掏出玉簪残片,刺破指尖,血滴在纸人嘴唇上,“太奶奶当年没敢做的事,我来做。”

当血滴触碰纸人嘴唇时,整个乱葬岗亮起金光,七个纸人尸体渐渐消散,张邪的七个儿子虚影露出解脱的笑,而远处的西城巷,传来老槐树倒地的声音。

我知道,那是魂链断裂的信号。

回到殡仪馆时,王婶正在门口等我,她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缠枝莲胎记:“秋丫头,你毁了纸人,也断了林家的替魂链,现在,我们终于自由了。”

然而,当我翻开姑姑的日记,发现最后一页还有行小字:“秋丫头,如果你毁了纸人,别忘了去纸扎铺废墟,那里有太奶奶留下的最后一个纸人,是给你的替魂符。”

纸扎铺废墟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显得格外寂静,瓦砾堆里,那个穿旗袍的纸人完好无损,胸前别着姑姑的银簪,嘴角的唇膏还未褪色。

我轻轻触碰它,纸人突然睁眼,眼窝处是我十七岁的眼睛,轻声说:“秋丫头,别怕,我是你的替魂符,也是你的一魂。”

朝阳升起时,纸人渐渐消散,只剩下银簪和玉簪残片,簪头的缠枝莲纹样永远定格在闭合状态。

我知道,从此林家不再有替魂人,而张邪的家族,也随着纸人的消散永远消失。

三个月后,西城巷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老槐树洞的位置,变成了街心花园,那里种着七棵樱花树,每到春天,花瓣就会拼成缠枝莲的形状。

而我,辞去了殡仪馆的工作,开了间小小的纸扎铺,只做普通的纸扎品,再也不碰胎发纸和缠枝莲纹样。

某个深夜,我在新店整理纸人时,发现个陌生的纸人站在门口,它的眼睛被缝死,嘴角涂着朱红的唇膏,胸前别着支玉簪,簪头的缠枝莲正在渗出鲜血。

我知道,这是张邪家族留下的最后警告,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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