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栀程逾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第十八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雷霆幻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我绘本里的某个细节,分毫不差。9校庆的演讲台在我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突然发出异响。程逾白正在台下和林栀玩拍手游戏,听见声音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眸光骤缩。“妈妈小心!”林栀的尖叫混着木头断裂的吱呀声,我本能地护住怀里的绘本手稿,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撞进带着雪松香的怀抱——程逾白不知何时冲了上来,用后背顶住坍塌的木板,手臂环住我和女儿,像座温暖的堡垒。木屑纷纷扬扬落下,我听见他闷哼一声,却依然把我们护在怀里:“穗岁,别怕。”他的下巴抵在我发顶,呼吸有些急促,西装外套被木刺划破,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后颈处渗出的血迹,在衣领上晕开小小的红点。急救人员赶来时。程逾白正低头逗哭个不停的林栀:“栀栀看,爸爸变成刺猬...
《第十八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和我绘本里的某个细节,分毫不差。
9校庆的演讲台在我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突然发出异响。
程逾白正在台下和林栀玩拍手游戏,听见声音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眸光骤缩。
“妈妈小心!”
林栀的尖叫混着木头断裂的吱呀声,我本能地护住怀里的绘本手稿,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撞进带着雪松香的怀抱——程逾白不知何时冲了上来,用后背顶住坍塌的木板,手臂环住我和女儿,像座温暖的堡垒。
木屑纷纷扬扬落下,我听见他闷哼一声,却依然把我们护在怀里:“穗岁,别怕。”
他的下巴抵在我发顶,呼吸有些急促,西装外套被木刺划破,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后颈处渗出的血迹,在衣领上晕开小小的红点。
急救人员赶来时。
程逾白正低头逗哭个不停的林栀:“栀栀看,爸爸变成刺猬啦!”
他头发里卡着木屑,脸上沾着灰尘,却笑得像个拿到糖果的孩子。
我颤抖着帮他拍掉肩上的碎木,触到他后背湿漉漉的一片——是血,从他衬衫下渗出来,染红了我的指尖。
“没事,就是皮外伤。”
他咬着牙站起来,却在看见我手稿完好无损时,终于松了口气,“你的画没脏吧?”
我看着他手腕上的划痕,突然想起高三那年,我在操场摔倒,他也是这样冲过来,用校服垫在我渗血的膝盖上,自己却被石子划破了手掌。
校医室里,医生掀开程逾白的衬衫,他后背纵横交错着几道血痕,其中一道从肩胛骨延伸到腰侧,像道蜿蜒的河流。
“这道伤是怎么来的?”
医生指着那道最长的疤痕。
程逾白顿了顿,耳尖发红:“十八岁时,爬墙帮人拿东西摔的。”
我愣住了。
那年我把素描本忘在教学楼顶,程逾白趁夜爬上去,结果摔在冬青丛里。
第二天他穿着高领毛衣来上课,死活不肯脱衣服,原来背后藏着这么长的一道疤。
此刻,这道疤在消毒灯下发着微光,和他手腕上的划痕遥相呼应,像两枚时光的印章。
“爸爸疼疼。”
林栀踮着脚,往程逾白手里塞棒棒糖,那是她平时舍不得吃的草莓味。
程逾白笑着接过,突然转头看我:“穗岁,你记不记得,我们班毕业旅行时,你说过一句话
时,他忽然抬头,目光撞进我眼底:“当年没带你骑成旋转木马,现在补上。”
亲子活动结束时。
他的西装皱得像团废纸,却小心地把林栀画的“爸爸骑马图”折好放进内袋。
“晚上去我家吃饭吧。”
他擦着女儿脸上的果汁,指尖在她下巴上轻轻点了点,“陈墨煮的罗宋汤,和你妈妈当年在食堂做的——”他突然闭嘴,耳尖微微发红。
我想起住校时,食堂阿姨看我总吃馒头,偷偷给我盛罗宋汤,程逾白就坐在对面,用不锈钢勺子敲着饭盒:“穗岁,你喝汤时会把胡萝卜挑出来。”
此刻他的手表滑到手腕内侧,划痕正对着女儿手腕上的红痕——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弧度。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林栀趴在他肩上打盹,小手还抓着他的领带。
“程逾白,”我忽然开口,喉咙有些发紧,“你早就知道林栀是你的女儿,对吗?”
他的脚步顿住,侧脸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温柔:“从她在超市喊我爸爸那天起。”
他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你画的《影子爸爸》里,爸爸手腕上有道划痕。
而我的手表,刚好在十八岁那年,被你掰手腕时刮出了印子。”
晚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
像极了那年在教室后排,他偷偷转头看我时的模样。
我忽然想起,女儿过敏发作时,他冲去买芒果味零食的慌张;想起他在同学会上撕开谎言时的坚定。
原来所有的巧合,都是他藏在细节里的温柔,像颗埋了十八年的种子,终于在这个蝉鸣聒噪的夏天,开出了花。
晚餐时,程逾白的衬衫领口沾着林栀的番茄酱,却坚持要帮我洗碗。
水流冲过他手腕的划痕,我忽然发现,那道疤的弧度,就像我绘本初稿里的“影子爸爸”。
6消毒灯在病房天花板投下冷白的光。
母亲的手背上插着留置针,像极了十八年前程母递来支票时,手腕上戴着的翡翠镯子。
“穗岁,你别怪逾白……”她的声音像片即将凋零的树叶,“当年那份堕胎同意书,是我签的。”
我手中的苹果突然滚落在地。
程逾白正在走廊接电话,西装领口还留着女儿午睡时蹭的饼干渣。
母亲咳嗽着,指尖摸索着我的手:“程太太来找我时,说逾白要去国外读书,不能被你拖
给我一张名片,指尖划过我帆布包上的米渍:“明天同学会,有人想看看,当年连校服都洗不起的穷丫头,怎么养得起进口奶粉。”
推车门在身后关上时。
林栀突然举起名片尖叫:“爸爸的名字和绘本里的一样!”
我望着名片上“程逾白”三个字。
想起高三那年他塞给我的情书,信封上的字迹和女儿绘本里的“影子爸爸”签名,连笔锋倾斜的角度都像刻意练习过。
手机震动。
家长群弹出消息:“林栀妈妈,明天亲子活动需要父亲陪同,麻烦尽快回复。”
我摸着帆布包里的名片。
程逾白的雪松味还残留在指尖。
十年前被撕成碎片的录取通知书,和今天女儿攥着的、画满齿轮的绘本,在记忆里重叠成一片模糊的蓝白色——那是他校服的颜色,也是我再也回不去的夏天。
回家后,我在绘本手稿里发现半张泛黄的纸条,是程逾白的字迹:“2008年冬,穗岁的手套破了,我偷偷买了双新的,却不敢送出去。”
2吹风机的热风糊在脸上。
我盯着镜子里的黑色小礼服。
程逾白的名片躺在洗手台。
烫金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十年前的同学会邀请函被我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如今却因为女儿幼儿园的“父亲缺席证明”,不得不把皱巴巴的礼服从箱底翻出来。
“穗岁,你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周宜宁的声音从隔间传来。
香奈儿香水味先于她的高跟鞋尖钻进化妆间。
镜子里,她的钻石耳钉在天花板灯下划出冷光,和当年踩碎我钢笔时的鞋跟弧度一模一样。
我扯了扯礼服领口。
遮住锁骨下方的湿疹——那是连夜赶绘本稿子时,被电脑散热口烫出的红印。
周宜宁却突然凑近,指甲几乎戳到我眼皮:“该不会是哪个金主留下的吧?
毕竟你连大学都没上成……”宴会厅的水晶灯突然暗了两秒。
程逾白的身影在门口闪过。
西装挺括得像把手术刀,正对着手机说:“把林栀的过敏药送幼儿园,她今天接触了芒果装饰。”
他抬头时,我看见他衬衫领口微敞,喉结下方的淡红印记在阴影里若隐若现——周宜宁的视线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指甲在隔间门上掐出月牙印。
周宜宁的笑声像碎玻璃。
“听说你在画儿童绘本?”
?”
我摇摇头,看着护士在他后背涂红药水,棉签划过疤痕时,他睫毛轻轻颤动。
“你说,”他的声音突然轻下来,“以后要是遇到危险,你就当我的人肉靠垫。”
他转头对我笑,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现在,我终于做到了。”
离开校医室时,程逾白忽然停住脚步。
他看着我锁骨下方的湿疹,喉结滚动:“穗岁,你知道吗?
你这里的红印,和我后背的疤,刚好能拼在一起。”
10秋夜的风带着凉意。
林栀趴在程逾白肩上,指着缀满繁星的夜空:“爸爸说,人死后会变成守护星。”
她的小手指划过程逾白的肩膀,“所以爸爸这里有烫伤,是星星吻的吗?”
我正在给多肉植物浇水,指尖猛地一抖。
程逾白的动作顿住,月光照亮他侧脸的轮廓,喉结在解开领口的衬衫下滚动:“栀栀怎么知道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栀咯咯笑出声:“妈妈绘本里的影子爸爸有烫伤,和爸爸一模一样!”
她伸手去摸程逾白肩膀,被他轻轻握住小手:“那是爸爸小时候,帮奶奶端汤时烫的。”
他转头看我,镜片后的眸光温柔得像融化的月光,“穗岁,你绘本里的细节,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没说话,看着他卷起衬衫袖口,露出那道浅褐色的烫伤痕迹,和女儿绘本里“影子爸爸”肩颈处的印记,分毫不差。
原来,早在五年前我创作《影子爸爸》时,潜意识里就已经记住了他所有的细节——手腕的划痕、肩颈的烫伤、敲钢笔的习惯,还有雪松香的味道。
“其实,”程逾白忽然开口,声音混着秋风的沙沙声,“十八岁那年,我看见你妈妈在清洁工宿舍吃馒头就咸菜,偷偷去便利店买了罐黄桃罐头。”
他低头看着林栀睡着的小脸,手指轻轻替她掖好毯子,“结果路上摔了一跤,罐头滚进下水道,汤泼在肩上,就留了这个疤。”
我愣住了。
那年冬天,我总觉得程逾白的高领毛衣穿得格外久,原来藏着这样的故事。
此刻,他肩颈处的烫伤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枚温柔的勋章,纪念着那个笨拙却真诚的少年。
程逾白转身时,月光照亮他衬衫领口。
我看见那道烫伤的边缘,和我绘本里“影子爸爸”的肩
上游走。
宴会厅的吊灯突然闪烁,在他侧脸投下细碎的光影,像极了那年教室窗外的梧桐叶。
“林栀该喝药了。”
我抓起包转身,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促的节奏。
程逾白的脚步声紧随其后,在旋转门前追上我:“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手按在玻璃上,挡住迎面而来的夜风,袖口露出的手表划痕,在路灯下泛着微光。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他领带夹上的碎钻——和周宜宁手机壳上的,是同一款式。
十八年前的暴雨夜,他用校服布料当雾化导管;十八年后的宴会上,他用钢笔划破谎言。
而我始终没告诉他,撕碎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傍晚,我躲在楼梯间哭到窒息时,闻到的,正是他校服上残留的雪松香。
回到家,我翻出压在箱底的碎纸片,那是录取通知书的残页。
指尖抚过程逾白当年帮我画的几何图,忽然听见门铃响,猫眼外是程逾白,西装湿透,手里攥着我落在宴会厅的钢笔。
5幼儿园的塑胶跑道晒得发烫。
林栀攥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妈妈,我要爸爸陪我玩。”
她指的是亲子活动里的“骑马打仗”游戏,隔壁班的小朋友正骑在爸爸肩上笑闹,笑声像串彩色的泡泡,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程逾白的黑色轿车停在园门口时。
我正蹲在地上给林栀系鞋带。
他穿着定制西装,皮鞋擦得能照见人影,却在看见女儿委屈的小脸时,二话不说蹲了下来:“栀栀想骑大马吗?”
我愣住了。
记忆里的程逾白永远脊背挺直,连体育课跑步都像在走T台,此刻却跪在滚烫的塑胶地上,西装裤沾满细沙,双手撑在地上当“马头”。
林栀破涕为笑,咯咯笑着爬上去,小皮鞋踩在他名贵的西装上:“驾!
爸爸快跑!”
他真的跑了起来。
操场边的梧桐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在他背上,西装布料下的肩胛骨随着步伐起伏,像极了女儿绘本里那匹“会发光的马”。
我忽然想起高三那年,他偷偷带我去游乐园,在旋转木马上说:“穗岁,等我们毕业了——”话没说完就被他母亲的电话打断。
此刻他额角沁出汗珠,领带歪在脖子上,却仍在笑着哄女儿:“栀栀抓紧啦,我们要超过前面的小马咯!”
路过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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